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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Chapter23

……还能是什么。

不打自招呗。

岑溪躺到了床上都还想不明白自己脑子究竟哪出了问题,她叹了口气将脑袋埋进枕头。第二天早上,跟着人后边一起去车站——送人。

她心里狂喊,白眼翻上天,想把前边这人的脑子掰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块空白。

她跟着去,要几个意思?

非得把女生惹生气不可。

岑溪磨磨蹭蹭落在后边,半晌没再动。

李冬阳手插着兜,回头,挑眉表示又哪疼了?

早上扒拉着楼梯杆说没睡好头疼,耍赖不要去,这会又有什么招?岑溪歪歪脚,企图商量,“脚疼,要不我别去了吧,我哪都不去就在这等你。”

李冬阳逗着人玩,那哪行,他是那样扔下队友的人吗?背都要给背去。

岑溪:“……”

结果到了车站,是她想多了。

轿车边围了好些荀中学生,眼熟的、陌生的,真的不少。但他旁边这位一定公认的是主角,一出现,主动给人散出条道来了……

李冬阳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礼物递给了随行的长辈,他可能认识,递过去说一路顺风,我们准备的一点临行礼物,不贵重,留个纪念就是。

我们?这个我们的“们”还有她就是了。

因为岑溪莫名其妙被那位接礼物的女性长辈拍了拍手道谢,长辈先提着东西进站,给孩子说,让他们好好道别,不着急,里面等她。

姚欣怡点点头,看着爸妈进去。

他们晚来,之前该说的可能都说了,几十双眼睛看着,可谓众目睽睽之下,姚欣怡径直走向李冬阳,间隔两步停下来,笑弯了眉眼,心满意足地说,“李冬阳,这是我最后一次仰视你了。”

“祝你一切都好。还有,”那次她被骗去酒吧,是他带着人来的,她说,“还有,谢谢。”

李冬阳摇头,“别,我没帮上什么忙。”

“一路顺风。”他三言两语说。

姚欣怡笑了起来,朝他旁边的走了两步,找到落在后边默默当不存在的岑溪,她上前抱住岑溪的肩膀拍了拍说再见,“差一个你了,谢谢你也来送我。”

岑溪都愣住了,听这话应该是每个来的女生都有过拥抱。

她顿了顿,不知道怎么说,跟了句一路顺利。

女生往车站里走,道别的人有她要好的朋友,离别总是伤感的,他们站在这里看着熟悉的人不知道下一次相见是何时了。一道呐喊声,姗姗来迟的于成辉一路狂奔,总算赶上了。

他追进去,从怀里递过去了个什么东西。离得远了,没有人看清,他嘴里激动地说着什么,女孩礼貌道谢,继续往前走。

到闸机口,姚欣怡回过头,张扬着眉眼,挥手告别,目光遥遥望着后方。这个后方恰恰是岑溪的前面,很明显,很明目张胆,所有人都明白一样。

于成辉独自一个人站在大厅,哭得稀里哗啦。秦放喊人走,没喊动,走上去一看,哎呦喂我的老天娘,也太夸张了,这么伤心?他们跟姚欣怡说熟肯定没他们一伙兄弟熟。

现在都哭成这,那要是哪个兄弟也要离开,还不得哭成狗了。他遇到的最重情的人,秦放自以为想得明白,他故作老沉地拦着人肩往外走,嘴上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你不懂。”于成辉哭说。

秦放“呃”了声,摸了把后脑勺,看着伤心人独自一人往回走。这情况,他还是跟上去一块吧,错身时,喊了李冬阳,说他们先走。

几个人三三两两的离开。

相比于那些人,她面前这个彰显的有点冷漠了。

岑溪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实则都表现在面上了,头顶被敲了下,李冬阳嗤声,“别想些乱七八糟的,脑子本来就不够用了。”

脑子不够用,谁脑子不够用?!

岑溪反应过来皱起眉头,瞪了眼翘着尾巴离开的李冬阳。

夏日暖阳,树枝生长,一个一个拔竹节地长了个,女孩子慢慢抽条,旧衣服穿在身上,袖子短了伸个手就要往上缩。周末休假,温文成回来,每当这个时候岑红梅总是要赶着早起去菜市场买菜做一桌丰盛的饭菜。

