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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回 倡州府鬼珠定案 探宋稳伤动春情

背后教人击了一掌,于南浑身生刺,朝背后看去,不曾认识莫开,莫开道:“于公子可好?”

于南问:“你是?”

莫开道:“我只是介孤魂野鬼,方才踏进这里,遇见位姓林的仙人,他命我来寻你。”

说罢,莫开把他扶起背至林浮生面前,莫开同他道:“人我已寻来,我先去了。”

林浮生道:“你且记得我的话。”

莫开道:“好,我定照您的吩咐做。”

于南兀自悲了半日,又想那血字,不由泛来苦苦酸水,忍却悲伤,静下心来,静候林浮生指示,可在此僵了好半会也不见林浮生动一下,因问:“林仙人,我们该往哪去?”

林浮生道:“暂且不急,等我身上禁制解开。”

于南大惊,“你被何物所困,可需我来做什么?”

林浮生道:“你只安心留在这,这禁制自有旁人替我解开。”

话音刚落,幽光轰然散退,旋即一颗红丸飞出祠堂,林浮生察能动弹,便带于南出去。

安仙人打退那众小鬼,正与单可及他们僵持之际,恶鬼不管莫礼如何,飞上前夺下红丸,单可及不由大笑,“凭你们什么真仙假仙,有本事没本事的,迟早都是埋在这地里!”

林浮生把于南带到安仙人面前,“你帮他瞧瞧这伤。”

安仙人仔细查看,予他服了一颗药丸,在他腿上抹上药粉,腿上疼痛顿消,胸口也缓了许多。

单可及自恶鬼手中接过红丸,正欲服下,哪知忽教这东西闪了一下,将他挥飞在地,单可及恼怒不已,偏是不要命的取它,被打退四五回,单可及皮□□碎,气息奄奄,目呲欲裂的盯着红丸。

林浮生笑道:“原是你赶着要这鬼珠,依我说还不如给你母亲,等她服下便成鬼王,你何愁权位不能有?”

单可及啐道:“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为王之说,且这鬼珠为我所创,自当我来用,凭何给她们!”

林浮生好意道:“你是凡体,受不住鬼珠之戾气,只有厉鬼才得用它,不若给你母亲,你同他相系,她不会加害于你,自此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单可及笑了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你有好心!”

单可及命恶鬼过来,将她收在手心聚成一团,正欲吞之,哪料鬼珠将他击飞,单可及自觉五脏六腑被搅动,面目扭曲,鬼珠内跳出一鬼,把恶鬼扶起,原是那妇人不曾被鬼珠融个彻底,听到单可及这番话,怒气横生,任教他是无梦儿子也怒不可遏,随即要杀他去。

彼时单可及也不顾性命,予她打的难舍难分,一面怒道:“节珍!你此为何意!”

妇人呸他一口,“谁许你喊我名字,你原说炼鬼珠是帮你母亲,我以为你是个好的,不曾想你个狼心狗肺东西胆敢对你母亲下手!是她平日里把你纵惯了!既教我看清你这个畜牲,我断不饶你!”

单可及冷笑一声,旋即恶鬼自妇人背后扑了上来,莫礼抓着恶鬼滚到一旁。

只看着他们打斗,因妇人予那鬼珠相连,实力比单可及高出几分,且愈打愈气,怨恨滔天,直至抹了单可及脖子才渐是平息下来,可见那恶鬼身形滞顿,渐要消散,妇人急忙抱住她唤道:“无梦。”

林浮生道:“单可及曾说他与他母亲性命相连,恐现要魂飞魄散。”

妇人急道:“那要如何?”

林浮生:“这也简单,你把收到鬼珠里,断了她与单可及的系脉便可保住她。”

妇人尚有犹豫,可见她真是不行,也顾不得林浮生话里真假,将恶鬼送入鬼珠之内。

见事情尘埃落定,林浮生把珠子收到手心,并同于南道:“这会儿都结束了,你的伤也好了大半,现在打哪来回哪去,不许停留。”

于南连声答应,旋即离去。

花园内又现鬼影,见他们游荡在府中,并无袭人杀人之心,因也不管他们。

安仙人同林浮生正在聊话,白灯娴听不懂,又知事情重要,闲蹲在一角发起呆,一时瞥见七八孩子往这面偷看,白灯抬眼对上,他们招招手,白灯娴挪身到一旁,孩子目光随之,她指向自己,他们点头。

白灯娴颇有顾虑,便去询问他们的意思,安仙人张口欲言,林浮生说:“不要紧的,去吧。”

虽他们生的白净,模样也好,到底也是鬼魂,自打见那老头和恶鬼,白灯娴总吊着胆子,心里如木撞钟,小心挪步过去,一面往回看,想是如有差错既是跑回去,忽的腿上沉重,白灯娴脸色大变,背后冷汗直流,缓缓低头看去,不知何时那孩子围来,左右腿被两个孩子抱住。

白灯娴一动不动,那孩子道:“姐姐可还认得我?”

