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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番外九(1)

**《誓约与海》番外。OP原作背景,《誓约与海》正文世界线。

**涉及N年后OP世界未来发展的内容纯属个人臆想瞎编。

**CP依旧 Law x Brandy

**预言的是什么大家可以猜猜看23333

《死亡预言》(1)

00

“Unlucky。”霍金斯盯着面前的人,手里的纸牌哗哗哗的响。

“……我又没邀请你给我算一卦。我只是路过而已。”罗只是在对方开口的时候顿了顿脚步,但很快就并不在意这个插曲,在这间没有人的小酒馆环视了一番,“店主呢?没人管结账吗?”

“遇到我就是你的不幸。”霍金斯的声音低沉,面色还是和当时在和之国见到的一样,白的像墙灰,“更何况还是在‘这个’岛上。”

非常明显的重音显然意有所指,正等着听者发问。但特拉法尔加·罗并不是一个他简单诱导就会乖乖请人发表解释说明的类型,所以压根没接话。

店主似乎是从惬意的午睡美梦中醒来,听到外头的动静赶紧掀了里间的帘子钻出来,快步到吧台给人结账。

“总共是四瓶白兰地,一包干迷迭香,五千贝利。”店主笑着,花白的头发和胡须好像圣诞老人的造型:“需要赠送的开瓶器吗?但我看您是常喝酒的人,或许家里有?”

“不必了。”罗付账后,让人把酒装进盒子里包好,转头却对霍金斯挑了挑眉:“说实话我以为你已经死在和之国了。”

“所以我说你不走运。”霍金斯的嘴角咧开,声音喑哑如同来自冥界。

“霍金斯。你怎么活下来的,又或者这些年是怎样的旅程我其实并不感兴趣。”特拉法尔加·罗没有使用类似于什么“稻草人当家的”这种诡异但略带喜感的称呼,“时代在改变。和之国的事我可以把它纯粹地当个老照片,搁置了也没什么,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是什么很热络的关系。”

“是吗?”霍金斯的眼里似乎燃起了点探求的光,他抽出一张纸牌,垂目看了一眼,“我以为你是比较记仇的类型。”

“我没说我不是。”罗拿回店主打包好的白兰地,“但我这会儿并没有非要给人大卸八块的兴致。”他着手里的酒晃了晃,“我还打算带回原料之后享用爱人制作的特调,没那个闲工夫和你碰嘴皮子。”

“……那就享受旅程吧。”霍金斯重新开始洗牌,“牌面告诉我,你会见到想见的人。”而后他那没有血色的唇角弯起,露出森然白牙,“如果你想做做解谜游戏,我可以提醒你留心顺序。”

“这算预言吗。”

“不然呢?难道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吗?你在这座岛上已经遇见哪个熟人了吗?”霍金斯把浮空的牌收好。

“我不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预测。”

“这只是我的兴趣爱好。当然你也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见——虽然我不认为你这种男人会想草帽小子一样没心没肺。”霍金斯惨白的脸上又因为笑意更像一个鬼片里的僵尸,“这么说来想想多年以后你终于贯通了线索的场景,那也会是不错的余兴。”

“‘多年’?”罗皱了皱眉。

霍金斯的眼神里颇有那种,对方疑惑而自己已然全知命运的得意感。

“你会是那种记忆力好到多年以后记起某些场景,连细节的先后顺序都不会错的人吧。比如通常的聊天里伙伴报出一串电话短号,说不定十年以后你还能从记忆的角落里翻出来。”

“这是什么令人恶心的臆测。”特拉法尔加·罗不打算继续对话,而已经朝着门边移步,高跟靴踏在地上从容又稳健,“有那个闲心自己给自己算吧。”

说完他推开门,外头的风雪呼啸而至。

“……无人可以抵抗命运。”低沉的嗓音平静中包藏疯癫,“就算是乔伊波伊,又或者哥尔·D·罗杰,不都一样?你是,我是,所有人都是。”

