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站在长京城的城墙上,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她带领大军攻入京城,终于为慕丞扫清了障碍,但这一路走来,她的心中却满是疲惫与迷茫。慕丞站在她的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阿采,从今往后,这天下便是我们的。”
谢采回头,看着慕丞那双深邃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这天下,我们一起守护。”
慕丞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阿采,你可要记得,这天下虽大,我却只想要你。”谢采的脸微微泛红,却依旧板着脸,佯装镇定:“少说这些没用的,先去处理朝堂上的事吧。”
慕丞登基后,朝堂上的局势依旧复杂。虽然老皇帝已死,但朝中大臣们各有心思,有人拥护新帝,也有人暗中观望。谢采作为军方的代表,自然成了慕丞的重要倚仗。
在一次朝会上,一位老臣突然站出来,语气强硬地说道:“陛下,谢将军虽有功于社稷,但女子从军,终究不合礼法。还请陛下收回她的兵权。”朝堂上一片哗然,许多大臣都纷纷附和,认为女子不宜掌握兵权。
慕丞的脸色微微一沉,他看向谢采,眼中满是信任:“阿采,你有何话说?”谢采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扫过众人,朗声道:“臣虽为女子,但自幼习武,一心只为报效国家。今日之事,若有人认为臣不配为将,大可与臣一战,臣定当全力以赴!”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寂静。众人深知谢采的武艺高强,无人敢轻易挑战。最终,慕丞拍案而起,大声说道:“谢将军为国尽忠,功不可没。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诸位大臣,日后还需齐心协力,共保大梁江山!”
随着慕寒的登基,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逐渐发生了变化。慕丞对谢采的关心与日俱增,而谢采也在不知不觉中对慕丞产生了深厚的感情。
一日,慕丞在御花园中偶遇正在练剑的谢采。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映照出她矫健的身姿。慕丞看得入神,忍不住走上前去,轻声说道:“阿采,你的剑法又精进了许多。”
谢采停下手中的剑,微微一笑:“陛下过奖了,只是日常练习罢了。”慕丞却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阿采,你的剑法,就像你的人一样,坚韧不拔,却又不失温柔。”
谢采的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去,轻声说道:“四皇子谬赞了。”慕丞却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她的手:“阿采,我知道你心中有太多委屈,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谢采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阿丞……”
慕丞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柔声说道:“阿采,别哭,我会一直在这里。”
然而,天下虽大,却也并非太平。
谢采靠在他怀里 。
可是这样的氛围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
慕寒。
王权羽宁,这个名字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并不熟悉,但她的经历却充满了传奇色彩。
从小,羽宁就被亲生父母无情地抛弃,她孤独地面对这个世界,没有亲人的关爱和温暖。然而,命运的转折点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悄然降临。
一天,一个神秘的身影出现在羽宁的生活中。这个神秘人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女,浑身散发着高贵而神秘的气息。她看中了羽宁的天赋和毅力,决定收她为徒,传授她绝世剑术。
在神秘人的悉心教导下,羽宁的剑术日益精进,她的身手矫健如飞燕,剑法凌厉如疾风。然而,就在羽宁的剑术即将大成之际,那个神秘人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羽宁四处寻找,却始终找不到那个神秘人的踪迹,甚至连她的真实面容都未曾见过。她只知道,那个神秘人是个女人,高贵且神秘,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优雅的气质。
失去了师父的指引,羽宁的生活再次陷入困境。她身无分文,走投无路,最终无奈地走进了京城的一家青楼。
或许是上天眷顾,羽宁的容貌出众,气质高雅,很快便在青楼中崭露头角。她的一颦一笑,都引得无数男子为之倾倒,青楼的生意也因此日益兴隆。
一夜之间,这家青楼在京城声名大噪,而羽宁更是成为了这里的头牌。然而,尽管她的名字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但真正见过她面容的人却寥寥无几。
谢采走上前去,轻轻推开门。
“羽宁”
王权羽宁看到来人并没有很惊讶,似乎刻意是等着她来的。
“你说你会剑术,可是你不是一直在青楼吗?”
