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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回 摇骰子酒浑意乱 思绪烦仙子自来

宋稳走到林浮生屋前站了些时候,且到屋里,书房开着缝,里面没人,宋稳往里屋走,也不曾合门,透过纱帘看到床头坐着个人,宋稳把脚轻也缓也的走,随手撩开纱帘,顿了一步才走到他跟前问:“你这是怎么了?”

林浮生抬头道:“因何问出这话来?”

宋稳坐过去说:“我以为你同我怄气,便在门前踱步,不敢进来。”

林浮生道:“我刚才臊的慌,走的有些急,没同你怄气,你不要乱想。”

宋稳微笑道:“没怄气就好。”

他忽的不说话了,只拿眼就这么看着他。

林浮生说:“你又发呆了。”

宋稳笑笑,“我正想那第二个和你提什么好。”

林浮生:“那你慢慢的想去罢。”

林浮生正要走,宋稳抓着他道:“提什么也不不好,不如你陪我喝一回酒。”

林浮生:“只是喝酒?”

“自然不是,我和你玩摇骰子,玩法也简单,倘若我要的是小,且摇出来也是小的就算作我赢,并加摇一回,反之摇出大的就不作数,我会把骰子给你,让你来摇,至于输者自去罚酒一杯,”他顿了顿,“再罚一件衣裳。”

林浮生听后,不由道:“你那些心思,我还不晓得,还摇骰子,不如直接来。”

宋稳笑嘻嘻道:“没这么简单,最后没衣裳的,另得三次机回,赢则穿三件,输则拿绳子捆到床上任人宰割,你可不许跑了!”

林浮生说:“我赢了也能把你捆上?”

宋稳笑道:“当然。”

“对我有什么好的?”

宋稳想了一想,“我输了,那这次便是不做,我也从你。”

林浮生问:“你上哪学的?”

宋稳道:“前儿在路上偶然见有几个人玩的同这差不多,便起了兴趣。”

林浮生双眸微眯,“你可没去赌吧。”

宋稳说:“我忙都忙不过来,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赌他做甚?”

林浮生:“没赌就好,对了,这衣裳怎么算?”

宋稳:“只要你身上穿了,发冠簪子,鞋子袜子,什么玉佩啊都算入其中,不过身上佩饰及头饰各不得多过三件,多者不算。”

林浮生点头,“我明白了。”

宋稳便欢欢喜喜的拿来几罐桃花酒,倒了两盏,一盏推给林浮生,一盏摆在自己面前,问他是猜大猜小,林浮生猜小,宋稳把骰子交到林浮生手中,“你先请。”

林浮生摇了两三回,第一回便猜中了,宋稳只能认下,喝了一盏并脱去件衣裳,可一连三回都叫林浮生猜中,宋稳喝了些酒,这会儿身上才烫似从火炉里捞出来的一眼,脸颊微微泛红,林浮生再掷一回,摇出大的,便把骰子递给他。

宋稳笑道:“这还没怎么开始,怕不是要把我裤子都输干净在你那了。”

说着,手里一开数是小的,宋稳佯作不满,撇撇嘴道:“才刚到我手里没热和呢,就又要还回去了。”

林浮生试一手,不尽人意,把骰子给他,这般你来我往数十回,只开始那会子林浮生运气还不错,后面也输了几件,只留里衣,喝到最后,眼看宋稳迷糊许多,林浮生便说:“不喝了,瞧瞧你都喝的满脸通红。”

宋稳也觉一股酒气自心头逆冲到喉咙上,宋稳道:“还没玩完。”

林浮生想了想,“那就玩最后三局如何?”

宋稳颔首,“你来我来?”

林浮生道:“我来。”

林浮生一面说着,手里摇了三回,宋稳凑过来看,嘴里浑浑念道:“小,大,最后是大。”

因酒气冲头,宋稳第一时没反应来,想了半天才惊喜道:“我这是赢了!”

