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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三天三夜

窗外的烟花在墨蓝色的天幕上炸开一朵又一朵璀璨的光团,明明灭灭的光影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流淌在段燎光裸的脊背上,也跳跃在虞清宴低垂的睫毛上,空气里还残留着激烈情事后的温热与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虞清宴的手掌正不轻不重地按揉着段燎酸胀的腰,指腹下是爱人滚烫的肌肤和紧绷的肌理。

段燎偏过头,看向虞清宴,烟花的冷光勾勒着他清俊的侧脸轮廓。

“清宴。”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事后的慵懒沙哑。

虞清宴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微微抬了抬眼睫:“嗯?怎么了?”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段燎腰间的瘀痕上。

段燎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脸,不错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我爸妈他们知道我和你的事了。”

虞清宴按摩的动作停顿了半秒,他抬起头,看向段燎的眼睛,那双向来清冽从容的眼底,此刻清晰地掠过一丝波澜,是紧张,段燎看得分明,他按在着自己腰的手指收紧了点,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那……他们……怎么说?”

段燎看着他瞬间绷起的下颌线和他下意识屏住的呼吸,胸腔里那点被烟花点燃的暖意更盛,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反而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身带着汗意和体温靠近虞清宴,两人间的距离瞬间变得呼吸可闻,段燎伸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描摹过虞清宴微微蹙起的眉心。

“虞清宴,如果……如果他们不同意,甚至……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甩你一张支票,让你离开我……”他故意顿了顿,想看清宴的反应。

虞清宴的呼吸仿佛停滞了一瞬,但他没有避开段燎的目光,他截断了段燎的话,“那你呢?你会怎么做?”

问题被抛了回来,他要的不是假设的结果,他要的是段燎的态度,是他风雨欲来时的立场。

段燎看着他眼底那份沉甸甸的认真,忽然笑了,那笑容有点儿无奈,他猛地一把将人紧紧抱进怀里,**滚烫的胸膛紧密相贴,虞清宴被他抱得微微一怔,却没有挣扎。

“傻瓜清宴,”段燎的声音闷闷地响在虞清宴的颈侧,“我在问你。”

“段燎,我要是的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段燎亲口说一句我不要你了,其他人的话,对我来说都不过是耳边吹过的风,只要你站在这里,只要你肯定地说一句别怕,我们一起扛,那么山崩海啸,我虞清宴也不会后退半步。”

他顿了顿,看着段燎骤然亮得惊人的眼睛,补上了最后一句:“因为你在哪,哪里才是我要守的地方。”

他那颗习惯了插科打诨用混不吝掩饰真心的心脏,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炽烈的宣言彻底熨平了所有不安和试探。

段燎只觉得眼眶猛地一热,他用力吸了吸鼻子,用一种近乎哽咽却又带着无比骄傲的语气吼出声:“虞清宴,我爸妈知道的时候,我他妈都想好哪个太平洋小岛能黑着移民了,要么,他们要是非逼着我结婚生子,我就给他们领回去一个能当我妈的富婆阿姨,或者找个一天到晚浓妆艳抹下巴能扎死人的妖艳网红,膈应死他们,想拆散我们?门儿都没有,窗户也得焊死!”

江岚女士,您对您那好大儿的了解,恐怕比您想象的还要深几分。

“虞清宴!”段燎双手捧住虞清宴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我说过了,我认定是你了,那就是你了,不是因为你多好,而是因为你站在那里,别人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不是我段燎离不开谁,是段燎这条命,这颗心,碰到你虞清宴之后,才算真正活了,它认得你,它不答应跟你分开,就算有一天我把你忘了,我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每一次心跳,它们都记得你,它们会带我找到你,这世上条条大路都通罗马,可我段燎他妈的只想走通向你的那条路,荆棘也好,悬崖也罢,老子趟过去就行!”