“我很小的时候不是这里的人,后来遭人抛弃,便遇到了师父,她是个很心善的人,教我练剑学会保护自己,后来她消失了,我也被迫无奈跟着流民到了京城随后就来自青楼落脚。”
这样啊。
谢采听了王权羽宁的讲述,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她看着羽宁,眼中多了几分敬佩与怜惜。“那你如今还练剑吗?”谢采问道。王权羽宁轻轻点头,“虽身在青楼,可剑从未离过我心。夜深人静时,我便会在这后院无人之处练上一番。” 谢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我一直渴望能有个剑术高超之人与我切磋,不知能否有幸见识你的剑法?”王权羽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自然可以。”
说罢,她从屋内取出一把长剑,身姿轻盈地来到后院。月光洒在她身上,她宛如夜中的精灵。只见她剑如游龙,招式凌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
谢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王权羽宁更加钦佩。待她收剑而立,谢采鼓起掌来,“果然名不虚传,日后若有机会,还望能与你一同闯荡江湖。”王权羽宁看着谢采,眼中满是期许,“好,江湖路远,我们一起走。”
“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强悍的对手了。”
谢采看似是在调侃,实则是对她剑术的一种高度肯定。
羽宁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今日这把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舞动起来格外畅快淋漓。而你,也是我所遇到的唯一一个能够与我平分秋色的对手,真是久违了如此酣畅淋漓的比剑。”
说罢,谢采将手中的剑收入鞘中,背在身后,然后轻轻地拍了拍羽宁的肩膀,微笑着说道:“既然你今日来到这里,那我便认你做我的阿姐吧。日后若你想要练剑,尽管到我身旁来,唤我一声即可。”
谢采这一番话,让羽宁不禁轻笑出声,她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既有趣又可爱。
“你呀,怎么会有这样随时认姐姐的习惯呢?”羽宁笑着问道。”
谢采将剑放回剑鞘。
“今天就练到这里吧,改日再陪你练,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忙。”
羽宁:“行。”
说罢,谢采便走了出去坐上马车。
她现在要进宫去找慕丞了。
根据沈萧前几日带出来的消息。红鹤会安插了不少人在慕丞那里,她想去看看怎么个事。
谢采又换回了衣服。
她只不过也不太习惯做回女子的感觉,衣摆有些长,她穿着有些不对劲。
索性就换上黑色的衣服,将头发高高的竖起。
“这样就好多了。”
谢采下了马车就直奔他那里,在路途中有不少人盯着她。
这些谢采都能感觉出来。
可是如今谢采和慕丞有婚约,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就是因为有婚约,谢采才敢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果不其然,慕丞坐在里面。
谢采进去之后关上门。
“慕丞”
慕丞坐在案上审理这案件没有抬起头。
“桌子上有糕点,先不要打扰我。”
谢采哦了一声,随后在他的房间四处转了起来。
他的房间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只不过看的比较新颖一些。
最后她趴在桌子上尝了尝糕点。
慕丞像是想起什么,抬起头。
“最左边那盘糕点是桂桃糕,你不要吃。”
谢采拿着桃花糕的手一顿,桃花糕从她手里掉下来。
“你不早说我差一点就要吃了。”
慕丞:“我这不是说了吗?”
“来人。”
“主子。”
“以后我的房间不允许出现桃花糕。”
“是,属下这就撤下去。”
随后房间只剩他们两个人。
谢采又拿了一块糕点,是桂花糕。
她最喜欢吃的就是桂花糕了。
谢采趴在桌子上。
慕丞也完成了案件的整理。
“小馋猫。”
谢采听到这话,抬起头,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可爱的松鼠。“哼,你才发现我是小馋猫呀。”她含糊不清地说道。慕丞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谢采咽下口中的糕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沈萧说红鹤会安插了不少人在你这里,我来看看情况。”慕丞微微皱眉,眼神变得锐利。“我也有所察觉,只是还未揪出那些人。”
谢采思索片刻,说道:“我有个办法,咱们可以设个局,引那些人上钩。”慕丞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就依你。
慕丞慢慢地俯下身来,轻柔地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仿佛那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都已经好几天没来看我了。”慕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埋怨,但更多的是宠溺。
谢采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嘟囔着说道:“哪有啊,我最近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嘛。”
慕丞见状,也不再逗她,而是温柔地拉起她的手。当他触碰到她的手时,眉头微微一皱,“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冰凉啊?”他心疼地说道。
说完,慕丞毫不犹豫地将她的手紧紧握住,用自己温暖的手掌为她传递着热量,希望能让她的手暖和起来。
慕丞想起一件事情:“前几日你去青楼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谢采盯着他的眼睛 ,心嘘了一瞬“我要去青楼,当然是去赎人了。”
慕丞皱着眉“赎什么人?”
“我跟你讲这青楼头牌可不简单 ,上辈子他不是救过我命吗?我这不是想着这辈子报答他一点,总不能以身相许吧!”
听到这句话,慕丞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搂着她的腰的手也紧了紧。
“不过你猜我发现什么大秘密”
谢采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轻柔而又魅惑,就像一阵微风,轻轻地拂过他的耳畔。她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如羽毛般轻柔,挑逗着他的敏感神经,让他不禁微微一颤。
那股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如同一缕轻烟,袅袅娜娜地钻进他的鼻腔,让他的心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感觉既像是被人轻轻挠痒,又像是被一只柔软的手抚摸,痒痒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她之前练过剑,我觉得,我们可以把他培养成一个杀手,你觉得怎么样?”
