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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回 武仙者仙台比试 刀枪战得合心友

启程一早,宋稳洗漱后不见林浮生,喊了两声,无人应答,遂出门寻他,竟不想屋内也没个人,心里着急的不行,且要出去寻他,开门与林浮生照面,见他手里还提着东西,宋稳奇怪,“你一大早买这些东西来干什么?”

林浮生说:“这些是你母亲带的,一些是你的衣裳,一些是她做的糕点,还有你的爹的信。”

宋稳取来看看,把衣裳收拾好,林浮生递予他个信件,宋稳见上面无非写叙寒温之话,宋稳取来一包糕点给林浮生叫他收着,又把余下一包糕点设下几层护界,“正好把这些带给付私尝尝去。”

老掌门抽出时间来瞧他们,且予他们安排一辆马车,宋稳道:“不是御剑去的?”

老掌门说:“漫宝儿可不会御剑。”

宋稳笑笑说:“我带他去。”

林浮生听这一番话,瞅他一眼,“要这么说,倒不如我使云术把你送过去岂不更省事?”

宋稳转到他身旁捣了他一下,轻轻一笑,“我听薛逆说这仙术耗力,正是怕麻烦你,何苦把仙力耗在这上面?”

林浮生道:“你现在学的倒是会疼人,从前也不见你多心疼我。”

宋稳一听,过去予他捏肩捶背的,讪笑道:“我哪里知道这事,你又瞒着我不说,下回你可不能再瞒着我了。”

林浮生道:“怪是你最近聪明的紧,面上说的好听,可仔细研究话里的意思,什么事都成了我的错不成?”

“我的错,我的错。”

老掌门见他们乐融融的笑闹,便也松了一口气,“这次出去,我不能陪你们了,有什么漫宝儿予我传信,知道吗?”

闲话休叙,他们坐上马车前往苍封宗,行了半日路程,至夜中,他们寻客栈宿了一夜,晚上宋稳同林浮生一块住睡,且说:“这路途遥远,早知不教师父予我们安排马车,我们御剑过去多方便呢?”

林浮生道:“御剑虽是快,但也耗仙力,你师父是疼你呢。”

宋稳叹一声说:“可这也太慢了。”

林浮生想了想,“你是要急见那个友?”

宋稳笑道:“也不是,就是不想坐马车,便是我自己走也比待在马车里有趣的多。”

林浮生道:“那明儿我们不用马车了。”

宋稳问:“那怎么去?御剑?”

林浮生说:“随你便。”

宋稳道:“那就御剑。”

他且自定下,安然入梦。

第二日宋稳早把剑拿来,正欲携林浮生上来,怎料下一刻林浮生便也化来一把剑,宋稳目瞪口呆,“你先前不是说没剑吗?”

林浮生说:“我是没个武器,这也不是铁做的,只是个假物。”说着,林浮生把剑一捏,见其化作云气飘去,旋即又化来一把剑。

且御剑到宗门前,门前并无人在,只有一两个仙者把守,得见两人过来乃上前询问来意,林浮生予他们说是自金运仙门前来贵宗游学一些时日,他们惊了一下,而后一人把他们望里面请。

把他们领至一幽堂,林浮生喝了一口茶,忽而外面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一个人,宋稳好生心奇,于是探头外看,见来者身材魁梧,如铁打成,威风凛凛,浴火铸身,剑眉一封,好个威严气势,自存一等侠肝义气,折遍众人心。

那男子到堂中先见宋稳,再看着林浮生,宋稳第一回见他,心觉这人真是莽,那人问:“乌夜林的林仙者何在?”

宋稳听他这话藏了一股火气,十分不喜,不等说话,林浮生上前道:“我便是,敢问您是?”

那人打量林浮生一番,旋即拧眉蹙目道:“你就是?好个骨瘦如柴,个子又小,皮肤又白的人,定然是没吃过修炼的苦,你是有什么能耐占的乌夜林,自成一名仙的?”

林浮生说:“在下不才,只略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稍得见解。”

他冷笑道:“只会摆弄一些文邹邹的东西?真是个没能耐的家伙,我且问你仙法武技如何?”

宋稳如何能见得旁人这般挖苦林浮生,正欲为他辩言,林浮生拍拍宋稳示其安心,又问那人,“我先答了你几回,俗话说礼尚往来,聊话也当如此,我只问您一此,可您并未回答于我。”

他略是思索一下,乃捶捶胸口说:“你听好,我姓武名谦,字易往。”

林浮生问:“我与阁下何怨何仇?”