“虞清宴,你听好了,”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你不是选项A或者B,你是我的标准答案,是题库外的唯一解法,这辈子,老子就认你这一个字,对。”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股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孤勇,和他段燎式特有的混不吝又无比真挚的情深。

虞清宴被他这一连串炽烈告白震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看着眼前这张写满了激动和真诚的脸,看着他眼底因为急切和深刻情感而微微泛起的湿润水光,烟花的光芒在他琥珀色的瞳孔里跳跃闪烁,像极了燃烧的星辰。

所有的紧张疑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虞清宴沉默了极短的一瞬,他抬起手,没有拥抱,也没有热烈的回应。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地地拂过段燎滚烫的眼角,拭去那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湿意,然后,他的指腹停在了段燎剧烈跳动着的脉搏上,感受着那一下下如敲击着自己手指的心跳。

“知道了。”

虞清宴的拇指缓缓地温柔地摩挲着段燎颈侧温热的皮肤,像在安抚一只张牙舞爪后终于露出柔软肚皮的猛兽,他的目光穿过段燎的肩膀,望向窗外那一片绚烂的永不停歇的烟火,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

原来当一个人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你,甚至愿意为你与全世界为敌,将你当成命定的终点和唯一解法时,窗外再壮丽的烟火,也及不上他此刻眼中惊心动魄的风景。

“虞清宴,吻我吧,我此时此刻特别想感受到你,我,我想要你。”

这句话像一根点燃引线的火种,瞬间引爆了虞清宴体内早已喧嚣不止的暗流,他清晰地听见自己胸腔里轰鸣的鼓动,咕咚、咕咚、咕咚,激烈得几乎要跃出喉咙,没有片刻犹豫,回应段燎的,是他倾轧而下的吻。

那不是轻柔的试探,而是攻城略地的宣告,灼热的唇舌掠夺着段燎的呼吸和意志,窗外残余的烟花零星炸响,五彩的光影隔着窗帘,在他们急切交缠的身体轮廓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光斑,像一幕幕无声而激烈的情啊欲啊的蒙太奇。

......146个点。

空气都有些粘稠,只剩下粗重交织的喘息,每一次深入的探索都激起更深沉的战栗,每一次摩擦都点燃更猛烈的火焰。肌肤相亲的黏腻感滚烫的体温无法分辨彼此的浓烈气息…都构成了这场疯狂盛宴的核心乐章。

段燎紧闭的眼睫在稀薄光影下颤抖如蝶翅,指尖陷进虞清宴绷紧流畅的背部肌肉线条,留下淡红色的印记,是痛楚,更是沉迷的印记,当灵魂攀升至巅峰的瞬间,一股剧烈的洪流冲垮了所有堤坝,段燎猛地扬起脖颈,线条脆弱优美如献祭的白天鹅,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一滴滚烫的泪水毫无征兆地冲破紧闭的眼睑,顺着濡湿的鬓角仓皇坠落,这不再是痛苦,而是过于汹涌的幸福和失控带来的纯粹生理性的震颤。

在濒临窒息的潮涌顶点,虞清宴沉黯的眼紧紧攫住段燎失神的面容,捕捉到那滴泪水的轨迹,他没有停下风暴般的节奏,反而俯下身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温柔,用吻封缄了那道湿痕,这是一个属于沉迷者的印记,是征服,也是沉沦的宣告。

窗外最后一点零星的烟火声早已熄灭,留下沉寂的夜,而属于他们的风暴,在经历数轮激烈的潮涨潮落后,终于渐渐平息,滚烫的汗水汇流,在紧贴的肌肤间蜿蜒成溪,两人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清晰地敲击着对方。

虞清宴的手臂依然般紧紧箍着段燎,将他深陷在自己怀中的禁锢之地,段燎则完全脱力地瘫软着,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宣告着投降与满足,只剩下睫毛还在细微地颤动,无声回应着方才的惊涛骇浪,肢体像藤蔓与树干般交缠,难舍难分。

窗外,墨色的边缘,终于被一丝鱼肚白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来,它静静流淌过凌乱的床单,散落的衣物,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混杂着汗水,狂欢的战场一片狼藉,昭示着方才的疯狂。

破晓前的宁静,沉重而疲惫,却又充斥着某种奇异的完满,虞清宴沉重疲惫地合上眼睑,线条硬朗的下颌仍牢牢抵在段燎汗湿的额发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其上,段燎意识模糊地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那个几乎将他碾碎却又让他无比安心的怀抱里,身体的余韵还在细微地颤栗。

