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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师傅

当姜南鱼、沈桑晚和沈书钥一同来到李木匠家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院子里摆满了丰厚的彩礼,珠光宝气,格外耀眼。

李木匠满脸怒容,站在门口,身后围满了看热闹的徒弟们,而昨天那个令姜南鱼厌恶的男人,此刻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前院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姜南鱼一看到那男人,心里顿时一紧,下意识地迅速躲到了沈桑晚和沈书钥的背后。

“沈桑晚!你自己妹妹的事情,怎么跑到我家来折腾?这像什么话!”李木匠一看到沈桑晚,怒火瞬间就爆发了,大声地斥责道。

沈桑晚和沈书钥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一丝默契。

随后,沈桑晚和姜南鱼朝着李木匠走去,而沈书钥则转身走向了那个男人,准备应对他的纠缠。

沈桑晚:“李木匠,我们有些重要的事情想找您聊一下。”

李木匠瞥了一眼躲在沈桑晚身后的姜南鱼,没好气地说:“行啊,有话就说,问完了就赶紧给我滚蛋!”

姜南鱼看着李木匠对沈桑晚如此不客气的态度,心里不禁有些生气,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默默地跟着两人走进了里屋。

一进里屋,李木匠便自顾自地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语气冷淡地说:“说吧,到底什么事?别浪费我的时间。”

姜南鱼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那把钥匙,递到李木匠面前,问道:“李师傅,您认识这个吗?”

李木匠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不就是把钥匙吗?我没见过。”

沈桑晚微微皱眉:“李木匠,我们知道您明白我们的意思,您为什么要隐瞒呢?”

李木匠皱起眉头,反问道:“什么隐瞒?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倒是你们,莫名其妙地跑来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沈桑晚继续追问:“李木匠,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李木匠不耐烦地喝了一口茶,然后重重地将杯子放下,说道:“什么苦衷不苦衷的,别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现在就带着你妹妹离开,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

沈桑晚看着李木匠如此坚决的态度,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李木匠,能否请您下午去一趟我们住的地方?有个人想见您,她对您来说应该很重要。”

姜南鱼疑惑地看向沈桑晚,不明白他说的是谁。

李木匠原本想一口回绝,但听到沈桑晚提到“纤凝”这个名字时,他的身体微微一震,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犹豫。

沉默了片刻后,他没有说话,起身走出了里屋。

姜南鱼立刻看向沈桑晚,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纤凝怎么了?”

沈桑晚解释道:“当初,纤凝曾经救过……礼木一命。所以我想试试,看提到纤凝能不能让他改变主意。现在看来,李木匠应该就是礼木没错了。”

姜南鱼恍然大悟,不禁咂了咂嘴,说道:“幸好我们带了纤凝来,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人走出里屋,发现院子里的彩礼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时,沈书钥迎面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谈得如何?”

姜南鱼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是怎么做到让他把彩礼收回去的?”

沈书钥示意他们边走边说,然后说道:“我就告诉他,我是你的哥哥,这里不是我们的家,让他先把彩礼收回去,等我们一个月后找到安定的住所,再考虑下聘礼的事情。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相信了。不过,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南鱼,这两天你一定要时刻跟着我们,千万不要一个人出去,知道吗?”

姜南鱼连忙点头,心中对沈书钥的机智感到佩服,同时也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感到一丝担忧。

沈书钥又询问了关于老木匠的事情,当听到纤凝的事情时,他的反应和姜南鱼一样,不禁感叹道:“幸好带了纤凝啊,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姜南鱼想起礼木的态度就很生气,沈桑晚堂堂一个上神谦恭的跟他说话,还这种态度,这是在外面久了,飘了吧。

几人回到客栈后,姜南鱼借助沈书钥的力量,让沈书钥恢复了神力。

随后,沈书钥将大家都召集了回来。寒璧回来时脸色阴沉得可怕,大家都不敢轻易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姜南鱼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寒璧,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寒璧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好得很,能有什么事?不过是遇到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富商,想娶我罢了,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

大家听了寒璧的话,更加不敢说话了,生怕触碰到她的逆鳞。

这时,沈书钥靠在窗边,笑着调侃道:“纤凝,幸好这次把你带来了,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纤凝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姜南鱼便将李木匠对沈桑晚的恶劣态度,以及听到纤凝的名字后态度的转变,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纤凝。

纤凝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原来是礼木啊。不过是当年我为他停了一场雨,他就一直把我当成救命恩人,左一个救命恩人,右一个救命恩人地叫,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薛牧也好奇地问道:“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给我们讲讲。”

姜南鱼也一脸期待地看着纤凝。

纤凝回忆起往事,缓缓说道:“那已经是不知多少万年前的事了,当时丹穴原还在,有一次丹穴原遭遇了连续不断的大雨,雨水汇聚成了汹涌的大河,整个丹穴原被冲刷得一片狼藉,生灵涂炭。是神女来求我帮忙,我才出手让大雨停了下来。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丹穴原的救命恩人之一吧。”

薛牧也听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时,寒璧开口问道:“难道在丹穴民心中,纤凝你比神女还要重要吗?”

