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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五回 有妇人情勾宋稳 夜邀约现作邪身

出了林子,宋稳扯着他道:“怎么不去寻那什么厉鬼?”

林浮生道:“我原也想去,只差把他给嘴给骗也好撬也好的打开,如今你们在这,哪里有心情管她?再想你们一夜不曾休息,这会子天都要亮了,你不休息也罢,偏把姑娘带上,难道还不叫人家休息?”

白灯娴因见方才那骇人一幕,这会子心里头似雷打一般咚咚的震响,纵有万般困意,也不敢轻易睡进去,自予他们走的近,听了这话,连忙道:“我不困。”

林浮生说:“白日里他们不敢轻易现身,明儿晚上我再来,你们可不能再跟来了。”

宋稳嘴皮一张,想着白姑娘安危,倒也没话了,路上白灯娴比往常爱说话,直至客栈自知再不能寻话打扰他们,这才进了屋中。

等白灯娴进了屋关上门,宋稳则到林浮生房中说:“早不该让白姑娘来的,你一许她,不是把她往坑里推吗?”

林浮生道:“你不叫她来她就不来了?她跟着你不愿走,你叫她一个人在寻你的路上,那才是推她进坑里。”

宋稳问:“你定然有法子劝她不是?”

林浮生摇头。

宋稳一惊,“那怎么说?真让她跟我们后面一辈子不成?”

林浮生垂头,“等过了这事再说,现在我也无暇顾及这些。”

又聊了几句,宋稳不肯走,非要赖在他屋里,林浮生不依,推着送他回屋,宋稳脚一顿,头一扭的看他,眼里头腻的舍不去,林浮生把门一关,宋稳才郁闷的躺倒在床上。

林浮生停足半晌,忽见廊道内有影摇摇飘过,可定目一看,不曾见旁人。

林浮生站了半晌,确认无人亦无旁物才走到白灯娴门前,窗纸微微泛光,轻叩响门,一时没的回应,林浮生问道:“白姑娘歇了吗?”

闻言,白灯娴绷着的神情也松开,轻轻走到门前打开门,瞄见是林浮生,便忙请他进屋里坐,倒了一盏水予他,随口问:“林仙人有何事?”

林浮生道:“我是忘了有东西给你。”

说着,他取出个瓶子递给白灯娴,白灯娴接过,只见里面存着几颗药丸似的物,一时疑惑,林浮生道:“这些是安眠的香丸,姑娘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免心神不宁,若是夜里睡不进去便用上它。”

白灯娴谢过,又是寂静半刻,她在心里刮着能聊的话,一面去点上新蜡烛,烛光辉动,她也安心不少,可林浮生又是不太能聊的主儿,二人也不熟悉,不过两句便又无话说,白灯娴也无心让他离开,林浮生想了想说:“我帮姑娘试试香,若是闻不惯味道再换别的。”

白灯娴答应下,在香炉浮出股香气来,白灯娴顿时定魂安神,原就有倦意,现在眼也困乏的似要黏在一起,只一刻又猛地醒来,强睁着眼,林浮生问:“这味道如何?”

白灯娴点点头,“好闻。”

“既如此,姑娘也快去睡吧。”

白灯娴笑了笑,“我不怎么困。”

干坐了半天,她实在撑不了,这才要去睡,林浮生叫她好生休息,随后灭了灯,听着门声一闭,白灯娴恨不能一眼睡着,一眼睁着,时时提防周围,可嗅着香味,心也静下,沉沉睡去。

至次日午间,他们吃过饭,林浮生开始询问有关墨纵之人的消息,兜转半天,总算在寻到墨纵住的地方,侍屋主出来,见是位容貌姝丽的妇人,妇人见他们一愣,还不问他们是谁,要做什么,欢欢喜喜的请进去,且叫他们等个一时半会。

