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觉得怪，为何如今的静水照得格外清楚。
山峦美景，人面桃花，都在水面上映得真真切切，如诗如画。
日日校准，那是司镜的功劳。
“我现在极少照镜子。”
司镜拿着梳子，穿过水君长长的头发。
“不照也一样美。”
“几时学会卖口乖？”他憋着笑，受用得很。
“万物都是镜。”水君闭着眼睛：“映的是自己的心。”
“好了。”司镜给他挽好了发髻，满意地左看右看。
他不再照镜子了。
他在别人的心中照见自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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