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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失眠的摄政王

皇城的南大街上有许多酒楼,整体比东大街的酒楼又大又漂亮、干净,南大街的酒楼多数还可以住宿,而东大街的酒楼小、破旧,很少能住宿的。

多数人都说南大街的酒也比东大街的酒好喝,可是东大街的许多酒家死活不承认,说他们家的酒和东大街酒来自同一个酒坊,只是比他们贵而已,但是客人们就是不买账,宁愿赊欠酒钱也要去南大街喝酒,气的东大街的酒家们整体骂骂咧咧,骂的很难听,说什么明明是一样的酒,赊钱也要喝贵的,天生就是贱骨头。

聚福楼酒店就坐落在南大街最好的位置上,不仅仅这里地势宽阔、道路平坦,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更因为这里离将军府、摄政王府近,好几家大臣的府衙都不远。再加上聚福楼的酒大家都说好喝,周围诸位大人府上的酒就全部从这里拿,生意好的不得了。

聚福楼掌柜姓崔,其祖上是名门望族,到他这里已经是贵族没落,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靠着祖上留下的祖产庇荫,他现在也算是风生水起,在整个酒楼业他也是有话语权的。

这天上午,他像往常一样,站在大堂里不停的指挥着店里的伙计,店里有个伙计也姓崔特别懒,稍有点空隙就偷懒不动,很是令他生气,心里早就想着找个机会要把他扫地出门。

这时,门里走进来一个人,带着草帽,看不清脸,只见这个人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上面赫然写着摄政王二字,崔掌柜已经习以为常了,以为他是来取酒的,正打算叫人去取酒,没想到这个人摇了摇手说道:“太傅刘义大人一会儿要和摄政大人来这里二楼喝酒,你们把酒菜准备好以后就赶紧把人都清出去,不得打扰二位大人喝酒”。

崔掌柜连连低头答应,摄政大人要来他家酒楼喝酒这还是头一遭,还是和太傅大人一起来,他可高兴坏了,赶忙叫人开始备酒备菜。

那人也没有走开,直到酒菜备好,他看了一眼酒菜,满意的低了低头说道:“既然酒菜已经好了,我这就去通知二位大人,你们都统统离去,不需打扰了二位大人的喝酒雅兴,什么时候大人们离去了你们才可以进来”。

崔掌柜说道:“我们都走了谁来伺候大人们喝酒呢?万一大人们要些酒水什么的,我们好伺候呀”。

那人说道:“你们多备些就菜,不用伺候了,二位大人自然是带了随从的”。

只见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包银两丢给崔掌柜说道:“今天你们就不要开店了”。

崔掌柜一看这么多的银两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心里想着大人们的随从都这么有钱,何况大人们呢,那得多有钱啊!他赶紧就在店门口贴出今日不对外开放的告示,并给所有的店员都放假一天,让他们都回家休息一天,店员们都高兴坏了,平白无故的就多了一天假。

崔掌柜心里很别扭,虽然拿了钱,可是他直接走了把店留下没人看管这还是第一次,反正就是不放心,所以他没走远,他走进了隔壁的酒楼,隔壁的酒楼离他的酒楼有一百多米远,远远的也能看清楚大人们酒是否喝完了,大人们走了他就能回去了。

那人看着店里的人都走了,他慢慢的走上二楼,在二楼的窗户内望着远处的将军府,他在静静地等待着太傅刘义的出现。

他心里有点忐忑,希望太傅刘义不要出现,也希望他出现,他心里竟然不由得有点紧张,心都开始咚咚的跳,他赶紧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态。

他真的出现了!看着太傅刘义匆匆忙忙的朝这里走来,他赶紧跑下楼,准备去迎接太傅大人。他刚跑下楼,就能看见了店里那个姓崔的店员在路边上无精打采的坐着,他眼睛一转,心生一计,就走到他跟前,拿出一包沉甸甸的银两递在他胸前说:“给你一个发财的机会,不知道你要不要?”。

姓崔的店员一看这么的银两,刚才又看见他跟掌柜的做生意,连忙点头答应,忙问:“什么机会?”。

那人拉着他说道:“你看见朝这里走过来的那个人没有?他用手指了指太傅刘义,他就是太傅刘义大人,他要来这里喝酒,一会儿他过来了,你就挡住他,说摄政大人正在二楼上喝茶,叫他上去喝茶,他上去二楼你就不用跟着上去了,又给他安顿了其他的一些细节”。

那人说完就把钱给了那个崔姓的伙计,那崔姓伙计接过钱,放在怀里,等着太傅大人过来。

看见太傅大人刘义过来了,他按照那人教他的方法,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太傅大人刘义的面前,抱拳说道:“太傅大人慢着,您这是要去摄政王府?”。

