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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129. 潮湿的夜,他们第一次彼此点燃

午后的海风裹着咸湿的暖意,阳光还亮得晃眼,金色的光晕像融化的蜂蜜,懒懒地淌在沙滩上,连空气里都浮着细碎的光尘。

两人从别墅的阴影里走出来,踩着木质栈道的声响被风揉碎。走到沙滩边缘时,栈道的尽头浸在浅水里,像被海舌轻轻舔着。远处没有游客,只有潮水一遍遍漫过岸边,退去时带起沙粒的沙沙声,像谁在耳边絮絮地呢喃着古老的秘密。

刘奕羲弯腰脱鞋时,发梢扫过肩头。赤足踩进沙子的瞬间,温热的柔软从脚底漫上来,细沙顺着脚趾缝钻进去,有点痒,却像被无数温柔的触角轻轻挠着,舒服得让她弯了弯唇角。

祁祺站在她身旁,白衬衫被海风吹得微微鼓起。忽然弯腰抓起一把沙子,指缝间漏下的沙粒在阳光下闪着碎金般的光。他低头看她时,睫毛上还沾着阳光的温度:“我们堆个沙堡吧。”

“你认真的吗?” 她笑着仰头,眼里映着整片晃动的蓝。

“怎么,不信我?” 他扬了扬眉,指尖的沙粒还在簌簌往下掉,“我小时候可是建沙堡小天才,得过邻居家小伙伴们颁发的金牌。”

她没再多说,直接蹲下身来。掌心摊平舀起一小堆湿沙时,浪花刚好漫到脚边,冰凉的海水舔过脚踝,带着沙粒退去。她开始认真垒起第一层,指腹碾过潮湿的沙面,把边缘压得实实的。

祁祺坐在她对面,长腿伸直在沙里,也俯下身来。阳光从他背后涌过来,给发梢镀上一层金边,他专注的模样,像是在对待某个特别庄严的工程 —— 连眉头都微微蹙着,认真得有些可爱。

他们一边堆一边拌嘴,你说我手慢像蜗牛,我说你垒的墙歪得像被浪打了,转眼又趁对方不注意,偷偷挖走一捧沙。笑声在海风里打着旋儿飘远,混着浪涛声一起,像被阳光编进了翻滚的浪花里,每一朵都闪着甜。

沙堡逐渐成形,虽然造型谈不上有多精致,城墙歪歪扭扭,塔楼一边高一边低,甚至被海风刮掉了一角,但两人看着它的眼神,却像艺术家凝视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刘奕羲从口袋里摸出枚贝壳,是早上在礁石缝里捡的,边缘还带着淡淡的粉。她把贝壳小心翼翼地插在 “堡顶”,拍了拍手:“封顶了。”

祁祺笑起来,眼角的纹路里盛着阳光:“纪念一下,海边第一套房。”

“你的?” 她故意歪头逗他,指尖还沾着湿沙。

“我们的。” 他语气淡淡的,目光却落在她脸上,像藏着一点碎光,“房产证上写两个人的名字。”

她怔了一下,心跳忽然漏了半拍。转头看他时,却见他已经低头去捡贝壳,专注地往 “城门” 上摆,指尖捏着贝壳转了半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耳根却悄悄泛了点红。

海风又吹过来,卷着浪涛的气息掠过沙堡。远处的海鸥突然振翅飞起,影子在沙面上滑过,像谁悄悄画下的省略号。她望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歪歪扭扭的沙堡,或许比任何精致的建筑都更像家 —— 因为里面藏着两个人的笑声,和一句没说出口的,我愿意。

海风忽然卷着细沙掠过,吹乱了她颊边的碎发。刘奕羲偏头,用沾着沙粒的指尖将发丝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蹭过发烫的耳垂。她抿了抿唇,没接话,只是弯起眼睛笑,起身时拍了拍手上的沙,掌心的粗糙感混着阳光的温度,格外真切。

“走吧,去溜达一圈。” 她说着,先一步往海边走,脚印在沙上踩出浅浅的坑。

两人沿着海岸线并肩漫步,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偶尔在浪边交叠。海水一**漫上来,漫过脚踝时带着微凉的痒意,退去时在沙地上留下层银亮的湿痕,像谁用月光织了层薄纱。

走着走着,刘奕羲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眼中藏着一点点调皮的光,像偷藏了颗星星。