林浮生去收拾桌子,宋稳则兴冲冲翻找绳索,还欲往他手上套,心里想了想,把绳子扔去,取来纱绸,在林浮生身上绕上几圈,说是捆也不对,当是把纱儿披在他身上,随手打个结,又兀自的点头笑道:“好了。”

林浮生看他已经昏的不知天南地北,脚步也慌乱,先前还备了解酒的药,喂他服下,宋稳拽着他在床上躺倒,当下困倦难捱,仍不忘正事,上去撕扯他衣裳,因纱绸缠住,宋稳几番撕扯,怎么也脱不去,反倒恼了他,这人再不困了,脸上发愁,眉间怒气横生,既不能解,气的他上嘴撕咬,林浮生道:“你先起开。”

宋稳听了这话,耷拉下脸,林浮生试了试,因他方才胡乱扯弄,一时收的紧,他也不得解开,便和宋稳说:“你先把我身上的结给解开。”

宋稳听后,便细心寻起来,果真瞧见个结,捣鼓了半晌适才解开,此刻他衣裳开了大半,宋稳见白玉软红,痴了眼,昏了头,拿手来回摸了几次不能释手,忽的把他按倒在床,低头胡乱的亲,林浮生自觉受不住,又要推他,抬眼一看宋稳不曾说话,脸上却道不尽委屈。

两人僵持半会,宋稳微微低头,教一撮发拂在林浮生身上,只一动头,撩的林浮生心口发痒,或有受不住,林浮生抬手欲理他鬓,别到耳朵上去,岂料宋稳拿手紧紧握住便不动了。

林浮生起疑,便问他:“怎么了?”

趁林浮生说话间隙,宋稳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摸,眼里望火烧心,把人看的浑身发烫。

林浮生面无动色,心里却浑糟糟的,试把手夺出来,宋稳攥的不紧,林浮生夺回手,嘴里又问一回,这次也不知触及他哪根筋,宋稳忽如泥一样软到在林浮生身上,林浮生把住他的肩道:“还难受?要不再去吃些药。”

宋稳仍是没理,不由分说的把他上面衣裳解了扔到一旁,一面急的不耐喘,林浮生也觉察他那里打的一块烙铁,此时没讨得爽利,便自己去哼哼叽歪了。

林浮生抱住他的头,宋稳不禁他牵住,靠到他身上,上则静而下不宁,两腿鼓拧的要扭成个虫,头靠紧听了会儿林浮生心里的跳声。

只等半日,泄了白滚滚的稠腻两分,舒畅一分,彼时药也上来,宋稳不由清醒许多,抬头正对上林浮生的眼,见自己腻歪在他身上,手忙脚乱的爬下去,捂着头揉了好半会,怔怔半日觉得下面衣裳湿了些,拿手一摸,彻底清醒了,又寻林浮生身上看去,果真也微微渍了块,羞脸问道:“我刚讨你烦了没?”

林浮生心里发笑,面上一片正经之色,“我不好说。”

宋稳急着解释,“我,方才酒冲昏了头,也就……”

林浮生:“我知道。”

宋稳道:“下回我不买桃花酒了,真真能给人喝昏了头。”

林浮生拿眼瞅他,一时忍不住,转头抿嘴偷偷笑起来,宋稳没错过,顿时胆子涨大,因又上床说:“你还笑,搁从前你早骂我了,如今还由我任性?”

林浮生怪道:“原你是这个意思,早说我就把你踢到门外面去喝西北风。”

宋稳看他脸上透出些粉来,鬓角连珠水湿黏,露的脖儿皮儿玉做的身儿都斑红一片,知他亦动了情,故耐不住心,又起了动静,立面扑上前去,林浮生却是推开人,将他踢翻在地,宋稳爬起来朝林浮生怨道:“你做什么?”

林浮生冷笑道:“不是你不叫我依你,我岂能不依你?”

