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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捉奸(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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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谢晚苏应了一声,不想再逗留,转身便要离开,“走吧。”

“何必急着走?”

萧珹安却唤住了她,神色悠然,“谢姑娘编得这出戏,相当精彩,吾很想看下去。”

谢晚苏眨眨眼,依旧要走。

“那殿下自己慢慢看,我先走一步。”

可方踏出两步,手腕便又被他擒住,谢晚苏不耐,“萧珹安,你……”

萧珹安看着她,轻启薄唇:“一起看,不好吗?”

“不好。”

谢晚苏想都没想便道。

萧珹安却一本正经道:“谢姑娘,就当是方才吾替你办事的酬劳,如何?”

谢晚苏瞧着他,心下腹诽。

当真小肚鸡肠。

她便知道,让他替自己做事,准没好事。

不过此刻要走也晚了,院子里已然再生了动静,隔着假山望出去。

只见院中跌跌撞撞走进来一道身影,是双颊通红,眼神迷离,喝得酩酊大醉的陆重庚。

他本就胆子小,此刻怀抱着酒瓶子走进来,边走又边喝了不少,大约是酒壮怂人胆。

推门进去前,他仰着脖颈将酒瓶里剩下的酒饮得一滴不剩,通红着一张脸,又当场摔碎了酒瓶子,方才壮了胆子,踹门而进。

“苏苏妹妹,我来了……”

谢晚苏躲在假山后看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后,屋内便闹出清零哐啷不小的动静。

隐隐还传出陆重庚的污言秽语,什么“苏苏妹妹,让哥哥好好疼疼你……”之类的不堪入耳的话。

“走吧。”

谢晚苏着实是听不下去了,转身想走,却被萧珹安按住了肩膀,他与她四目相对,瞳孔深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还有人过来。”

谢晚苏顿住,侧耳细听,果然又听见一阵纷杂错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有一群人,在往此处赶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时不时夹杂着凌乱的说话声,听得出来是一大群人。

“怎么可能?你当是听错了吧,大姑娘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秦氏的嗓音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奴婢听得千真万确,这才过来禀报您的。”

“这怎么可能……”

又是一阵不敢置信的惊叹,谢晚苏依稀能辨出,是崔芸如的声音。

“若是妹妹被人欺负,我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好了,事情没有弄清楚前,重林,你少说两句。”

是父兄的声音,谢晚苏从石洞看出去,谢家众人、崔家众人,都齐齐赶来了。

没想到,捉奸得来得竟这样快。

上一世,秦氏便是这样的兴师动众,想叫她身败名裂。

这一次,当真是有好戏看了。

几人闯至门口,隔着门扉便听到了不小的动静,男子的腌臜的淫语不堪入耳,夹杂着女子与之鱼水交欢的嘤咛声。

站在最前面的崔相夫人翁氏,眉头紧皱。

不论房中是谁,此事发生在自己府上,传出去都是不好听的,有损名声清誉。

翁氏忍不住去看谢堰远的脸色,毕竟眼下被指证的是谢大姑娘,他不敢贸然行事。

谢堰远被众人看着,一时面色铁青,举棋不定,他自然不信女儿会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然而又怕有人蓄意加害……

砰——

到底是血性方刚的谢重林最先绷不住,一脚踹开了门,房中那一声声娇喘、嘤咛扰的他心烦意乱,若真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将他妹妹欺负,他恐是要发疯……

众人齐齐闯进去,却见暗室昏昏,两条赤白身影宛如泥鳅般纠缠在一起,地上散乱着诸多衣物。

赤红的鸳鸯肚兜、鹅黄色的锦丝亵裤……

凌乱且不堪入目。

门扉打开那一刹,日光从外射进来,驱散暗室的昏沉,将床上二人的模样,照了个一清二楚。

“怎么是你?!”

最先瞠目的是秦氏,当她瞧清床上的人是自己的侄女的时候,惊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明明设计好了,是谢晚苏的。

为何会是沈蕙!

崔芸如同谢晚菲亦是知情的,那一刹也惊得不成样子,瞳孔都在震颤。

“怎会……”

床上那二人被这么一闹,也是缓缓转醒了,待瞧清眼前场景时,登时吓得鸡飞狗跳。

沈蕙的尖叫一声又一声,划破了庭院:“啊——”

“啊——”

她吓得几乎傻了,众目睽睽下,连忙用被子盖住胸脯,指着陆重庚,双目通红,眼泪滚滚流淌,哭得泣不成声。

“你……你个登徒子,你毁了我的清白……”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秦氏,哭得天昏地暗,泪水涟涟。

“姨母,我今日只是贪饮了几杯酒,来此处小憩,不想却被这贼子登堂入室,您要替我做主,您要替我做主啊……”

这种时候,秦氏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躲,如何还想旁人知道沈蕙与她的干系。

一时间脸色难看得堪比黑炭。

众人皆是一脸惊愕,看着秦氏默默不语。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两个怎会,怎会……”

秦氏骑虎难下,一甩帕子叫苦连连,又看向陆重庚,“重庚,你怎敢做出如此丑事?”

