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0K8年.5月7日
今天这个晚上我并没有在房子里度过,但我却没事,所以说规则十一是错误的。
其实一开始我以为今天事情5月6日,可迷你怀表却告诉我昨天已经过了,今天是新的一天。
经过我们昨天协商后,我们决定,我们要去游轮的下一层里,我们找到了通道,互相对视一眼,便走入下一层。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这很奇怪,而且不是什么好迹象。
我们一路直下,踏入门口,我们才发现其实游轮上是有很多很多人的,但是一路上遇到的人很少,还有种可能,那就是——此时整在我们面前的,不是人。
不过一路上我们都没有遇到过工作人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一层是海族馆,里面有着一些正常的……等等,那是什么东西?说是鱼,可有不是鱼。我环视了一圈,发现那些正在观赏的人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好似觉得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在把视线放到那些“鱼”上,那些“鱼”已经不能称作鱼了。
他们全都成畸形状,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样子,身上还有这类似于蜡的东西糊在他们身上,眼睛浑浊。
那些“鱼”看起来很消沉,没有什么精神,游得也很慢,还有的就没游,就静静的浮在水里,一动也不动,但是看到我们,那群“鱼”异常兴奋,开始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把我盯得汗毛直立。
我看向齐允谦,可他却只是摇摇头,很小声的告诉我:“这里早就是这样的了,不要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就表现的正常一些。”说完就立刻看向那些“鱼”,装作一副欣赏的样子。隔壁的张喆也是这样。
看起来他们好像很了解这里,而且应该是好几年的那种了解。不然换做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那么淡定。
我按照齐允谦说得做,因为他们很可能知道什么,但就是不告诉我,我也不想问,没意思,就算问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答案,我不想变成十万个为什么。
我也装作和他们一样的样子,其实是在看那些人,我观察起了那些人,我发现他们的服装都很统一,全都是那种欧洲中世纪穿的礼服和礼裙,手上端着红酒,正在聊着天,时不时还看一眼我们,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偷笑,仿佛下一刻我们就要被惩罚了似的。
而我们就显得很格格不入,穿着现代的衣服,在他们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出。
而他们在笑完以后变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只不过眼里藏着戏谑,继续观赏起“鱼”。我忽然眼神一瞟,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人的口袋里好像有一瓶安眠药,我微微瞪大眼睛,而这时我周围地位人都开始若有似无地向我看来,第六感告诉我现在必须保持无事发生。
我想起规则三的内容,立马调整好面部表情,而后装作无事发生。
我看着看着,那些人倒是聊得开心,看他们的表情,很大概率是在评头论足,毕竟眼里带着的可是很明显地不满。
这时一个贵妇人忽然超角落里招招手,原本阴暗的角落里突然跳出一只哈巴狗,它是一个服务员的装扮,右爪抬着托盘。很优雅但又飞快地朝那位贵妇人的方向走去。
不知贵妇人和它攀谈了什么,那只哈巴狗点点头 ,然后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走了,这时我一下子看了眼玻璃里的“鱼”,发现其中有一条“鱼”正在被打捞,他眼里带着绝望和解脱。
我觉得这对我好像没啥帮助,便继续看那个人。
那人突然看向了我,眼里带着怜悯,我突然逆反心理上来了,很勇地跟他对视,最终,他被我盯得不耐烦了,才放过了我。当然这是我单方面认为的。
一旁的张喆突然一把拉过了我,把我拉到身后,齐允谦也感觉你过来,把我的身影遮住了。张喆面对着我,用很低的生音说:“哈不隆冬的,你闯祸喽。”听着这个口音,我一下子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还是几秒钟以后才反应过来。到后面的谈话中,我才知道他是滇省的(没有地域歧视,作者也是滇省的,本地人)他们两人将我遮了个严丝合缝的。
我知道我闯祸了,但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装作找东西,然后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个相机,这个相机是我随身带着的,从进来前就有,然后被带进来了。
我偷偷瞟了一眼另外两人的神色,发现没什么不对,说明他们是允许我这么做的。我举起了相机,从缝里拍,按动快门,拍下了一张,然后赶紧收起来。
我偷偷看了一眼照片,发现上面的鱼很正常,而那些人也很开心,上面还有一个白衣裙女子,以及她身边的……我,还有张喆和齐允谦。
对于这个结果我很吃惊,我看了一眼他们俩,他们也看向了我,我看懂了。我把照片偷偷塞给了张喆,张喆看完后,表情没有变化。而是默默传给了齐允谦,齐允谦也一样,看完后又偷偷传给了我。
我又装作找东西,其实是把照片藏了起来。然后又掏出来了迷你怀表,看了眼时间,发现在这艘游轮内,时间过得很快,刚刚这么一会,其实已经过了一小时了。这意味着,我们的动作得加快。
我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根绳子,把怀表串了起来,带在了手上,这样方便我看时间。
张喆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要走了。旁边的齐允谦已经开始走了,我也急忙跟上。
我们继续走入了下一层,一路上,齐允谦直接跟我说:“唉小兄弟,刚刚不是我们不理你,而是情况不适合。而那张照片的事,你也别再提了,我们知道。”说完,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后面的张喆直接一把揽过了我,跟我勾肩搭背的,其实我俩身高差不多,我1米82,他估计也跟我差不多。
张喆揽过我之后就开始说:“你个哈不露出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儿,胆子还挺大的么,给是?要不是我刚刚护着你,你怕是早就……得了,我也不接着说下克咯。反正你也不要怪哥,哥刚刚也是很无奈,不是故意呢搞。”前边的齐允谦也立马附和道:“对呀对呀,小兄弟,别怪哥,哥也是被逼无奈。”我反问:“被逼无奈?你被谁逼?”