宋稳看他半天,口内干涩,喉管发痒,百般去哄,林浮生也不发话,宋稳知晓他已松动,还要使手碰他,林浮生起身退他一步,一面道:“嗳,你这手才摸过脏东西,不要碰我。”

宋稳一滞,没能反应过来,意识手心带粘,脸上臊红,还欲辩驳,林浮生令道:“洗了手再来见我。”

宋稳听命,洗罢还把手翻摊在他面前同他看,后想到林浮生衣裳也脏了点,脑子一时不知是烧浑了还是怎么的,竟然直去脱他衣裳,林浮生不肯,宋稳便拿他的话来堵,林浮生说:“可不许做别的。”

宋稳连连应承,可真到手时,紧搂住人推倒去,把舌伸到他口中,啧啧的吃起来,搅的林浮生发堵,可左右避不开,顺他会儿,宋稳才起开,急不可耐的要脱干净,林浮生又拿由道:“你身上有一股汗味,我闻不得。”

宋稳兀自的低头嗅了几回,一面答他:“才没有。”

林浮生:“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不喜欢。”

宋稳佯作羞恼,“凭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的人你踢了,我的手也干净了,如今又拿别的话来拒我,我不答应!”

说着,宋稳低下头,林浮生假意去拦,却没用多大的力,让他几回,可临头了得件物,生的七寸有余,怎个含粉色浅而精神秀气,林浮生不禁顿色。

宋稳不由得意道:“可还好,方才你说脏,可看我这个哪里不干净。”

林浮生脸色难堪,想了想才说:“倒比以前大了些,你可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罢。”

宋稳恼道:“什么话?从前就长这样,只这些时候不见,你就认不得它了!”

林浮生无言而对,宋稳却来气,佯作委屈的问他许久,林浮生自知亏,且说让他几回,使他高兴,宋稳因存怨气,稍是动了狠劲,一时想到答应他的还没做到,便趁这空隙喊了声仙长,可见他羞愤,宋稳好似得了趣,等他捱不住,抓人的厉害是就腻腻的叫他,或是喊仙儿,或是喊仙长,只这些也不好听,随口唤是林郎,好生腻歪,似要把人骨头嗦没了。

林浮生几番羞的难受,遍体酥麻,可要捂住他的嘴,他略一动劲,便使林浮生不得动手。

等干净了事,林浮生也没气说话,吁吁喘气,宋稳煮了水仔细和他洗干净,再一看天都亮了大半。

林浮生有气无力道:“真真是又苦又累人,你下回寻别人去。”

宋稳两眼瞪看他,“你要我找别人!?”

林浮生泛了迷糊,想了想才勉强回道:“你年轻,我有些吃不消。”

宋稳抱着他说:“不行,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林浮生实在劳累,只听着什么要不要得,推他一把,撇开头,嘴里道:“起开,谁要你。”

宋稳:“你当真的?”

林浮生疲倦的厉害,两眼阖上,嘴里道:“我困了。”

宋稳摇着他,“你不说清楚就不许睡!”

林浮生挥不退他,胡乱认下。

宋稳又气又怒,“你有这个意思?”

林浮生正是迷糊,回了点精神,抬眼看他,下一刻宋稳起来穿衣,收拾东西要走,林浮生问:“你到哪去?”

宋稳气闷,冲他冷脸,“你心里到底是没我的!我何苦在这讨你眼烦心乱,我现在就回我娘家去!可不找你了。”

说罢,宋稳就气冲冲的摔门离去。

林浮生还没回神,等人走了,摸不着头脑,想是他得了便宜却还恼了,当即倦的不行,因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倒头睡过去。

林浮生醒来时,不见宋稳踪影,先是到老掌门那寻他,却知人不在他那处,问了几位仙长,也都说不知,林浮生回到乌夜林细细想昨夜的事,只急得他走前说要回家,自以为他说的气话,便没去寻,可过了三日也没见宋稳,适才觉得不妙,因到宋稳家中,可来的不巧,宋母说他方才出门了,这时也不知跑到哪去。

宋母好生招待林浮生,林浮生问了些宋稳的事,宋母想了想说宋稳近来郁闷,时要发脾气,前两日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到现在哄的人能出来了,他又天南地北的跑,言罢,宋母深深叹气,且叫林浮生到宋稳房内休息。

林浮生在屋中坐上两三个时辰,宋稳才回来,方见面,宋稳忍不住林浮生身上吐出火星子,“你还来?”

林浮生道:“你几日没回去,到底是怎么的?”