太傅大人的气势果然十足,崔姓伙计虽然抱着拳可是他的身体已然在瑟瑟发抖。

好在太傅大人一心要见摄政大人,哪里顾得上这许多破绽,就随着那崔姓伙计往聚福楼里走去。

戴草帽那人躲在酒楼旁侧看着形势,一看太傅大人往酒楼去了,他连忙飞速的离去,他的任务完成了,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把太傅大人带去聚福楼酒楼二楼。

崔姓伙计按照那个人的吩咐,只要刘义进了酒楼,他就赶紧离开,不得停留片刻,但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人不见了,于是他没有离开,年轻人好奇心太重,他想知道为什么不得停留片刻,于是他就跟着进去了。

二楼楼梯在酒楼大厅左边,楼梯与大厅用屏风隔开,大厅看不见楼梯,崔姓伙计听见楼梯木头吱吱一阵乱响,又听见一声哼响,然后就没有了声音,他赶忙跑过去一看,只见刘义躺在楼梯上,满身是血,楼梯上还有一个人正往楼梯下跑,那个人看见崔姓伙计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个酒楼还有人,崔姓伙计也惊呆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杀人,他吓坏了,他刚想大喊杀人了,突然一把钢刀就从自己的门前劈来,他想躲,可是他双腿发软走不动,再加上距离太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钢刀劈入他的胸口,当场死去。那人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来,回到崔姓尸体旁,把刀拔出来,刀把放在姓崔的手里,从酒楼后院扬长而去。

崔掌柜在隔壁酒楼的二楼上一直观察着自己的酒楼,他等了好半天只看见自己家姓崔的伙计和另外一个人进了酒楼,迟迟不见另外一个人进入酒楼,但他不敢过去看只能干着急。

一直过了晌午,他迟迟不见有人来,自己家酒楼的门口也一直没有人,他下定决心回去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进入酒楼他一眼就看见了倒在血泊当中的伙计,他吓的跑到大街上大叫死人了…死人了…。

转眼间酒楼就被群众、好事者围的水泄不通。

不一会儿,聚福楼酒楼有杀人案就惊动了廷尉张阀,张阀派出廷尉左监卢道冲并让他带人去现场查看,要求尽快将杀人犯带回刑狱大牢平息舆论。

卢道冲带了几个衙役飞速赶到现场,让人赶走了围观的群众,卢道冲走进酒楼,看到酒楼内有两具尸体,一具躺在血泊中,手里还攥着一把刀,胸口处的衣服被血染透了,另外一具躺在楼梯上,身上到处都是血,鲜血就像细流一样顺着楼梯流下来,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卢道冲走上楼梯想仔细看看死者的伤口,他一边上楼梯一边打量着死者,当他看到死者的面孔的时候他的心里沉了一下,他赶紧再仔细看了一下,他确定了这个死者竟然是太傅刘义大人。他不肯相信,太傅刘义大人可是百官之首,深受敬仰,他怎么会独自在酒楼?又怎么会死在了酒楼?

他没有出声,他缓慢走下楼梯,走到崔掌柜的面前说道:“崔掌柜,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若有隐瞒,必将受牢狱之苦”。

那崔掌柜本来就吓得不轻,现在又一听牢狱之苦四个字双腿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扑通一声就跪在卢道冲的面前连连磕头,并哭着说道:“大人明鉴啊,草民什么都不知道,草民回到酒楼就看见死人了,什么也不知道啊”,崔掌柜将地板磕的咚咚响,头上的血冒了出来。

卢道冲大声的说道:“你起来吧,我且问你话,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崔掌柜连忙站连起来,并低头答应。

卢道冲问道:“这两具尸体你可认识?”。

崔掌柜连忙摇头又连忙低头。

卢道冲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你老小子是玩我?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崔掌柜一看卢道冲生气了,赶紧跪下就开始咚咚的磕头,没磕几下就被卢道冲在衣领上一把拉了起来。

崔掌柜带着哭腔急忙说道:“楼梯上人的我不认识,楼梯下的我认识,是我店内的伙计,他也姓崔,是个孤儿”。

卢道冲放开他的衣领,问道:“楼梯上的那个人有没有来过这里喝过酒或者吃过茶?”。

崔掌柜回答道:“没,没有,从来没有见过”。

卢道冲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这俩个人会死在你的店里?今天或者昨天你的店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崔掌柜忽闪着眼睛,嘴里嘟囔着:“异常?异常?他就将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卢道冲讲了出来”。

崔掌柜着急的问道:“大人,这算不算异常?”。

卢道冲没有说话,他只是看了看崔掌柜,说道:“你刚才讲的,我已经叫人记录下来了,你看上一眼,如果跟你说的一样,你就签字”。

崔掌柜拿过一个衙役递过来的记录,与他说的一样,他就在上面签字并按了手印。

卢道冲见他签字画押完了,就对其他衙役说道:“把尸体抬回去,抬到刑狱大牢,让人好生看管”,回头对崔掌柜说道:“你的酒楼作为案发现场,是要封锁的,等案子破了,自然给你解封”。