武谦道:“无仇无怨,只是听闻您的仙名,心中不慎仰慕罢了,从前几要拜访,贵仙门派掌门寻由拒绝,听闻您今儿能到访,我不胜欢喜。”

宋稳好不喜欢这人,听其话里话外看不起林浮生,偏又见这人气势不一般,因系老掌门常予他讲外面众人有事无事都要寻林浮生,只为挑刺闹事,自也认为面前的人也是一样,顿时心生怒气,且要上前替林浮生说一说话,林浮生抓着他往后拉。

反观林浮生并未教其镇住,仍是一副**俱淡的模样,听他一篇话遂点点头说:“多谢,劳您一片好心。”

武谦一愣,见他未尝被自己勾起气火,十分不爽快林浮生这冷淡态度,他冷笑道:“我听闻林仙者仙术仙力十分了得,我这人又最喜爱与世外高仙比试,不知您可同我上仙台一战?”

宋稳再也忍不得了,连忙道:“我们方来,还未曾休息过。”

武谦想了想说:“我倒是忘了,等明儿巳时我再来寻您比试。”

也不管林浮生答不答应,他自顾自的放话去,自顾自的离开。

等他走了,宋稳气的跺脚,反应比林浮生激烈的不知多少,好似被欺的人是他,竟把脸也憋的涨红,“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人?简直不可理喻!林仙儿,你别听他的。”

林浮生推予他一盏茶说:“稍安勿躁,喝口茶歇歇罢。”

宋稳又气又担忧道:“这什么人呀,他要是再找你麻烦怎么办?”

林浮生说:“不打紧,我遇的这种事也不少。”

宋稳肚里万般愁闷,替他急得不行,“什么不打紧,你没瞧见他恨不能欺到你头上,这下怎么办?”他想了想,“若不你先回去?”

林浮生瞥他一眼,“亏你想的出来,你要有半分不对,老掌门可是要问我的责,再者我越是躲他,他反倒觉得我可欺,别再坏了我的名声去。”

宋稳在那来回踱步,焦急道:“这人浑身都是杀气,我是怕他伤到你。”

不及宋稳为林浮生想好对策,外面又一仙者至,那仙者样貌温婉,气质柔和,宋稳大是戒备的挡住林浮生,仙者上前一礼,“二位好,不知二位提前到来,故晚了一会儿才来接待,非有意轻慢二位,还望见谅。

林浮生说:“无事。”

仙者笑道:“我是奉宗主之命来带二位前往住处。”

宋稳憋了一口气,又问她:“您这可有位姓武的仙人?”

她说:“有,他是我们这十分厉害的仙辈,刀饮血妖魔说便是他。”

宋稳心下一惊,“啊?他有这般厉害?”

她笑了笑,“他只是瞧着凶一些,说话重一些,不过是外人传的离谱,真是了解过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实是位极讲义气的人。”

宋稳努努嘴说:“可他方还与林仙儿下了狠话。”

那仙者愕然道:“武仙者已经来过了?”

宋稳没好气的说:“岂止来过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要林仙儿与他比试,可林仙儿还没答应呢。”

仙者沉吟片刻,拿眼偷觑林浮生,只见他面无表情,她的心咯噔一声沉入湖底,笑了两声说:“武仙者常日里就爱打闹,你们万万不要放在心上,只当他混说罢了。”

宋稳却忧心忡忡道:“他说明儿要来找林仙儿比试,我听他语气不似作假。”

她道:“您且放心,我回头便予宗门说清这件事。”

得她这话,宋稳心觉舒畅许多,回头一看,林浮生心不在焉的瞧着别处,宋稳暗暗叹了一口气。

直至住处,仙者又予宋稳提道他明儿当去学堂听课之类的事,宋稳一一记下,待人走了,宋稳卸了心石,“得亏我方才提了一嘴,不则你明日就要和他对上了。”

林浮生说:“我倒觉得他来了也好。”

宋稳:“你说什么?”

林浮生望着他,“他同你有些相似。”

宋稳问:“哪里相似?”

林浮生道:“你们一样的莽,遇什么事,说什么话都不计后果。”

宋稳一听来了气,乃轻轻走到林浮生身旁,暗藏怒气,假意笑道:“我才不是他那样的人,我可比他稳重多了,你不能贬我。”

林浮生乜他一眼,并无回答,宋稳趁他不备,忽的挠到他身上,林浮生闪躲不及,被他挠笑的不行,且要去抓他的手,偏他一挠自己就失了劲,一直往后躲,正要倒去,宋稳抱住他,“你还拿我和他比吗?”