姜南鱼听了寒璧的话,也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她刚才明显感觉到李木匠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好。

沈书钥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在丹穴民的世界里,神女常常被他们惧怕和厌恶。”

薛牧也、寒璧和姜南鱼听了,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薛牧也惊讶地说道:“这和我们之前听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我还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们一样尊重和爱戴神女呢。”

纤凝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才说,当时是神女来求我帮忙的。尽管神女拥有无边的神力,但由于丹穴民对她的恐惧和误解,她常常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寒璧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呢?神女毕竟是他们的守护者啊。”

沈书钥解释道:“丹穴民虽然生活在仙境之中,但他们并非真正的仙人,不过是比普通人多活几年而已。在他们眼中,神女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存在,就像神仙一样,是天的象征。一旦丹穴原发生灾害,他们就会认为是神女生气了,在惩罚他们。而恰巧丹穴原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经常遭受各种自然灾害,所以他们对神女的态度就变得复杂起来。他们觉得天晴是理所当然的,而天下雨就是神女在惩罚他们。” 纤凝接着说:“因此,神女平日里与神界的人和兽往来较多,因为在丹穴民这里,她得不到应有的理解和支持。”

薛牧也好奇地问道:“那神女有父母吗?”

沈书钥摇了摇头,说道:“丹穴原一共有三个神女,南鱼是被第二个神女灼华抚养长大的,灼华对她也很是严厉。”

薛牧也和寒璧听了,才意识到原来流传了几万年的传说,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的真相。

他们无法想象,一个没有家人关爱,身边的人又不喜欢、害怕她的神女,是如何独自守护丹穴原上万年的。

姜南鱼听着这些往事,心里也感到一阵难受,她不禁对那位神女产生了深深的同情,虽然她知道自己就是那位神女。

姜南鱼躺在床上,想着等礼木来了该问他些什么问题,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在睡梦中,她仿佛来到了丹穴原。

姜南鱼缓缓走到一群在树下玩耍的小朋友身边,轻声问道:“小朋友们,你们在玩什么呢?”

几个孩子转过头,看到姜南鱼后,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们连忙跪地跪拜,嘴里念念有词。

姜南鱼低头一看,发现脚边放着她之前偷偷放在树下的小玩具。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转身离开了。

姜南鱼继续向前走着,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心中一喜,快步走了过去,发现竟然是礼木。

“礼师傅。”姜南鱼轻声喊道。

礼木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姜南鱼,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冷冷地问道:“神女找我有什么事吗?”

姜南鱼微笑着说:“礼师傅,我那里有几个朋友从人间带来的木头做的小玩意,孩子们都很喜欢玩。我知道去人间一趟对我们来说不太方便,所以想请礼师傅照着样子做几个,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帮忙?”

礼木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做的东西,神女怕是看不上吧。您还是去找您那些神界的朋友帮忙吧。这些小玩意,神女您自己留着玩玩,开心开心就好,顺便也停了这丹穴原的雨吧。”

姜南鱼一愣,这才想起可能是之前的小雨打湿了礼木的木材,让他有些不满。

她笑道:“真是不好意思,礼师傅,之前听几位叔叔说田里的庄稼都快渴死了,我才请朋友下了点雨。我也没想到会给您带来麻烦。”

礼木背着手,说道:“神女既然是为了百姓着想,我也不好说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姜南鱼站在原地,看着礼木离去的背影。刚才还是阳光明媚的天气,突然又开始下起了小雨。

姜南鱼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确实应该开心一点,不然这雨老是下个不停,也不是个事儿。

“南鱼。”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南鱼猛地睁开眼睛,愣了几秒钟,心里想着刚才的到底是梦,还是神女的记忆。

“南鱼,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眼神看起来不太对劲?”沈书钥坐在姜南鱼旁边,关切地问道。

姜南鱼坐起身,刚想说话,就听到敲门声响起。

薛牧也起身去开门,原来是礼木来了。

礼木一进门,就看到了纤凝,他的脸色瞬间一变,竟然直接跪地向纤凝跪拜。

众人都被他的举动惊呆了,没想到礼木对纤凝竟然如此敬重。

纤凝注意到沈桑晚和沈书钥的脸色不太好看,连忙上前扶起礼木,说道:“礼师傅这可不能跪我,神女还在这。”

薛牧也和寒璧是第一次见到丹穴民,不太了解这里面情况。

寒璧下意识地起身,给礼木让了个座位。

礼木站起身,坐到了寒璧让开的位置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纤凝大人,许久不见,您近来可好?”

