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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酒店囚笼

越野车行驶了整整一夜,当林砚再次睁开眼时,窗外的景象已经彻底变了。

荒芜的沙漠被鳞次栉比的高楼取代,霓虹灯光在车窗上流淌,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这里显然是一座繁华的城市,却透着一股诡异的陌生——街道上的招牌大多是她不认识的文字,行人的穿着打扮也带着浓郁的异域风情,偶尔有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走过,腰间鼓鼓囊囊,显然藏着武器。

“这是哪里?”林砚沙哑地问。

驾驶座上的刀疤脸回头瞥了她一眼,冷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高耸入云的酒店前。酒店的外墙是玻璃幕墙,反射着天空的流云,看起来极尽奢华,却在门口站着两个配枪的守卫,与周围的繁华格格不入。

沈惊寒不知何时出现在车旁,打开车门,对她伸出手:“下车。”

林砚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他也不勉强,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林砚挣扎着想要下地,却被他箍得更紧。他的怀抱很结实,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让她莫名地想起五年前那个雪夜,他也是这样,把发烧的她从岗亭抱回宿舍。

“别碰我!”林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惊寒低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走进酒店大堂。

大堂的装修奢华得令人咋舌,水晶吊灯垂下三米多长,地面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穿着燕尾服的侍者恭敬地站在两侧。

但林砚注意到,每个侍者的腰间都有枪套的轮廓,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正无声地转动。

这里根本不是普通的酒店,更像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堡垒。

他们来到电梯厅,林砚的注意力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这里的电梯布局极其诡异,没有数字按钮,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杂乱无章的符号,像某种密码。每个电梯门旁边都有一块巴掌大的金属板,上面刻着扭曲的纹路,细看竟与沈惊寒手下臂上的蛇形纹身有几分相似。

“这电梯……怎么按?”林砚忍不住问,语气里带着警惕。她接受过密码破译训练,可眼前这些符号毫无规律,像是随手画上去的。

沈惊寒没回答,只是抬手按在其中一块金属板上。纹路突然亮起红光,顺着他的指尖蔓延,在板面上组成一个复杂的蛇头图案。“叮”的一声,右侧的电梯门缓缓打开。

“这是我们的地盘,规矩自然由我们定。”他抱着林砚走进电梯,按下内侧一个隐藏的按钮。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林砚注意到轿厢壁上没有楼层显示,只有一片漆黑的镜面,映出她苍白的脸和沈惊寒深不可测的眼神。

电梯启动得极快,失重感让林砚下意识抓紧了沈惊寒的衣领。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怕了?”

“我只是不喜欢失控的感觉。”林砚别过脸,看向镜面里自己的倒影。军装上的污渍还没清理,手腕上的手铐印清晰可见,狼狈得像个败兵。

“从你被冲到沙漠开始,就已经失控了。”沈惊寒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灼热的温度,“林砚,承认吧,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电梯停下时,林砚几乎是被他拽出去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些风格诡异的油画,画的全是沙漠里的场景,有商队、有枯骨,还有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手里捧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别装了。”林砚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你根本不是什么□□头目,这些符号、这栋楼、甚至那片沙漠……都和五年前那封举报信里提到的‘蛇穴’吻合。你在走私军火,对不对?”

沈惊寒的脚步顿住了。他转过身,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看来你还记得。”

“我查过。”林砚直视着他的眼睛,“当年那封举报信虽然被压下来了,但我托人查过蛛丝马迹。‘蛇穴’是跨**火走私集团的代号,总部就在这片三不管地带,首领姓沈……”

“够了。”沈惊寒打断她,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林砚疼得皱眉,却不肯示弱:“你抓我,不就是因为我知道这些吗?杀了我,一了百了。”

“杀你?”他笑了,笑声里带着疯狂的偏执,“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怎么舍得杀你?”他松开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巴上的红印,“我要你留在我身边,看着我怎么做,看着我……把那些当年害过我的人,一个个拖进地狱。”

他的眼神太吓人,林砚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他抓住手腕,往走廊尽头的房间拖去。房门是厚重的合金材质,他刷了一下手环,门“咔哒”一声开了。

就在这时,斜对面的房间门也开了。一个高个男人走了出来,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金发碧眼,看起来像个商人。他的目光在林砚被抓着的手腕和沈惊寒冷硬的侧脸之间转了一圈,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对沈惊寒点了点头,用流利的中文打招呼:“沈先生,又见面了。”

“安德森先生。”沈惊寒的语气公式化,显然和对方只是认识。

安德森的视线再次落在林砚身上,眼神里带着探究。林砚的心猛地一跳,她看懂了那眼神里的暗示——是在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几乎是立刻绷紧了身体,用余光快速扫过安德森的手,他的食指在身侧轻轻敲了三下,那是国际通用的求救信号回应用法。

有救了!林砚的心脏狂跳起来,正想给出回应,沈惊寒却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往房间里拽:“失陪了。”

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安德森的视线。林砚挣扎着想要回头,却被沈惊寒按在门板上。他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洒在颈窝:“别想耍花样。安德森是‘白手套’,专替我们这种人处理明面上的生意,你觉得他会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俘虏?”

