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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叔,我保证绝对没有做危险的事,只是这两日有事耽搁了。”,阿令凑到木建生身旁献殷勤,一副乖巧的模样。

木建生自是不会信她这套说辞,但猜大概是什么无毒无害的家伙,心里有了底。

书中说过,过度逼迫孩子只会适得其反,也就没再揪着不放。

“呼~”,阿令悄悄松了口气,又听见她叔说,“送这两颗树下来累坏了吧?去歇着,我去做饭。”

自捡到男人起,阿令还没离开过这么久,她怕错过男人醒来,本是打算将木材送来就立即赶回去,如今已经耽搁了好一会儿,不愿再留。

阿令赶忙拉住往厨房走的木建生,将人拉得一踉跄,吓得赶紧松手,支支吾吾道:“叔,我、我今日不留下来吃饭了,我回汐山,灰灰……对,今早走得急,没给灰灰留饭。”

趁着阿令不在家偷偷欺负男人的灰灰打了个喷嚏。

阿令说完,害怕又被质问,赶忙逃跑。

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木建生眼底疑云丛生,又升起一股女大不由爹的悲凉。

阿令如今长大了,他不能再像她小时候那样上山陪着她,阿令不是黏人的性子,又独立惯了,如今这是有了小秘密了。

“究竟藏着什么呢?”,木建生探究的目光锁定汐山半山腰,那里木屋都轮廓隐约可见。

**

汐山的小木屋永远是安宁平和,好似在时间中静止,听不到一丝声音。

就是安静的过了头。

阿令带着疑惑一把推开门,只见一人一狗占据着堂屋两侧,大狗朝向墙壁盘着身子缩在窝里,男人在榻上静静躺着,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除了男人如同狗啃过一样的头发!

“灰灰!”

灰灰猛地一抖,将脑袋向窝里埋的更深了。

可惜掩耳盗铃并不管用,被阿令两手捧着,将脑袋拔了出来,它立即吐着舌头,眯着双眼,试图讨好她。

这套流程叫阿令觉得眼熟。

想起来了,刚刚她在瘸子叔叔那,就是这幅模样。

又羞又恼,阿令故意扯了扯它的面皮,灰灰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蹬鼻子上脸就要去舔她,被一把捏住嘴筒,舌头都来不急收回去。

滑稽的模样叫阿令想要发笑,硬生生将嘴角抹平,“我说怎么这么安静,你给我过来。”

干坏事的大狗被提溜到可怜的受害者身边。

阿令指着榻上男人被摧残的的头发。

头顶束发的发带被向后移了两寸远,一缕一缕沾着口水的头发拱起,发尾也没被放过。

阿令默默将手指往回收了点,“瞧瞧你干得好事。”

“呜~”,灰灰呜咽一声,撇着头不敢看。

“老实交代还咬了什么地方?”,阿令将它的脑袋推了回去。

见逃不过,灰灰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指认自己都罪行。

阿令就看着它用鼻子依次点在男人的肩膀、手臂、手腕、小腿,这才发现,衣物的这些位置颜色发暗,显然就是被灰灰口水打湿后又干了的渍迹。

它这是将人从头到腿都啃了一遍呀!

“灰灰,这是个人,不是吃的。”,阿令将灰灰咬过的地方衣物卷起,衣襟遮盖下的白都晃眼,明明脆弱的颜色却包裹着线条流畅的肌肉,矛盾又和谐。

而现在上面浮现着指节长的浅浅粉色。

好在并没有破皮。

“说了多少次,不能瞎吃东西。”

之前吃□□,咬毒蛇,又吐又拉,嘴肿的馒头大,现在连人都要尝尝,好在这人没毒。

阿令觉得对不起男人平白遭受这无妄之灾,更是仔仔细细反复检查起来,真就发现了异样。

在衣物遮盖下不少圆形淤青。

阿令平日里爬山上树的,经常磕着碰着,对于自己身上的淤青司空见惯,如今见男人身上的痕迹映衬着白玉似的皮肤就有些触目惊心了。

“你瞧瞧,将人咬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阿令叉着腰教训灰灰,“你可真是长本事了,这都能咬到。”,指着男人半露的领口。

原本交叠的领口现在敞开着,露出两边突起的锁骨和一小片胸口。

等等,说着这,阿令察觉一丝不对,人躺着灰灰天大的本事都不可能咬到他锁骨的位置。

再仔细想想那些青紫的位置。

好像……都是她之前戳过的地方。

那啥,她确实力气大了点。

“咳……这些是我干的,”,闹了个乌龙,阿令感觉脸上发热,“但是,你还是不该咬人家,没有下次。”

灰灰:“……”,无辜眨巴着眼睛。

**

“还真是细皮嫩肉呀。”

