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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杨蔓本就只是闭目养神,听见薛贵的声音瞬间睁开眼睛。等听到院外人的声音多起来,杨蔓才假装被惊醒,睡眼惺忪地打开院门。

“怎么吵吵嚷嚷的?发生何事了?”

薛云心直口快:“杨嫂子,这就是……”

话还没说完,薛贵抢白,“二郎媳妇,我和阿云路过正好看到有人扒你家墙头。”

“什么?!”杨蔓又惊又恐。

柳婶子的大儿子薛志兴安抚她,“弟妹不必惊慌,这小贼我们已经抓住了。是……”

薛志兴犹豫一瞬,杨蔓已经就这灯光看清被绑起来的男人,是村里的薛三,人称三癞子。

三癞子就是那天在人堆里说寡妇把式好的人。这人嘴皮子活会钻营,不愿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进城在一家酒楼当跑堂。自诩见过世面,每每回村都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那天一群人说完散了后,三癞子越想越下流,想着隔壁刘寡妇的滋味已经很好了,杨蔓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说不定滋味更好。

精//虫//上脑,猪油蒙心,三癞子一连几天都在杨蔓院外徘徊,某天半夜喝的半醉不醉,又晃荡到杨蔓门口,竟壮起胆子攀上院墙。一个没抓稳,从墙上掉落,一下子砸清醒,灰溜溜跑走了。

又过了几天,眼看无事发生。三癞子龌龊心思又起,观察一番后觉得后院的墙比较好攀,挑好了今晚趁着夜深人静上门作祟。

被惊醒的左邻右舍纷纷出门查看,待看到三癞子在杨寡妇门前被抓,皆面露异色。在场的人都深谙三癞子秉性,他爱钻寡妇被窝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对他来此处的目的自然是心照不宣,甚至眼里闪过一丝看热闹的兴味。

三癞子被捆住仍奋力挣扎,在地上蠕动,嘴里不停叫唤让放开他。

有男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瞥一眼杨蔓又看向地上的三癞子,“哎我说三癞子,你这大半夜不睡觉来杨寡妇家门外做什么?”

这话可正中虎子娘的下怀,她也是从睡梦中被吵醒,正想发飙,得知是杨寡妇的热闹,当即起身出门。虎子娘打扫祠堂的惩罚还没结束,她每天都要在心里痛骂无数遍杨寡妇,这会子有杨寡妇的热闹看,她自然不能缺席。

虎子娘找准机会接话:“说不定是约好的呢,我们倒碍了人家的好事了。”

有些围观者捂嘴偷笑,多是平时和杨蔓不太对付的人。

“闭上你的狗嘴,还嫌罚的不够吗?”杨蔓正准备反击,柳婶子就先开口训斥了,她身后跟着姗姗来迟的村长。

虎子娘不想又被罚,悻悻闭嘴,往后退几步把自己隐藏在人群里。

村长看看被柳婶子扶着的杨蔓,又看看被捆在地上的人,眼睛扫视过旁边围成一圈的人,不怒自威:“围在这里作甚!明早不用下地了?都回去!”

村长都发话了,众人不情不愿地散去。有些实在爱看热闹的则一转身钻进杨蔓隔壁邻居家,扒在墙边门边偷听。

在场人少了,三癞子底气也足了,忙套近乎给自己狡辩:“二叔,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啊!”

村长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别叫我二叔,谁是你二叔,丢人现眼的东西!大半夜不睡觉你跑这来干什么?”村长边说边瞥了杨蔓一眼,瞥完又泄愤般踢了三癞子一脚。

三癞子撇撇嘴,“我没想干嘛?我就是恰好路过,谁知莫名其妙就被这俩人绑起来了!”

薛贵气愤道:“一派胡言!你敢说你不是半夜三更专程来二郎媳妇家!”

三癞子胡搅蛮缠,“你有什么证据吗?我还说是你想干点什么呢!要不然你们父子俩怎么也大半夜出现在这里呢?”

“你!”薛云被这人的无赖气个仰倒,“我和我爹亲眼所见,你扒杨嫂子家院墙!”

“呵!谁看见了?我还说你父子俩监守自盗呢?眼看事不成就把恰好经过的我给绑了当替罪羊呢!”三癞子胡话编的自己都信了,哭号,“二叔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村长为难的看了一眼杨蔓,杨蔓心下一凉。

这时,不知哪个好事的人去叫了三癞子的娘。那妇人一赶到这里,谁也不理睬,扑通一下跪坐在地上就开始哭,“我的儿啊,怎被人绑成这样。他爹啊~~你好狠的心啊~~双手一撒无牵无挂就走了,留我们孤儿寡母无人靠啊无人靠~~我这做娘的不中用,眼看我儿被人欺啊被人欺~~他爹啊~~你把我们母子俩也带走吧,省的我们在叔伯兄弟面前惹人嫌啊惹人嫌~~”

虽说同为寡妇,但杨蔓觉得自己一辈子也练不成这坐地哭坟的绝活。

村长叹口气,上前,“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吧,别让小辈看笑话了。”

三癞子娘哭的更狠,“小辈都往叔叔脖子上插铁耙了,我还在乎这点笑话吗?终是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活太长了,是时候给小辈腾地儿了!”