“你干嘛那样看我?” 祁祺察觉到异样,脚步慢了半拍,唇角却先一步弯起来。

“没什么啊。” 她立刻收敛了笑意,往旁边退了小半步,故作正经地望着远处的浪。

“刘老师,你不会又想……” 他话没说完,尾音已经被她的动作截断。

刘奕羲突然伸手一推,指尖撞在他胳膊上时带着点恶作剧的力道。祁祺没防备,一个踉跄,直接踩进刚淹过水的湿沙里,深色的鞋底瞬间洇开大片湿痕,连带着裤脚都沾了些沙粒。

“你……” 祁祺低头看了眼鞋,又抬头看她,眼底却没什么真的愠怒,反倒盛着些纵容的笑意。

她却叉着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你不是说沙堡是我们的?那海水就归我了,现在是我的领地。”

祁祺眯了眯眼睛,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海风卷着浪声在耳边呵气:“你完了。”

话音未落,他忽然伸手一捞。刘奕羲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他攥住,整个人踉跄着被拽进了水边。浪恰好卷来,带着细碎的白泡沫漫过脚踝,瞬间打湿了她的裙摆,冰凉的触感顺着布料往上爬。

“呀!” 她惊呼一声,笑声却先一步蹦出来,边笑边挣扎,“晨晨你疯啦!我还没脱鞋!”

“太晚了。” 他攥着她的手腕不放,指腹故意挠了挠她的掌心,“谋害共主的人要接受惩罚。” 说着,作势要把她往更深的水里带。

刘奕羲笑得弯下腰,后腰抵着他的胳膊,想挣开却被他圈得更紧。两人你推我拉,鞋跟陷在湿沙里发出噗噗的声响,像两只被风牵着的闹腾风筝,任由咸湿的风裹着,浪花儿拍打着,一路把银铃似的笑声撒满了整片海岸线。

她的裙摆沾了水,贴在小腿上凉丝丝的,却挡不住从心底涌上来的热;他的衬衫被海风掀得猎猎响,攥着她的手心沁出薄汗,指缝间全是她的温度。

那一刻,风忽然柔得像棉花,阳光也慢下来,在浪尖上一层层叠着金。

海不说话,只是一遍遍漫过他们的脚印,又悄悄抚平。但它知道,那些藏在笑声里的心动,那些撞在眼底的星光,都是恋爱的模样。

两人正说笑着往回走,天空却忽然被乌云压暗了一层,像有人猛地拉上了半幅灰蓝色的幕布。

原本还只是几缕海风裹着水汽掠过脚踝,下一秒,就听见远处 “啪” 地一声轻响 —— 第一滴雨砸在沙地上,洇出个深色的小圈,极细极轻。可紧接着,就是整片倾斜的雨幕,像被谁从云端猛地泼了下来。

祁祺抬头扫过天际翻涌的灰云,语气没什么起伏,手却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快走。”

他几乎是本能地将她整个人半圈在怀里,手掌扣在她头顶,几乎没有思考就带着她小跑起来。雨幕在他们头顶轰然落下,像突然被拧开的水帘,砸得人睁不开眼。海风卷着冰凉的雨丝,抽在脸上、脖颈上、手背上,带着咸涩的力道。祁祺把她压得更紧些,让她的侧脸牢牢贴在自己胸前,替她挡去大半风雨。她的鼻尖撞进他被雨打湿的衬衫领口,混着海风的咸涩与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耳际全是他急促的心跳与哗哗雨声。裙摆早已湿了大半,沉甸甸地贴在腿上,却抵不过他胸腔传来的温度。

“再坚持一下,就到了。” 他的声音从胸腔里震出来,隔着湿透的布料传到她耳里,闷闷的,却像块定海神针,透着不容置疑的护人决心。

两人踩着积水奔进别墅,厚重的木门 “咚” 地撞上门框,将外头的倾盆大雨与屋内的静谧猛地割裂开来。

刘奕羲站在玄关,肩膀还在微微起伏,脸颊被雨气蒸得泛红,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珠,像刚从晨雾里走出来的人。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和锁骨上,发梢还在往下滴水,顺着锁骨滑进衣领。她的呼吸还没平稳,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还停留在方才那场狼狈又汹涌的奔跑里。

祁祺站在她面前,一手撑在门框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看着她,喉结动了动,一时没说话。

他的指尖悬在她鬓边片刻,才轻轻拂开那缕湿透的发丝,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后,皮肤是温热的,却能摸到一丝极轻的颤,像蝶翼落在掌心。

“冷吗?” 他问,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她摇了摇头,嗓音带着雨后的微哑:“不冷。”