宋稳冷笑道:“你还管我回不回去?我更怕凭白脏了你的眼!”

林浮生:“我们有话好好说。”

宋稳更是怒道:“我说的还不好!怎么才算好,之前好的你不听,如今我扯嗓门你又怨我,你就仗着我听你的,便拿我当畜牲的使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凭何忍你!”

林浮生蹙蹙眉,“我没这个意思,你到底是因何躲我的,我一点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我更不清楚,我和你挑的心意情意不说有千回,也有百回,你还不清楚,你权把我的情当风的,过之即散,你出去,我以后都不迎你!”

林浮生还要说话,宋稳气在头上,怎能听他的?两耳不进,直直将他推出门去,又锁上门不教别个进来。

林浮生轻轻敲门,“宋稳,你先开门,既是我恼了你,我和你道歉。”

宋稳堵在门后面,听到这话不由心动,偏偏犟着不开,只想再晾他一段时间,方能解我心头气,可外面都林浮生不得宋稳回应,只拿灵术察他有无事,问了几回他仍开不开门,宋稳中间还答上一句不开,林浮生得了话,恐添他烦恼,便说:“那你先休息,等明儿我再来看你。”

宋稳一急,怕他真要走,纠结着把手搭在门上,可转念一想林浮生三日皆没来找他,胸里就闷着一口气堵的发疼,因又愤愤收回去,这时虽听不到林浮生声音,可也没有他离去的声,想是林浮生躲起来,就看自己出门寻他的丑样,宋稳越想越气,一股脑的躺在床上,蒙住被子阖上眼。

宋稳翻来覆去,心里说:他既三日不寻我,我便数三百个数,等三百数一到再和他开门,想罢,宋稳坐起身,默默念着,可眼睛早黏到门上,不出三十数,他坐起来又想:罢了罢了,他已同我道歉,本是那么要强的人,如今我再把他关在门外,倘若害他动气,我还得反过来和他赔不是,怎个得不偿失。

宋稳去开门,目及之处空无一人,宋稳叫了两声林仙儿,恰逢一人过,“小少爷,您可是在找方才那位那位仙长?”

宋稳点头,“你见着他了,他躲哪去了?”

那人笑道:“仙长方命我们好好照顾您,他早走了。”

宋稳:“走了?”

那人点头。

“真走了?”

“是。”

宋稳心叫坏了,难道是我过了,把他气跑去?

他急在原地左右打转拍手,那人还欲发话,眼前一阵风迷的人睁不开眼,不见了宋稳,转头他回到乌夜林中,脚抵门前,犹豫不决,一是心里过不去,分明是他气人在先,到头来还需自己去寻他,显得自己没点骨气,可不若不进去,又骇他为这点事恼,不要他了。

万般纠结后,宋稳先在腹里打了千遍文章,这才准备进屋找他说清楚,可背后现来仙子道:“他不在这。”

宋稳回头看是原来那位仙子,心里一松,上前询问:“仙子姐姐,他不在这又是去了哪处?”

仙子笑而摇头,“我也不晓得。”

宋稳一愣,“您也不晓得,可您不是林仙儿那来的?”

仙子又是摇头。

宋稳不解了,“仙子姐姐,你不是从林仙儿云里来的?自然该和他有些联系才是。”

仙子说:“虽是这般说,我们也有自己的事,常日里是落不到这地方来,若非时候快到了,赶过来催他,可巧遇到你。”

宋稳更是奇怪,“什么时候?什么来催,我不明白。”

仙子道:“没什么,我先走了。”

宋稳点头,随后跑到老掌门那处问,老掌门好笑道:“一个个真是的,前儿漫宝儿来这问我你去哪了,现而你跑来问我他在哪,你们到底玩什么装瞎子的把戏,可使尽逮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你先回乌夜林等着吧。”

宋稳无奈,至乌夜林中,心内茫然,漫无目的的走,也不知多久,听到花地里传来吱的一声,脚下匆匆的过去看,非是林浮生来的,而是方才那个仙子坐在秋千上荡着,宋稳失落,仙子飞下秋千,落在宋稳面前,“他迟迟不来,我又留不得多长时间,你帮我带件东西给他。”

仙子一面说,一面把东西塞到他手中,“劳烦了。”

说完这句,她退步离去,而后缓缓散了。

宋稳端起来一看,是块词,上面却无字刻,他在奇怪之际,余光察到老掌门站在一棵树下,观他的脸色不好,宋稳收了词,迎上去道:“师父何时来的?”