三癞子也一唱一和,“娘,孩儿不孝,今儿让您掉脸面了!”

村长使了个眼色,柳婶子上前把三癞子娘搀起来,“嫂子,您这是作甚?若是薛三真的没做什么,我们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人。但说又说回来,这事恰好就在蔓娘院外,瓜田李下,您也守寡多年,知晓寡妇不易,不管怎么说我们总要弄清来龙去脉也好给蔓娘一个交待,您说是不是?”

三癞子娘听出其中不依不饶的意味,故态复萌屈膝又欲下跪,柳婶子死死把着她,不让她跪下。

杨蔓上前一步,视线在几人间扫过,最后看向村长,“事已至此,我就实话实说了。”

“半个多月前一天夜里,我听到院外有响动。我们孤儿寡母的,若是有歹人上门,俩人加起来都不够挨一下的。于是,我就雇了薛伯每天晚上来我家院外巡视一番,若是有什么异常情况,也好提前做准备。”

接下来由薛贵接话:“我和我儿半月以来每天都来巡视,无一天间断。今儿个巡视完刚准备回去,就看到一道人影溜去后院,我和我儿赶忙上前。”

薛志兴犹犹豫豫接话,“我腿脚快,听见声响就冲出来,正好看到他从墙上掉落。”

这下人证有了,三癞子被当场抓获,再无狡辩可能。

三癞子已心虚地埋起头,三癞子娘眼看村长一言不发,嘴一张又准备哭号。

才刚发出声音,杨蔓猛地转头盯着她看,眼里的冰冷把她都吓一跳。

杨蔓冷冷出声,“赵婶子,你儿半夜三更扒我院墙,傻子都知晓他的腌臜心思。全村都知道我不是那等温婉贤淑之人,眼下的情形,端看我是否愿意就此了结。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哭哭啼啼一句,我们就让官府来解决,你以为他第一次扒我前院墙的时候就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吗?”

平民百姓一听到官府二字都惶恐,何况做了歹事心虚之人。

三癞子娘表情戚戚,三癞子更是连连求饶,“别,别告官。是我,是我鬼迷心窍扒你家院墙,我不是人,二郎媳妇你要如何都依你,千万别报官。”

三癞子娘也反应过来,“对对,我,我们赔你银钱,你别报官。”

杨蔓一向是那种说什么做什么的人,她说报官可不是吓唬人,那一定是存了报官的心思才说出来的。

三癞子娘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村长。

村长一向主张息事宁人,轻咳一下,试探道:“二郎媳妇,凡事我们都可以商量。薛三已经承认,料他以后也不敢了,报官属实没必要。”

“要不这样,我做主,让薛三赔给你二两银子,如何?”

柳婶子暗喜,立马转头去看杨蔓,连她的两个儿子也都暗吸一口气,不远处偷偷观察的人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不是村长还在,他们都想跳出来替杨蔓点头。

杨蔓假装思忖一番,半晌点头,“可以,不过还要再加一条。”

“写份认罪书,详述薛三罪行,由他亲自画押,交由我保管。他薛三以后见了我最好绕道走,此类事情若再发生一次,我就拿着认罪书去找官府。”

三癞子还欲狡辩,村长替他认下,“可以。”

好在村长会写字,当场写好认罪书让三癞子画押,事情总算落下帷幕,远处传来几声鸡叫,夜更深了。

事情解决,众人自觉退散。杨蔓对薛贵一家和柳婶子一家道谢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屋。

芽芽睡得香甜,今晚的荒唐响动未惊动她,她的一方小世界仍旧安宁。

这是杨蔓唯一觉得欣慰的事情。

杨蔓躺在床上,无尽的疲惫向她袭来,她却迟迟未能入睡。

心底一片荒凉。

守寡四年以来,起初她忍受各种冷言冷语、风言风语,夜间也有不安分的往她窗户砸石子,她一律忍了,忍到最后忍无可忍,她开始反击。

那些闲言碎语不敢入她的耳,但她知道在自己听不到看不到的地方,该编排的一点没减少。杨蔓努力做绣品,拼命赚钱攒钱,只在意对自己散发善意的人。

她知道自己做得对,她认真的在生活,但小虎子对芽芽满怀恶意的陷害、三癞子对她下流至极的试探……诸如此类消耗人精气神的事情时不时就冒出来,像藏在田里的蚂蟥,冷不丁爬上你的腿咬你一口,让你瘙痒难耐一段时间。

你知道它一直存在,但若要下田就没法避免,而你不知道它下次咬人在什么时候,于是提心吊胆,惶惶不安。

但若一直提心吊胆,怕是连田都种不好了。

杨蔓胡思乱想一阵,终于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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