白灯娴勉强笑道:“你是哪位?”

那孩子道:“姐姐曾住入一间十分凶险的房中,那时我们还敲门予姐姐说。”

白灯娴想起,卸了三四分戒心,气道:“原是你们在捣鬼,既能说话,为何敲门,那回可要把我吓死!”

众孩子杂七杂八说着,白灯娴指着一孩子道:“你来说。”

他道:“我们打也打不过,要是让她听到看到记恨上我们怎么办?”

白灯娴道:“敲门便敲门,你们敲门时恨不能把门砸碎!”

“动静小,你一入睡不就要死了?”

“我还有心情睡觉?”白灯娴自觉乱糟糟的,“不说这些,你们叫我过来是为的什么?”

那孩子道:“我有一物要交予姐姐。”

白灯娴:“什么?”

“姐姐低下头来。”

白灯娴迟疑,仔细辨他们并无坏心,将信将疑蹲下,那孩子捧住她的脸亲上一口。

白灯娴霎跌在地,身子后倒,见此,余下孩子们也扑上来。

安仙人道:“如今外面游魂无数,还有那鬼珠,里面不知放了多少亡魂厉鬼,我们收了需废精力压制,少说要百年时间,倘若期间不慎丢失,还不知要捅出多少事!”

林浮生道:“不如就把鬼珠留给莫礼,叫她守在倡州,毕竟鬼珠内鬼魂尸骨在此,可得安心,如有家人祭拜,更能消减鬼珠戾气。”

安仙人想了一想,“话虽如此,安得放心的过他们?”

林浮生召出莫开,且在他心口设了灵印,鬼珠也现的灵印,林浮生说:“他是鬼珠所收最后一只鬼,便是鬼珠门魂,倘若不对,我催使灵印,旁人也不能轻易动用鬼珠。”

安仙人心想这东西一般宗门是不愿收去,有胆子收的万一没安好心,不如按他说的来,也可免去不少事,省下不少心,因道:“就依你说的来。”

林浮生把鬼珠交给莫礼,且命她好生保管,若非必要不可动用。

莫礼将众游魂一并收在鬼珠内,又开一界,不再出来,此刻天蓝云淡。

安仙人把白灯娴叫回,对林浮生道:“我们也该走了。”

安仙人欲携白灯娴离去,白灯娴却望着天,两人也抬头看去,只见天上飞来一众人,林浮生觉好个眼熟,待他们停落在地,可正是从金运门来的众弟子,其中有三位仙长,林浮生心知是宋稳说了什么才教他们赶来,便予他们好一通解释,一仙长道:“掌门命仙长您先回去,这里的事全全交由我们接手。”

安仙人拍着他道:“他们这话倒是,你也好些时候没休息,大的已经打理好,只剩一些琐碎小事,你现在未必理的开。”

如此,林浮生便先回去。

行到宗门前,已有弟子早早候着,且欲同他引路,林浮生抬手道:“不必麻烦,我认得路。”

弟子道:“林仙长,是掌门吩咐我在此等候,且命我带您往正殿去。”

林浮生只得随他,至大殿门前,弟子退守一旁,请他而入,林浮生一瞧老掌门于上厉色正坐,一手支头,愁容满面,长叹半天,心觉他是气了许多,脚上如绊,怯步不前,又恐他盘问,乃在心里将事情盘过七八回也不尽,忽然听老掌门道:“在外面杵着的根木头塑的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林浮生听的他话里果真含了几分怒,不欲惹他在发气,因快步进去行礼请安,老掌门道:“回来了。”

林浮生因着慌乱,暂且管不住话,竟然问道:“老仙长怎么这时候出来?”

老掌门拿眼瞧他,冷笑一声,“你明知故问?”

