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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关于话本

“这本《花灯情缘》销量极佳,您看这新书……”年轻的书行老板满眼期待地看着沈昭先,双手不自觉地搓了搓。眼前的女子容貌姣好,年纪不大,但在话本上的天赋实属少见。

桌上摆放的一百两银票让沈昭先忍不住嘴角上扬,但想到两人已合作多时,有些事不必再遮掩。

她轻轻撬开书桌的暗格,取出一叠书稿,表情略显……嗯,总之十**岁的姑娘绝不会露出这种神情,简直可以用“猥琐”来形容,“李老板,你看这个。”

书名为《阴阳大乐赋》,是以前朝诗人的诗为蓝本创作的全新话本。内容涵盖了男女、女男、女女以及男男等多种情侣关系,无论何种喜好,都能在此找到心头好。

李老板随意翻阅了几页,面上的表情愈发兴奋,心中给出了极高的评价。情感描写自然流畅,毫不做作,随性而至。

此前那本男男题材的《菊花明鉴》大获成功,尽管《花灯情缘》销量也不俗,但相比之下仍略显逊色。不过,这次的新作定能超越《花灯情缘》,只是尚未配图。李老板问道:“柳岸先生,这次的插图仍由您亲自操刀吗?”

沈昭先点头,自然是自己绘制。自己这样既能写又能画的人实在是不多见,自己一人能赚的钱,又何必分给他人?

李老板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他拱手道:“那我就静候先生的新作了。完成后无需亲自送来,依照惯例,只需在门口摆放那盆菊花,自会有人过来取书稿。”

送走李老板后,沈昭先迫不及待地跑回房间,将藏匿的银票一一摊开,整整五百两。试问当今世上,除了那些商贾贵人,普通人又有谁能两年内挣得五百两?

望着这些银票,她连日来的郁闷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于是开始为新书《阴阳大乐赋》绘制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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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州府衙内,仵作正在检验一具白骨。

府衙内气氛凝重,众人皆不敢出声。知州赵楚樟即将升迁至开封,却在临行前遇到了这桩棘手案件。赵大人素来以有案必破著称,看来这几日众人免不了要加班加点,无法归家。这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嗨。

此时,赵楚樟正与仵作详细讨论那具白骨的情况。

“大人,死者的伤口分布在手指、手臂以及脚趾、小腿处,致命伤应为贯穿心脏的那一刀。”仵作指着肋骨上的一道深划痕说道。

赵楚樟审视着那道划痕,心中疑惑。划痕深且有力,若以此力度插入胸腔,很有可能导致心脏贯穿而亡。

死因虽已确定,但死者身份仍不明朗。目前仅能判断死者为男性,年龄在十九至二十二岁之间,死亡时间大约为去年五月。

既然死因和年龄均已明确,便可发布寻人告示。傍晚时分,一张张告示迅速张贴于庐州城内各处。

府衙内的官员们熬夜处理手头事务,大家心中清楚,赵大人定会全力侦破此案。若未找到凶手,他们将持续忙碌至赵大人上任截止之日。

死者的尸检报告已分发至主管案件的推官手中。推官钱大人仔细审视着报告上记录的死者伤痕,突然感到这种死因似曾相识。

他随即翻阅了过去三年经办的所有案件卷宗,却未能找到类似死因的案例。心中不禁生疑,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曾看过其他地区的案件卷宗?

作为推官,他曾将各地自己感兴趣或觉得有意义的案件整理记载。他找到装订成册的汇总卷宗,翻阅了半天,始终未发现类似的案件。

难道真是自己记错了?

同样的,赵楚樟作为一州的知州也无法休息。新任知州即将到任,他最近正忙于整理交接事项。谁能料到,在即将离任之际,竟会发生这种事。

死者的白骨是因最近降雨,被雨水从半山腰冲刷至山脚下的。先是腿骨和头骨被发现,随后百姓报官。仵作和差役在现场搜寻多日,才将尸首拼凑齐全。

赵楚樟心中暗想,或许自己在任期间无法破解此案,只能寄希望于新任知州能将其破获。

这边赵楚樟还未扶额感慨完毕,那边推官钱大人已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喊:“大人,大人,我知道了!”

守在门前的护卫张守信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立刻起身握紧腰间的刀。还未及反应,一道黑影已冲入房间。此刻他才彻底清醒,意识到室内的大人需要自己的保护,怎能让人如此轻易闯入!

他转身欲进屋保护大人,这才看清,闯入者竟是推官钱大人。张守信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吓死了,还以为是刺客行刺。虽然此前从未遇到过刺杀事件,但他对自家大人的身手颇为信任,问题不大。

张守信心中的小算盘,室内的两人全然不在意,他们全神贯注地盯着桌面上的一本书。

看着这本书封面上的名字为《菊花明鉴》,赵楚樟眉头微皱,投向钱大人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你真的确定?”

钱大人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这是自然,大人请看。”说着,他将书翻到某一页,上面确实写着主角为报仇而故意折磨仇人的情节,这与死者身上的伤口是一致的。

赵楚樟接过书,随意翻了两页,便看到一幅配图,图中一男一女衣衫半解,纠缠在一起,即便身处户外,也仿佛旁若无人,**交织,忘乎所以……

合上书,他注意到作者和配图竟出自同一人之手,溪边柳岸生。

“大人,我们明天抄一抄**吧!”钱大人不清楚这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总之,这无疑是一条重要线索。

赵楚樟有些话实在是问不出口,看着一脸坚定的钱大人,他很想问钱大人手中的书是从哪里来的?但人总要有一些小爱好,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次日清晨,各大书行如同天塌地陷,官府的人突然上门,开始抄查**!