老掌门道:“刚来,你说漫宝儿不见了,我来看看怎么个事。”

老掌门顿了顿,又问宋稳,“那人你先前见过吗?”

宋稳问:“谁?可是那位仙子姐姐?”

“是她。”

宋稳说:“见过了。”

老掌门脸色一变,“多久见的?见过几回,她来的频否?”

宋稳答道:“早些时候就见了,至于多久我也记不清,那仙子姐姐时常到这来,从前少见,只最近这些日子来的频些。”

老掌门说:“日后她再来,你同我讲一声。”

宋稳奇怪,“那仙子姐姐不好?”

老掌门没答话,只说:“最近你们别接什么活什么事,好好歇着去。”

宋稳一喜,“我想同林仙儿到一个小县城玩几天,师父许不许?”

老掌门问:“什么地方?”

宋稳:“好似叫随云县,如今春日正好,听闻那景色宜人,更有桃花艳艳。”

老掌门略是思忖,“行,你们去吧,外面生事,别忙里忙慌的冲上去,第一时告诉我。”

宋稳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事都叫我们给碰上了。”

老掌门摆摆手,“管他有的没的,我的话你记在心里!”

宋稳连连应承。

这面送走了老掌门,宋稳坐到秋千上,瞧着满地花念及往事,不禁失了心,入了迷,呆呆了坐了一下午,可黄昏时刻还不见林浮生回来,宋稳又恼自己白日不该怄气,丢林仙儿门外的,越想越是心酸,不觉天上下起雨,可眼里酸的攒了泪,哪里还管雨不雨的事?

正当心灰意冷之际,林浮生回来,远远的就见到宋稳坐在秋千上淋雨,故上前问:“你怎么在这?没看到天上下雨了?还不快进屋子?”

闻声,宋稳脸上灰败一扫而空,跑过去忙问:“你去哪了?”

林浮生说:“也没去哪,就到街上逛了两圈。”

宋稳道:“那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林浮生:“你方不还同我生气,我不想讨你烦,也说了明儿再来看你,怎么知道你今天就来了。”

宋稳不胜委屈,“可你分明知晓,我这心里只能有你一个……”

话犹未了,林浮生催他进屋,“别呆呆的坐在这,也不管天上下雨,虽是春暖时节,淋雨到底不利身子,有什么话我们回屋再说。”

进屋后,林浮生又命他擦了身,再换件干净的衣裳来,宋稳把衣裳脱了放在一旁,木牌从他衣裳里掉出来,宋稳才记起这件东西,因捡起将词交给他,林浮生问道:“这是谁给的?”

宋稳道:“就你那云里雾里的仙子姐姐,她原来找你,你不在,于是托我给你。”

林浮生捏着词牌,上面赫然题的天仙子,词写:人傍山头云荡荡,路水折寻征莽莽,世间千度律萧条,流年涨,情弥望,无计量泊舟野上。林走夕残嗟似往,深幽锁山心莫忘,群仙游御踏烟轻,警魂状,归天向,还扯俗尘空怅怅。

宋稳见他怔愣着看着这块词,因一边把头凑过去,一边道:“方才那姐姐给我时是什么都没有的,你怎么愣住了,莫不成这上面有字了?”

林浮生把牌收去,推着他说:“才把衣服脱了,快换件新的穿上。”

宋稳笑道:“我不冷。”

林浮生:“你去是不去?”

宋稳无奈道:“去,我去就是了,你怎么还急了?”

等他走后,林浮生又拿出词来在心里细细念读几遍,不多时就解出隐意,由是攥紧,在屋内慢步转了几圈,心道:我暂且是不能离开这的,任他们如何劝我逼我,我都不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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