林浮生微微低头,半晌才说:“我已知错。”

老掌门忍不住坐起身来,“你说说,就这四五天去的什么地,捣腾的宋稳浑身是伤。”

林浮生道:“原我同他前去查办案件,不知那地方危险重重,我当早些驱他回来。”

老掌门气而叹声,“错了,什么驱他回来,我知道你提前晓得那处是情况,你第一时该同我来报,非有冒险之心,我知道你有通天的本事,你可要知,此为一府之事,岂当一二贼办!你这回忒胡闹了!”

林浮生听受他责,垂首不言。

老掌门说了,见他木头做的没个表示,自己却是口干舌燥,禁不住心口突突的跳,老掌门摆摆手,“不和你说了,现在说了你也只当听不见似的,快去医仙那,余下之事,待他们查办回来,我再和你们一一清算。”

林浮生退去,门外弟子仍在,依旧领路,林浮生问他:“宋稳在何处?”

弟子道:“正在医仙长置的偏房内养伤。”

待到医仙那处,医仙予他看脉,或问他有什么地方伤到,林浮生一概说没有,医仙瞥他一眼,“当真没有?”

林浮生摇头。

医仙不信,复来把看另一手脉息,诊有半刻,仍无问题,旋即左右手更替,片刻后他松开手,稍是沉思,纵使无伤,也开出一些调理身子的药剂,叫他近来在屋内休歇,不要在外走动,林浮生说:“是叫我不出宗门?”

医仙道:“最好是,倒也能出门散心,只不许掺和任何杂事。”

林浮生点头,“宋稳如何?”

医仙予他指去一间屋道:“正在屋里躺着呢,背后的伤一时半会调理不好,暂不能出门走动,你要看就去看罢。”

林浮生谢过便进屋中,推门就是阵阵苦药冲鼻,只见宋稳趴在床上露着背,抓痕深可入骨,十分狰狞,只暂且止住血,他在那又是抽气又是叹气,眉间装不尽的蹙,一时听有脚步,转头看来人是谁,既得林浮生,扫却忧愁,脸上大喜,因忙坐起身,林浮生快步而来,且命他躺下好生休息,少有动弹,免再扯动身儿疼。

宋稳听不进他的话,只是急问道:“你何时回来的?到医仙那看也无?”

林浮生回道:“才刚回来,先去你师父那略叙一叙,后到医仙坐去,凭他看了半日,他说小伤无事,吃两幅药也就好了。”

宋稳听了,腮上堆笑道:“我刚回宗门,师父就出来了,他那会儿脸色难看,你定然挨他的训了。”

林浮生睃他眼,“难道你不曾受训?”

宋稳笑嘻嘻道:“他倒想,刚儿还气势汹汹,扬言要把我腿脚打断,免我再出门惹是生非,我一听就忍不得和他辨上几句,他看我伤痕累累,下不了手,暂且先放了我。”

林浮生道:“还嬉皮笑脸的,不觉疼了?”

宋稳听罢,哎呦哎呦的叫唤,佯作疼的厉害,林浮生慌张,不妨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把手推在他胸膛上要按他睡下,只刚触及,猛地反应过来他背后有伤,亦或是指上含温,触雷似的炸开,并教臊的脸上羞红,耳根通热。

那宋稳亦是心跳如雷,浑如炮仗在身子里点着,炸个噼里啪啦的响,一见林浮生要收手,怎肯轻易放他,因伸手抓上来。

林浮生微微挣了下,宋稳抓的紧,不肯松一分,顺势牵住林浮生的手往胸膛那贴,既是**辣的烫,又禁不住滚滚的跳,活脱脱那心也由他攥到手里,林浮生手掌也渐是温烫,面上羞臊不堪,几番收手不成,还欲喝责,宋稳央笑道:“我还疼的厉害,你帮我揉一揉,我就不疼了。”

林浮生羞的紧,欲夺回手来,偏宋稳紧按住,因有顾忌,未敢和他闹的厉害,嘴上斥道:“放开,伤在背后,你叫我揉的哪,你个混账东西,又来捉弄人,还不快撒手,不则我告诉你师父去!”

宋稳却是笑道:“我都趴在这好半天,除了别个予我送药,也没人陪我说话,可在此苦味环身,自把相思解苦,苦不见人,苦上加苦,如此生了郁闷,郁闷积沉在心,因那心疼比的过身疼。”

林浮生含羞带怒,“浑扯,你要再是这不正经的样,我不叫你师父来,我先亲手打断你的腿!”