门就在大约三十度的夹角处停顿,没被继续推开,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退回原有的位置。这样的静止没有持续太久,否则灌入的冷风将把这间小酒吧的温暖席卷一空。

“但你的占卜其实一直都不太准不是吗?”死亡外科医生这下不客气了,撂下一句扎心的话语,然后推门离开此地,“否则你也不会选到了凯多的阵营。”

风雪的啸叫断绝在室外,屋内的酒香重新回归温暖。

稻草人的嘴角裂开了,汩汩陈旧的棕红色凝血落了下来。

无论是1%,19%,还是30%,好像只要不算到0%,那么命运总会在重大事项上,站在他判为少数的一方。顶上战争里无论怎么计算草帽路飞的生还概率,都到不了0%,大概也是因为这样。

而当他终于打算不再受那概率的指令,不再遵从命运的摆布,去赌一把少数的运,可象征着注定的死神镰刀,却终究无比准确地落了下来。

多么好笑。

“所以才说命运无人可以抵抗。”喃喃的话语消散在空荡荡的酒馆。

01

南海。盖斯特(Geist)城。

盖斯特城和伟大航路上的许多岛屿不同,它的面积很大,可环海的部分全是盐碱荒地,这让人差点以为这是个无人岛。但来到岛屿最中心——距海岸70公里的中心区的时候,才能看见小小的城镇。因此虽然是个岛屿,却城内莫名其妙地在中间形成了类似于大陆性气候的奇特现象。

通常大陆性气候在冬天表现得又干又冷,雪像沙子一样飞着。特拉法尔加·罗在狂躁的风雪中,单手压着自己的帽檐往回走,为了省几步脚程,直接用抽纸把自己置换回了自己那温暖小船上的房间。

呼啸的风声瞬间止歇。室内的空气虽然不算热,但比外头强多了,令被冻僵的耳尖开始回温。他踱步到桌边准备给自己来一杯热红茶,目光一扫,却发现一桌子的巧克力锡箔纸包装散落着。

这让罗皱了皱眉。

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吃很多很多的东西。这可能和她平时刻意控制食量有关,一旦到了心情低落或烦躁的时候,食欲就好像变得难以抑制。

他曾经见过那种场景,风卷残云一般炫完三桶泡面,然后实在吃不下了,又开始在嘴里含着巧克力溜缝。那进食的样子可不算优雅,简直看着令他担心。

好在这种近似于暴食症的样子并不是常常发生的,七来年来他就见过三次而已。所以他暂且不把它当成一个心理问题,而只是确保她不会吃坏肠胃的情况下选择适当放任,过后再慢慢排解她的坏心情——有时候是看了某些特别戳她痛点的伤痕文学,有时候则是一些沉痛的事件……比如前元帅战国的过世。

但现在,他还来不及进入到什么倾听者或者临时心理咨询师的角色,更棘手的突发情况就打断了他应该进行的流程。

因为他的妻子,正蜷成一盘蚊香,卧在床上,因为低温似乎有点蔫吧地无精打采。这不是夸张的说法,不要说什么人类的身体不能蜷成蚊香,因为她现在压根不是人。

特拉法尔加·罗扶住了额头:“布兰缇,我不是和你说过,这个岛上的居民,很经常分不清可可豆和变幻果。就算你是真的一时情绪低落,特别想吃甜食,也不能买岛上的散装巧克力。”

然后他坐到了床边,和那盘“蚊香”大眼瞪小眼。空荡荡的布料失去支撑,散落在床上,显然是因为变化形态的时候还穿着有点见不得人的睡裙。罗顺手捞起床上的金属链条,带着方块大钻的链子就被提起来,分辨出式样。冰糖一样的水晶坠在一圈一圈垂感很好的身体链上,看上去确实和白兰地差不多带劲。

“你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或者做的?”罗把那容易惹人胡思乱想的身体链放回床上,“直接在宝石上打孔的工艺据说很容易让石头直接碎裂。是因为我太忙了,以至于都没发现你的手艺甚至提升到这种程度了吗?”他忽然也就没什么紧张感了,用手指戳了戳那冰冰凉的蛇身。