林浮生微微摇头,宋稳收了手,“真不比了?”

林浮生一瞧见宋稳就想笑,恐是失了仪态,因把手抬起欲把笑遮住,可愈发忍不得,便趴到桌上。

宋稳仍纠结这事,摇摇林浮生说:“我和他真是不一样的,不许你拿他和我比。”

林浮生抬起头来,微微含笑道:“那你想和谁比?”

宋稳笑道:“和你比。”

闻言,林浮生不解的看着他,“和我比什么?”

宋稳思忖片刻后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和你,其他的也不算重要。”

林浮生听罢,情不能忍,唯恐让他看出不对,遂默默的低头,轻轻的说:“我是有些累了,你也回屋去吧,我们明儿再见。”

宋稳听他声音不对,蹲下身问:“你哪里不舒服?”

林浮生有意避他,不肯教他见自己面容,乃起身把身一转坐到床上,宋稳瞧他这样,心头好似被一块重石砸住,不肯放他,他去了哪,宋稳也随去哪,站在林浮生面前道:“你这会子为什么事烦的心?还是我哪里说错了?”

林浮生摇摇头,“与你无关,我只是,只是身上有些乏了。”

宋稳坐到他身旁笑说:“正好我也乏了,那我们就睡吧。”

林浮生道:“你明明有自己的房间,又不是个小孩子,非要和我待一块做什么?”

宋稳已经脱去鞋子,闻言一顿,且笑道:“就觉得你睡的地是比我的好,比我的香。”说着,他侧睡在床,眼瞧林浮生坐在那没了动静,便伸手扯他衣裳,“不是说乏了?怎么还不躺着。”

林浮生只得背着他躺下,可又轻轻叹说:“你这样总是要扰我的。”

宋稳嘻嘻笑道:“我只想和你躺这一时半刻,断不会弄出太大的动弹,也不说话来扰你清梦,你只管休息,我略躺半刻就回房成不成?”

林浮生并不回应,拿被子盖住,宋稳便认作他答应了,欣然睡躺在他身侧,本意瞧林浮生睡后自己再偷偷离开,可愈看愈发迷了魂,真是困倦起来,因也忘了方才说的话,沉沉睡过去。

第二日早,林浮生一起来,觉腰上被锢的紧,正是一只手臂搭着,林浮生把他挪开,宋稳迷迷糊糊翻身过去,顺也把手收去,林浮生便得空出去梳洗,而后拿来一本书读看。

不想外头忽来人砸门,不消片刻又没了声,林浮生放了书,宋稳因这大动静被吵醒,惺忪眉眼,痴神坐在床上半刻。

林浮生且去开门,正见武谦被人拉走,嘴里嚷嚷什么,见着林浮生,登时来劲挣开那两人冲到林浮生跟前,武谦道:“我们现在就去仙台比试。”

林浮生道:“中午再来。”

说罢,林浮生关了门,武谦也不在乎他这冷色,遂离开。

宋稳问:“方才是怎么回事?”

林浮生一面去换衣裳,一面回他:“昨儿那武仙来了。”

宋稳一惊,“他又来了?可不曾对你做什么罢?”

林浮生道:“不曾,不过中午我要同他打一场。”

宋稳听了前半句神色一轻,忽的惊身怔顿,急忙把鞋子穿好走到林浮生身旁,“什么!他要和你打?”

林浮生问:“你还有发带没?”

宋稳取来一条予他,林浮生欲把头发束上,宋稳道:“你答应和他打了?”

林浮生点点头,“不则我把头发束起来做什么?”

宋稳想了想,握住他的手说:“我帮你。”

宋稳予他仔细束好,可又忧心忡忡的问道:“你怎么就答应他了?”

林浮生说:“别管这些,待会你免不得课,快去洗漱。”

宋稳只得去了,在随仙者离开时对林浮生说:“你要等我回来。”

林浮生答应下。

中午一到,武谦又来一回,林浮生却教他等上一等,至宋稳回来,宋稳本是要予林浮生聊今儿所学所见,观武谦在这,心里虽没好气,仍是把话埋回肚子里,想是等他走了再与林浮生聊,他们才去的仙台,彼时已围了众多人,宋稳惊道:“不是你们比试?缘何这么多人在场?”