四角风炉里又被添了两块碳,溅起不少火星,不一会儿上面的胖肚水壶口开始有热气飘出,守着水开的少女捧着脸,透过氤氲的水雾又看见那敞开衣领下,玉如意柄似的锁骨,和没入衣襟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整个人就像精雕细琢出来似的。”,阿令拿起蒲扇在炉子口扇着,叫火烧的更旺,扇扇子的手一时顿住,本就澄澈的双眼光芒闪过,“对呀,可不就是精雕细琢的,山神大人手艺真好。”

“哒哒——哒哒——”

盖子不断敲击着壶口,催促着人水开了,阿令回过神来,将开水装进已预先放了凉水的木桶。

衣物已经换过,她现在得给人头发收拾一下。

将东西在榻边摆好,才发现木榻的扶手成了阻碍,阿令搬来两个方凳,将男人上半身挪到凳子上,散开他的发带,如瀑的头发浸泡在水中。

之前她粗略给男人理过一遍。

阿令学着记忆里父亲给母亲洗头的模样,将打湿的帕子从前额发根开始贴着头发往发根抹。

舀起水悬在空中往下淋。

“呀!”,阿令低呼一声,手里的短柄竹勺立即回正,但是水已经漫过男人的眼睛。

其实阿令并不会照顾人。

“实在是对不起呀。”,阿令一边道歉一边拧干帕子,特意放轻了力道将男人的脸擦干。

好在之后还算顺利。

洗完,将男人头发拧到不滴水,阿令抽下搭在一旁的干帕子。

这个季节,乍暖乍寒,洗了头自然是越快干越好。

对于如何快速擦干头发,阿令颇有心得。

她将帕子在双收上铺开,然后按到男人头上,接着最终要的一步。

开始疯狂地打着转地搓!

阿令这个时候发现给自己擦和给别人擦还是有区别的。

阿令往后撇着头,躲开乱飞的湿润发尾和水珠。

等将头上部分的头发擦干净,阿令脸都憋红了,低头一看,被擦的人沿着额头一圈没入发际也是红的。

之前说过的,阿令其实并不会照顾人。

挫败又愧疚,阿令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呜~,不仅红还热热的。

等完全擦干,阿令都不敢将他的头发再束回去,还是披散着好。

将人搬回榻上,仔仔细细将他的头发整理好,再将被子盖好。

不知道的人看到,真就以为男人被精心照顾着。

“哎,”,阿令坐在榻边叹气,看着男人的额头,忧愁道:“这到明天才能消退吧?”

阿令每日晨起后都会来看一眼榻上的人醒没醒。

因为心里一直记挂将人伤着了,第二日阿令起得格外早,蹬澄跑到男人面前。

她现在最大的期望已经不是人突然醒过来了,能恢复往日的模样就行。

没想到,那碍眼的红痕不仅没消,反而他整张脸都是不正常的红色。

一直没动静的人,此刻正不断喘着热气。

他好像要熟了!

**

汐山下的人们都以为,是阿令父母都去世后,木建生才接手照顾阿令。

其实自从第一次被阿令稚嫩幼小的手握住手指,木建生便开始学习如何照顾这个小孩,在他的书房照顾幼儿和孩童启蒙的书册摆满了一个书柜。

甚至为了更好的照顾阿令,他(自以为)友好的向村中妇人虚心请教。

周边村子生育过尤其是孩子年纪和阿令差不多的妇人几乎都被迫成了他的老师。

不仅如此,木建生还会记录下与阿令发生的他无法理解或无法解决的事,向自己的老师们一一问询。

可村中妇人一辈子都没读过书,养孩子就像养小猪仔。

没有谁会去探究小孩子在想什么,为何哭为何笑,为何闷闷不乐,又为何生气。

木建生问她们的问题,她们自己都没在自己孩子身上注意过。

但她们自己也是从孩童时期过来的,那些她们也不被注意过的心情,在木建生的询问下竟清晰的恍恍如昨日之事。

村里的人不喜甚至厌恶木建生,拿着簿子追在村妇身后的行为让木建生显得更怪了,有些人更是在背后说他疯了。

但这些妇人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比村里所有男人都称职的好父亲,同时又兼具了母亲的职责。

木建生不知道自己得到了老师们如此高的评价,他还是迷茫,他摸索着试图在妇人们的教导和书籍的结合中找到方法。

照顾阿令这么多年,这方法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直是有效的。

比如说现在。

面对闺女的小秘密,即使那个秘密可能有着潜在的危险,他也应该装作什么都知道,给她该有的自由,相信她有解决的能力。

但是,做不到,完全做不到。

于是已经纠结了一整晚的木建生决定亲自上山看看。

他刚迈进院子。“嘭!”的一声,院门被猛地撞开。

只见阿令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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