纤凝看着坐在对面的礼木,脸色有些不悦,说道:“礼师傅,许久不见,您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礼木手里捏着杯子,说道:“都已经过去上千年了,我们都是仙神了,这脾气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呢?”

“礼木!”姜南鱼突然喝了一声礼木的名字,声音低沉。

众人都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她。

只见姜南鱼的眼中闪过一抹红色的光芒,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平常的随和玩乐,而是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随着姜南鱼的喊声,礼木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碎了。

礼木吓得脸色苍白,立刻按照丹穴原的跪拜形式,向姜南鱼跪下,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说道:“神女息怒,是我刚才失言了。”

“呵,礼木匠,您记得我啊。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正好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姜南鱼冷冷地说道。

礼木连忙说道:“神女请讲。”

姜南鱼问道:“我问你,你觉得我现在心情如何?”

礼木颤抖着回答:“神女的心情自然是不好的。”

姜南鱼又问:“那现在天可有下雨?”

礼木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没下雨。”

他心里明白姜南鱼这么问的意思,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

姜南鱼接着问:“那礼木匠,你认为是庄稼重要,还是你那些可以遮盖的木材重要呢?”

礼木连忙说道:“那自然是庄稼重要。”

姜南鱼冷哼了一声,说道:“哦,礼木匠你都知道啊,看来这么多年,你还是有点长进的。刚才不是还挺拽的吗?这是几千年没碰到神女,就忘了礼数了吧。”

姜南鱼盘腿坐在床上,抱着双臂,想着刚才梦里看到的景象,故意这么问礼木,想要教训他一下。

礼木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礼木,现在你愿意和我们好好谈一谈了吗?”

沈书钥适时地出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

礼木跪在地上,不敢擅自起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

“起来吧,坐着说。”姜南鱼看到礼木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怒气也消了一些,便说道。

她只是想小小的惩戒一下礼木,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

礼木却还是不敢动,战战兢兢地说道:“我不敢和神女同坐,这是不合礼数的。”

“让你坐你就坐,还等着谁来扶你啊?你刚才不是坐得挺自在的吗?”姜南鱼不耐烦地说道。

礼木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颤颤巍巍地坐回了椅子上,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礼木,当年丹穴原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我们。”沈书钥开口问道,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礼木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礼木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和回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可怕的场景。他缓缓说道:“当年,丹穴原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祸,那场灾祸的威力大到我们根本无法应对,也无处可躲。神女为了保护我们,让我们躲进了要门中。我们是分批进入这个时空的,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在等待神女的归来。”

众人一窒,纤凝皱着眉头问道:“到底是什么灾祸,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礼木偷偷瞥了一眼姜南鱼,犹豫了一下,说道:“是天石。”

薛牧也惊讶地问道:“你是说陨石吗?”

礼木点了点头,又偷偷看了姜南鱼一眼,说道:“应该是这个东西,其实我们当时也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只是听从神女的安排,按照她的指示行动。”

众人听了礼木的话,都陷入了沉默。

薛牧也转头看向沈桑晚,问道:“桑晚,你和书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沈书钥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当时有事,有几十年没去丹穴原。等我们再回去的时候,丹穴原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南鱼也不见了踪影。丹穴原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天庭都不清楚。”

寒璧问道:“那你们没有找过神女吗?”

沈书钥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一直在找。二十年前,我们发现南鱼进入了轮回,便一直在暗中保护她,没有打扰她的生活,希望她能在轮回中平安快乐地生活下去。”

姜南鱼听了沈书钥的话,偷偷看了一眼沈桑晚,原来,沈桑晚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自己。

寒璧挑眉问道:“二十年前?神女都消失上万年了,为什么这么久才进入轮回?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书钥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也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礼木,其余的丹穴民都在何处?”纤凝追问道。

礼木:“我们部分人辗转来到此地。只因容貌永驻,与常人不同,为避免生疑,居所便时常变动。不过,彼此间倒还能互通消息 。”

沈书钥神色凝重:“你即刻联系所有人,告知他们神女已然归来。”

礼木微微颔首,眼睛忍不住偷偷朝姜南鱼的方向瞥了瞥,

姜南鱼注意到,笑道:“看什么呢?”