崔掌柜一听要封自己的酒楼,就开始大哭了起来:“我真是冤枉啊,为什么要封我的酒楼啊,我一家老小还要靠这个吃呀…”。

可是卢道冲不会听他哭叫的,直径离开酒楼。

卢道冲离开酒楼后,走到街道上无人处,就开始破口大骂:“你娘的,这还不算异常吗?那什么算异常?摄政大人请太傅大人喝茶,太傅大人死在了酒楼里这还他妈的不算异常?姓崔的你他娘长了几颗脑袋觉得这不算异常?还觉得自己的酒楼不应该封,你不仅害了你自己,你还害了爷爷呀!”。

路过的人看着卢道冲都绕着走,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卢道冲急匆匆的来到廷尉寺,廷尉张阀大人正坐在案架边查看案卷,张阀见卢道冲气喘吁吁的便开口问道:“左监大人这是发现什么了?”。

卢道冲双手抱拳说道:“大人,出大事了!”。

张阀连忙放下手中的案卷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卢道冲环视周围,见四下无人,便低声说道:“大人可知今天在酒楼被杀的人的是谁?是太傅刘义大人!”。

张阀一听大吃一惊,都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是不是看错了?”。

卢道冲说道:“太傅刘义大人我还是认得的,我曾经去过太傅大人府上,有幸与太傅大人见过几次,肯定不会看错”。

张阀见卢道冲说得如此笃定,手一挥便说道:“我亲自去看一眼”。

廷尉寺大牢是整个皇城最大的大牢,各种重刑罪犯都关押在这里,自然是有重兵层层把守。

廷尉大人和廷尉左监大人一块来大牢还是比较少见,狱卒们一顿紧张赶紧打开大牢迎接二位大人。

张阀看着停尸台上的尸体,头上的汗直冒,心里直发凉,真的是太傅大人。

张阀确认了尸体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大牢。

卢道冲对着领头的狱卒说道:“一定要好生看管这具尸体”。

领头的狱卒急急说道:“卢大人,尸体要发臭怎么办?”。

卢道冲说道:“赶紧拿些冰块给放上啊”。

那狱卒说道:“大人,冰块早就用完了,现在恐怕只有皇宫才有冰块”。

卢道冲思索了半天说道:“好吧,我与皇宫羽林监铁成大人有些交情,我去找他弄些冰块来”。

卢道冲走出大牢直奔皇宫而去。

摄政王府,宇文宪听着张阀的汇报,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但对于他这种来家伙来说面不改色早已是他的基本功夫。

听完宇文宪的汇报,宇文宪摸着自己的胡须缓慢的说道:“张大人,你先不必慌张,此事压是压不住的,但不必现在就通报出去,能缓一天是一天,让我先看一看事态的走向再说”。

没等张阀说话,宇文宪又说道:“你继续暗中派人去查找凶手,有线索及时向我汇报”。

张阀说道:“大人,如果此事被走漏了风声,被人传出去了,怎么办?”。

宇文宪严肃的说道:“没关系,就算传了出去,民间的流言如何能让人相信呢”。

张阀离开摄政王府,总算松了口气。

宇文宪站在庭院里,看着天上的星星,不胜唏嘘,早上还在朝堂相见,下午人就死了。

宇文宪心里暗衬着:他早朝还劝我离开朝堂,转眼间就被人杀死在了酒楼,还说是我要在酒楼请太傅大人喝茶,很明显我才是最后见太傅大人的人,又是酒楼请太傅大人喝茶的人,现在刘义死在了酒楼,我自然就是被怀疑的对象,到底是谁给我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铁铉?除了铁铉谁还能在皇城杀一个太傅?但是不太可能啊!太傅刘义对铁铉来说是有大恩的,铁铉这些年来虽然位高权重,不可一世,但对太傅刘义他还是挺尊重的。有时候刘义当着朝臣的面驳斥铁铉说的话,说一些难听的话,铁铉也都会不吭声,也从来没有私下找过刘义的麻烦。现在刘义更是辞官了,就更没有要杀他的理由了,难道不是铁铉?那会是谁呢?铁铉,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呢?到底为什么要杀刘义呢?铁铉,无论是不是你杀的,你我二人私下已经好久没见了,是时候当面聊一下了。

“夜深了天凉,还请老爷早点休息,别累坏了身体”,管家宇文惠轻声的说道。

于文宪听见管家的话,停止了思考,他这才察觉到庭院的风凉飕飕的,院内的树叶嘶嘶的随风摇曳着。

于文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这次他真得的睡不着,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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