谢采想到什么又补充道。“而且你猜她姓什么?王权,这个姓可是不多见啊,王权羽宁。”
慕丞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吻了下去。那力道带着几分狠绝,又似裹挟着无尽的情绪。被掐住脖子的谢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不可置信,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掰开慕丞的手,可身体却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唇瓣相触的瞬间,像是有电流穿过两人的身体。慕丞的吻里,有温柔,有爱恋,更有压抑许久的爱意。他的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攻城掠地般掠夺着,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思念和委屈都宣泄出来。
被吻的她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眼中的惊愕慢慢转为复杂的情感。谢采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地垂落,闭上双眼承受着这突如其来又霸道至极的吻。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丞这疯狂的举动。
良久,慕丞缓缓松开了手,也结束了这个吻。谢采看着眼前的人,呼吸急促,眼中的复杂情绪翻涌。
而对方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仿佛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来打破这令人窒息又充满张力的局面。
“抱歉,我没有控制住。”
上辈子控制住了,这辈子他不想再忍了。
谢采脸红的半天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我,的...你....我你”
她干脆不说了。
“你再这样我下次就不来找你了。”
慕丞摆正她的脸“你敢。”
“近日可是还好,就是在京中有人频繁染风寒病情有些控制不住了,近些日就不要外出了。”
谢采点了点头“话说这奇怪的病症持续这么长时间了,为何皇上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慕丞眼眸轻转“因为这我倒是从未在朝廷听他提起过,批上去的奏折也数不胜数了。”
谢采站定在那里,双手环在胸前,做出一副姿态“我觉得,是不是有人不想让皇上知道这件事情。”
慕丞想了想的确有个可能“也不难猜,如果皇上那里不知道的话,肯定是红鹤会搞的手脚。”
“这样吧,等上朝的时候,我在如实禀报一下,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京中的百姓可等不得。”
“死了这么多人了,我就不信朝廷一点耳风都没有听到。”谢采眉头紧锁,“红鹤会如此胆大妄为,怕是背后有更大的势力撑腰。”慕丞神色凝重地点点头,“不管怎样,先让皇上知晓此事才是关键。”
上朝之时,慕丞出列,将京中百姓染风寒病情严重且久未得到控制之事,详细地向皇上奏明。皇上听后,龙颜大怒,“如此大事,朕竟一直被蒙在鼓里!”
此时,一位大臣站出,阴阳怪气地说:“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夸大其词,想借此生事呢。”慕丞立刻反驳:“臣所言句句属实,京中百姓苦不堪言,还望皇上彻查。”
皇上沉思片刻,下令道:“即刻派人去调查此事,若真如慕丞所言,定要严惩那些欺君罔上之人。”谢采和慕丞对视一眼,心中稍安,只盼这调查能揪出背后黑手,让京中百姓早日摆脱这场疫病的折磨。
“看来我们要被针对了,我们要做好被针对的准备了。”
慕丞看着彼此“也是,父皇一定会严查这个东西。”
程家少府内。。。
“简直是太猖狂了 ,和我们作对。”
程度拍的桌子震天响。
“程兄莫急,亮他们也不能掀出什么样的风波。”
“我怎么能不着急?他们的下场你又不是没见过,虽然头目我们谁都没有见过,而且还杀伐果断,根本不可能给我们留后路。”
庄周应拍着他的肩膀“ 只是不能着急,如果我们现在派人去刺杀他,他肯定知道是我们干的。”
“我怎么能不着急,这件事就是我办的,如果我办不好,我留着还有什么用?我就只有一死了,你庄家又不怕,我程家向来没有可依靠的,像你们庄家背后有势力,让他们也不可能轻易动你们的。”
程度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脸色变得涨红起来。
庄周应听到这句话立马变了脸色“什么叫我们庄家背后有势力?是你们程家如此无能罢了 ,现在花鹤这件事交给你,你接了下来不就是贪图吗,说到底,还不是你的虚荣你好,扯什么家族势力?”
程度也不说话了。就这么瞪着他“是,是我的贪图和虚荣,那我也是为了整个程家,如今,皇上要彻查此事,势必要拿回皇权,到时候你我都得死。”
庄周应嗤笑一声,“别跟我称兄道弟,我们只是暂时性的队友,花鹤是整管整个红鹤会的会长,我们肯定没见过他,毕竟他那么神秘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们麻烦大了。”
程度被庄周应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但也深知他所言非虚。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一名小厮匆忙跑进来,“程少爷、庄少爷,不好了,有朝廷的人来搜查府邸了!”程度脸色瞬间煞白,“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查到蛛丝马迹,我们都得掉脑袋!”庄周应却镇定自若,“慌什么,我们行事一向谨慎,只要销毁关键证据,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两人迅速开始清理可能暴露身份的物品。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朝廷官员带着士兵闯了进来。官员扫视一圈,冷冷道:“奉皇上旨意,彻查红鹤会之事,还望二位配合。”程度强装镇定,“大人尽管查,我程家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然而,就在士兵们仔细搜查时,一个隐蔽角落里的小箱子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是什么?”