宋稳道:“天地可鉴,你先上手的,我当你有真情儿待我,若我不回,就辜负了你这一片好心,你现在要打断我的腿?我真真是要含冤而死啊。”

林浮生忙解释着,“你刚乱叫唤,我以为你身上好疼,想要扶你睡下,就忘了……”

林浮生顿了顿,宋稳抓的他那手也是羞涩,微微曲指,本是个清透如玉的指,抵在宋稳身上不过几刻,竟也堪不住的含粉。

林浮生定住心神,“别和我胡闹了,只怕你这猛地起身,或是扯动伤口,一会流血,岂不又要喊天叫地的疼死过去?”

宋稳放开他,眼里的火不比心里的轻,紧着勾人,烧弄得这处团团火热,“我方和你玩笑一场,哪里就真疼死了?这背后跟痒痒似的挠,倒见你脸上的情,竟觉得你比我疼厉害?万万不要为此展不开眉头,那我的心才……”

林浮生先且移开眼,抽回了手,又截他的话说:“我不说了,你先歇息罢。”

宋稳见他要走,扑上来抱住他,央道:“你别走。”

林浮生道:“方才忘了你的剑还在我这儿,我就到外面擦擦。”

宋稳:“在这。”

“还要去洗。”

“我也能洗。”

林浮生见他不肯放手,只能坐下,宋稳仍不松开,林浮生佯作怒道:“再抱我可就真走了,你拦也拦不住。”

宋稳吓得退开身,林浮生冷哼一声,抬手召剑,宋稳把他按下道:“嗳,还不急,你先把衣裳脱了给我看看。”

林浮生乜斜着眼看他,脸上结上霜似的,冷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宋稳解释道:“你上回才教蛇咬,你在医仙那儿瞒倒不要紧,少说让我看看,让我安心罢。”

林浮生:“我不擅医药,岂有本事隐瞒的了他?再者他没脉出毒来,你就开始瞎操心了,难道你就比他厉害,凭一眼就看出我身上有什么毒?”

宋稳:“这倒没有,可我就是不得安心。”

林浮生去湿了帕子,仔细拭剑,宋稳想了想问道:“白姑娘是去哪了?”

林浮生说:“她让安仙者带回宗门去了。”

宋稳怪道:“怎么回事?”

林浮生:“我也不清楚,只回去时白姑娘提了一嘴,说已拜安仙者为师。”

宋稳若有所思。

林浮生擦完把剑还予他,宋稳收去,那面有人端了药进来,林浮生说:“我就不留了,你安心养伤,明儿我再来看你。”

宋稳急道:“你到哪去?”

林浮生好笑道:“还能去哪?自然是回乌夜林了。”

宋稳起床穿衣裳,“我和你一起。”

那弟子放了药碗拦着他说:“嗳,不要乱动,快回去睡下。”

林浮生也喝令道:“你不许跟来。”

宋稳两耳不听,执意要走,这时医仙掀开帘子走进来,顿时都如泥塑,不再闹腾,医仙问宋稳:“你刚说要去哪?”

宋稳神色一紧,诺诺问道:“我回乌夜林养伤成不成?”

医仙假意笑道:“我每日忙的腾不出空,你还有闲心予我添堵。”

宋稳能在林浮生使性子,可断不敢在别的仙长面前耍,由是沉默半日,偷偷抬着头看林浮生,林浮生说:“毕竟你有伤在身,就留在医仙这罢,倘若你回乌夜林的话传到你师父那,少不得你苦头吃。”

宋稳见已无望,只能回床上,一面又道:“你要来看我。”

林浮生好声答应。

且休息两三日,在清晨之时,林浮生被传到老掌门那去论事,正说近来频发恶事,伤人杀人不尽,使的人心惶惶,并有二三起相似,恐有人为之疑,因命众仙长到各处追查厉鬼时需多多留心,随后予各仙长令牌,并带弟子前去查办,只到林浮生这处,不曾收到。

林浮生见众人都有,独自己手上空空,便上前询问,老掌门道:“暂且不用你去,只在自己屋里好生休息。”

林浮生道:“那我来做什么?”

老掌门道:“当然是有别的吩咐。”

又叙了些话,待仙长退去,老掌门才说:“我料所生的这些事与上回在云游境脱不开干系。”

林浮生道:“与周躬有关?可我这面并不见异常。”

老掌门说:“未必是他主为,些许是旁人借他来掩盖,前儿秋宗主才来寻我,据他所查,在万间宗内周躬之墓又现,万间宗暗中备以群咒,怕他们怀有异心,因而秋宗主携梓仙人及一众仙长意欲潜入其中来探究竟,且来问我的意思。”

林浮生说:“他们定然是来找我的。”

老掌门冷笑道:“就属你在这事上能,他们要你,我就不给,这回我亲自去,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事!”

