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没有经验,只有你。”
整个研究院的人都知道,最近有位勇士对“高岭之花”穷追不舍,每天中午都送饭来。
而那位“高岭之花”多半是栽了,天天看着粉色饭盒笑。
……
“为什么每天都要送饭来?“陆靳年看着眼前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江夏清,又贴了上去。
江夏清终于舍得推开他,轻轻喘着气,“林然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陆靳年……别……要先抓住他的胃。”
陆靳年脑袋埋在江夏清的颈窝,轻轻地笑了一声。
“江夏清,你追人好用心啊,”他故意酸溜溜地说,“应该是经验丰富吧。”
感受着陆靳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他痒的缩了缩脖子,“没有经验,只有你。”
“只追过你,陆靳年。”江夏清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字一句,眼里是无上的虔诚,“我爱你,陆靳年。”
……
“我也爱你,”在江夏清昏睡过去的前一秒,他听见身上的人轻轻开口,“哥哥,我爱你一辈子。”
在一堆师兄师姐的撺掇下,明凯在午饭时间“不经意间”坐在了陆靳年的旁边。
他坐进了才发现,那个粉色饭盒的盖子上画着一个小鹿,嘴上衔着茉莉,头上带着栀子花环。
还有这手艺呢。
明凯暗自咋舌:怪不得能拿下高岭之花。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陆靳年打开了饭盒。
明凯沉默了。
这是应该给追求对象送的饭吗?
如果想通过这个来抓住陆靳年的心,恐怕还是去睡一觉来的快。
江夏清今天没有去工作室,他搬了一个椅子坐在门边写写画画,一听见电梯“叮”的一声响,就兴冲冲地打开了门,“晚上好啊,宝宝。”
听到这个称呼,陆靳年的耳朵难以掩饰地泛起了红,“晚上好。”
他提着装着洗好了的饭盒的保温袋在江夏清面前晃晃,“特别好吃。”
“其实那个蛋有点糊……”江夏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还有胡萝卜烧牛肉,加一点香菜应该会好吃,但我记得……”
这句话还没说完,江夏清突然卡顿。
重逢之后,陆靳年好像是吃香菜的。
可他分明记得……
不过他很快把这些抛之脑后,认为是自己这些天忙着画图给脑子弄迟钝了。
两人换了件衣服去了预约的餐厅吃饭。
回来的路上,他们遇到一家音像店,店里传出王菲温柔的声音。
“茶没有喝光早变酸
从来未热恋已失恋
陪着你天天在兜圈……”
手被牵着放进陆靳年大衣口袋的江夏清想起什么笑了笑,跟着轻轻地唱,
“那缠绕,
怎么可算短,
你的衣裳今天我在穿,
未留你,
却仍然温暖。”
他们还是高中生的时候,陆靳年弹着吉他给他唱,粤语生涩却温柔。
那时的他们还没在一起,学校停电,他们寝室点着台灯,昏暗的暖光里,陆靳年看着他,眸光闪耀如天上星子。
……
江夏清带着陆靳年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从大衣口袋里出来,轻轻地在陆靳年骨节分明的大手落下一吻。
“小鹿,我明天带你去见见我爸吧。”
已是初冬,江夏清的鼻尖被冻得微微泛红,陆靳年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嗯。”
“跟哥哥去见家长。”
江夏清的车缓缓驶入车库,刚跟陆靳年出来就看见了靠在墙上的江夏月。
后者刚回完消息,看见他们,缓缓抬起手,给他们竖了个大拇指,“弟,你是真男人。”
“你们先上,要是问题不大,我再和林絮上。”
“……”
江夏月仔细检查了了一遍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印记,又嗅了嗅袖口看有没有沾上烟味,“你放心,要是爸动手,我会尽量帮你拦的,他骂你,我会尽量帮你捂嘴的。”
两人这二十多年并没有和江稻元有什么正常父亲和孩子的情谊,只是便走着便天马行空地想象江稻元等下的反应。
佣人打开门,他们走进去,只见江稻元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外面花园里的粉色蔷薇花。
他的目光穿过江夏清,抵达到陆靳年的身上,很平静地开口,“我不记得国内同性恋人结婚要户口本啊?”
因为国内根本结不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差点把站着的三人压死。
很快,他又疑惑地看了一眼江夏月,“就算是政策改变要户口本,你怎么不把隔壁林家那丫头叫上?”
“……”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您知道啊?”江夏清有些呆愣地开口。
江稻元只是喝了口茶,“你们俩谈的每一个恋爱,我都能在不到三周里知道。”
“不然你以为哪来的好心人把精装的房子便宜租给一对看起来关系就很不正常的贫穷大学生?”
他淡淡瞥了江夏清一眼。
“你以为为什么你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给人安了个秘书的职位没有人过问?”
他又看了江夏月一眼。
“爸……”
江稻元当了“田螺姑娘”,却不好意思接受自己一对儿女感激的目光。
“行了,”他干咳几声,“没什么事就快回去吧,别在这打扰我的清净。”
几人知道他的脾气,简单的告了别就要离开。
没想到,身后的老人突然叫住了他们,眼神却盯在不远处的一幅画上,“别忘了你们妈妈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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