只见那妇人换了件衣裳回来,上面衣不含肩,见那雪团儿半遮半掩,衣裳纵着冷风吹,掀的裙儿露着底下白生生的腿儿,她且拿手遮了一下,抿着透香的唇,腮上浅红,眸内秋波暗投,见者春心不自由,且袅袅的摇着身来,搅的一阵异香扑鼻,随后热切的与宋稳聊起来,宋稳还欲退脱,怎奈她步步逼近,妇人一时还拿脚要勾住他。

白灯娴立即脱了衣裳予她披上,趁此机会宋稳脱身坐到林浮生身旁,那妇人心内不悦,白灯娴佯作不察,只道:“夫人,天气冷了,仔细身子着凉。”

妇人笑吟吟的反握住她的手道:“劳谢姑娘替我着想,真是人美心善。”

白灯娴笑上一笑,许是方才吹了好些冷风,这会儿妇人的手心寒凉,白灯娴抽开手,第一时还没出来,心内疑惑起,第二回才收回去。

妇人望着林浮生,起身一拜,笑盈盈道:“我这家里没个人替我解闷,见了几位客人竟是失了分寸,还望见谅。”

林浮生道:“不妨事,我们这回是来问,这里可住着位名叫墨纵的公子?”

妇人捂嘴一惊,“正是我夫君。”

林浮生:“墨公子如今安好?”

宋稳一愣,不知林浮生问这话是有什么意思,想是这妇人有问题,因把目光移到妇人身上,哪知妇人一间,顿时羞眼红脸的与他传情,宋稳再不敢看。

妇人回道:“早些天我夫君就已失了音信。”

“那墨公子还有别个亲在否?”

妇人笑道:“这话我不能随便说。”

林浮生问:“夫人有何要求。”

妇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宋稳,指着宋稳道:“我是个俗人,只求与那模样富贵的公子过一夜,若您成全此愿,别说是他亲友,就是他祖宗十八代我也给您挖出来。”

宋稳惊慌起身,“这怎么能行!”

林浮生按着他坐下。

白灯娴也怪道:“您既有夫君的,怎么还能同别的男子有情?”

妇人闻言反笑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是他到外面寻花问柳,博个多情风流美名,只把我晾在一旁,对我是不管不问的,凭何我要干净的给他一辈子?我偏不乐意!”

白灯娴不由语塞。

林浮生予他说了两句,宋稳顿时脸色铁青,看着林浮生问道:“你当真要我如此?”

林浮生道:“不会有事。”

宋稳咬牙看着妇人,“我,我!”

林浮生见他羞愤的不肯答应,便替他应道:“你放心,他是答应的。”

白灯娴大惊失色,“什么!”

妇人喜出望外,“当真?”

林浮生:“那能告诉我们了?”

妇人亲自予他们带路,只因到了晚上,寻了一间饭馆点菜,妇人正笑盈盈的瞧着宋稳,饭馆内一众人时时往这面瞥,离得远的几人按着声音说话,坐的近的一声不吭,眼睛有意无意的看过来,一酒鬼喝醉了,瞧着妇人指着她骂了话,“节珍,你夫君不在,你就这般没皮子了放荡起来!不要脸的开始往家里带人!”

妇人顿时没了笑,直直盯着那酒鬼,酒鬼晃了晃身子,手中酒壶一跌,旋即躺在地上,无一人去扶,妇人笑道:“怎么大白日的吃醉里酒偏是爱说胡话,竟连我也不认得,还大言不惭的管起我来,可便是吃的烂醉的见了我也要避让三分,难不成这人是脑子里灌的全是尿。”

那小二见状连连道歉,随后将酒鬼拖走。

菜上来了,妇人虽有意在宋稳身上,可此刻也教饭馆里的人搅混了心情,便予他们指了路就离开,一些人便开始谈论起来,也有自顾自吃饭,再无话说。

宋稳与白灯娴也无心情吃,白灯娴塞了两口便托腮自思,林浮生吃了一些,宋稳幽怨的看着他。

吃毕结完账继续寻去,不多时便走到一处僻林,在林内转了几圈才寻到一间草屋,只还没靠近,但见一只缺了前腿的黄狗冲他们吠叫,打开木门,见是少了一只胳膊的老人出来把黄狗叫回去,随后要关上门。

林浮生道:“老人家且慢,我们并无恶意,只有事想问。”

老人打量他们半会儿,见他们并非倡州人,允他们询问,林浮生想了一想,正欲问话,这是屋内出来一个样貌白净的孩子,约莫十五六岁,那孩子问:“你们是?”

