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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徐义明抱的什么心思,幕后是谁,秦显川没去戳破,他遗憾对方的意图,可转念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谁也别说谁。秦家内斗,兄弟阋墙,一条必经之路,多少年好像都没变过,愈演愈烈。

只是意识到这点,心里难免悲凉。

两人出了包间,秦显川拿着手机翻着代驾软件,一抬头,看到从对面包厢走出来的陈展同。

“秦小五爷,这么巧。”陈展同说话的时候,目光已经在他身边连泉身上巡睃了来回。

“巧吗?陈主任不是早就看到了吗?”秦显川按灭手机屏幕。

梁斌查来的资料属实有限,年龄身高以及未婚。五年前原本是要晋升的,因为一些私人问题被下沉,回来后在主任这个位置一待就是四年,之后就是借调。

所谓的私人问题,他让梁斌也去打听过,说是生活作风上出现了一些与公序良俗相悖的问题。

联想到“对俞粵颇为照顾”,秦显川在心里笑了笑,那不就是男男问题。

三人走向电梯。陈展同看着秦显川玩着手上的房卡,却按下了向下的键。

“不去楼上?”

秦显川笑了笑,将房卡塞进衣兜里,搂住身边的连泉,“楼上多没劲,还是回家有意思。”

陈展同神色平静,闻言也跟着轻笑一声,“还是小五爷会享受。”

场面上的人话说一分,你就得听出七分的意思。他秦显川是会享受,家里一个,这会儿又是一个。

“没办法,谁让他心甘情愿呢。”说着,秦显川捏了捏连泉的脸。

连泉哪儿经得住秦显川的撩拨,瞬间红了脸,乖巧地低下头躲进他的臂弯里。

陈展同看向秦显川,对视的几秒里,那个“心甘情愿的他”是不是眼前人,都是心知肚明。

出了电梯,秦显川将钥匙递给连泉,让连泉在车上等。

“申合入股鑫莱的事,陈主任想必已经知道了。多谢陈主任这几年对鑫莱的关照,鑫莱以后有什么事,都是我申合的事,就不劳烦陈主任费心了。”

“鑫莱本就与我无关,我费心,那是因为里面有我的人。”陈展同笑着回应。

秦显川目光一沉,没想到陈展同会直白的说出来。

他的人?谁是他的人?俞粵吗?

“鑫莱这么一小公司,陈主任倒是舍得?!”

陈展同笑了,笑若薰风,“没办法,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却又忍不住爱屋及乌,所以我尊重他的选择,他愿意去哪儿,做什么,那是他的自由,我只能支持。”

当初他就提醒过俞粵卖掉鑫莱,或者任由法院处置,是俞粵坚持留下。因为俞进铭的关系,他几乎将俞粵视为亲侄子,所以也随了他。

“我多嘴提醒秦总一句,凡心所向,素履所往,若心无挂碍,你说他则所往何处?到时候,还希望秦总能像今天这样,说一句回家有意思。”

他看不上秦显川,从心底也不赞成俞粵追回秦显川。当年两人分手,俞粵在处理方式上确实欠妥,但要说有错也不见得,只是世事弄人有诸多迫不得已。秦显川心中有气,可以骂,可以吵,甚至可以打一架,但不能这么羞辱俞粵。

如果真没感情,就趁早放手。一边吊着俞粵,一边将人带回家,这算怎么回事。

陈展同说完,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转身离开。刚上车,就听到十米开外,车门被甩上的声音,响彻整个停车场。

初春的天气,秦显川裹着一身的寒气进了家。

俞粵看着跟秦显川一起进来的连泉,都忘了起身。

“俞,俞经理,”连泉也很意外,没人告诉他,俞粵住到了秦显川的家里,“秦总喝多了,让我送他回家,我……”

连泉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办,扶着秦显川胳膊踌躇不前。他知道秦显川与俞粵的关系不简单,也猜测过两人应该不仅仅是同学关系,可能存在更深层的暧昧,可谁能想到只是过了个春节就住到了一起。

俞粵没应声,而是看向秦显川。

脚步沉稳,完全没有喝多的迹象。再说,秦显川的酒量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大学那会儿,就没几个能喝过他。

俞粵的视线太过笔直,秦显川有些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扭头看向俞粵。

他喝的是不多,但思绪太乱,脑袋嗡嗡嗡,心里有团火在烧,灼的五脏六腑隐隐作痛,对上俞粵的视线后,倒是清明不少。

眼底没什么情绪,停了几秒,对着身边的连泉,“扶我进去。”

裂纹在俞粵的眼底蔓延开来,在连泉扶着秦显川踏上过道第一步时,一把抓住了连泉,将人扯开。

“谢谢你送他回来,你回去吧。打车的费用,我转给你。”俞粵挡在秦显川的面前,拿出手机给连泉转了一百元钱。

嘀声响起提示微信消息,连泉看着手机上的转账,不知所措地将款项退回去,“俞经理,这钱我不能收。”

“那,那秦总,既然俞经理在,我就先回去了。”

那目光锁在秦显川的身上,说话磕磕巴巴的,俞粵也不明白他在委屈什么。

没给秦显川开口的机会,俞粵问他,“你不回去想干什么?送他进卧室吗?然后呢,是不是还想跟他上床?”

不怪俞粵这么想连泉,之前在咖啡店故意相撞,后来接二连三的与秦显川同时出现,又是故作柔弱的模样,今晚又送秦显川回来,明知自己秘书的身份,还想将人送回卧室,一点也不知道回避。

连泉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平日里那个温温和和的俞经理会变的如此咄咄逼人。

俞粵眼神凌厉,逼着连泉离开。关上门后,背后一阵虚汗,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强势。

转身看向秦显川,眼眶瞬间就红了。

明知道他在家,明知道在等他,他怎么能把人往家里带!

