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天家里自然是热闹非凡,一派得意。
许海洋却垂头丧气。
他坐在他专属的豪华酒吧包间里。
将所有“公主”都赶走,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的帝国梦,还没有开始就失败了!
他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漏洞。
钱,是小事。他要的是整个帝国。
“不中用的贾世铭!” 他愤愤的想。
“二哥”
许海洋回头一看,不知何时,许海宸坐在他身边。
“什么事,能让我二哥喝闷酒啊”许海宸装作不知情的问。
许海洋自然不能说出实情。
于是打着哈哈:“能什么事啊,跟你嫂子吵架了呗。”
“奥?”许海宸也拿起一杯酒,倚着沙发,一只手放在沙发靠背上。
“不应该呀,我记得嫂子最听话,她还敢顶撞你呐。”
“四弟!”许海洋编不下去了。
慌乱的说:“就是.....”他小心的把握着尺寸:“我昨天让老爷子给训斥了。”
“奥”许海宸点点头。没有继续问。
许海洋原以为他会继续问,正在努力想对策。
许海宸拿着杯子跟许海洋碰了一下。
他俩各自喝了一口酒。
许海宸转动着手中的杯子,头靠着沙发后背上说:“我听说,柳无情昨天上午去
老爷子府邸了。”
“嗯?”
许海洋神情一变。
柳无情去府邸的消息封锁的死,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许海宸一手在幕后推动这件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许海宸继续玩味的说:“你昨天挨了训,柳无情从老爷子那里回去后,听说......”
“许家大权都给她了。”
许海洋得了处罚之后,一直在酒吧买醉,没有回家,这件事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许海宸继续帮他:“你说....事情怎么那么巧?这个女人最不受老爷子待见,本就出身不好,
第一次去老爷子府邸,她就有本身进入许家了。这第二次嘛...
这第二次去老爷子府邸,就得了掌管许家一切内务的大权.....”许海洋安静的听着。
“而你,恰好,就.....被老爷子训斥了”
许海宸继续说:“这第一次嘛,她是带了一个七岁的儿子,凭着儿子进了许家的大门,二哥”
他喊了一声许海洋。
许海洋听的全神贯注,本能的回了一句:“嗯?”
“二哥,你说,她这第二次,是带了什么宝贝,让她得到了掌管许家内务的大权?”
许海宸故意把两件事放到一起。让许海洋去猜测。
许海洋以为四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训斥,自然以为他只是将两件巧合的事情放在一起。
经过许海宸这样一说,他心里想
“柳无情是拿什么筹码换的大权在握?”
许海洋细细的暗想:“莫非---------
这个该死的女人!”
许海洋已经串联起来了。
顿时气的牙齿咯噔咯噔的响。
许海宸故意俯身过来问:“二哥,这是怎么了?”
许海洋连忙说:“没事,没事,”
一边站起来拿着外套说:“四弟,你慢慢喝,二哥今天陪不了你了,我有事先走啊。”
说着就急急的出了门。
许海宸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语:“你最好快点,我可见不得一只猴子得瑟太久”
面对着花妖随时都会出现的危险,婆婆不得不抓紧时间练习御水掌。
这几日,许泽坤随着同学外出参加训练营。
柳无情呢,风光无限的忙着府里的大事小情,自然也顾不得收拾许轻轻。
轻轻跟林嫂说了,她这几日会待在同学家里。
林嫂想到,这许多年,轻轻都住在那闭塞的小屋子里。
她能去同学家里住几天也是好的。
趁着这几日,许轻轻和婆婆终于有了完整的修行时间。
毕竟那个学校,可去,可不去。
婆婆已经能够掌握水珠的律动,可以控制瓶中水。
说明柔和的力道已经锻炼的可以了,是时候,挑战一下溪流了。
林间总有清溪相伴。
她选了一处小路,一侧是高直的树木,另一侧是开阔的草地。
在路与草地相接的地方,一条小溪蜿蜒流向远方。
夕阳暖暖地洒落。
轻轻深吸一口气:“好清新!”
婆婆笑了笑,盘腿而坐。
火耗子、金刀奴、水鬼和土坟手一回到自己的地盘,顿时松懈下来。
今日谁也不想修炼,便四散开去,各自寻往日的老友玩耍了。
只有呆头木仍留在原地陪着她们。
“屏息凝神,”呆头木轻声指导,“去感知水的韵律。”
婆婆将手悬在潺潺流动的溪水上方,专注良久,溪水却依旧如常流淌,未有分毫改变。
她渐渐失去耐心,
蹙眉道:“早说过这御水掌我练不来,当初师父也没逼我练这个。”
说罢便又想放弃。
呆头木这次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枚丹药递给她:
“喏。”
“此丹取月凝草、清心莲、流波蕊三味灵药,辅以净水咒淬炼而成。
入口清甘,能助你宁神静心、汇灵聚意。
婆婆见了丹药,眼前一亮。
“有这般好东西,你不早拿出来”
她接过丹药便送入口中,丹丸瞬间化开,一股清凉精纯的药力自丹田缓缓升起,如溪流般沿经脉温和运转,涤荡杂念。
不过片刻,她便觉灵台一片清明,感知也变得异常敏锐。
“还有没有?”婆婆显然意犹未尽,伸手又想要。
呆头木却不急不缓地收回了丹瓶:“专心练功。若能突破这一重境界,我再予你三颗。”
“哼,还卖起关子来了。”婆婆撇撇嘴,
却也不再纠缠,重新凝神面向溪水。
将主导权交给轻轻。
她们一起感受着溪水的波纹,流淌。
感受着溪水触摸大地的感觉,感受着溪水在风力流淌的感觉。
好像-----
我就是水!水就是我!!