老人道:“你出来做什么?还不回屋!”

林浮生同她相视,乃报林泛之名,宋稳与白灯娴也自报姓名,她便道:“我叫墨服。”

老人把她推进去,“不许再出门!”

林浮生问道:“老人家可认识莫礼姑娘?”

老人一听,神色不耐,“不认得不认得。”

见此,他们只得离去,宋稳道:“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再追问两句?”

林浮生道:“不了,我们先回百和府,你们再守半夜。”

宋稳问:“林仙儿,你是怎么知道墨纵和莫礼有关?”

林浮生:“不知道。”

“那你怎么要寻他?”

“见有他的坟,又是墨姓,猜一下,有最好,没有便罢。”

宋稳:“那又因何不继续问下去。”

白灯娴说:“我倒觉得有些怪。”

宋稳:“哪里怪?”

白灯娴思忖道:“我也说不清,只是我一见墨服,背后总是发寒。”

宋稳若有所思。

行至百和府,便有侍卫匆匆来请他们过去,说是单可及方才教厉鬼索取神志,这会儿昏迷不醒,进如屋内,只见单可及躺在床上,果真是面色惨白,林浮生在他眉心一按,指尖一收光,并取出一段幽丝,单可及醒时满头大汗,又问:“我这是怎么了?”

那旁侍女对他们哭道:“往日爷都是晚上才迷糊时教那厉鬼控制去,只不想方才就要提刀去外面杀人,幸而我们还仔细,那厉鬼在白日里控制不深,我们才有胆子和力气制住爷,她白日里便开始作恶,那到了晚上又该如何是好?”

单可及起身,那侍女连忙扶他起来,又予他喂了些汤药,脸色适才转好,林浮生道:“单府主,我昨儿特意到那林子里转了一回,路上遇见个老人,老人在林子里待了许些年,偏说不曾见过莫礼怨魂,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您不曾说清楚?”

单可及眉心蹙动,歇了半会儿才说:“这其中是有一些麻烦事,那林中有鬼非是莫礼,而是我母亲的魂。”

宋稳道:“那你原先怎不予我说清楚!竟把这事给藏着了!”

林浮生睃他眼,宋稳平静下来。

单可及叹道:“我甚是思念我娘,可莫礼对她有怨,有意附到我娘坟墓前,使我母亲受制于他,我自也跟着受累,故不敢过去,我只怕你把我母亲魂收去,才隐瞒起来。”

林浮生又问:“你母亲魂在那里,她的魂是因怎个缘故而不能平息?”

单可及抿了抿唇,面有不忍。

宋稳急道:“说呀。”

林浮生:“您不愿说也罢,今儿我再去一回,纵您有留亲或是其他私心,她毕竟为鬼,不能常常留存于人世间。”

单可及点头道:“我答应,只有一事相求。”

“你说。”

单可及道:“再过五日便是我母亲生辰,请您帮我见一面母亲。”

林浮生模棱两可,“再说罢。”

说罢,这天也暗了,林浮生原要宋稳留在此处,宋稳满脸是怨的道:“早上才把推给旁人,我是分身乏术的。”

单府主一听,连忙道:“这倒无事,你们只管查去,我又请了一位仙人,想来也快到了。”

宋稳问:“那仙人哪里来的?”

单可及语塞。

宋稳道:“可别是随意从街上拉来的。”

“绝对不是,那仙人名声威望极高。”

宋稳看向林浮生,林浮生并无表示。

单可及想了想道:“若是不好,便教那位白仙子盯着我就是。”

旁人以为白灯娴是个仙人,宋稳心说她是凡人,留她一个好不危险,正欲拒绝单可及,哪知林浮生听了心中一动,“白姑娘今夜守着他。”

白灯娴一愕,“我?”