俞粵跑过去,捧着秦显川脸强行吻了上去。

跌跌撞撞中,秦显川倒在台阶上,也没觉得疼,掐住俞粵的腰,翻身将俞粵压下时,习惯性地托着他的脑袋。

三层台阶膈的后背和腰疼,俞粵心中有气,死死地咬住秦显川的肩头。秦显川压在胸腔的那团怒火,这会儿也越烧越旺,下手也就没了轻重。

战场从过道转到秦显川的卧室。

直到俞粵的哭声不再伴着断断续续的轻喘,撕心裂肺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把他带回来,你就这么恨我,要这么羞辱我吗,当初我是有错,可我也没办法,我是迫不得已……”

“俞粵,”秦显川冷漠打断,“别跟我说当初,我不想听,你也没资格提!”

办法总比问题多,有什么问题是两个人解决不了的。现在提当初,说迫不得已,意义在哪里?!

“好,我们不说当初,就说现在。你把他带回来是什么意思?”

俞粵抓住秦显川的领子,红着眼睛瞪向他,“如果不拦着,你是不是还打算让他进卧室,跟他上床?!”

“你说话啊!”

“我们说好的,你只跟我试的!”声量翻了一倍。

“我们什么时候说好的,我怎么不记得!”秦显川掰开他的手,起身站直,目光平静地落向床上的俞粵,“提出试试的人是你,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我不反悔。”当初弄丢了人的是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说反悔。秦显川羞辱他,无视他,奚落他,都是他活该。

人生里擦肩而过的人那么多,久别重逢的没有几个,他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的人,如今又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他都要把人追回来。

“收拾干净。”秦显川扔下一句话,去了浴室。

被子凌乱地搭在床的边缘,床单皱的不像样,每处皱褶里都叫嚣着方才战况的激烈。俞粵换床单时,甚至还摸到某处粘着不明液体。

俞粵重新铺好床单,又换上干净的被套。

秦显川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手机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看到俞粵端来醒酒汤放在床头柜。

“有事?”秦显川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徐义明是不是找你了?我听说他的股权评估出来了,才不到五千万,可以协卓目前的经营状况,这个估价太低了,市值肯定不止这么多,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秦显川缓缓地放下毛巾,转身看向俞粵。那目光着实没什么温度,冷冷清清地落在俞粵的身上足有半分钟。

“听说?俞经理听谁说的?”

俞粵没有察觉对方的不对劲,只当他是惯常的冷漠,“陈,陈叔说的。”

又想着秦显川不认识陈展同,补充道,“一个长辈。”

叫的亲切,还自认长辈的关系,秦显川被他这个称呼给气笑了,“他倒是什么都愿意跟你说,你就这么信任他!”

话说到这儿,俞粵发现秦显川情绪不对,盯着他看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秦显川阴阳怪气的点在哪儿。

“陈叔很好,对我一直都很照顾。”

他信任陈叔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在说徐义明的事,这个估价有问题。”

单单是估价低倒也没什么,秦显川没参与,作为一个竞买人买了也就买了,可喝过酒聊过天,如果有人再背着他搞点小动作,恶意估价的事一旦都抖出来,秦显川也要跟着被追究责任。

俞粵不知道其中细节,秦显川清楚。

“有没有问题那是我的事。”秦显川冷着脸,俞粵真的是操心的命,从高中两人在一起时就这样,他屁点大的事,他都要问东问西,事无巨细地又问又管。

俞粵不说话,这会儿冷静下来想了想,秦显川心思缜密,是那种走一步之前就要算十步的人,不像他事到跟前了才发现有问题。

徐义明的事,秦显川一定是有了应对之策。

“还有事?”

“哥,你,你今晚还要再试吗?”俞粵低声说完,不敢抬头看向秦显川。

放在以前,这种事都是秦显川主动,翻着花样逼他就范,为了让俞粵配合他的变态要求,各种骚话张口就来,坑蒙拐骗。

现在轮到他主动撩人,才发现说需要两个字已是极限了。

太羞耻了。

“不想。”秦显川回答的干脆,这会儿实在是没心情,见俞粵低着头没动,“怎么,还没吃饱?想不到五年不见,你胃口这么大了,我这儿不包售后,要不这样,你去会所,我打个招呼,费用记我账上。”

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的又似乎特别真诚,好像只要俞粵点头,下一秒他就会打电话,甚至能开车将俞粵送过去。

“不用。”俞粵气得声音发抖,“我自己能解决。”

秦显川视线笔直又虚无地落向他的脸,从上到下扫了扫,顿了几秒后,伴着一声轻笑,踩着地毯无声地向书房走去。

“俞粵,我不介意。”

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不介意什么,不介意他去会所,还是不介意他找别人?

俞粵抬头看到对方荡然清静的眼底,眼眶慢慢红了,负气道,“我介意,行不行!”

他对秦显川的刻薄越来越免疫,可秦显川总能用更狠的话扎进他的心脏

秦显川像是听到一个笑话:“白天勾三搭四,晚上求着我操,这就是你说的介意?!”

还是老男人,也不嫌硌牙!

俞粵,“……”

他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

秦显川完全不给他辩驳的机会,“俞粵,玩也要玩的真城一点,又没人限制你的身体,不用藏着掖着,我们都是自由的。”

什么叫都是自由的?他从来没有自由过!

在房门被重重甩上的震响中,俞粵身体僵硬地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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