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7日,星期二。有筋疲力尽之感,坐卧都不舒服,好歹上课了。一年的一二三班因班主任尽职尽责,所以纪律还可以,并未有甚烦心。
午饭后回寝,一沾床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精神放松下来,身体就如被洪水冲垮的堤坝。软绵绵地睡去,尽管只能睡半个小时,但已足以缓解疲劳。
二年一班,调侃了几句,听见了笑声,健康的笑声。讲的很舒服,大家都很听话。有些人疲倦地睡去了。讲毕,大家自由了,却静而无声。我很喜欢。这个班的班主任就是新来的语文老师程老师。也就是刘冬梅她们想让我取而代之的人。如今看来,人家是治班高手,教学人才,以我之力,怎能取而代之啊。
每天像做梦一样,只有在一些喜欢的班上课才有身心愉悦,享受人生之感。
二年二班,无奈。
讲完课,邢明明又在眉头紧蹙,还在为换老师的事发愁。但从刘冬梅的表情看来,此事是不可能成功的了。和邢明明聊了几句,原来她们原来的老师是马立波,难怪她们对现在的感到不适应了。
我的情绪很低落,无奈。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就剩下一节了,我会坚持下来,也许到发工资时,就会感到安慰了。
三班,忍耐。
初时纪律便差,班主任经过,才缓和下来。
一直不安宁,我于是快快地讲完了。看了看语文书,有很多优美的文章,诗句。我抄了一篇,就算是对自己精神上的鼓舞吧。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
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从普希金的这首诗里,我从他乐观的背后看了难以排遣的忧愁和哀伤。
一声清翠的铃声响过,解放了。
晚上的棋战已不再像往日那样有趣,似乎只是在争分数,拼棋力,没有了太多的友善与脉脉温情。没有人聊了,我成了棋坛上疲惫的斗士。
再上一年时,我在黑板上抄题,让他们记笔记,当堂背,略加讲解。我这个办法是模仿了中学时的高忠老师。确实有效,尽管他们在抄的时候有些不耐烦,但是在回答问题时,都愿意大出风头,他们还真就记住了该学的知识。
晚上,仍以下棋为乐,幼稚的我,竟很在乎下棋时的语言沟通,把她们真的当成是女的。
二年五班,讲完课后大家提议讲笑话,我同意了。于是她们便自告奋勇,各施所长,愉快而轻松。
在四班讲完后,与李博鑫聊起来,聊的很开心,她们也因此更加了解我。
8月31日,星期六,放假在家,无聊,就去龙家玩。景台的街道正准备铺柏油路,被堆土机推个底儿朝天。
看见一面施工标语:第一是质量,第二是质量,第三还是质量。
我暗笑言语的啰嗦,但如果简约为:第一二三都是质量,那就更加可笑了。
9月1日,去四平报自考。在去公主岭的车上,遇见了宝生媳妇和她母亲,给老太太让了座。
公主岭新建的火车站开始启用。
报考完毕,到新华书店游逛,连书都没舍得买,太缺钱了,只剩下五十块钱了。
见了很多围棋书,很是为之垂涎三尺。
中午在步行街吃了两串烤地瓜团,一串实蛋,一瓶啤酒。然后坐车回范家屯。
下车后径奔网吧,在象棋达到595分时,我想迅速升级,结果竟输给一位低级棋手。又和另一人下,所剩时间都不多了,都没有过河的子了,他却不肯算和,于是两人疯走老将。我终于超时算负。分数减至520多了。功亏一篑。
晚上又出来玩。第二天早上,精神萎靡。今天要上六节课,好怕啊。
9月2日,刘冬梅捎来宝生的信,看了心情很激动,泪已夺眶。
二年五班,我首次给他们讲了笑话。
二六的学生采访了我,他们都很喜欢我,我的作文奖,书法奖他们也都了解了。我为他们写了几个字。
最后一节四班,学生都下楼去,在操场集合。学校给三年级月考成绩优秀者发奖学金,前三十名都有奖。钱五十元至十元不等。据说,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事情过后只剩下二十分钟了,我徐徐入班,飞快地讲完了课。
9月3日,早上尚未醒来,二姑家的电话铃就响起来了。大姑一接,原来是我母亲,找我的,她已知道我晚上上网吧的事,她唠叨了一阵子,我什么也没说。
但我不会听话,因为如果不上网,我一天的困苦与疲惫的精神将无所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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