礼木立即低下头:“不敢看,就是觉得神女性情不大如前了。”

沈书钥:“是变得不好欺负了是吧。”

礼木沉默了,过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神女殿下,不知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姜南鱼下意识地看向沈桑晚和沈书钥,见二人未有表示,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先回去吧。”

礼木如获大赦,忙不迭点头,转身匆匆离去。

待礼木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姜南鱼:“他们能回到丹穴原吗?”

纤凝摇了摇头:“暂时怕是回不去。那边另一位神女的状况还不清楚。”

沈书钥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先等与其他丹穴民取得联系,到时候再一同商议对策。”

薛牧也懊恼地拍了下脑袋:“哎呀,瞧我这记性,刚竟忘了问另一位神女的事儿。”

纤凝神色平静,安抚道:“此事不必急于一时,等众人齐聚,再详细探讨也不迟。”

寒璧此时将目光投向姜南鱼,神情关切:“当务之急,是解决南鱼眼睛的问题。”

薛牧也“噌”地一下站起身,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提议道:“依我之见,让沈桑晚带着南鱼跟我一起去。南鱼借我神力,我负责摘取赤蛇之眼,桑晚则全力护南鱼周全。”

纤凝略作思忖,点头赞同:“此计可行,我也一同前往,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沈桑晚,沈桑晚点了点头。

薛牧也双手紧握拳头,恶狠狠地说:“太好了,那条该死的赤蛇,等着要变成独眼龙吧!”

寒璧利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既然如此,我去做工了。”

沈书钥也跟着站起身,说道:“我也得走了。”

姜南鱼朝两人挥手告别。谁料,沈书钥和寒璧刚打开门,便瞧见那讨厌的于家公子正站在门外,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沈书钥皱眉道:“于家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这人站在这多久,刚才的话听到多少。

于家公子不紧不慢地展开扇子,轻轻扇动着,皮笑肉不笑地说:“南鱼的哥哥,我此番前来,是想邀请南鱼一同出去游玩。”

姜南鱼听到于家公子亲昵地喊自己“南鱼”,只觉浑身一阵恶寒,像条件反射一般,不由自主地往沈桑晚身边靠了靠,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抗拒。

寒璧双臂抱在胸前,语气冰冷得能结冰:“南鱼今日身体不适,恐怕无法陪公子出游,改日吧。”

于家公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打量了寒璧一番,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既然南鱼身体抱恙,那自然不能勉强。于某改日再来探望。”说罢,转身慢悠悠地下楼去了。

沈书钥和寒璧望着于家公子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姜南鱼,关上了门,离开了房间。

薛牧也咂了咂嘴,满脸担忧:“这于家公子看着就不是个善茬,往后怕是麻烦不断。”

纤凝轻叹一声,催促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事情办完赶紧走。”

薛牧也看向沈桑晚和姜南鱼:“我们再进山看看,桑晚你带好南鱼。”

纤凝走到门边:“有小殿下在,没事的。”

说罢,和薛牧也一同走出房间,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姜南鱼这才将目光转向一直默默不语的沈桑晚,伸手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轻声问道:“我们现在做什么呀?”

沈桑晚嘴角微微上扬,从怀中掏出一小锭银子,递到姜南鱼面前:“这是昨天礼木给我的。”

姜南鱼好奇地接过银子,翻来覆去地打量着,疑惑道:“这银子能值多少钱呀?”

沈桑晚思索了一会儿,估算道:“大概相当于现在的七八千块钱吧。” 姜

南鱼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这么多?做木匠能挣这么多钱?”

沈桑晚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说我手艺好,就给了这么多。”

姜南鱼拿着银子,左看右看,心里琢磨着:“这些钱够我们生活多久呢?”

沈桑晚耐心解释道:“唐朝社会相对安稳,物价也较为平稳,这些银子省着点花,够我们生活几个月了。”

姜南鱼突然想起奶奶的玉镯,之前当掉时连一锭银子都没换到,心里想,这银子够赎回奶奶的镯子吗?”

沈桑晚看穿了姜南鱼的心思,温柔地说:“我们去把镯子赎回来吧。”

姜南鱼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银子,思绪飘远,不禁问道:“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会不会依旧是古代?”

沈桑晚抬手摸了摸姜南鱼的头,轻声安慰:“沈书钥不是给你了一两银子吗,再加上我这边的碎钱,够了,还有我们会挣钱的,去把镯子赎回来吧。”

姜南鱼握紧了银子,点点头,沈桑晚见状,拉起姜南鱼,俩人去往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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