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她这几天怎么都没上班?贺宸问出心中疑惑。
“辞职了,先调整心态再说。”蓝鸢回答,手里也没停下整理物品的动作。
难怪那天中午就回来了。贺宸想问些什么,但是嘴张了张,又问不出口。
“那天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以前经历过校园霸凌,家庭暴力和刑事案件,我自己太脆弱,没走出来罢了。”蓝鸢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直接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哦哦……原来如此。诶?不是,这些事她不应该闭口不谈吗?就这么跟他说啦?等会儿,这几个词啥意思啊?既然她说的如此轻松,那为什么会走不出来?走不出来不会飞出来吗?哦人类不会飞。。那你翻墙啊!
好吧,蓝鸢解答了他的疑惑,但没有完全解答,甚至还引出了更多的问题。
信息量好大,CPU要烧了。贺宸习惯性地化作昆昆钻入蓝鸢的圈套,戴上口罩随着蓝鸢出门——都没注意到,平常都是夜里出门,今日还是白天。而且平常都是骑电瓶车去的,今日难得地开车了。
嗯?这不是去公园的路啊?
昆昆在路上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为时已晚,终点站已经到了。诶?这不是前几次挨针扎的地方吗?又要扎?昆昆皮糙肉厚,打疫苗一声不吭,也毫不畏惧,虽然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但蓝鸢是不会害他的。
不对,曾经不会,但是前段时间惹到她了,她还没爆发过吧!这女人一向是“事发时镇定自若,结束后一点就炸”的类型啊!
果不其然,蓝鸢跟医生说带自己的狗狗来做绝育手术。
啥叫绝育啊?
昆昆歪头,听着医生跟蓝鸢解释绝育的好处与坏处。又似乎是因为担心,她连对公犬和母犬的影响都一起问了。放心之后,蓝鸢便确认要手术了。
但,医生一解释,贺宸就明白了!她要把他阉了啊啊啊啊!之前还特意问他的母犬生殖器官是真的还是假的,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就带他来做绝育手术了——就算是做母犬绝育的手术,他的生殖器官一样会没了啊!原来前几天吃的是病号关怀餐吗!
可是已经被打麻药了!
我靠!真的别惹女人!好恶毒……身心折磨战术啊!不行!昆昆这时候才开始挣扎,他都能想象出蓝鸢的坏笑了。
在麻药起效之前,昆昆拼了狗命地挣扎,终于趁助手进手术室开门的空隙,发动魔力狂奔出了医院,头也不回地向树林里跑去。
跑步是蓝鸢最弱的一项,根本追不上,连昆昆的影子都抓不着。
一口气奔了好远,找好安全的洞躲藏起来,贺宸才开始调息想把药力逼出体外,麻药已经起效,还没来得及动手便失去了意识。
“母后……我疼……”一个稚嫩的男童捂着受伤的心口血流不止,扯了扯他被唤做母亲的那人衣袖。
那人的语气却不似母亲,更像是……股票大跌的资本家,“第二名还有脸叫疼?”
“我觉得兄长方才是真想杀了我……”男童已经无法支撑自己,跪倒在地。“妈妈……”
“没用的东西,死了也活该。”抛下冰冷的语言,女人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零零散散的片段涌入,贺宸很久没做过梦了,今日却做了好长的梦。
白光一闪,昆昆自手术室醒来。周围医生向他道喜:“你醒啦?你已经是女孩子啦!”
梦到这里,贺宸噌地一下从车里坐起来。
下一秒他又石化了……他的手抓着蓝鸢的手!
我不是我没有!蓝姐你听我狡辩!我真不是故意的!此处应配插图——《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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