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益赫把杨时予压在床上,摘掉两个人的眼镜,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面对常年健身具有发达的肱二头肌背阔肌穿衣显瘦脱衣一身腱子肉的张益赫,杨时予的反抗简直就是小鸡啄米,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就像被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出尔反尔啊,刚刚不都答应我了吗?”张益赫看到身下乱扑腾的杨时予,宠溺的说道。
身下的人语气不耐烦:“轻点。”
杨时予把手撑在张益赫的胸前,想挡一会儿,不料却被张益赫快速的单手扣住双手手腕高举过头,狠狠的压在枕头上,粗重的喘息着,“怎么,不想和我亲?”
他撇开头,不想面对那双散发贪婪目光的丹凤眼,深呼吸了几口,努力平复心情。
见他终于没有了反抗的意味,张益赫目光恢复温柔,放开了杨时予的手腕,一手伸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后面,一手自下而上探进杨时予的衣服里,好在双手是温热的,杨时予没有产生很大的反应。
张大医生游刃有余的在杨时予的唇上施展自己的高超技术,深浅快慢,唇齿交缠又分离,杨时予的白皙的脖颈被扫荡的一片通红,黏腻的声音在黑暗窄小的屋里被无限放大。再加上充满薄茧的大手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撩拨走火,很快身下的人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同时可以听见断断续续的喘息。
杨时予的反应是对他的肯定,这让张益赫很满意。
“你跟谁吃的火锅?”喘息之余,后背出汗的张医生跨在杨医生的身上,轻轻的用手指刮着刚被抚慰的诱人双唇上,“那个小金毛?”
“蒽。”杨时予空白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意识。
“你俩怎么认识的?”
“偶然。”
“火锅味的杨医生。”张益赫打趣道。
月光照在张益赫充满攻击性的脸上,摘掉眼镜的丹凤眼又放大了一些。
“他要知道杨医生现在是我的,不得气死。”张益赫坏笑道,好似杨时予是他九死一生后战利品。
“你想多了。”杨时予说道,“我只不过是帮过他。”
“他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张益赫大手摸着杨时予白皙的脸颊,转而又摸摸他细密柔软的头发,“可惜,那小子白日做梦。”
“你今天值班?”杨时予不想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
“不值班呀,我热爱工作不行吗。”张益赫在杨时予的额头上亲了亲又蹭了蹭。
“谁值班?”
“景汝阳。”
“那他……”
“有急诊。”
“那你把我送回去,我要回家睡觉。”
“你使唤我真不客气。”
杨时予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你对我客气?”
“休息室不便让爷大展本领,不然我更对你不客气。”张益赫又给杨时予饱经磨难的唇上落了个吻,吃个半包但心情极好,捏了捏杨时予的屁股,“走吧,送你回家。”
“贱手贱爪的你怎么。”杨时予又翻了个白眼。
虽然张益赫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丝样,但好歹工作认认真真,医术也是实打实的在线,只不过每次“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崔主任对他哐哐赞扬的时候杨时予的白眼恨不得飞到天上。
张八爪不仅是个章鱼,还是个圆滑老套的狐狸,更没想到的是这斯还比他小两岁。在科室里,相比于杨时予的雷厉风行,张益赫则显得友好可亲,身边更多屁颠屁颠放电的小桃花。
车子停到杨时予家楼下,张益赫看到在副驾上发出丝丝呼噜声的杨时予,像小猫一样睡了过去,终于卸下一身防备,身上还盖着张益赫的羽绒服,只露出了毛茸茸的脑袋和一双眼睛,张益赫不忍心叫醒他,无奈的笑了笑,拿出手机,给叶涵如发了一条消息,“哥,杨时予今天住我那儿了。”
张益赫把车掉头,开出了小区,向他家驶去。
他开车很稳,杨时予每次坐他的车只要一晕车就闭上眼,如果路程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不是睡眠质量好,是常年积累的缺觉。
差不多半个小时,张益赫把车放在停车场,自己先下车,打开副驾的门,把杨时予仔细裹得严严实实,轻轻盖住了杨时予的眼,公主抱紧紧的锁住,一脚把车门给尽可能轻的蹬上。
“到了?”
杨时予半睁开眼,拉下羽绒服,看着张益赫瘦削的下颌线。
“到了。”
“我自己上去。”杨时予刚想挣扎,不料张益赫一边走一边箍的更紧,笑道,“我家。”
“我超你有病吧。”
杨时予瞬间清醒了,挣扎的更猛了。
“行了啊,别闹了祖宗。”
“张益赫你大爷!”
他一边草草的安慰,终于到了家门,迅速扫描指纹,开灯,走进卧房把杨时予放在床上。
“你他妈想怎样?”杨时予心里在打鼓。
张益赫把羽绒服给杨时予拿开,打开柜子找出家居服,扔在床上,“什么怎样,你想怎样,到哪儿睡不是睡?换上衣服赶紧的吧,都快两点了。”
“我要洗漱。”杨时予放弃挣扎。
“洗完赶紧睡吧。”
张益赫把杨时予送进浴室,去厨房喝了口水,又把杨时予专用的磨砂玻璃杯拿出来,倒了杯温开水放在床头。
暖色灯光温柔的打在左边枕头上,一两根黑头发落在上面,张益赫收敛目光,静静沉思了一阵。
拉开左边的白色欧美风雕花抽屉,里面的蓝丝绒方盒在灯光下优雅高贵,他之间轻抚一阵,没有打开,听见浴室开门声,又赶紧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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