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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情长

片刻后,萧遥和温兰殊携手离开。目送二人背影,云霞蔚在堂下问,“都说清楚了?”

“嗯,他是宇文怀智的儿子。”温行淡然道,“因果轮回,我欠宇文怀智的,这次他护送我,我亦要护他周全。”

“怪不得,他在小时候遇见小兰。”云霞蔚捋须,“他们一代有一代的责任,也有自己的造化,我们这些人啊,真是看不透了。我还以为你会讨厌这些,毕竟……啧。”

云霞蔚没有再说下去,这是个心照不宣的话题。

“李廓于我,和他们两个不一样。何必因为一个人犯下的错,来阻绝两个孩子的缘分?说到底,他们之间的阻碍并不在我,而在世人,独孤逸群与韩氏成婚,惹来骂名毁谤,要是萧遥和殊儿……确实难以想象。”

“你谁也不阻止?包括独孤,也包括小兰?”云霞蔚笑道,“你才是大道无情啊。”

“我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么。”温行难得一笑,“他们要怎么过一辈子,我看不见的,生前的事儿尚且不够管,没必要去管死后那几十年,太强词夺理了。好了,你休息去吧,明日要晨起,我还有些公务,做完就休息。”

云霞蔚一甩拂尘,唉了一声,“劳碌命。”

萧遥和温兰殊慢悠悠走回了小宅,温兰殊走得相对靠前,在一排暗淡的灯笼下,回过头,“今晚……”

萧遥将他逼近墙角,这小半个月,温兰殊都被拘在宫里,他又是超乎寻常的忙,一忙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也不敢再去想,直到温兰殊重新出现在他面前,那种被压抑了很久的**一下子触底反弹。

他们胸膛紧贴,剧烈起伏,萧遥呼吸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他吻温兰殊的额头,眉心,眼皮,又顺着鼻梁往下,感受对方热切的鼻息,仿佛用尽全身所有的感官,想把面前此人的温度和感觉全部镌刻在心里。

温兰殊昂起头,下巴颏和喉结的曲线流畅柔和,萧遥低下头,轻轻吻温兰殊的喉结。

清冷的唇瓣碰上喉结这种脆弱的地方,温兰殊一个激灵睁开了眼,萧遥的舌尖在他脖颈那里盘旋舔舐,痒痒的,下半身顿觉无力,只能双手撑开支着墙。

萧遥像上次那样,感受温兰殊的心跳。

比那次还快。

温兰殊抱着他的肩膀,下一刻被他拦腰抱起,“做吧,就今晚,我想做了……”

“好。”萧遥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能感受到温兰殊彻底放松了下来,瘫软在自己怀里,埋着胸膛,“红线,麻烦你烧点儿水,你家公子和我今晚得准备一下,明早要出发了。”

堂下的红线正拿着毽子逗猫,一见来活了赶忙往后院烧水房跑去,小猫也跟着跑去。

他把温兰殊轻放至床榻上,这会儿屋子里的炭火烧得很足,窗户那里也细心开了条缝。天一冷,除了床榻之外的地方都冷冰冰的,触手生凉,好在被子里有个暖炉。

温兰殊躺下,萧遥一条腿曲起,抵着床沿,俯身向下看,两个人的眼中只有对方。

这一去又要好几个月,温兰殊只要一想到几个月见不到萧遥,就分外难受,他抬起手,轻抚萧遥的脸庞,那双凛冽的眉眼,此刻柔和如古渡口的霏微雾气,“走这么久,我想你了怎么办,难不成,我也望望月亮?”

“你把我记在心里,想我了就多想想,我也能感受到。”萧遥兀自坐了下来,手撑在温兰殊耳侧。

“你又说浑话。”

“真话,都是真话。”萧遥凑近,嘴唇碰触,温兰殊亦回应着抱住了萧遥的脖颈。天雷勾起地火,两个人口舌交缠,吻得忘我又投入,萧遥干脆欺身压在温兰殊身上,身下人的腿不知不觉就勾了上来。

漫长的吻结束后,萧遥调笑道,“子馥,你还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温兰殊没回应这句调侃,“以前觉得分别之际哭哭啼啼过于儿女情长,轮到自己才知道,不管读多少书,我也不过是个世俗人。”

“我很高兴。”萧遥眼角洇了水汽,他握住温兰殊的手腕,迫使温兰殊捧着他的脸,“有个人惦记我了,有个人在等我回来。”

温兰殊拧了一把他的脸,“你可不许跑了。”

萧遥唉唉叫唤,“别拧破相了……我怎么可能跑嘛,我整个人都在你手里。”

这晚萧遥不敢做得太过火,毕竟明日要早起的。他的手掌叠在温兰殊的手背上,温兰殊发白的肌肤泛着红,又轻轻抽搐着,攥紧了下面的床褥。

温兰殊有时候唤他长遐,又唤他九郎,求饶的语气在萧遥听起来又格外引诱人。

他咬着温兰殊的耳廓,肩膀,似有若无的喘息在暗夜里像是二人的窃窃私语。

“唔,九郎……慢一些……”温兰殊趴在床褥上,声音缱绻醉人。

……

完事后萧遥为他裹了件夹絮的袍子,又抱他来洗澡,刚巧被正在厨房里捣鼓的红线看到,她偏过头问因好学晚上要加餐的钟少韫,“他们这是干啥呀,大半夜的出来。”

钟少韫:“……琥珀核桃还有吗?你不是说吃了补脑,我最近看书看得有点多,要不明天我跟你一起做吧。”

红线没有被这顾左右而言他的话题岔开,“他们总是晚上这样,为什么不睡觉,不睡觉长不高的。”

钟少韫还想说些什么,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舌灿莲花,没办法搪塞红线,却见红线下一刻把手在围裙前抹了抹,“不行,我得告诉他们,晚上得早点休息,不能像钟郎君你一样,一看就看一天,对身体不好。”

她当即就要走出去,钟少韫已经能猜测到萧温二人到哪一步了,死命拽着红线的衣袖,“虎子!虎子饿了,你之前做好的小鱼干呢,我们去喂虎子吧。它现在是夜猫子,每天晚上都来我跟前儿叫,可能白天没吃饱。”

红线恍然大悟,“对哦!我去拿小鱼干!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虎子最近都不吃我做的小鱼干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说罢红线就去前院拿自己晒好的小鱼干,夹起来几条扔进虎子的食盆里。

钟少韫长出一口气,这下算是成功打掩护了?