溪客书行的李老板亲眼看着藏匿的书籍被衙役一一翻出,双腿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草民确实是初犯,近来生意艰难,家中还有老母需奉养,孩子年幼,恳请大人开恩,饶过草民这一次吧!”

平日里,无人过问书行售卖什么书,但如今事关重大,关乎人命,李老板无论怎样哀求,衙役们都无动于衷,最终他被押回了庐州府衙。

与他一同被关押的皆是书行老板,大家相互对视一眼,随即无奈叹息。庐州知州他们之前也曾见过,当时送上的孝敬,对方分文未取。在庐州两年,从不生事,心系民生。若不是今日被抓,还以为真遇到了一位清官。

谁料临别之际竟上演如此戏码,之前还计划为这位赵大人制作万民伞呢!不得不说这位大人的算盘打的是真好,名声也挣到了,金银也挣到了。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李老板在狱中焦虑得嘴里冒出了好几个大血泡。他心中牵挂着溪边柳岸生,那毕竟是个小姑娘,若她不幸被捕,这辈子恐怕就毁了。

其余的书行老板也都是这样,他们也有交好的作者,若是真的查到这些作者头上,作者的下场他们都不敢想下去。

这边李老板还在为沈昭先的声誉担忧,那边赵楚樟却已经将各家书行的账本翻找出来,尤其是溪客书行的账本,毕竟《菊花明鉴》正是出自他家。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菊花明鉴》的作者竟然创作了如此多的话本子,且写文绘图均出自同一人之手,真是才艺双全,令人钦佩!

就在这时,钱推官带着一众人马来到李老板面前,二话不说便挥手示意手下将这位一脸茫然的李老板拖走。

“大人,草民确实知错了,恳请您高抬贵手,宽恕草民这一次吧!”李老板此刻才真正感受到恐惧,若他们动用刑罚,自己恐怕真的会供出沈昭先,绝不能让一个姑娘的清誉毁在自己手中。

“大人,小人真的知错了,那些话本,小人也是从别处得来的。”李老板想赖在地上不走,但衙役们岂会任由他耍赖。

随后,他被拖行至行刑区,看着一排排密密麻麻冒着寒光的刑具,尤其是那铁质刑具,甚至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血迹,寒光闪烁,几乎刺瞎了李老板的眼睛。他几乎要哭出来。

“本官问你,《菊花明鉴》的作者是何人?”钱推官将话本子掷在李老板面前。

“小人不知,小人也是从别处寻来的,这谁还敢用真名,暴露真实身份啊。”李老板梗着脖子狡辩道。

“你是真的不知,还是不愿说?”钱推官面不改色地追问。

“真的不知啊,小人不敢了,大人,您就宽恕小人这一次吧。”说着,他跪地“咚咚咚”磕了好几个头。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钱推官面色狠厉,这位李老板真是顽固,他手下的伙计都已招供,账本也已找到,他还在狡辩。

两板子下去后,李老板痛不欲生,再打两板子自己恐怕会死在这里。不就是**吗,罪不至死,最多不过是蹲两年大狱。

在第三板子即将落下之际,他大叫着:“大人我都说,我都交代,我知道溪边柳岸生是谁,我知道她家地址。”

钱推官看着眼泪鼻涕大把大把流出来的男人,为那位话本作者感到不值。他给你挣了这么多钱,你就这么轻易交代了?

赵楚樟看着李老板画押的供词,决定亲自带人会一会这位溪边柳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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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先摆弄着桌子上的关节木偶人,摆出一个十分……嗯,不能描述的动作后,就在纸上起稿。

专注眼前的画上的人,丝毫不在意邻居家的狗在疯狂吠叫。

赵楚樟带着张守信从后窗翻进来,一点点搜寻家中主人的踪迹,听到有细微的声音,他们放轻脚步,来到了卧室,怎么看这间卧室都像是女子的闺房,难不成那人给的是个错误地址?

赵楚樟这面正陷入到怀疑中,下一刻就看到那个年轻的姑娘,将桌子上的两个木偶人摆出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动作,开始起笔作画。

三笔两笔间,人物线条便跃然纸上,再添上几笔,已然能辨识出是两个人。正当女子专注描绘细节时,赵楚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你就是溪边柳岸生?”

“我是……不是,管你什么事?”沈昭先差点脱口承认,但随即警觉猛然转身。就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鼻梁高挺、目光如星的男子。

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沈昭先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是绯色官服。绯色官服至少也是六品官员的象征,这位官员怎么突然来到了自己家?

她从椅子上下来,迅速将木人偶和画纸塞进一旁的木盒子里,陪着笑脸问道:“大人是来找我兄长的吗?他还在书院。”

“我说你这姑娘还真是厚脸皮,都被抓了个现行,居然还在这里狡辩?”张守信看着这位即便手忙脚乱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姑娘,不禁出言嘲讽。

沈昭先这才慌了神,难不成是话本子的事情暴露了?不可能啊,那位李老板明明说自己在官府有关系的。

“看什么看,见到大人还不快跪下!”张守信见她愣在原地,抽出刀来,决定吓唬一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沈昭先确实被吓得不轻,她立刻跪倒在地,面露无辜地望着眼前的六品官员,楚楚可怜地问道:“不知大人莅临寒舍,有何贵干?”

若非刚刚目睹了她所绘的画作,赵楚樟几乎就要相信眼前这人了。他冷冷地质问:“你是溪边柳岸生吗?”

在沈昭先开口否认之前,他抢先警告道:“我劝你最好三思而后行,若不说实话,自有地方会让你吐露实情。”

看来是李老板已经招供了,沈昭先弱弱地说:“民女也是被吓坏了,不过是写了些话本,画了个春宫图,何至于劳动大人您这么大的官亲自前来捉拿?我罪不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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