林浮生颔首,又拉着宋稳出门,悄声予他吩咐,宋稳愣了愣说:“我有些担心你。”

林浮生说:“你担心我?真是笑话,我还没怕你出事呢,你就安心留在这罢,若有大乱你不能顾及,就以风信传消息予我,假使我不能第一时赶到你们这来,凡见生了雾时,到雾里躲去,没东西敢害你,我这会儿还有旁事要查,不能多说了,”林浮生顿了顿,“对了,你一会也给那姑娘说去,见不对就跑到外面,这府外我早已布好了雾界。”

宋稳撇撇嘴,“知道了。”

嘱咐罢,三人分离开来,白灯娴留在百和府,宋稳则去见那妇人,林浮生再回林中。

是夜,宋稳走在街上,只见家家户户门紧闭,一路无光,户户屋上打着人像灯笼,灯笼下又挂着铃铛,或无风吹,铃铛摇而灯笼不动,或以风吹,灯笼动而铃铛未摇,这阵子风动,万物俱寒,却听得屋里传来擦刀声剁物声响,动静极大。

宋稳心觉不对,便到一家门前站定日,先抬头见那灯笼红斑点点,使一招风欲断那里面灯火,怪在灯火不灭,仔细一看才知那灯笼里面未置灯烛,宋稳心下一沉,旋即敲响其门,不多时一老妪开门透缝,皱着眼打量宋稳半会问:“您有何贵干?”

宋稳笑了笑,“我听这家家户户都在剁东西,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老妪道:“过些时日就到祭奠家人的日子,不过是宰些畜牲罢了。”

宋稳笑道:“原是这般。”

宋稳还欲问灯笼一事,缺见老妪合门。

这会儿风响,再看灯笼已有灯芯微燃,风吹影动,或明或灭,铃铛轻响。

宋稳见再无异常,遂去敲响妇人的大门,门开了,那妇人见宋稳来,笑盈盈的挽住他往屋里带,却不知屋上闪个影儿过。

宋稳一面走一面问:“早上这屋里不还有好些人吗?怎么现在没个影了?”

妇人抚他的胸口,微微笑道:“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不想教旁人打扰到你我的好事。”

宋稳腮上微羞,嘴上一笑,随后拉开她的手。

房间里已然备好珍馐美馔,妇人端来一盏酒予他,宋稳接过,却不急喝去,先是问道:“夫人,我有一问请解,方才过来时听到这附近总是在剁物,心觉奇怪,况这里鬼怪当道,怕是他们被困才没了神志,可见夫人仍是清明,定然比他们厉害,因想问一问。”

妇人抿嘴一笑,把盏推在他嘴边,“你吃了这杯酒我便告诉你。”

宋稳推脱不过,只能饮下,旋即听她道:“他们只为备祭品,我且好心说一下,你与我风流一夜过后,明日趁早走了吧。”

宋稳闻言怪道:“我原是来办事的,事情不曾了结岂能离开?”

妇人笑盈盈道:“到底是办事要紧还是命要紧?”

宋稳:“你认为以我的能力动不了那莫姑娘?”

妇人道:“真真是她的话,你们就轻快了,如今凭谁来也不好使,前儿才有劲几个能力不差的散修结伴而来,偏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任是在各地方贴咒画符祭法宝,最后还不是一同死了?现在尸骨都不知葬在哪。”

宋稳若有所思,“那姑娘竟厉害到这地步了?”