·

京郊驿站,人来人往。马厩里,一个人瑟瑟发抖,衣衫褴褛,被五花大绑,热乎的马粪就那么落在身上。

他想破口大骂,却因为嘴被塞上,只能呜呜啊啊,试图在地上蠕动。

“哎别动了。”小兵打着哈欠,“知道你惹了谁吗?”

这人像条蜈蚣似的,正在地上曲着身子,屁股撅老高,小兵捂着鼻子,“你说说你,你惹谁不好,惹我们将军的弟弟?”

他眼睛瞪得浑圆,喉咙发出哀嚎,依稀可辨是“冤枉啊”。

卢彦则好整以暇手持马鞭走了过来,“唐平,人抓到了?”

“嗯,按照卢帅指示,太学黄教谕,就在这儿呢!”唐平指了指马厩里似人非人,又浑身冒着臭气的黄教谕,心底萌生一副厌恶。

昔日衣冠楚楚,今朝一滩烂泥。本就是禽兽一个,这会儿也算是回到了该有的位置。卢彦则将额前碎发撩至脑后,背着月色,蹲下身来细细打量,却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残忍。

就是这种人,迫害了钟少韫。

“唐平,给他去掉嘴里的东西,我要审问。”

唐平把抹布取了出来,那破锣嗓子开始惨叫,惊得唐平耳膜快要裂开。卢彦则有些烦了,不想引起注意,拔刀出鞘。

立竿见影。

“我冤枉啊将军,祭酒已经处罚我了,我也已经认罪了,将军你不能胡搅蛮缠啊……”

随着卢彦则的刀刃越靠越近,黄教谕的声音也微弱了下来,雪白的刀锋眩目又骇人。

“你哪只手动了钟少韫?”卢彦则问。

“将军,我上有老下有小,您看在我是个小人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我给您磕头,我给您烧香……”

“上有老下有小,也不妨碍你滥用职权,仗势欺人啊。”

眼看这人甚至吓尿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卢彦则缓缓站起身,对准黄教谕反缚在身后的右手手腕,蓄力一砍!

在嚎叫贯彻云霄之前,若非唐平迅速捂住了这人的嘴,只怕要惊吓马厩的马狂奔出去了。

断手的截面整齐,筋络藕断丝连,血水迅速漫了出来,唐平不禁被卢彦则生杀果决的阵势吓到了。

“我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仗势欺人。”卢彦则背过身去,“唐平,把他敲晕,吵得我心烦。”

“诶好。”唐平劈了那人的脖颈,黄教谕的头当即无力地垂了下去,落入一片暖烘烘的马粪中。他迅速跟着卢彦则走来,“卢帅,你不问问到底是谁指使他要害你弟弟吗?”

“他要是知道,刚刚就会以此威胁。可他什么都没说,看来是太微不足道了,告诉他少韫身份的人没有透露底细,所以没关系。我倒是觉得,幕后主使很有可能和推动我回京的人是一拨。”卢彦则眉头紧拧,“我在陇西好好的,临阵换将是大忌,召我回来,难不成就为着一个长公主的亲事?她都多少年了,急在这一时?”

唐平连忙道喜:“恭喜卢帅!”

“别急着恭喜。”卢彦则无奈,“长公主这是作什么妖,从前线把我召回来,不怕边境有闪失么?”

“有陈将军在,肯定不会有事的啦!”唐平忙着劝慰卢彦则,“倒是将军,这次回来能吃将军的喜酒啦!”

卢彦则:“……”

其实若不是边境必须留下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他是真想让陈宣邈回来。

同安长公主,脾气不大好,卢彦则对她无感,可惜这么一个女罗刹,似是咬死了他不放。召他回京的邸报上特意写明,长公主不日返京,希望能商讨具体事宜。涉及到终身大事,卢臻也不能独自做主。

要是别的儿子还好,卢彦则太有主见,别的都可以为家族牺牲,唯独娶妻一事上慎之又慎。卢臻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婚事过于荒唐,给儿子造成了无法磨灭的晦暗记忆,也不敢把儿子逼得太死。

前几年卢彦则对几门亲事推而不受,卢臻也没合上眼缘,再加上卢彦则动不动就出征,婚事也就搁了下来。

现在长公主回来了,点名要见卢彦则,为此不惜快马加鞭,一封邸报要他回来。

卢臻不怎么想,皇室陵迟,能提供给卢彦则的少之又少,再加上脾气确实够刁蛮,之前父子就此达成一致。

但人家毕竟是公主,多少给点面子。

“回来也好。”卢彦则驻足,望满天星斗,“很多事也该了断了。”

被锁了,哈哈哈哈我错了下次还敢[捂脸笑哭]

在小绿江写dddd的章节,就像是在高速公路上路过测速路段,不敢踩油门,但是不踩油门就觉得车好慢,踩了又会超速。

陵迟:衰落。主要是这个词在古文里看到太多了,想都没想就用了起来,可能有的读者不知道,这里注释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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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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