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
戚葬怀小幅度扬了下眉梢：“你指？”
何胥挺直身体，她抬眼看过去，快步走出停尸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烟放嘴里含着，她扭过头扫了眼戚葬怀，监管长拿出火机帮她点燃。
蓝紫色的火焰微微晃动着，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嚓——一声就团簇起细微的火光。
何胥靠在墙壁上，她扬起下颚，眼眸半垂下来：“想通了，不疯魔了？”
对于戚葬怀而言，何胥算得上是个朋友，哪怕她们相处过程中摩擦居多。
戚葬怀眨了两下眼，在何胥八卦的目光中出声：“就是她。”
何胥眼底的笑意隐去，她伸出左手，两指并成一个圈放在唇齿前，烟雾顺着吐了出来，她这个动作多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在内。
“不会就是前两天你从斗场带回来的人吧？”何胥挑起眉，“你确定是你口中说的那位？”
戚葬怀脸不红心不跳：“是她，也确定是她。”
“你真的没问题吗？”何胥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担忧来。
戚葬怀不太愿意谈论这个话题，她抬步朝里走，只撂下句：“你放心，我没什么臆想症，我很好。”
何胥被她落在了原地，她掐灭了烟，嗤笑一声没再多留，幽幽来了句：“谁会说自己有病。”
.
戚葬怀转身进了审讯室，她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十放松坐着，这是一个很轻松的姿势，她微低下眼眸遮盖住了疲惫，四个区的距离跨度是很大的，哪怕车速够快，有专门的行驶通道来回也需要两三个小时。
“人来了。”副官开了门，让其他人帮忙安排。
戚葬怀维持姿势没动，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中年妇女，两个人中间隔了一道电网，电路不规则的在空中漂浮着，忽明忽暗，像是在刻意模糊两个人的面容。
女人拘谨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裤子，不安地往左右乱扫着，甚至连戚葬怀的脸都不敢看。
“别紧张。”戚葬怀看了眼资料，“张玫是吧。”
张玫点了点头，她尴尬笑了下，解释着：“监管长，我和林家就见过几面，两夫妻偶尔会一起来买买菜什么的，看起来挺恩爱的，多的我也不知道啊。”
戚葬怀点头，漫不经心提起：“那你知道他们买房的事情吗？”
张玫眨了下眼睛，她沉默了下去，半晌才道：“房……这不很正常吗？”
她越说越小声：“……您多多少少……应该知道的呀。”
d区每一处房子都很珍惜，谁都不想去挤又破又烂的地方，哪怕换的房子也很小，但也是自己一个安神的地方。
戚葬怀缓出口气，她失笑了下，让她先回去。
基本上后面的人回答都是这样，平时见面不多，早上也很正常买了菜，其他都说不清楚。
“还有一个，是那片小片的头头。”
坐进来的是个年纪不算大的男人，差不多二十五六的样子，刚坐稳就把开始说：“这人把我有印象，不老实啊。”
“买房的事情我能解释的啊，他们当初没有审批通过，我卡他们很正常啊，您说我们要按规矩来，是不是？”
“而且您大可以去问他们那个女儿啊，我看也是不省心的。”
戚葬怀一言不发，她盯着对方几秒，只回答了最后几句：“我不会动他们的女儿。”
“但我要整整你们了。”
谢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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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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