妇人又教他多吃几盏酒,而后拉着他到床上去,压上身去揭他衣裳,“你不要问东问西的,快些随我去。”

宋稳推开她:“只顾着说了,我暂且有些饿,先教我吃些。”

妇人听了不疑有他,笑嘻嘻的起身让开,宋稳佯作要吃,实则把桌子掀到她身上,转身便逃,再一看那桌上分明不是个食物,正是块块鲜肉,妇人见此也无意外,他方走到廊上,猛一见院落竟大了许多,听见妇人在后面嘻嘻笑道:“小公子,别陪我玩这些了,快出来。”

宋稳打开一间房躲了进去,直直靠在门后,屏息凝神望着外面,见妇人虚虚飘离去,所过之地,气寒阴骨,待她离去,寒气也散,宋稳才回头见屋内情景,顿时一愣,这房间里竟坐着一个男人,那人了无生气,一动不动,宋稳原有心查看,又怕触及什么,等见外面彻是无人,正要悄摸把门打开,肩上就搭上手,宋稳一吓,回身把他踹开,一时发出动静,知这处再不能躲,赶忙打开门在院里跑去。

跑了好半天竟也没找到出去的路,偏这会儿妇人又响来,宋稳见四周无处可躲,推了推身旁的门,见能打开也多了进去,扫看屋子一遍,并无旁人,这才安下心注意外面动静,掀过一阵阴风,刺的浑身发寒,好半天外面都无动静,宋稳定下心,转身开门,只不料背后吊下一尸伸手掐他,宋稳急忙翻身躲开,见他又要袭来,直接破开门冲了出去。

开门便同妇人堵个正着,险些撞到她身上,宋稳欲后退,又有尸者堵住,只见妇人阴着脸,手上持着刀,对着他就扔去,宋稳侧身避开,刀便破开尸身,宋稳气的的指尖发抖,“你,你不是人!”

妇人把刀夺下,一面笑道:“再这样说,我可真要你命了,要知分明是你不讲信在先,我也不多要求,把你的头留下我就放你走。”

宋稳啐道:“做你的梦去!”说罢转身便逃开,回头竟见这地方已乌泱泱挤满了人。

正在这时,天上撒来众符,眼前便又干净了,屋上一人冲他招手,嘴里大喊道:“快跑啊!”

宋稳不及想他是何人,匆匆要逃,却被妇人一把揪住领子,那男人跳下来,拿起短刀便刺下来,见她并无反应,也无血流,男人惊慌不已,妇人松开手,抬头瞪着他,看清来人,正是个脸正方,眉目阔,神色威凛,身材高大的人,他腰间系了几个宝袋,妇人忽的笑了,“我当是谁呢,原是于南哥儿,怎么来了这边也不叫人报信给我,我好准备接待您。”

于南也啐道:“你个毒妇,害死了墨大哥,我今儿便是来寻仇的!”

妇人冷笑道:“凭你那些东西伤不了我分毫,既你存心来送死,我岂有不答应的理!”

妇人持刀飞去,予于南过了两招,妇人到底不以人身,纵使于南法器众多,便是刀子也插到她脖里,可一取出也无事,妇人将他掀倒撞在墙上,顿时教他吐了血,再看宋稳已至大门前,回头看过来,妇人笑道:“就算出了这个门,你也活不了!外面他们正守着呢!”

宋稳迟疑半刻,趁此时机,妇人飞来伸手抓他,宋稳则抬手挡住,化来一剑朝她身上刺去,一怼肩膀,灵光一震,疼得她惨叫连连,旋即抬手要抓剑去,手上顿时血肉外翻,妇人急忙要飞逃离开,宋稳又掷出一剑,将其扎穿在墙。

妇人又惊又怒。

于南趁此时机缓了口气,还欲同他道谢,不想宋稳摇身一变竟成个生自肌肤匀腻,容貌丰神夺彩,饰冠玲珑宝玉,衣作繁花瘦影之仙子,可见她行如波上轻晕,身姿粲然生辉,至妇人面前只一挥手便将其收在云壶之内,见此于南微微后退,仙子又行至他跟前道:“公子且慢,还请您到屋内歇坐。”

于南惊神未定,问道:“你是何人?还是鬼?”

仙子笑道:“这话我就难说了,公子不必问,我若有心害你,还能等到这时候?是因我家小云仙有事请您一叙,恐外面恶鬼邪祟伤人,断不安全,请您暂且在此稍作休息。”

于南喘定后,还是随她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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