程度看着那个箱子,脸上冷汗涔涔。
“只是鄙人夫人的一些首饰罢了。”
为首的锦衣卫都过去“查”
箱子一打开,“程度,你有外邦勾结,这可是死罪,要掉脑袋的。”
庄周应:“又不是什么大事。”
程度拿出一袋银子悄悄塞给他“所以还望海量一些。”
为首的锦衣卫掂着掂手上的银子,最后一个弧线完美的抛出,银子咚的一声砸在柱子上。
“程家家主勾结外邦,试图贿赂官员,押走。”
程度拼命挣扎,大喊冤枉,却还是被士兵们强行押走。庄周应心中暗喜,表面却装作担忧,“程兄,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在皇上面前求情。”程度愤怒地瞪着他,知道自己被这小人算计了。
另一边,谢采和慕丞得知程家被查,心中明白这只是个开始。慕丞道:“看来红鹤会为了自保,牺牲了程家,接下来他们肯定还会有其他动作。”谢采点头,“我们得加快调查进度,揪出红鹤会背后真正的主使。”
而在皇宫中,皇上收到程家勾结外邦的消息,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到底。此时,红鹤会的头目在暗处冷笑,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谢采和慕丞能否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揭开真相,拯救京中百姓于水火之中,一切还是未知。
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猖狂。
皇上龙颜大怒。
“丞儿,寒儿,此事交给你们,我放心,你们去秘密给我彻查所有官员。”
“丞儿你不会怕他,凡是为父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节奏的。”
“先给我查,从勾结外邦罪开始。”
“是”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谢采和慕丞领命后,即刻展开行动。他们暗中调查官员,从与外邦有往来的事务入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然而,红鹤会似乎早有防备,他们所查到的线索总是在关键时刻断掉。
一日,谢采在一位官员家中发现了一封未署名的密信,信中提及了一个神秘的地点。两人决定前往一探究竟。当他们到达那处偏僻之地时,却陷入了红鹤会设下的陷阱。四周突然涌出众多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慕丞拔剑在手,与黑衣人展开激烈搏斗。谢采也不甘示弱,巧妙地躲避攻击并伺机反击。就在他们渐感吃力之时,一道神秘身影出现,三两下便将黑衣人击退。神秘人正是红鹤会内部对头目不满之人,他决定帮助谢采和慕丞,揭露背后的阴谋。有了他的助力,谢采和慕丞离真相又近了一步,一场与红鹤会的终极对决即将到来。
那黑衣人并没有过多停留,帮他们打退了就走了。
慕寒和慕丞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谢采倒是没有事情,三个人坐在一起升起了火。
寂静的夜晚,鸟叫声前的格外突兀。
不一会儿慕寒率先打破这沉默,试探性的问“你们也回来了对吧?”
谢采和慕丞两人皆是一愣 ,什么叫我们也回来了?难道。
慕寒看着他们两个人。
“我重生了,可能你们听着有点,算了,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们。”
慕丞率先开口“那你这辈子,为什么想放弃皇位?”
慕寒盯着他的眼睛,知道了答案,突然间开口笑了。
“我之前想要这皇位是因为,我的心爱之人死了,如今重生回来,我也护住了她,有无心在做斗争了。”
谢采看着他,还是不自觉的身体颤抖。
“其实我上辈子挺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谢采。”慕丞一脸懊悔地说道,“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啊!”
谢采缓缓地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无妨,慕丞。虽然你上辈子强行娶了我,但却将我弃置在后宫,对我不闻不问。想必你是为了你的那位白月光,才会如此守身如玉吧。”
慕丞听着谢采的话,眉头渐渐皱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不禁想,难道上辈子真的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吗?
谢采似乎看穿了慕丞的心思,她与慕寒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中既有对过去的释然,也有对彼此的理解和包容。
夜晚的风像冰刀一样刺骨,寒冷的气流如潮水般涌来,让人不禁瑟瑟发抖。然而,幸运的是,这三个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仿佛一层温暖的护盾,抵御着严寒的侵袭。
抬头望去,星星如同镶嵌在夜空中的宝石,散发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它们静静地悬挂在半空之上,仿佛是宇宙的守护者,见证着世间的一切。
就在这时,永夜悄然降临。黑暗如墨,迅速吞噬了整个夜晚,将世界笼罩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有一片漆黑,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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