林浮生道:“不能使的,与其让老仙长您去,还不如我去的好。”

老掌门抬手止住,“你且问你一件,你如实告诉我。”

林浮生道:“仙长请说。”

“到倡州时,你使了什么云术雾术时,那云雾里的仙子可曾不顾你而自己现身?”

林浮生轻轻摇头,老掌门道:“这也就好,你现在可仔细些,上回她们不顾你而自我现来时,是在你身散之际,我恐你再出差错,无论如何你好好休息,不要再管外面如何了。”

林浮生垂头道:“都依老仙长的,我只留在乌夜林,不再出去。”

老掌门叹道:“我也不是这意思,出去是能出去,你到什么镇子上四处逛逛都是好的,只不许再同倡州之事一般横冲莽撞了。”

林浮生:“是。”

老掌门也松了口气,“时候不早,你也去吧,医仙说宋稳能下床,这会子不知往哪跑,肯定是到乌夜林找你了。”

林浮生问:“那仙长与秋宗主他们何日动身去万间宗?”

老掌门:“尚未定下,等我见了他们再论此事。”

林浮生不多过问,正欲离去时,忽而踅回道:“这回事要赏,当算给宋稳,倘若外人要问,还请老仙长说是那位安仙者同宋稳齐心查办。”

老掌门摆摆手,“我知晓,你安心。”

林浮生退去,沉思一路,不觉已到乌夜林前,宋稳瞧见他,欢欢跳跳的跑过来,林浮生问:“身上怎么样?”

宋稳携住他的手说:“已经好全了,你看我能蹦能跳的。”

林浮生点头。

宋稳把他拉进屋里坐到床上,一时勾勾的盯着人,浑身散的热,林浮生奇怪道:“你是怎么了?”

宋稳抱着他,正值春暖,难免春中有情,心头动意,几欲开口,又不知怎么开口的委婉,林浮生见他颇有心事,便好性子哄着。

这可激的宋稳浑不能耐,曲着腿搓,热着脸红,半日不作声,把双眼涎瞪瞪的看着他,好似想到什么,脸上堆满了笑,吭吭哧哧道:“我,你知道,我最是舍不得你。”

林浮生颔首。

宋稳顿了顿,“我几番要看你的伤,可你不肯,你越是不肯,我越是心忧。”

林浮生一怔,心道:这个呆子,真是没头没脑,任谁说了也不信,罢了罢了,现在在屋里头,没有外人,且教他看过安心也好,免得他成日记挂这事而忧心忡忡的。

林浮生道:“原是在外面,你提起这话,我怎么好意思?”

宋稳一喜,“那你是肯了?”

林浮生正要解衣裳,一面对他说:“这次看了,你总要安心了。”

宋稳羞颜一笑,林浮生也不顾他是什么神色,把后背露给他看,宋稳寸寸细细的瞧,来回看也不够,真不见被蛇咬的痕迹,林浮生又说:“都几天过去了,纵使咬的厉害,也早结痂没痕迹,偏你倔,揪着不放。”

宋稳道:“不对不对,那蛇咬的不在上面,是在腰上,你肯定遮住了。”

林浮生斜瞅他一眼,把上衣脱去,宋稳见觉凝玉透体,禁不住上手摸了几把,林浮生一惊,背后发颤,扯着衣裳穿上,转头怒喝道:“你是要作死!我给你看伤,你竟起贼心!我不给你一锤子吃你就不得好受!”

宋稳心内可惜,嘴上怨道:“屋里暗,我看不清,要是有伤,肯定能摸出来,你别污蔑我有贼心,我真真是担心你的,快脱了,再让我看看。”

见他转过头没再说话,又把衣裳褪下,宋稳放心下来,一时得了意,忍不腹中起火,不由失了神,又捏了两把,还欲再进时,林浮生往他腕上一捏,宋稳急忙叫唤疼,林浮生说:“果真是没安好心的东西!怨不得要看这伤那伤的,心里打的这主意。”

宋稳道:“不是不是,”他捋了捋舌头,“也算是有一点贼心,因好些天没和你处,我就难受,从前你还愿陪我,怎么现在我只摸了两下你就要折我的手。”

林浮生一手甩开,又把衣裳穿好,“我暂时没心情。”

宋稳问:“那你何时有心情?”

林浮生冷笑一声,“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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