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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秦月棠

江于夕躺在床上,眼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唉声叹气道:“春分草树冒枝芽,雨后彩虹天边挂,只惜,君腿脚不好,走不了!”

她的依靠在床头,透过屏风往外望去。病让她彻夜未眠,翻来覆去,不管怎么翻只有痛和更痛。

江于夕看着自己的腿,往边上移了移,瞬间,钻心的疼袭来,让江于夕面目狰狞,冷汗直流。

“玄,你把我的拐杖拿来,我要出去找陈长老看病。可能是因为下雨,空气太潮湿,干等着不能解决问题。”江于夕艰难地说。

以前,江于夕很少会因为这件事出门,但是这次与之前都不一样,持久的疼痛人江于夕无处发泄,又酸又痛的。

玄慢悠悠的飘过去,江于夕坐在床上催促着。拐杖在房间的另一边,平时没有发病,江于夕很少拿起它。玄把拐杖推过了,上面落满了灰和蜘蛛网。

江于夕嫌弃的拿起拐杖,吹掉上面的灰。毕竟一个拐杖根本用不了几年就断了,基本上都是江于夕无聊,把拐杖当剑耍的时候,打在墙上断掉的,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江于夕使出浑身的力气,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握紧了拐杖。从床上坐了下了,弓着腰,就像年迈的老人,行动不便。

江于夕向院子走去,拐杖敲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雨停了,微少的水珠停留在叶片上,晶莹剔透。雨后的空气新鲜,新芽破土而生。

走出院子不远就是云天梯,江于夕突然觉得自己减轻了疼痛,一点惊喜。把手中的的拐杖随手一丢,手一抬,剑飞出剑鞘,江于夕御剑飞行,前往南山头,哪怕是有一点不疼也要去看一下。

江于夕难得因为这件事出来一次,她左看看右瞧瞧,心想:“该死的,我讨厌腿痛,我讨厌寒冷潮湿的天气和地方。”

江于夕穿过云层,来到了西山头,剑“嗖”的一下回到了江于夕背后的剑鞘里。

江于夕怎么看都感觉不对,南山头什么时候有那么多杂草了,而且长的还好高!江于夕东看看西瞧瞧,想:“不会吧,那群学徒在这么…这么荒郊野岭的地方学习,怎么学的进去的。不对吧,我是不是走错了?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江氏有分东南西北山,每一座山头都有几位长老坐镇。北山头是叶子苓和江洛寒等几位长老;南山头有陈宁愿和陈宁津兄弟俩;东山头秦伟先老人,至于西山头,很少有人知道这里的长老。

有人说是叶子苓,可是,他整日呆在江宗主身边,游手好闲的,不太像是他。西山头布满了植物,潮湿极了,如果叶子苓在那里面待上几年,回来时肯定不会笑了。

“完了,还真的走错了,早知道带地图了。等一下,我好像没有江氏的地图,怎么办!我不想变成江明升!谁来救救我!”

江于夕虽然抱怨着,但是好奇的心驱使着江于夕往深处走去,小心翼翼拨开一片片草丛,来到了西山头的里面。

高大的树木遮挡了太阳的照耀,里面暗了许多,江于夕托起一团火,下来几节台阶,隐隐约约看到了远处有一个布满苔藓的石像屹立在那,目视着前方,江于夕凑近一看,上面布满了苔藓,看不清石像的纹路。

“看样子有点年代了,这么有年代的地方为什么没有人来?奇怪了,江明升不识路,他因该经常回来这里,可是感觉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

江于夕望着石碑旁边的黑黢黢的山洞,朝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吗?打扰了,我可以进来看看吗?”

“随你。”一个沉稳的女人声音从山洞里传来。江于夕瞪大了双眼,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靠,还真有人!”

去不去,都走了那么久的路,走吗?但是,又感觉好危险!随时都会死,爬来爬去的虫子,还有,我不应该是去找陈长老的吗?江于夕的内心在纠结着,她怕里面的人武力高强,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跟何况自己的腿还在隐隐作痛,我现在因该去找陈长老才对!

滴答滴答——

水滴声将江于夕从思考中拉了出来,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条小溪。

江于夕弯下腰,小溪是从刚刚的那流下来的,应该是雨后汇集的小溪。

“所以,我要去看看洞里的吗?说不一定以后西山头会被我给坐镇,衣食无忧!可是,我现在也衣食无忧,到时候会不会有很多学徒找我拜师学艺!烦死了,大不了打不过就把着座山一起给烧了,这一点火我又不是没有!”