武谦大笑说:“我可没和他们讲,许是他们从哪得了消息晓得林仙者来了,自然也慕名来瞧瞧您是何等风光,既是和您对上,我可得使全了劲,可我没几点本事,输也输罢,也好借我来给林仙者长长风光。”

林浮生道:“我能有什么风光,常日里摆摆笔弄弄墨也罢,仙术一类比不得您,不过是外头人虚传的名儿,说起来待会儿还望您手下留情。”

待他们二人站到仙台上,结界设下,武谦取来一把猩红刀刃,可见林浮生手上空空如也,又问:“仙者的武器在何处?”

林浮生化来一把长枪,且是武谦让道:“您是客,请先出招。”

林浮生自也不客气,蓄力上前一□□去,武谦笑哈哈迎上招来,不过一隙,二人打的乒乓作响,林浮生蓄招在枪中,一长枪挑地刺去,仙台碎裂,扬尘滚滚,武谦退去,且在他往上一挑,武谦一闪,林浮生持以长枪劈下,他且拿刀左右闪躲,战的愈发起劲,脸上惊喜不断,且在打斗之间,天地俱变,恍似滔天震怒,颠风狂尘,刀枪自是银色杀,阵阵疾风狠,速速使雷动,森森雨招密,银枪刀刃不能见,徒是虚影。

武谦认真起来,横起刀,架起势头,二人把场地打的遍是破碎,这一劈把地劈裂数尺,那一斩把身后树齐齐折去,两人斗了数十回合,偏是旗鼓相当,气息稳重,谁也不见得落下风,停暂一息,武谦提起势来,聚气抡刀砍下,林浮生虽以长枪挡住,只武谦使尽劲,浑身发狠,一时把长枪砍散,林浮生化云躲至一旁,武谦不觉疲惫,笑道:“再来。”

林浮生便又化来一把长枪,只这回云雾晕开,宋稳怔而望看,这会子云雾一遮,什么也见不了,只听得里面刀枪碰撞,未曾停息过几刻,宋稳不禁为他捏紧了心。

又等好半会儿,只听一声巨响,风冲云雾开,林浮生持枪被击在仙台外,头上密汗,虽是黑衣,竟也可见灰尘扑扑,身上也落了几记倒伤,反观武谦也是汗淋淋的,身上有几处伤,脸上却笑的开心。

林浮生把长枪挥散,“你赢了。”

武谦也把刀一撇,下台拉起他来,武谦拍着他哈哈笑道:“你这仙真真是名不虚传,厉害厉害!”

林浮生扑扑灰尘,“比不得您,既是打也打够了,我也该回去了。”

武谦说:“嗳,急什么,多留会也不妨事。”

宋稳见武谦揽着林浮生的肩,十分不快,一时气上头,欲上台扯开他们,后面有人唤,“宋稳。”

付私在他肩上一拍,“原你在这儿,吃过饭没?”

宋稳刚要接话,付私望见后面的人,不由惊住,武谦也看过来,旋即带着林浮生过去,又顺手搂住付私的肩说:“对了,这是我大徒弟叫付私,你瞧瞧怎么样?”

付私拉开他的手,遂同林浮生作揖一拜,“拜见林仙长。”

宋稳自觉干站着不好,亦是随了一拜。

林浮生说:“都很好。”

武谦笑哈哈道:“是好是好,别说我了,头一回带他来,秋宗主见了都想要,说看这孩子真机灵,又合眼缘什么的,屁!我先拾到的,能便宜他?我才不给呢,”他大笑两声,又对付私道:“好徒弟,你也别见羞,我和他当兄弟,以后我们常来常往啊。”

付私听后羞上加羞。

宋稳一听心里恼了,心说好轻浮的个人,这才头一回见称兄道弟的!肯定没纳好心!

武谦还欲多聊一些话,付私说:“师父,一会便是你的课了。”

武谦把脸一撇,也愁也叹道:“我知道的。”

付私道:“师父总忘记时辰,也不能让我次次都来提醒你。”

林浮生也说:“正好我也要换身衣裳。”

他们再不多聊话,各自回去。

宋稳脸色拉了拉,眉尖蹙一蹙,不悦道:“他是你师父?”

付私笑道:“对,怎么了?”