然后,他用了个令不少养爬行宠物的达人都要吓掉下巴的错误操作,直接上手捉起蛇头下方的部位,像提着个什么德式长香肠一样,把它提溜了起来。

黑王蛇吓得瞳仁几乎骤缩,但倒也没咬人,只是尾巴赶紧缠上了罗的小臂,似乎生怕掉下去。

“放松,放松。”罗的目光像看实验室里用来解剖的青蛙,“卷成这个样子怎么算长度?我瞧瞧你有多长……让我估测一下对应的蛇类年龄。”

然后他对自己这个容易让爬宠应激的提溜方法毫无悔过之心,嘴角刻意下压似乎还憋着某种笑意地,拿鬼哭作为参照物,捋直了那条本来或许可以在丛林里称王称霸的危险生物。

“哦。差不多一米七。”他的声音终于压不住了,有点含笑的颤抖溢出,“挺好,代表着至少是成年体的王蛇。”然后这条被他捉起来的蛇类,象征性地对他露出了牙齿表示不满。

这是一只圆头圆脑的豆豆眼黑王蛇,不足两米。乍看还有点蛇类的阴森感,可是凑近了细看这豆豆眼圆圆头,以及和针尖一样的小鼻孔……看上去还真的是,蠢得离谱,近于温顺,好像很好养的样子——奇了怪了,她倒也不是什么温顺的设定吧?

——王蛇。通常没有毒性,但却能免疫来自栖息地生态内其他蛇类的毒。至于为什么叫“王”,倒还并不是有什么人类所臆想的王霸之气——甚至大部分的王蛇都还比较温和,只不过是王蛇猎食其他蛇类,所以得到了这个名字。具体到黑王蛇来说,它对血循环类的剧毒几乎是全免疫,所以在原产地经常以响尾蛇或铜头蝮为食。其它如蜥蜴及老鼠、鸟类等小型哺乳动物也是它食谱范围。

罗叹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扣子:“来吧,既然是这个情势,那只能由我做那个‘农夫’。这该死的天气,冷血动物可不好捱。”

很有意思,他居然从蛇类的脸上看出了犹疑。而后这条不大不小的冷血动物,抬起尾巴指了指桌边摆着的简易消毒柜。

“哦……”罗坐到了床上,“没关系,虽然说大自然里的蛇类因为经常在泥地里爬行,外表常携带寄生虫卵和泥土,但你毕竟是突然变成这样的,也没在野外环境爬行,而且还是在——我猜猜,冲过澡涂完身体乳,等待晾干的过程中?别担心自己脏,就算脏点又怎么样呢,人体的皮肤也是强韧的屏障。”他食指勾起了床上剩下的那件睡裙,晃了晃,“更何况能不能直接用酒精给野生动物消毒还不太清楚。有些蛇类可以经皮肤呼吸的,直接涂消毒液会要蛇命的吧?”

于是,得到允许的小蛇顺着他的手缠上去,完全攀上了他的手肘之后,罗就给她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说你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变成蛇能长得这么呆头呆脑?嗯?”他用指腹小心地碰了碰她身上的鳞片。

蛇类缠上身体的触感,老实说令他觉得恶心。但布兰缇显然很清楚这一点,尽量地克制自己的爬行动作,乖巧地由他摆弄安置,自己只做细微的调整来保证不会掉下。最后形成了一个环在肩颈漏出个蛇头来,尾巴绕到他的腰腹的奇异姿势。

王蛇一般都是和蟒蛇一样,采用缠绕方式绞杀猎物,使它们窒息死亡,又或者硬生生地挤断骨骼后再吞食。或许是因为这样原因,所以被缠绕的时候,即便他明白那是谁,首次被缠绕上脖颈的时候,确实还是难免带有一些危机感。

“看你的样子这是能听得懂咯?我希望我不是在自言自语。”