江于夕抱着让山上的动植物和里面的人同归于尽的想法,脚一点点迈了出去。

洞里黑漆漆的,手中托的火勉强看清前面的路。

江于夕把剑紧握在手里,四处张望,洞里有几尺长的钟乳石,上方还有水滴在滴。

火光下,江于夕在远处隐隐约约看见一人盘坐在石头山,披头散发,遮挡住了连,透过发丝可以清晰的看见苍白的脸。一袭白衣在黑暗的山洞了格格不入,细长的双手放在两腿间,不像活人。

江于夕站在远远的地方上下打量盘坐在石头上的人 ,思索着:“有人啊,不过看样子有点死了,没有意思,回去跟江师傅报备一下,这里有死人。”

正当江于夕转身要走是,盘坐在石头上的人手一颤,从石头上一跃而起,朝着江于夕刺去。那个人虽没有拿剑,但手中的长甲足以贯穿江于夕的胸膛。

在靠近江于夕的刹那间,被玄火给包裹,江于夕回眸一看,眼里的火光渐渐压不下去。

那个人被玄火弹飞数米远,被火包裹着摇摇晃晃的站在那。江于夕看着远处的人,沉默不语。

没过多久,人的法力没有撑住多久,火就烧着那人的皮肤。那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在地上打滚,试图灭掉火,到头来只是白费功夫。

凄凉的叫声在山洞里回荡,江于夕也只是冷眼相待,说:“别逼我动真格。”

“啊哈哈!有趣有趣!小妹妹……”

另外一种渗人的笑声覆盖了那个人的哀嚎,地上打滚的人也没了动静,江于重新托起了新的火。

“来,是不是好奇我是谁?借点火,我告诉你。”

江于夕无奈抬起手,把托起一团火弹了过去。

另一个人拿着火端详了一会,一抛,火团四分五裂向周围散去,点亮了分散在各个角落的红烛。

江于夕看清了对方的脸,是个成熟的女人,一袭黑衣,卧坐在洞里凸出来的石壁上。

在洞壁上有着千奇古怪的雕刻,江于夕打量着雕刻。

她没有下来,俯视着江于夕,江于夕囔囔着:“原来不止一个人,我要回去找江师傅报备!还有一个坏女人。”

“嘟囔什么呢?小屁孩,你是哪个长老的门下?“

见江于夕扭头不肯回答,心里很不爽,又说:“小屁孩!做交易吗?”

这可激起了江于夕的好奇心,不屑地问:“什么交易?”

“你会说话?额…就你问我一个问提,我解答,然后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解答!”那个女人没有想到江于夕同意的那么快,慌张说。

“行。”江于夕回答的平静又淡定,完全没有对陌生人对她做奇怪交易的害怕。江于夕挺想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增长修为。

“那我先问你,小屁孩,你叫什么!”女人好奇地问。

“江于夕。”

“等一下,江洛寒他有孩子了?还是…江明升?”

“没,这是他给我取的名字。”

“这样啊。”

女人瞪大了双眼,嘴似有似无的张了张。

江于夕反问回去:“那你?”

“我的话,我叫秦月棠!是不是感觉没有听过!”

女人一下子就提起兴趣,开心地问:“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走错路了,说真的,好久没有到处走了,忘记了南山头怎么走了。”江于夕见秦月棠没有什么恶意,收回了剑。找了一个石凳,拍去上面的灰,坐上去。

“那你?”

“我,我已经在这里呆了第八十多年年了。没有见过你哦!至于为什么,因为当年我被陷害,他们说我:‘白眼狼,江夫妇俩人养了我,结果养了白眼狼。’可是我没有,他们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另有其人,我不会下蛊!那一张蛊术早就在我父亲那一代就已经失传了!”秦月棠越说越激烈。长长的指甲抓入头发,挠着脸。

江于夕问:“所以,江夫妇是因为被下蛊而死的。走吗,出去说清楚。“

“不用了,我只是想江洛寒和臭叶子苓,还有江苏酥师姐好吗?我儿时的玩伴!”秦月棠看着洞顶,笑着说。

江于夕听到了师傅的名字,说:“我,叶子苓长老的门下,他们很好。江师姐她出嫁到柳氏了,江洛寒也成为了江氏的宗主。”

“太好了!其实我真的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江于夕,谢谢你。”秦月棠抹着泪,低声说。

四十多年间,秦月棠走不出这山洞。山洞因为上禁闭术,把秦月棠像女鬼一样镇压在山洞里,让秦月棠这一生都走不出去。也没有人会来到这,秦月棠每天靠捡地上的石头在洞壁上画画,缓解孤独的生活,或跟盘坐在石头上的人聊聊天。盘坐在石头上的人是上一个被镇在这里的人,最后死在洞中。秦月棠有时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死在这个地方,可是会有谁还会相信她说的话了。

秦月棠想不到会有人进来,她早已经把这山洞当成了家,突然间来了位客人让秦月棠开心的手舞足蹈 ,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江于夕回答了好多好多秦月棠的话,保证以后可能有空的时候就会来到这了,到时候会带一点甜点给秦月棠吃,秦月棠也高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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