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周德威不由得为李文钦捏了一把汗,这一路杀来,虽然李文钦都是以横扫之势杀到了襄阳城下,但是那些所谓的将军不过是寥寥之辈罢了,觉得李文钦有些托大了。
不过,在不给周德威多想的时间了,李文钦和上杉虎两人兵刃相撞,众人只听得一声天崩地裂之音,忍不住也是头里嗡嗡作响,饶是周德威也是有些许受不了了。
李文钦和上杉虎二人错马而过,上杉虎顿时觉得虎口震得发麻。但是李文钦更是不好受,手中已经有丝丝血迹在流淌,不过好在并不算多。上杉虎和周德威二人也没有察觉,就更不用说其他的将官。当然,这也是因为今年李文钦不过一十四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力道是不如上杉虎自然是无可厚非。
李文钦不由得高看了一眼上杉虎,不愧是胆敢叫阵自己父皇的男人,不论武艺,单凭这力道,天下能出其右的,怕是也不过五指之数。这上杉虎比起之前荆州的那些将官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上杉虎也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之心,之前虽然李文钦一路过关斩将,但是那些人到底什么水平上杉虎心中也是有数的,就算是让他们都叠一块上,也未必是上杉虎的对手。但是,实在是荆州无可用之将,才勉强派去的。所以之前李文钦的战绩,上杉虎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今日一看,这李文钦不愧为李存孝之子。
大齐先锋队被困襄阳城,李文钦自然不能露出颓势,不然怕是军心不稳。若是如此,就恐怕李存孝的援军到了,怕是也得攻城了。李文钦先发制人,不过也改变了策略,取巧攻,不过也不可避免的要与上杉虎硬碰硬。
襄阳城外,就在李文钦和上杉虎两员虎将,你来我往的时候,有一骑,也趁着天色已黑,悄悄的在城墙上面顺了下去,不过由于听说齐军的先锋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娃娃,居然和上杉虎战了数百回合不分胜负。大部分的荆州将佐都溜去观战了,其余的兵卒更是借机偷懒。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方便了高怀德,高怀德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混出了荆州兵的兵营。这边的周德威得到了消息,怕李文钦有失,急忙鸣金收兵。李文钦听到鸣金,便对着上杉虎说道:“老贼,今日你我不分胜负,吾阵已然鸣金。改日必取尔项上人头!”说罢便调转马头,拨马回阵。
上杉虎自然是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正欲借势追击。不料周德威早已经命令军中的神箭手瞄准了上杉虎。在周德威一声令下之下,齐射过去。虽然这些人的弓弩并没有那么大的劲,但是上杉虎去挑拨开来这些箭矢之后,李文钦早已到了襄阳城下。
上杉虎自然是不肯放弃,急忙下令攻城。但是,李文钦和周德威早已经到了城内,扯起来了吊桥。顿时,城墙上面箭矢不断,犹如瓢泼大雨挥洒而下。荆州兵“噗嗤噗嗤”中箭而声不绝于耳。
在上杉虎的指挥下,还有重金悬赏的诱惑下,荆州兵都是奋不顾身的往前冲。挥洒在襄阳城下面的鲜血,无一不在诉说着战斗的惨烈,到了天色完全黑下去,上杉虎才下令撤军。
李文钦回到襄阳城内的城府内,喝退了左右,只留下了周德威才松了一口气,一口浊血从李文钦口中吐了出来。周德威顿时大惊失色,说道:“少将军,你。。。”
李文钦还没等周德威说完话,便伸手打断了周德威的话,低声苦笑说道:“周将军,这上杉虎真不愧是荆州的兵马大元帅啊!是我小觑他了。不过无妨,我只是内伤而已,我自信那上杉虎并没有看出来,不过现在此事要保密,绝不能泄露出去,并且城外挂出免战牌,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再打开城门了!”
周德威也知道这件事的轻重,问候了李文钦一声之后,便出去安排了。另一侧的高怀德也是快马加鞭的赶往后方的李存孝。李存孝听闻李文钦被困襄阳城,急忙下令众军加速前进。终于在七日内赶到了襄阳城里。李存孝到了襄阳城附近,远远望去,营盘密密不计其数,都是娱蚣旗招展,围住四城。
李存孝说道;“我朝大军被困襄阳城内,粮草还能坚持数日,今日先扎下营寨。城外荆州兵足有数十万,如今大军兵临此地,若是想要强行攻打,怕是他们早有准备,还是要想办法通知文钦,双方大军约定时间,里应外合。才好破了这荆州大军。”
高怀德说道:“启禀陛下,末将之前从这荆州大军营寨中侥幸潜伏了出来,末将愿意杀回襄阳城内,还请陛下给末将书信,末将必定不辱使命!”
李存孝也不含糊,便低声和高怀德说道:“高将军,你且冲杀进去与吾儿约定好,后日午夜,举火为号,双方大军里应外合,冲杀荆州军大营!”
高怀德诺了一声答应而去,身披锁子甲,头顶天王盔,□□呼雷豹,手持银枪,腰悬鞭一对,便冲向了荆州军大营,虽千万人吾往矣。
那边荆州军有人看见了高怀德单骑冲杀,大喊道:“兄弟们,有人单骑闯营,速速警备!准备放箭!”
高怀德大喝道:“不要放箭!天邦有救兵到了,你等速速撤下包围退去,还可保全性命。若是执意不从,尽要死在我的枪下,断不容情!”
荆州兵哪里肯听。高怀德大怒说道:“你们这班该死的,不肯让路,我要动恼了!”大呼一声,豁刺刺望着乱箭中冒了过来。冲进荆州大营,手起槍落,识时者散往四处,不识时者槍挑而亡,杀条血路进了第一座营盘,拚着性命杀进第二座营头。那偏正牙将花智,鲁达,胡腊等人,提着一字镋,端把两刃刀,四楞鞭,举起开山斧,抱定大银锤,拦住在高怀德马头前,一字镋裹头就打,两刃刀劈顶梁心,四楞鞭护身招架,开山斧当面相迎,大银锤前心就盖,好一场厮杀。
高怀德全不放在心上,抡动银枪,前遮后拦,左钩右掠,一个落空,伤掉了几员荆州战将。把马一催,又踹进四五座营盘,荆州军兵马围了上来,但见刀剑耀目,并无出路。高怀德开了杀戒,荆州军碰枪即死,重重营帐挑开,连踹十座营帐,方到护城河畔。高怀德杀出营来,抬头一看,但见襄阳城城上伸出齐国旗号,便把马带住,正欲叫门,忽听得两营中豁喇喇一声炮响,齐声呐喊,鼓声如雷,一员番将冲了出来。高怀德抬头一看,但见这员番将怎生打扮:
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体态雄健,身材高壮,容貌极有阳刚之气,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却又精气内敛。
使一把长枪,长枪的枪杆笔直,枪头锋利,枪缨鲜红,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荆州将冲到高怀德跟前。高怀德把枪抬定喝道:“来将何人?速通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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