齐允谦卡壳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张喆出来打圆场:“哎呀,小墨,别这样嘛,都是朋友了还这么细呀?不过你的背包里都有啥呀?拿出来我瞅瞅呗。”说着,还想把我背包拿过去。
这我可就不乐意了,我死死地护着我的背包,里面可都是我的命根子,关键时候保命用的,现在拿出来那不是……
我边护着边骂张喆:“张喆你有病啊!老子都没同意呢,你就抢,咋滴,不把老子当人啊?”眼看背包要被夺走,我赶紧一溜烟躲到了齐允谦的背后,齐允谦也很给力的拿手挡住了我,我给齐允谦递了个感激的眼神。虽然他看向我的表情很茫然,好像完全没接收到。
不过这应该是我自己的问题,毕竟我平时就没啥表情。用我一个朋友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闷骚的哑巴。
经过这么一闹,我还是记得刚刚的事,只不过还是装作被打岔而忘掉了样子。
我们一路打打闹闹,终于在一个拐角处转弯,然后,我们看到了一个……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员,齐允谦刚冒出个头,看见是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员,吓得往后面一缩,然后打手势让我们返回。
我们比较为难,后面还有一个海族馆,前面一个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员。最终,我们还是选择往回走。
我们赶紧悄悄咪咪的跑了起来,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弄出动静。等到了海族馆,我们刚要准备进去,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还伴随着小孩子的说话和笑声。我们心底一沉,但还是推开了门。
引入眼帘的不是那群诡异的人“鱼”,而是正常的人和活泼的鱼儿们,我摸不着头脑,但略微思考后,就想明白了,这里应该是有两个海族馆,也有可能是有两个空间,一开始我们进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海族馆!而是一个空间,所以照相机才拍出来了不一样的照片,因为我们是人在空间,物品不在。而现在,才是真正的海族馆!
我猛然想起来了那张照片里的白衣女人,我赶紧环视了一圈,果然发现了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显然也看到了我们,她的裙子是白色的,那根据规则三,也可以推出来,那应该是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妻子艾米莉,另一个,也是我的妻子艾米丽。
所以我真的找到她了!但转念一想,我的妻子艾米莉,不是早就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
我一下子大脑宕机,要不是齐允谦推了我一把,我才反应过来,只听到他说:“唉兄弟,嫂子都在这了,你怎么不过去?”说完,还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马上就明白了,就赶紧走过去,学着外国人说话语气说:“哦亲爱的,你居然在这,你可是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
说完就看着艾米莉的脸色,但艾米莉的脸色如常,只是眼里盛满了对我满满的爱意,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说完这句话我尴尬极了。
最后还是张喆把我拉了过去,只是他的脸色有点不太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我只对他又感激之情。
张喆把我拉到一旁后就开始询问艾米莉:“嫂子啊,就是我们现在遇到了一点小问题,需要嫂子你来帮帮我们。”艾米莉只是点点头,就算答应了。
她刚准备站起来,就好似猛然想起什么,对我说到:“亲爱的,我有个东西要给你。”说完就在自己的裙子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串项链,项链是一串英文,是Randy(兰迪)那是阿羽的英文名。
递给我后,她继续说:“戴着,别摘下来,这是别人托我给你的,说是能保你的命。”
我震惊到说不出话,我无法想象阿羽他居然没死,相反,他还活着,看起来还活的很好,这个想法的冲击力不亚于小行星撞击地球。
我还是晕晕乎乎的收下了,然后戴在了脖子上,我还注意到项链的背面好像还有类似于于符咒的东西。
戴上之后,她又继续说:“亲爱的,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你现在还有东西没拿。”她提示了我一句,我开始回忆起来,想不起来有什么东西没拿,那么要说我此时身上的东西,东西……对了!那把短刀!
我赶紧从背包里把短刀拿了出来,递给她看,艾米莉看了一眼,就拿这把短刀把我的手腕割破了,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艾米莉又把短刀放在了伤口下面,接着我的血。
昨晚这一切还不够,她要我把那颗晶石拿出来,我忍着疼,从背包里把晶石拿了出来,递给了她,她还是把晶石放在了我的伤口下面,接我的血,知道差不多后,她才把晶石卡在了短刀的一处凹槽里,竟然严丝合缝的。
真正做完后,他把短刀递给了我,然后继续对我说:“下次的‘我’,就不是我了。”说完,她走入了通往第二层的大门。
我瞠目结舌,呆呆地望着她,脑子有点懵,像只无头苍蝇,摸不着头脑。张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反应过来,赶紧从背包里拿出绷带,熟练地给自己包扎伤口。
旁边的齐允谦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兄弟,这么熟练的吗?”我装作听不到。
事实上,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到大都是阿羽照顾我长大,他想一个大哥哥,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包容我所有的坏脾气。从小到大每次我被别的小朋友欺负,都是他帮我打回去,然后替我包扎伤口。从小到大,都是他在护着我,护着我“长大,我敢说,如果没有阿羽,我早就死了。
但是他失踪后,我就像个小朋友一样的等他回家,等他来接我,可他不会再来了。不是我太悲观,而是我有预感,如果我们真的再见面,我们会是敌人。那时,我将不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愣头青,他也不会是那个从前处处护着我的好大哥。
我们,是针锋相对的敌人。
报一丝啊各位,时间设错了,导致没准时更新,在这里道个歉,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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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族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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