T0K8年.5月12日.
今天是休息日第一天,说真的,刚从副本里出来,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之前在副本里一直没睡觉,我以为到了现实世界也没什么影响,但是一下子回来,困意席卷而来,我感觉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但是我还不能睡,因为我不知道我被传送到哪里了,好像是一座山,但又像森林,而且现在天也快黑了,照我现在这个状态,如果不回去,那我很又可能死在这里。
我身上现在只有手机,还有我的背包,我强撑着困意,掏出手机,手颤颤巍巍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面人接通后,我抢在他前面,快速地说:“赶紧的,来救老子,不然老子真得死在这。”
说完后,我撑不住了,通话都没挂断,就晕倒在了地上。
电话那头的人只听到一声闷响,像是什么倒地的声音,立马就“喂喂?”了几句,见没有人应答,就把电话挂断,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躺在地上,脑子里全是关于副本的事情,许多个谜团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恍惚间,我看到了一双鞋子,但很快消失,我不确定这是真是假。
我昏昏沉沉的,以第三视角快速地看了自己这糟糕的一生,童年的情景如同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播放,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死了。
唰的一下,我被一股力量往后拽去,在有意识时我躺在了一艘小船上,我双眼无神的看着,脑子昏昏沉沉的,船一直在行驶着,开往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我只听到有人在我耳边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英文。
“Siren,The' f tily than shotime.Y yur finger.?(王,时间已经到了,您该醒了。)”
入目是一片雪白,还有着一股消毒水味,我皱了皱眉,慢慢坐起来,我的墨镜被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我就说,怎么光这么刺眼。
我坐起来,观察这病房里的布局,突然“吱呀—”一声,病房门被推开了,我皱着没看着进病房的人。
“醒了?”那人率先出声,这个人我也不是很陌生,毕竟他可是我的老熟人——楼月肆。
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相反,我还有点不喜欢他,也不为别的,就是心眼子太多,不仗义,但是他很有钱,这也是我对他态度还算好的一个原因。
我点了点头,并不想多说,我和他的关系有点复杂,彼此之间说太多也不好,所以还不如不说。只是他好像像是装不知道一样,一直和我在找话题聊天,不过我也显得无聊,就拿他解闷,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
“你的那个副本是不是很难?你都伤成这样了。”
“也不是,主要是我自己技不如人。”
“哈哈,你说话还是这样,怎么?还是没把我当朋友?”话落,他又补上一句,“不过也没什么了,能和你处成这样的关系,也算是我赢了。”
这句话说的模模糊糊的,但又透露了很多事情,一是他于别人打赌,估计赌的就是和我做朋友,二是他后面还有我不知道的人,三是他这样说,语气尽显遗憾,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这和我有关系,但关系不大,我可以不用管,我现在不想和他聊天了,因为晚上了,他该走了,我下了逐客令。
“我困了,明天再聊吧。”
说罢,拿起旁边床头柜的墨镜,戴上了,然后躺下,摆明了不想和楼月肆再说话的心思。他知道我这样做的理由,掏出了张卡放在床头,跟我说。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我该走了,这个月的零用钱在这了,自己拿着使哈,不够再找我要,别到时候见到那家伙就说我不给你钱使哈。”
说完放下卡就走出了房门,我也开始了装死模式,毕竟今天晚上不太寻常,还有点危险,也怪是我以前管的太多,现在人家来找我寻仇来喽。
我躺着装死,果不其然,没一会等天彻底黑了后,病房门口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什么在病房门口摸索的声音,我知道,“它们”来了。
不过不用担心,只要熬过今晚和明晚,我伤好了就不会有事了,这种情况我以前基本每月都得经历一次,这件病房都快成我的另一个家了。
也不知道这些家伙怎么回事,一直搁着门口动,也不进来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每次来都得吵好一会,所以渐渐的我住院都不睡觉,毕竟太吵了,谁睡得着啊?
我不清楚“它们”在干嘛,也不敢睁眼,毕竟一旦睁眼了“它们”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以前吃过亏。
讲明白点,我要是睁眼了,就相当于我允许“它们”进这个病房,也就允许“它们”在病房里肆无忌惮。(这里说一下,前面说的进来嗨,是“它们”无法真正的进来,只是虚的,所以“它们”就用这种吵吵闹闹的法子来烦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直闭着眼装死,渐渐的,门外没动静了,我还是没睁开眼,要知道,现在还没天亮,以前“它们”就用过这法子,我自从被坑得多了,就会自己估时间了,估得还挺准。
我就这么一直耗着,等着天亮,终于,在我的不懈等待下,时间到了,我为了以往万一,我还再等了好几十分钟,生怕自己估错了。
直到我感觉阳光透过窗子,射在了我的眼睛上,我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确认真的天亮后,也就慢悠悠地坐起来,跟个大爷似的,等着楼月肆那家伙来送饭。
不一会,病房门被敲响了,是楼月肆来给我送早餐了,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他要亲自来给我送?其实以前他也不亲自来送,只是发生了点小意外,他就每次来给我亲自送吃的。
我说了句:“进。”,他就推门进来了,手上拿着的是粥,我也不在意,毕竟十回住院,九回吃粥,还有一回我喝米汤。
我接过粥,快速地吃起来,想要当一个吃饭机器。没一会儿,粥就吃完了,楼月肆收拾了东西,就出去了。具体是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懒得问。
其实实话实说,我也是个隐形的话唠,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张喆他们都是话唠了,那我怎么可能是个花少的呢?我之所以表面跟个哑巴一样寡言少语,那是因为我只在心里说,面上根本不表现出来。
吃完后闲得无聊,我也没什么事,就想着拿手机来玩玩,听张喆说这次是采用直播形式,我想看看网上对我的评价,以及,看看回放中有没有遗漏的点,虽然副本已经结束,但是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
我的手机被楼月肆充满了电,刚好可以用。我大致翻了一下网友们的评价,有好的,也有坏的,这不重要,因为这是别人的评价,是他们的观念,不是现实。
比起那些评价,我更想要看回放。看完了一遍之后(我是快进看的)果然出现了很多对不上的地方,比如在整个回放中,根本没有齐允谦和张弈文的身影,关于他们的一切,都被一个有心人抹去,甚至在我和他们的对话也被修改。
这个发现倒是让我松了口气,毕竟既然“它”有篡改这个直播的能力,那也就证实了“它”并不是虚体,而是真实存在的,只是还有一种可能——爬虫。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对不上的,但是这些和前面那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看完了回放,我也没心情继续玩手机了,突然想起来那把短刀,我还没给它取名字呢。
我调出游戏面板,把那把短刀拿了出来,握着那把短刀,我开始了头脑风暴,我是个取名废,取名这种东西能让我抓狂,我还必须想个好听点的名字,不然到时候会被他们笑话的。
我观察着着把刀,觉得这把刀从外形来看应该是雁翎刀,但是又好像不是,这把刀是全黑的,还带点金色纹路,以及那颗晶石。
重溟,大海的别称,脑子里就一下子蹦出来这个词,听着也挺文雅好听的,于是我就这么敲定了这把刀的名字——重溟。
既然没它啥事了,我就把它又扔回去了。闲的无聊,我想找点人来陪我聊天,我把手机打开,点开通讯录,正准备找人,忽然,病房的门被敲响了我手一激灵,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了。
“If hier zikermil Y”(找到你了。)
角标1:此为私设,“海的语言”,具体参考的是英语,读法参考国际音标,会在日后的小说里经常用到,有自己的一个语言体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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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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