宋稳撇撇嘴说:“怎么人模狗样的。”

付私一愣,随后哈哈笑道:“你这话才有意思呢,我只听别人说我师父是煞神仙投胎转世,铁做的人,若要从外面打,连伤也不能伤他一分,第一回听别人口里说他是人模狗样的,真是新奇。”

宋稳道:“你先别笑,倒说说你师父为何要寻林仙儿比试?”

付私道:“竟有这事?”

林浮生说:“这比试也比试完了,你也回去歇会,免得下午饿的没精神。”

宋稳点点头。

林浮生回屋洗了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有些困倦,略略睡了会儿,再醒来已经到了下午,他取书坐到窗边,不料门教重重敲响,林浮生前去开门,只看武谦站在门外笑道:“走,我带你转转去。”

林浮生说:“这天也晚了些,不如明日。”

话犹未了,武谦拽住他往外去,“哎呀,有什么关系,这不是还没黑吗?”

林浮生半是不情愿的被他拉去,路上遇着个样貌尤为风流儒雅的人,只见其面如美玉,身姿不凡,有翩翩之气质,自面上看着是个善笑温和之人。

武谦见他免不得一礼,唤其为宗主,苍封宗宗主姓秋名夜,字不见。

林浮生也微微一拜,未尝料到苍封宗的宗主是这般年轻的一辈,秋夜笑道:“您便是那乌夜林中云仙人?久仰大名。”

林浮生道:“我才是。”

秋夜瞧着武谦,鼻里哼气,“我从旁人那听你找林仙人麻烦了是也不是?”

武谦笑哈哈道:“不曾,只不过和他比试几招,真真不愧为乌夜林的名仙儿,不虚不虚!以后你就是我武谦最好的兄弟,倘若外人拿你的不好,你只管同我讲,我去和他们比划比划。”

林浮生略略笑道:“您高看我了。”

武谦不悦道:“什么您呀吾呀,真怪难听的,以后你叫我兄弟,我也喊你兄弟。”

秋夜道:“又开始胡说八道,倒把你手底下的弟子教好再说,别管这兄弟那兄弟的。”

武谦捂住耳朵,大声嚷嚷道:“不听不听,你这个抢人徒弟的混蛋。”

秋夜不由好笑道:“听听,酒都没吃就耍酒疯了,好你个五大三粗,好一个血口喷人,你说说我何时抢你徒弟了?”

武谦佯作气道:“说了八百回,别这么叫我,再就是付私刚来宗门那会你说了什么,这还没几年就不记得了。”

秋夜想了一想,总算翻找出来,扑哧笑道:“陈年旧事,就你小肚鸡肠还挂着,我看他小小年纪没了爹娘,心里可怜罢了,再者我和他同属火,在我手底下自然比你好。”

武谦一恼,“胡扯!我现在不也养的很好?”

林浮生并无话发,听这两人闹了半日,忽而天上下小雨,他们便到廊下躲雨,秋夜冲武谦道:“小武,去给我拿把伞来。”

武谦冷笑一声,“谁给你拿,你要急,跑回去就是,教雨淋到又死不了人。”

秋夜叹道:“外客还在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正说着,有一弟子匆匆来道有一冤案需断,前来请示秋夜,秋夜听后脸上大变,眉目一沉,且命他拿三把伞来,各递给他们一把,又命武谦好好带林浮生去转转,嘱咐罢不加多留,匆匆离去。

林浮生望看,不觉说了一句,“是什么天大的冤案还需他去一趟?”

武谦道:“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分明能教手底下仙长去查办,或是动不得仙长,大弟子去也足矣,偏是听到什么冤,他当是天塌下来一样,旁人还说他尽职尽责,我看不过是小题大做,还不够费事的?你不必理会,我们自去玩我们的。”

武谦把他带去自己屋前休息,他且抽身去取东西,而林浮生想着宋稳予自己一包糕点未动,因拿出来。

原武谦是去取了两壶酒,递予林浮生一壶,瞧见桌上糕点问是哪来的,林浮生说是别人送予自己的,不曾舍得吃,又想糕点放不得太长时间,便予他一起尝尝,武谦对此心中轰然而动,当即感动的不行,愈发重看他,直接坐到林浮生身旁在他背上拍了两大掌,“林兄弟待我够意思!我们喝酒喝酒!”

林浮生推拒不得,本意只是同他簿酌两杯便罢,架不住武谦时时斟酒,直至喝完两壶,武谦也有些醉意,说是还要再拿些酒来,林浮生连连阻拦才叫他歇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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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回 武仙者仙台比试 刀枪战得合心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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