身长一米半的呆头蛇安安分分地趴着,但是嘶了一声。因为太呆了甚至让他很没良心地笑了出来。

“我倒宁愿你是变成了什么阿拉斯加犬或者雪豹……哪怕是巨兽的大小都行。你不是很硬派凶猛吗?”他低头看着缠在身上的蛇尾,扣上衣服的扣子,让蛇头能在领口外呼吸:“说实话哪怕是被失去理智的凶兽撕扯,感觉都会比这好点——但不过谢天谢地你不是变成了八爪鱼。我是能力者,你要是海里的话,我就没法照顾你了。”

它吐着信子舔了舔对方的金色耳环。

感受到耳侧这有点亲昵的小动作,罗伸手,指腹点了点这个呆头呆脑的小动物:“太热了或者想动,不用太顾及我,该出来透气就透气,爬就爬吧。我会习惯的。”

王蛇的豆豆眼眨了眨,应该是点头同意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神经不太正常,蛇这种冷血生物,他竟然都觉得有点可爱的萌感了。开什么玩笑,毛绒绒软乎乎的才是他的审美点。

02

然后推开门打算说明一下情况的可怜船长,发现极地潜水号上的景象更令他震撼。

极地潜水号变成了动物园——虽然本来吧,他们也差不多确实都有着极地动物的名字,比如企鹅、虎鲸、海胆之类的,但现在潜水艇上全是什么白狐、长尾雉鸡、小浣熊,甚至还有萨摩耶。企鹅倒还确实是企鹅,有点地狱幽默。

他是不是应该先感谢一下神灵?因为还好都是能在陆地上呼吸的物种,不然在潜水艇内变成鱼或者独角鲸之类的话,会直接死掉吧?

“你们……该不会……”都吃了吧。

但他看着十八只各不相同的奇珍异兽看着自己的,那比小学生还清澈眼神的时候,罗扶住几欲裂开的额头,发觉应该没有询问的必要了。

——等一下,为什么是十八只?少了谁?

罗有点茫然地试图逐个辨认这些动物和自己船员的联系,然后试图用排除法找到缺失的那名。

“呜呜呜呜,怎么办嘛!Captain!!!!”

罗被身旁闪现出来的飞扑给抱住了。

他僵硬地转头,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一丝不#的金毛#男,感到一阵不妙的恶寒。

“怎么洗了个澡出来就555555。”这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以卡鲁秋的姿势黏糊地往自己的身上蹭,末了把头埋进了他胸口。引得被吓了一跳的王蛇当即嘶着龇牙。

“……”罗试图用语气对应上自己旧友们的新面貌,然后想起贝波确实在被毒Q变成母熊的时候曾经有过棕黄的短发。

“……贝波?”罗试探着。

这个啥都没穿的#男抬眼,圆滚滚的眼睛似乎要具象化自己的无助和委屈。

好了确定了。这确实就是贝波。但……被可爱的小熊卡鲁秋和被*男卡鲁秋,着实不是一个概念。

罗默默地拉开了点距离,但尝试无果,贝波就差开始舔他的脸了。于是他只好先给这只没有毛皮的蛇撸撸顺毛,防止自己身上的王蛇应激。

所以……现在整艘船,除了自己,都受变幻果的影响变成了动物。贝波因为原本是毛皮族的关系,直接变成了人类。

——之前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船长这个职业,可能干久了的话会短命啊。

特拉法尔加·罗,一个声名响彻世界的传奇人物,这会儿被一个#男抱着,身上还缠着龇牙咧嘴正在哈气的蛇,他从心底感到了某种莫名的荒诞绝望。

企鹅扒拉着他的裤腿,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膝盖。甚至害怕罗不知道它是谁,还特地头顶着那顶常戴的帽子。

——不是。这里头只有你的身份最明显好吧佩金?有什么必要吗??

“总之。先把衣服穿上吧,贝波。”他闭眼定了定神,深呼吸压下一些准备延后结算的数落。

通风不好的潜水艇上现在充斥着浓重的动物味儿。

这年头自学兽医学需要多久?他要改行做动物园园长了吗?还是铲屎官?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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