陆重庚亦疯了,大庭广众下,发觉床上的女子是沈蕙,而非谢晚苏时。惊得几乎从床上跌下来,赶忙抄起地上衣衫披上,遮羞避丑。

他衣衫不整地爬到秦氏脚边,嚎啕大哭。

“舅母恕罪,孩儿也是多喝了几杯,不想竟来到了此处……”

“不过舅母你要明鉴,方才,方才明明是她勾引孩儿在先的……”

“孩儿一进门,便被她牵着躞带,勾到了床上去,孩儿是个正常男子,如何挡得住这般……”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脸上神情微妙,纷纷摇头,只觉没眼看、没耳听了,这样的场景,平生都是头一回见的。

秦氏看着二人狗咬狗,捏着拳头,恨铁不成刚,只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谢堰远和陈香云:

“国公,嫂嫂,只恨这两小儿太过不成器,眼下闹出这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啊。”

谢堰远动了动眉毛,却是理直气壮道:“人是你们二房带来的,自然由你们二房来处置。”

陈香云亦道:“是啊,弟妹,既是你们二房的亲戚,怎么也该是你来评断,你来处置。”

秦氏一把鼻涕一把泪,气的几乎要厥过去,委屈到不行,指着两人的鼻子骂:“你们今日是要把我这张老脸丢尽了啊,我……我就不该把你们带来……”

“母亲,如今咱们房除了这样的丑事,往后我与其他姊妹的婚事,会不会因此受……”

好巧不巧,这时候谢晚菲插进来一句,正撞在秦氏的枪口上。

啪——

秦氏眼神一冷,狠狠一个巴掌便扇了过去。

“小贱蹄子,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你自己?”

谢晚菲被她扇得头晕眼花,一时间用泛着泪盈盈的眸子,好不可怜地看着她,委屈开口:“母亲……”

终于,崔相夫人翁氏看不下去了,此事若是在闹下去,恐怕就不好收场,毕竟在自家院里,虽说不是自家的人,但传出去总是不好听,她自然想着息事宁人,大事化小,遂开口道:

“好了,都消消气,如此闹下去,该闹到什么时候。”

“相爷还在前头过寿,若是惊动了他,如何使得?”

“依我看,秦娘子,今日之事,你就先把人领回去,回头到了自个儿院里,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何苦在这儿闹下去,那得闹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这种官司,哪怕大理寺判官来了,恐说一天都是掰扯不清的。”

她笑着看向秦氏,给足了她台阶下。

“今儿个相爷寿辰,正是高兴的时候。咱们可千万别惊动前院那些爷儿们,给他们添堵了。”

秦氏自是懂眼色的,顺着台阶便要下来:“多谢翁娘子体恤,那我这便带人回去……”

然话音方落,便见一男子夺门而入,冲了进来,他瞧见床榻上衣不蔽体的沈蕙,霎时便红了眼。

“蕙娘,我听说你被人欺负了,是不是?”

他不顾周遭人的眼神,举步冲上去,一把将人抱在怀中,心疼不已。

众人见此一幕,议论纷纷。

“这不是刘侯世子刘珩?”

“他两什么时候好上的?”

“是啊是啊,我怎么觉得今日的事情,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看得我是一波三折,比茶馆里说书先生讲得故事还精彩。”

秦氏早已傻眼,她竟不知,沈蕙什么时候瞒着她,偷偷勾搭上了刘侯世子刘珩?

可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厢刘珩已然开始发难。指着地上衣衫不整的陆重庚,恨得咬牙切齿。“是他辱了你?”

沈蕙抬起泪眸,无助地点了点头,两行清泪汩汩淌下,无声哽咽,破碎地好比一株被折断的柳。

刘珩一时肝肠寸断,他本就是冲动暴烈的性子,不管众人在场,一把便将地上的陆重庚拎起来,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将人像沙袋一般,打出了屋子。

“畜牲。”

“我杀了你。”

他气得五脏六腑都如同火烧,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将陆重庚拎起来又打,拎起来再打,拳拳都要夺人性命一般。直打得陆重庚满脸都是鲜血,犹不肯放过。

众人追出来,看得亦是心惊胆寒,然大多都是女眷,一时也无人敢上前阻拦。

眼看这样再闹下去就要弄出人命官司,翁氏不得已只好求于谢堰远:“国公爷,可不能再让他们这么胡闹下去了,快让他们停下来。”

谢堰远颔首,应了声好,身边的谢重林已然冲上前,将刘珩拉扯开了,劝道:“刘世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刘珩杀红了眼,哪里肯听,不住地扭着身子,“放开我,让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这时候,地上的陆重庚已然满身是血,不省人事了。

秦氏吓得惊叫连连,赶忙叫人来把他抬回府中医治。

谢家二房的人齐齐跟着,手忙脚乱地离了场。

其余人看完这场热闹,也各自议论着散了,回到前院去。

至于哭哭啼啼的沈蕙,最后是被刘珩抱走的,无人知晓,他会将她带去何处安置。

一下子,喧杂的庭院便冷清了下来。

待所有人散去。

假山之下,将一切好戏都尽收眼底的二人,才缓缓走出来。

萧珹安瞧了她一眼,若有所感地诉了一句。

“一石二鸟,谢姑娘今日,可当真是好手段。”

两人如今早已各自卸下伪装,彼此皆知对方背后是什么样子,便也没什么话不能说了。

谢晚苏轻笑,不咸不淡道:“殿下既知我不好招惹,往后,自该离得远一些才是。”

萧珹安亦笑,看似云淡风轻,一双黑沉沉的眸却直直盯着她,“谢姑娘错了,吾偏偏是个喜欢迎难而上的性子。”

晚安,宝子们,明天继续。

坚定不移,不会弃坑,毕竟整个框架我早就设计好了,粟粟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下去,接下来会越来越精彩,后面修罗场会很多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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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捉奸(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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