岑溪早就摸清了相处的规律,她早晨起来静悄悄的,姑姑说声音轻点不要打扰你姑父休息。姑姑常挂在嘴边的是姑父在外工作幸苦,难得回家来能偷个懒多睡会儿。

姑父辛苦,姑姑就不辛苦了?同样都要上班同样都要为家里支出,有的人就是人人称道的幸苦,有的人的付出劳作就这还要被说被念叨。

岑溪认为这样不公平。

她不喜欢温家人,从第一次见面,从那次她对姑姑的态度和嘴里没好话眼睛都抬得高高的……有次她没忍住说了句,被岑红梅低斥,她倔强地说不公平。

姑姑说,什么公不公平的,一家人哪分得清这个。在说,她现在住的还是温家的房子。

岑溪觉得姑姑糊涂了,她念,“不是,这是婚房,有你的一份。你没有占他们温家便宜。”她说完岑红梅一愣,静了会儿,看着她脸上微嗔,像是说调皮小孩的语气念叨说了句,你这孩子。

轻飘飘的掀过去,姑姑就说这话别当着其他人面说。

她很少与温家人见面,过年夜走亲访友岑溪就自己睡懒觉,看电视,偶尔被方静她们叫出去玩。她这个身份尴尬,岑溪知道自己越是不引人注意才越是好,她并不受待见。

没有话语权说什么都是错,她越来越想得多。

心思也随着慢慢长大愈发敏感,她害怕气氛僵着,尽管她不在意但这会让在场的姑姑尴尬,别人都是看笑话的心态。姑父对待她好像真当成了女儿,几次温家奶奶催生,他都借此转移话题。

姑父在的时候大抵会解围,有时温家奶奶会突然过来家里住几天,嘴里就唠唠叨叨说些温家要后继有人,说着说着把岑溪说毛了,辩了句,又没传家宝要什么传承人。

温家奶奶听得一口气差点没呼上来,指着她直拍胸口。岑红梅吓得见状忙扶着人坐下,打了声音斥责,让她道歉,岑溪顿了几秒,才知道刚没憋住出了声。

她低低机械地说对不起,看着那老太气的,岑溪眼里没有半点波澜。

姑姑显然是想家里和睦,而一个家的核心该是夫妻关系。岑溪觉得姑姑和姑父的关系和她熟知的不太一样,他们挺客气的类型,大概是工作太忙的原因吧。

所以周末,只要温文成回来,她就有眼力见的出去,不在屋子里碍事。

这周亦是如此,饭桌上温文成在说这次公司团建要去济州岛,提前说一声下周末估计就不回来了。岑红梅听闻当即就问了句那边什么天气?她给他准备随身要带的。

温文成说公司宿舍都有,哪还要麻烦从家带。

姑姑眼神里落寞半瞬才勉强笑笑。

岑溪埋着头吃饭没看见,她吃完把碗筷放进厨房说她出去了。去架子上拿背包的时候,身后有道视线,岑溪回过头,就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盯着自己看的温文成,是凑巧还是什么,她没当回事。

听见温文成喊她过去,岑溪不明所以往餐桌边走了几步,看他拿手比了比,全身上下看了遍,随后笑了,朝岑红梅说,小溪长高了,这马上上高中就是大姑娘了,让岑红梅带着去买几身新衣服。

小姑娘都爱漂亮的。

岑红梅应声说本来就有这个打算,赶着开学前去买几声顺带把高中住宿要的床单被罩之类的生活用品一块置办了。她说罢下巴朝玄关门处扬了扬,提醒岑溪和同学约的时间是不是要迟了。

她没有约同学,但她看出岑红梅想把她支走。

那周,手洗的晾晒在洗手间阳台的内衣裤,岑红梅一早取下来给岑溪塞衣柜,轻声斥,“衣服干了就立马收回来,别小小年纪就犯懒。”

衣柜门关上,她朝坐在窗台下晒着阳光看书的岑溪嘱咐说,放假在家衣服就工作日洗,阳台地方小晒不开,要错开来。

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

后来岑溪回想,她姑姑不一定就不知道,她只是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

可错的就是错的,总要被纠正,犯罪的人,也总有绳之以法的那一天。

高中在淮南一中,荀谭初中这一届考上高中的人数历史新高。更巧的是,老班和他们这一届一起被调任到淮南一中继续教学了,只不过不教岑溪他们几个了。

高中的学生单是高一分班都要达二十多个班,火箭、重点、普通班,一下子被打散按照中考成绩排列。

高一岑溪在重点班,开学分座位表时在班里成绩中上,李冬阳毫无疑问在火箭班,也就是中考淮南市前三十名聚在一起全是大佬的班。

又是慢慢摸索的阶段。

高中是两周放一次,而温文成的工作就是在市里,淮南一中两周一大假是整个周末,小假则是每周给学生整理宿舍内务的周天。

偶有一次,岑溪和同宿舍女生去市区购置生活用品,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同行室友见她不动,喊了她几声。

岑溪把手上东西递过去,丢下一句你们先回学校,我突然想起来有东西忘拿了。

岑溪忙追了上去,确信自己没看错,但她也未能证实。

在酒店大堂她被前台给叫住,要求出示身份证。

她被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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