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若尔日出现,无当终于消停下来。
若尔日加入了珑的队伍,一路上积极干活,将受到山慈蛊惑,聚集起来蠢蠢欲动的邪祟消灭。
穿过狭长的山谷,这里邪祟布置了陷阱,珑和若尔日飞身去开路。
见若尔日飞远,万瑟夫嘀咕道,“他这年龄,能进选拔了吧,怎么...就流落在外了呢?”
多次清剿邪祟,大家都知道了若尔日的裁决之力——压力,淡紫色的裁决之力被强有力的压缩成武器,溢出的裁决之力饱含力量,同时,他裁决之力对外物的影响,是能向一切无生命的东西无限施压。无当操控的巨石,就在若尔日的压力下被碾成齑粉。
他这一身本事,太过亮眼。
“据说,”叶珽开口,“珑说,若尔日是近卫的后代,近卫的后代有权利选择选择不参加部落主要事务。”
“啊...这样。”万瑟夫语塞。
那这就非常说得通了,历代珑的近卫都随着珑出生入死,尤其是上一代“珑”的几个近卫,基本都在最后一战随珑而去了,这对他们的子女是难以磨灭的创伤,所以,龙族部落允许近卫的后代有所选择。
说难听点,毕竟不好逮着一脉龙族,把人家搞绝户了。
弗朗辛静静听着,手无意识的抚上腰饰上的木香琥珀。
若尔日很快回来,这些作乱的邪祟在他和珑面前还不成气候。
一行人继续前进,他们借此机会拔掉了山慈的许多爪牙。
黎走在山慈的花园,邪祟侍者纷纷行礼。
和平时一样井然有序,只不过那个飞虫似的令他烦扰的邪祟不见了。
据说无当在战场上突然拉跨,被一个名不经传的龙族小卒给完全克制,导致阿佛涅被珑打伤,侵占计划完败。
黎好几天不见无当,看样子对他打击不小。
现在的山慈早不像最初,一有风吹草动就现身。
无当诡计多端,不得不说很多事还要它拿主意。
一邪祟站在池边钓鱼,古古怪怪的,也不见山慈驱逐它,仿佛就是这花园中的一景。
黎走过去,把竹篓里的鱼一股脑倒进池里,邪祟毫无反应,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钓鱼装置。
黎心想,小爷难得想做一回好事,这次就去帮无当铲除死敌,让那个猥琐的家伙早点出来出主意。
竹篓扔回邪祟身边,黎召来黑云飞远。
一早醒来,弗朗辛眼前模糊,浑身燥热,恍惚间觉得不太对劲。
屋里有一股淡淡的冷香。
以为是敌袭,弗朗辛搭上衣服忙推开门,呼的撞上一堵墙。
“唔。”弗朗辛捂住撞红的鼻尖。
墙说话了,“急急忙忙的做什么?”
“若尔日,”这几天弗朗辛习惯了有这么个同伴的加入,甚至弗朗辛和他交流的次数比和其他人要多。
驿站里不似平时般热闹,大厅寂静无声,客房倒是隐隐传来声音。
若尔日帮他拢拢衣襟,“还没回答我,急急忙忙的做什么?”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还有,驿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确实出事了。”若尔日慢条斯理的说。
弗朗辛呼的抬头,转念一想,若尔日这么淡定,应该不是敌袭。
若尔日摸摸弗朗辛不知何时变红的耳垂,“你不知道吗?”
“什么?”弗朗辛茫然,反应比平时迟钝了许多。
“珑发情了。”若尔日说。
“发情...?”弗朗辛晕晕乎乎。
“你在部落这么多年,都没遇到过珑发情?哈,等他回来我可要好好笑他。”若尔日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可能是最近战斗频繁,珑力量增长的同时,珑和叶珽之间的联结也越发的敏感,像这种发情,时隔不久又发生了一次。
夜半,突然发情的珑抱着叶珽不知所踪,留下悠远的催情冷香,其他人早已自发的躲远,只有迟钝的弗朗辛一觉睡到天亮。
若尔日只得留下守着他。
再迟钝的弗朗辛经他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冷香的影响。
弗朗辛身体的感觉放大了数倍,未经人事的他没有那么旖旎的情动,反倒是前些天被砸伤的肩膀,痛的抬不起来。
弗朗辛微微皱眉。
若尔日察觉,推他进屋。
“你干什么?”弗朗辛被他推的后退几步。
若尔日摆弄小柜上的瓶罐,“用的是这个么?”
“不,不用,我一会儿自己来。”瓶罐响动,若尔日要帮他上药,弗朗辛忙拒绝。
“不要逞强,不上药,待会儿就吃苦头,”若日子径自拔开木塞,“大多数人的反应都是**大增,也有你这种的,感官无限放大,不用药,过会儿你就得疼的叫出声,坐过来。”
若尔日和往常一样的声线安抚了弗朗辛,他的肩膀的确越来越痛,弗朗辛小心的背对着若尔日坐下,若尔日身量高大,这种感觉就好像被笼罩在他怀中。
弗朗辛甩甩头,已经很痛了,其他的奇怪反应就大可不必了叭!
“肩膀露出来。”若尔日说。
若尔日无比冷静的指示,弗朗辛一点点解开刚拢好的衣衫,这种投怀送抱的感觉糟透了!
原本白皙的肩膀上大片红的发紫的淤青。
若尔日看了皱眉,过了几天,还这副模样,之前上药的雌性明显下不去手。
“我会比他们用力,你忍着点。”
刺鼻的药味盖过冷香,粘了药液的手大力的搓动肩膀。
揉开淤青的痛放大数倍,弗朗辛身子一软,被若尔日接住。
“还是...不要了。”弗朗辛额角沁汗。
若尔日手上不停,“很快就好了。”
弗朗辛疼的想挣脱,若尔日见状,转到他面前。
弗朗辛被揽入一个温热的怀中。
随之而来的是肩膀的更痛!
弗朗辛一头抵上若尔日的胸膛,这个姿势,他躲都没得躲,只能任由若尔日搓圆揉扁。
一盏茶的功夫,弗朗辛像上了刑,很难想象不上药会有多痛。
“你怎么对珑的...香味没有反应?”弗朗辛问,整栋驿站,甚至方圆几里都因为珑的发情香失控,若尔日却还能帮他冷静的上药。
“谁说我没有反应?”若尔日拉过弗朗辛的手,覆上他的小腹以下。
弗朗辛嗖的收回手,别过头,“流氓。”
若尔日甩甩手上的药液,起身,但被弗朗辛拉住,弗朗辛支吾道,“我没力了,扶...扶我去床上。”
弗朗辛香肩半露的被若尔日抱上床 。
痛过之后昏昏欲睡,弗朗辛暗嘲自己不中用的身体。
身上的被子紧了紧,若尔日坐在床沿,好像在看他,弗朗辛不明的回望。
若尔日的视角,弗朗辛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脸蛋被冷香影响泛上红晕,眼睛迷离的看着他。
“怎么...”还不走。弗朗辛疑惑。
“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说,快来欺负我吧。”
若尔日总是一本正经的说出不正经的话。
弗朗辛恼火的推他。
弗朗辛那点子力气哪推得动若尔日。
若尔日没离开,他伸手把弗朗辛的衣衫拢上,“休息吧。”
弗朗辛觉得,若尔日身上有种莫名的令人信任的感觉。
疲惫的他听话的准备入睡。
突然,若尔日猛的扑上弗朗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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