林砚的希望瞬间破灭,像被戳破的气球。她忘了,在这片法外之地,没有永远的正义,只有永远的利益。

“看看吧,这就是你以后的住处。”沈惊寒松开她,退到房间中央。

林砚转过身,打量着这个所谓的“住处”。房间大得惊人,装修是极简的黑白色调,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霓虹闪烁,繁华得像一场梦。角落里有个巨大的衣帽间,开放式的衣柜里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从礼服到休闲装,甚至还有几套崭新的女士军装,尺码竟然和她的一模一样。

“别白费力气检查了。”沈惊寒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这里没有监控,至少……没有针对你的监控。”

林砚没理他,径直走到窗边。窗户是特制的防弹玻璃,从里面打不开。她又检查了通风口,被铁网封死了。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衣帽间深处,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看起来像是通往浴室。

“想跑?”沈惊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嘲弄,“这栋楼的每扇门都需要我的虹膜和指纹才能打开,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去?”

林砚转过身,看着他手里的酒杯:“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逼近,“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我可以保你安全,甚至……帮你联系部队,让你回去。”

“我信你才有鬼。”林砚冷笑,“像你这样的人,嘴里从来没有一句真话。”

沈惊寒的眼神暗了暗,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五年前,我给过你机会。我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你说你要留在部队,要做个好兵。”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林砚,是你先选择了你的信仰,我才选择了我的路。”

“那是两码事!”林砚的声音拔高,“我选择保家卫国,你选择走私军火、草菅人命,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

“是不是一路人,不是你说了算。”沈惊寒的眼神变得灼热,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林砚的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用力推开他。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嘴角却带着笑意:“反应还是这么大。”

“沈惊寒,你无耻!”林砚抹了把嘴唇,眼里冒着火。

他没生气,反而走到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设备,扔给她:“这是你刚才在门口想找的东西吧?监控器。”

林砚接住一看,果然是个微型针孔摄像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搜走的。她的脸瞬间涨红,又羞又气。

“我说过,没有针对你的监控。”沈惊寒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顺着脖颈往下,停在衣领处,“我不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监视你,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

他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林砚浑身发颤。她猛地后退,撞在衣帽间的门上,发出“咚”的一声。空气中突然弥漫开一股奇异的香气,甜丝丝的,带着点奶味,闻起来让人头晕目眩。

“这香……有问题!”林砚捂住口鼻,意识开始模糊。她这才注意到,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香炉,里面正袅袅地冒着烟。

“只是让你放松点的熏香而已。”沈惊寒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走到她面前,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别挣扎了,林砚,你逃不掉的。”

林砚想反抗,可身体却软得像没了骨头。她眼睁睁看着沈惊寒把她抱进浴室,又抱出来,最后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腕上一凉,她低头看去,手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精致的银色镣铐,一端锁在床头的栏杆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林砚的声音带着哭腔,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沈惊寒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透明的液体:“喝了它,就不会难受了。”

“滚开!”林砚挣扎着想要踢开他,却被他按住脚踝。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动弹不得。

“别逼我用强的。”沈惊寒的眼神冷了下来,“林砚,你应该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林砚看着他手里的玻璃杯,又看了看床头的镣铐,绝望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心脏。她知道,沈惊寒说得出做得到。

“我喝。”她闭上眼睛,声音带着颤抖。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没什么味道,却像火一样烧进胃里。很快,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林砚的意识开始涣散,眼皮重得像粘在了一起。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听见沈惊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得像幻觉:“乖,睡一觉就好了。明天醒来,你就会知道,跟着我,其实没那么糟。”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的脸。林砚迷迷糊糊地看见,屏幕上是一张合照,照片里的她穿着新兵训练服,笑得一脸傻气,而站在她身后的沈惊寒,正低头看着她,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你看,我们以前……多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林砚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样温柔的人,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她想质问,想嘶吼,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最后,她的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下方的一行字上——那是部队战友群的群聊界面,沈惊寒的手指正停留在“全员禁言”的按钮上。

他在威胁她。用她所有战友的命。

这个认知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所有的坚持。眼泪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沈惊寒收起手机,俯身吻去她的眼泪。他的吻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与之前的粗暴判若两人。

“别怕,”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林砚没有回应,意识已经沉入了黑暗。她不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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