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声明:现阶段的伯纳德性格参考他的扮演者福德斯年轻时演过的剧(名字忘了),总之是个聒噪热情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但是别忘了,主要性格是是大臣的伯纳德·伍利,所以也会有小伯的性格。
至于女主的性格,边写边完善吧,总之我不想把她写成世俗意义上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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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德·伍利再次登门到访。
但是安拉贝拉·赖奥斯利还是不希望他来。
这次开了门,真的是失策的事。因为她昨天订了报纸,所以还以为是送上门的报纸呢。
她作势要把门关了,可伯纳德灵活地把身子堵在了夹缝处。
“你疯了?”安拉贝拉不可置信地问。
“或许吧。”伯纳德伸出一只手,把门慢慢地推开,但是安拉贝拉死死地扣着门——虽然门还是被他徒手掰开了。
她双手环胸,飘渺的浅色眼睛上下扫视着伯纳德。他的衣服松松散散地穿在身上,里面衣服的扣子解了一半。
她问:“你不是在那里吗?怎么来伦敦了?”
“因为我想你,贝拉。”他诚恳地眨眨眼。
安拉贝拉一言不发,直视他的眼睛。伯纳德败下阵来,不自在地盯着屋里面。
“我的家在这里,去那里只是短期工作去的。”他轻松地说。
“这么巧?我来了,你的工作也结束了?”贝拉问。
“好贝拉,我亲爱的贝拉,我们进去说话吧。”伯纳德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说。
贝拉震惊地侧身,看着他露出一个偷腥的狐狸一样的笑容,光明正大地窜进去了。
她犹豫地伸出手,搭在门把手上。
“关门呀,难道你想让我们的对话被人听了去?”伯纳德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催促道。
贝拉这才关了门。
“你为什么跟着我?”她质问道。
“我没有,我只是回家来了。”
“我知道你的家就在伦敦,但是显然不在这个街区,所以你万里迢迢拜访寒舍,到底想怎么样?”
伯纳德突然沉下脸来,贝拉吃了一慌,因为她印象里,他一直是叽叽喳喳不停、每天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的形象。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三两步闪到她面前,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她。
“你要一声不吭,弃我而去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早就受不了即将成为你未婚夫的阿普比,所以就想一声不吭,远走高飞了!”伯纳德控诉道,“你都没有想过带上我,要不是我一路跟到这里……”
“你打哪里来的路费?”贝拉怀疑地问。
“你只关心这个?”他不可置信地问。
“不不不,”贝拉心累地叹了口气,看来想随便糊弄过去是不可能了,“我关心你呀,你大老远跟着我,多累呀。”
“你根本就是想放弃我了!不要再说这些话了!”伯纳德条件反射想笑一下,但随即又沉下脸来。
“回答我的问题,你打哪里来的路费。”贝拉一字一顿道。
“我把你给我的首饰卖了,雇了马车追着你。”他的眼睛忽闪忽闪着,垂下头,轻轻地说。
“哦。”
“现在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抛下我?”他抬起头来,眼睛闪烁着的泪光终于留了下来。
“显然,我不想嫁给任何人 。”
“你说你会嫁给……”伯纳德住了嘴,轻飘飘地问,“所以你只会撒谎。”
“怎么能这样说,”贝拉搭着他弓起来的肩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推到了沙发上,按着像个木偶一样的他坐下,“否则我的父母要暴跳如雷的。”
“你现在在这里,你的父母就已经暴跳如雷了,”他反驳道,“我早知道的,你就是看不起我只是个搬运工,我早就知道的,但是我居然信了你的鬼话,真是可笑。”
“是啊。”贝拉放开了他的肩膀,后退几步,站定。
“这栋房子是谁的?你物色好的理想对象的?”伯纳德面无表情。
“男人没有一个是理想对象,除了你,”贝拉诚恳地说,“我当时真的动过和你结婚的念头。”
他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少来。”
贝拉看着挂钟上的时间,看着伯纳德毫无力气地瘫在沙发上,嘴边送客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这是我哥哥的房子,”她还是安慰道,“你现在仍出现在我面前,这是天意如此呀……我想我们可以继续谈下去,谈恋爱,对。”
“永远谈下去,然后没有任何结果,”伯纳德冷冷地说,“等你与‘理想对象’结婚了,或者没我的事情了,或者我们继续这样,直到有一天,要么我被打死,要么你被淹死 。”
“不是……”
“我该走了,贝拉,不,赖奥斯利。”伯纳德拍了拍大腿,起身,恭恭敬敬地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但是我知道都是假的。让我回去好好想想吧。”
“你还会回来吗?”往事浮现在贝拉脑海中,他们背着庄园的所有人,偷偷摸摸,但又忘我地亲吻着。那些奇特的感觉可能要没有了。
“我想想吧。”他带上了门。
贝拉情不自禁地出了门,看到伯纳德一步三回头的样子,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伯纳德留恋地看了一眼,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此时,她看见隔壁房子站着一个温和的男人,她前阵子没有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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