天光如约而至,一点一点从青灰转为银白,毫不客气地铺满了窗棂,它扫过他们**相拥的剪影,将疲惫与眷恋一并照亮。

三天。

整整三天。

这方寸的天地俨然成了只属于虞清宴和段燎的桃源,朋友的电话在桌上屏幕无声地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最后归于沉寂,家人带着担忧的呼喊隔着门板传来,也被两人含糊的嘟囔敷衍过去,窗外的天光与暮色交替了三轮,房间里的时间却凝滞在蜜糖与汗水混合的粘稠琥珀里。

他们像两块新发现彼此引力的磁石,须臾不舍,凌乱被褥间的嬉笑低语以及更多的更缠绵的肢体交缠,填满了分分秒秒,阳光斜照进来,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着微尘,也被这没完没了的厮磨搅得躁动不已,房间里一片狼藉却生机勃勃,是放纵青春和初尝情爱最真实的印记。

虞清宴伏在段燎汗津津的后背上,下巴蹭着他有些微红的颈窝,呼吸粗重,段燎半阖着眼,浑身软的像只猫,脸颊贴着微凉的枕套,嘴里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抱怨:“……混蛋……你说要……让我的……又骗人……”

虞清宴低笑一声:“唔……改天……改天一定……”

话没说完,目光无意识地扫过被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照亮的手机屏幕,看到手机上日期,他掀开被褥,露出精悍的腰背线条,起身的动作带着一种久违的干脆。

“得进山了。”

段燎猝不及防,背上骤然失去了那熟悉又滚烫的压迫感和体温,凉气袭来的同时,心里也是一空,他像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猫,迅速翻过身,原本满足微醺的表情瞬间垮下来,嘴角委屈地撇着:“进山?这么快?!”那声音带着刚被过度疼爱的沙哑,“这才几天啊,你这回进山,又得忙得脚不沾地,神龙见首不见尾,人影都见不着……就丢我一个在这儿。”他伸出手,手指头一下一下戳着虞清宴光裸紧实的腰侧肌肉。

虞清宴转过身,看到段燎那副被睡服后还没完全清醒却又知道要分离,于是格外委屈巴巴的模样,眼里的锐气软了下来,他伸手,揉了揉段燎那头在三天厮磨中变得格外蓬乱柔软的头发,指腹轻轻捻过那些不听话翘起来的发梢。

“快了,也就一个月,等山君祭祀过了,就没那么忙了,那时,我们来日方长,朝朝暮暮。”

朝朝暮暮四个字说的段燎眼睛一亮,那点委屈和不甘立刻被这巨大的甜头砸得晕头转向,刚才还戳着人家腰的手指,一下子变得软绵绵地搭上去。

“得勒,这话小爷爱听。”那点不满瞬间烟消云散,仿佛刚才那委屈劲儿不是他,他朝着虞清宴伸出两条手臂,做出个要抱抱的姿态,嗓音又甜又痞:“来,媳妇儿,拉小爷起来,我们进山去咯,”

虞清宴看着他瞬间多云转晴的脸,无奈又纵容地勾了勾嘴角,伸手稳稳握住段燎递过来的手,一用力,就把那个黏人精从乱糟糟的被窝里提溜了出来。

“少爷您坐好了,收拾东西,半小时后出发。”

段燎刚一站稳,却根本没像话里说的那样下来,反而长腿一迈,直接跳到了虞清宴宽厚的背上,八爪鱼似的牢牢攀住,下巴搁在他肩上,朝着脖子根吹热气:“半小时?我看行,媳妇儿走着,给小爷当回座驾。”

阳光透过窗帘,照着房间里散落的袋子,揉皱的纸团,还有那个三天里被无数次按掉铃声的手机,刚刚过去的七十二小时,像是一场浓烈又短暂的仲夏夜之梦,而现在,梦的余温还未散尽,新的征程已经在脚下铺开,但这趟路途,不再是他虞清宴一个人踽踽独行。

背上驮着一个温热、带着甜蜜负担的“麻烦”,虞清宴稳稳地迈开脚步,嘴角那丝无奈的笑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而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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