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比爱长久，究竟是谁发现这件事的，让谷牧晨不得不承认，讨厌谷雨霏的时候会比之前更想她。实则不然，谷牧晨从来没有想过是相处久了的原因，她把这当成单纯的讨厌。
太讨厌一个人是会影响自己的心情的，讨厌的人是最熟悉的人就更是如此了，开心也想，不开心也想，像个变态。虽然谷牧晨对谷雨霏的态度有待商榷，但谷牧晨很快就得到了报应。
一次普通的月考敲醒了脑子一片混乱的谷牧晨，没考完她就知道要完蛋了，他们在对答案的时候，谷牧晨一个人趴在桌上，他们在看成绩的时候，谷牧晨也对此漠不关心。她彻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离开了她的视野。
每节课间都看到谷牧晨双目无神地躺着，曹欣蕊还以为她生病了，又不是很像，因为她上课就很有精神，偶尔还会突然亢奋一下。
看到成绩，谷牧晨的前桌，一个男生高兴地跑过来和她“炫耀”。谷牧晨只是敷衍地看了一眼，然后点了一下头，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小世界里。男生还以为自己拿错试卷了，反复看了好几遍都觉得没有问题。
见他一个人在那里自娱自乐挺尴尬的，曹欣蕊走了过来：“笑那么开心，让我看看你考了多少。”
终于有人愿意欣赏他的才华了，男生大方地把登上分数的试卷递给了曹欣蕊，高昂着头，像考了满分一样：“给给给，都来看看。”
“30分？你睡觉去了吧。”曹欣蕊也知道这次有点难，但好歹他也是选历政地的吧，政治能考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男生并不觉得不好意思，且对曹欣蕊震惊的眼神十分受用：“其实我就是隐藏的间谍。”说着，还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曹欣蕊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确实有天分。”
男生看了自己的还不够，非要看看谷牧晨的，眼神示意没有被她接收到，他只能开口：“谷牧晨，让我看看你的。”
曹欣蕊一把推开男生，自己拿走了谷牧晨的答题卡，平常谷牧晨都会把各题分数都写在上面，当然，谷牧晨的政治一般都能在95分以上，也没有那个必要的。
“走开啊，是你能看的吗？”
或许她也不该看，先不说分数，一眼看去就能看到谷牧晨有两道非选择题一笔没动。虽然意识到了问题，但当看到24分的惊天分数，曹欣蕊还是很震惊。
前桌也看到了谷牧晨过于漂亮的分数，他选择了沉默，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把头扭到了一边。
要说些什么好呢，曹欣蕊大脑在那一刻飞速运转，还是死机了。谷牧晨本人却没有什么异样，曹欣蕊小心翼翼地问：“晨晨，你其他科目考得怎么样？”
“没看，应该差不多吧。”能好到哪里去呢，她的答题情况她自己清楚。
“晨晨，是不是搞错了？”
就算是大考，谷牧晨也敢说她根本不在意这一次考试：“没有，这很真实，就是我自己考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曹欣蕊站了起来，一脸担心地围着谷牧晨看了好几圈，自动忽略了陈柯颖怪异的目光。
“我很好啊，能正常吃饭，正常睡觉，我还可以……”谷牧晨掰着手指头细数自己的正常行为。
午饭间，曹欣蕊替谷牧晨去看了一眼，果然和谷牧晨想的一样，谷牧晨直接考到了班级倒一，在年级排名也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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