它的冷清感,奔流的力量,漩涡的欢快.......
轻轻缓缓的抬起手,缓慢的自左而右的摆动......
刹那间,一股溪水应势而起,如苏醒的水蛇般凸出水面,依循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哈哈
婆婆大笑。
呆头木着急的说:“你不要打断轻轻呀!”
婆婆太心急了。
本身修行就是将自身与大自然融合,讲究的是一个契机。
这一打断,就如同破功一般。
前功尽弃!
婆婆却不依不饶。用拳头敲了一下呆头木的脑袋:“把丹药拿出来。”
呆头木拗不过她,也只好交出。
婆婆拿到三颗丹药,一股脑的塞进嘴巴里
“我老太婆,活了几千年了,还是馋这一口。”婆婆一边咀嚼一边说。
这也是婆婆为何最喜欢呆头木。
并不是因为呆头木聪慧,全然是因为他会制作丹药。
大自然的一切,他都能拿来制作成美味又滋补的丹药。
呆头木见婆婆吃完丹药,沉声道:“花妖随时会来。”
丹药化开的清灵之气正游走四肢百骸,婆婆只觉通体舒泰,浑不在意地挥挥手:“她来便来。”
呆头木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她此次前来,绝不会空手而归。”
眼见婆婆仍沉醉于丹药余韵之中,对迫近的危机浑然未觉,他终是下定决心,道
出那个深藏的秘密:
“世间万物,皆逃不出五行之序。您将我们炼化而出,却始终未曾真正懂得如何运用这份力量。”
这句话如清钟乍响,婆婆骤然清醒,目光凝肃地望向他。
呆头木继续解释,语气愈发凝重:“世间万法,终究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
便是我们五行啊!
花妖上回只说欲取轻轻体内那一点五行之息,实则那只是权宜之计,她真正想要的……是我们。”
“待她取得轻轻体内那部分五行之力,下一步必定要来抢夺我们,将五行合一、
彻底炼化,据为己有。到那时……”他声音一沉,“只怕连天灵尊者,都不会是
她的对手。”
婆婆听到这里,背脊陡然升起一股寒意,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峻。
婆婆缓缓道:“以花妖这多年的心性,她确实做得出这等逆天之事。
当年清玄真人欲带我们二人离去时,她便当场背弃亲生父母。
此后余生,父母尚在人间,她却一次也未曾回头探望。”
呆头木声音低沉,接着说道: “若她知晓五行之力竟强大到足以取代天灵尊
者……她必定会毫不犹豫,行此忤逆之举。”
话音未落,婆婆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呆头木见她终于警醒,便继续坦言:“如今您与轻轻配合尚未纯熟,御水掌生疏
不说,即便动用您的金系法术,也仍有风险。花妖为夺五行,狠下杀手——
一掌将轻轻打得魂飞魄散,也绝非不可能。”
婆婆闻言,瞳孔骤然一缩,寒意彻骨。
自小活在花妖的阴影之下,她早已习惯了忍让与委曲求全,
内心深处始终认为自己弱小无力。
即便后来炼化出五行之灵,她也常常对他们呼来喝去——那不过是一种虚张声势,
试图掩盖内心的脆弱与惶恐。
但是从轻轻闯入了她的生命,她好像强大了起来,已经习惯了保护这个孩子。
而且..........
从对轻轻的保护里,竟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
说不出的感觉。
婆婆沉吟片刻,语气凝重:“依眼下形势,我们还需多久才能熟练掌握御水之法?”
呆头木轻叹一声:“少则一年,多则三载。”
“来不及了,”婆婆摇头,眼中掠过一丝锐光,“以花妖的性子,她绝不会给我这么长时间。”
“还有一个办法”
呆头木缓缓道:“你既然炼化了我们五行,我们自然天生携带灵力,水鬼......她自然天性就懂御水术。”
“那家伙”婆婆嗤之以鼻:“心性不稳,最是会兴风作浪。”
“这是水性,水的本性便如此,不是她可控制,但也未尝不可感化。”呆头木又继续说:“眼下,最重要的是力量,水鬼并不知她的潜力,如果......你肯助她修行,她的力量.........”
婆婆打断呆头木:“我并非不知她的潜力,但是她跟我们始终不是一条心,如果她过于强大,也未必不是养虎为患。这条路走不通。”
婆婆和呆头木继续讨论着。
却不知水鬼当时已然回来,在树后把这一切都听到了耳朵里。
她冷哼了一声,握紧了双拳。
经过数日不眠不休的苦修,婆婆终于突破了第二关——「流波诀」。
此刻,她已能引水覆臂,清澈溪流如一道柔韧的绸带缠绕在她手臂之上,随她手
势起落流转。
只不过,她所能驾驭的仍只是一小部分水流。
面对整条溪河的丰沛水量,她依旧难以汇聚掌控。
但如今,她已能让一道如胳膊粗细的水流跃出水面,如舞狮般腾挪旋转、灵动机
敏——这已是极大的突破。
下一阶段的修炼,则将转向更宽阔的河川。
她需不断增强力量,修习对更大量流水的控制。
以往每次修炼御水之术,水鬼总是冷眼旁观、漠不关心;
而今,她却也开始细细体悟水流之意,与婆婆和轻轻一同练习。
众灵只道是水鬼终于愿求上进,并未多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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