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谈业务来到保龄球。
何闲霄没打过保龄球,几次都打不中,不禁失去乐趣,“不好玩。你要不要玩?”
白檀打过保龄球,一次全中看傻何闲霄,也激起他胜负欲,非赢一局不可!
若不是总裁要走了,他还在较劲。
何闲霄对保龄球恋恋不忘,对白檀放狠话,“下次我一定赢你。”
白檀笑眯了眼,“你做不到。”
笑起来的白檀迷住何闲霄,不是浅浅淡淡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开怀的笑,迷住了他,无意识道,“你真的该多笑。”
白檀点头,顺从道,“我会的。”
何闲霄微微回神,笑道,“你真变好相处了。”
“嗯。”
时间转瞬即逝。
从国外回来,何闲霄还念念不忘,对白檀控诉道,“你还会打高尔夫?怎么什么都会啊?”
白檀笑道,“是你太差了。”
何闲霄不服气道,“别嚣张,我迟早赢你。”
白檀没回话,而是看着跟他一起下车来到事务所的人,完全没察觉他跟着他回到家。此时,半夜,外面也没车。他提醒道,“很晚了,你不回去?”
何闲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投入,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便厚着脸皮黏上白檀,讨好道,“这么晚了也没有车了,你收留我一晚呗?”
白檀没有犹豫,同意道,“可以。”
“那我们一起睡?”
“不可以。”
何闲霄锲而不舍道,“我们又不是没睡过,再睡一次怎么了?”
只有第一天他们俩挤破亭子时一起睡过,其他时间都是分开睡,白檀不是睡椅子,就是睡沙发。
白檀开口道,“别说让人误会的话。”
何闲霄乐道,“我没乱说,你就说我们睡没睡过?”
“……”白檀。
白檀稍显无奈道,“睡过。”
“哈哈。”何闲霄心情十分美妙,“你最近越来越讨喜了。”
白檀偷瞄一眼何闲霄喜悦的眼神,以及搭上来的手,他压不住嘴角的笑了,“我先去洗澡。”
“嗯。”
白檀洗完澡出来,何闲霄还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何闲霄见他又穿裙子,打趣道,“你果然是女装大佬。”
白檀不喜欢复杂的衣服,穿裙子方便,不觉得不妥,“你不去洗吗?”
“去。”
何闲霄拿上白店长刚给的新衣服走进浴室,发现浴室没灯,惊住了,“白檀!你浴室没有灯吗?我找了半天没找到灯,发现天花板根本没装灯。”
白檀握着夜光小灯走进来,解释道,“只有客厅有灯。我房里没装灯。”
“……?”何闲霄。
何闲霄呆住了,“你房间没装灯?你疯了?二十一世纪还有这种离谱风格?我怎么感觉你不是人啊。”
白檀不乐道,“你可以选择回家。”
何闲霄不禁窜起火,他刚找灯消磨光耐心,此时内心窝火,吐一口不满之气,“你果然难相处。”
浴室全透明,外面放着夜间小灯还算看得见。他不算痛快的洗完澡,想吹头发发现没有吹风机……无奈,他只得拿帕子不断来回擦。
等头发干,已经困得不行了,结果白檀还要烦他,嫌他睡觉不安分把他叫醒。
何闲霄处于崩溃边缘,烦躁道,“跟你睡觉怎么那么烦啊。”
白檀不悦,直接把人赶走,“那你回去。”
何闲霄只觉得莫名其妙,看着被关上的门,地上还有鞋,看来白檀确实是赶他回去,他懵了,“什么情况?我就想睡个觉而已……?”
他穿上鞋出门,冷风一吹,才发现他穿的睡衣,不禁打个冷颤。也就是这时,二楼窗户打开,他外套精准无误的砸到他头顶。他忍无可忍,冲白檀喊道,“你果然很难相处!不见!”
半夜难打车,正好瞌睡醒了就走一走。路边鬼魂成串成串游荡。
——小伙子,你终于来了。
何闲霄觉得声音耳熟,一惊,“老爷子,你还在啊!上次找你为什么不出来?”
老爷子不敢回答,只是怯怯道——那天跟你一起的……他呢?
何闲霄不解道,“问他干什么?闹掰了。”
老爷子一喜——这是好事!
何闲霄不悦道,“好什么好?我下次非揍他一顿不可。对了。你上次说你儿媳妇叫什么名字?”
——夏冬。我家开超市的,不算大贵,也算小富,住在荟萃道三兴街那边。
何闲霄正好无事,决定去三兴街看看,“带路。”
——谢谢!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好人!
“不客气。”何闲霄突然想起不懂礼貌的白檀,很少能遇到他那种人。
今晚真是气死了!
三兴街。
这边属于老街早年建筑,听说最近要拆迁了,老爷子的儿媳又可以大赚一笔。
何闲霄走在路上看到好些鬼魂对老爷子露恶,看来老爷子不是善人,便问道,“你平日作恶挺多的吧。”
老爷子心虚,撒谎道——我人很好的。
何闲霄眼眸一淡,假笑道,“噢。是嘛。需要我问问他们吗?”
老爷子或许知道瞒不住他,开始装可怜——我年轻时脾气不好,得罪不少人,没真作恶。
“站住!”
“你给我站住!”
夜晚中的怒斥声格外刺耳。
何闲霄闻声转身,一转身发现喊他的男人抡拳抡到他眼前!他极快反应避开,侧身,反手一拳打过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之前与白檀抓出轨的男人。在这儿遇上真是倒血霉。
男人对何闲霄怀恨在心,恶狠狠道,“我今天要打死你。”
何闲霄自知理亏,又不全理亏,商和道,“万事以和为贵。我也是拿钱办事,再说你自己要出轨,能怪谁?”
男人咬牙切齿道,“关你屁事!你害我离婚拿不到钱,我一定要宰了你!”
老爷子突然开口——他就是我儿媳新找的男人。
何闲霄一惊,“什么!?这么巧?”
“你在跟谁说话?”男人抱着与何闲霄决一死战的心,不打死他就别想走。
何闲霄打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愧疚道,“再打下去会出事的。你能不能不爬起来了?我可不想下次见你是烧纸。”
男人已经鼻青脸肿,气势却上不输,“是我给你烧纸。”
男人踉踉跄跄冲过来,何闲霄稍微一挡便推倒男人,即使这样男人还不认输。
“……”何闲霄。这都叫什么事啊!
男人气急败坏乱骂一通,“狗东西!还有上次跟你一起的男人也是恶心,明明是男人,还穿裙子,还恶心喜欢男人,真叫人恶心作呕……”
“闭嘴。”何闲霄怜悯收回,冷了声音,“我叫你闭嘴。你先恶心人乱搞,还有脸指责别人?没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男人找到激怒点,继而激怒何闲霄,“你们果然是一对。基佬!让人作呕。”
忽然间,狂风大作,四周猫猫狗狗逃窜,鬼魂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夜中透着一人影,长发随风飘动,正一步一步逼近,当月光照亮来人的脸——白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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