他的指尖还停在她鬓角,没有移开,指腹下的皮肤细腻,连带着那点微颤都清晰可触。

“你全身都湿了。” 他看着她湿透的领口,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懊恼,像在责备她不知道躲,又像在怪自己没能跑快一点。

“你不也一样。” 她的声音软下来,抬手想碰他湿透的衬衫,指尖刚要碰到又缩了回去,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颤,分不清是雨气浸的,还是心跳撞的。

他低笑了一声,那笑意里藏着无奈,也藏着别的什么。低头看了她几秒,像是想说 “去换衣服”,却又什么都没说,转身往客厅走:“我去拿毛巾 ——”

可他刚转了半圈,衣角就被轻轻拽住了。

祁祺愣了一下,回过头时,正对上她仰起的脸。

她没松手,指尖还攥着他衬衫的一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里盛着水光,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亮得让他心脏猛地一缩。

“晨晨。”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被窗外的雨声抢走。

他定定地看着她,下一秒,反手牢牢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廊灯下,他的睫毛还挂着水珠,垂眸看她时,眼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漫出来。

“不拿毛巾了。”他的声音裹着雨汽撞过来,在廊灯下泛着潮湿的光泽,像某种终于决堤的情绪,透着失控的炽热。

然后一步步走近,鞋底碾过积水的声音渐次清晰。他低头时,喉结在颈间滚动了半寸,指尖还残留着冰凉的水意。下一秒,吻就沉沉落了下来 —— 像被雨打湿的云团,带着沉甸甸的温柔坠落在她唇间。

起初只是极轻的试探,舌尖扫过她下唇的瞬间,廊灯的光晕正淌过他颤动的睫毛。他闭着眼,像是在等她的回应,也像是在压抑太久的冲动终于找到出口。她没有退,反而轻轻地闭上眼,眼尾的水渍混着什么温热的东西滑下来,被他用指腹轻轻抹去。他的手微微发颤。

唇瓣相触的微响,指尖攥住他衣襟的褶皱,乃至胸腔里快要撞碎肋骨的心跳,都成了她无声的回答。

屋外的雨还在密密匝匝地织着,玻璃窗上蜿蜒的水痕把路灯泡成一片模糊的橘黄。他们的世界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声音,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又被体温蒸成透明。

她能看见他颈间暴起的青筋,像隐忍了太久的河流终于决堤。他吻得越来越深,鼻尖轻抵着她的鼻尖,睫毛间落着雨水残迹。他喃喃低语了一句:“我忍不住了。”声音哑得几乎破音。

湿透的衬衫贴在他背上,冷意顺着脊椎爬上来的瞬间,他的手掌忽然覆住她后颈。掌心的温度像团火,顺着皮肤的纹路烧下去,所过之处,湿衣下的肌肤都泛起细密的战栗。他的吻愈发浓烈,像一场晚风卷着窗外的雨,猛然撞进心湖。

她的手悄然探进他衬衫的下摆,指尖触到他腰腹紧实的肌理。他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喉间低低喘了一声,整个人几乎在她怀里微微颤了一下。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他的克制有多深。

他环住她的腰,抱起她时,肩膀上倾斜下来的光像一道柔和的引导,把她裙摆上的水痕也一并照亮。她没有反抗,只是搂紧他的肩膀,脸颊贴在他汗湿的颈窝,呼吸里全是潮湿水汽裹着的雪松香,那是他常用的沐浴露味道,此刻混着体温变得格外清冽又滚烫 —— 原来想念一个人的味道,是会刻进骨髓里的。

穿过昏黄走廊,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走得缓慢,却不迟疑。每一步落下,喉咙的吞咽声都像被放大。他的手微微收紧,像是再也握不住什么了。

进了卧室的刹那,床头灯的暖光漫过来,给他侧脸的轮廓镶上一层浅金。他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那眼神像在征求,又像在叩问自己 ——

真的可以,再靠近一点吗。

她已经给出答案。她的目光清澈坚定,倒影落在他瞳孔中,像两株在雨中纠缠生长的植物,终于并肩开花。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时,床单被带起的气流拂过她脚踝,激起一阵轻颤。他的动作轻缓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指腹掠过她湿透的发梢,水珠顺着他指尖滴落,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迹,又被他用掌心抚去。

她裙摆在翻身的动作中滑落了一截。他忽然闭了闭眼,像用尽力气克制自己别太快。额头抵着她额头,呼吸微重,却仍然在努力慢下来。

指腹拂过她脸颊,滑至颈间时,他触到那条贴在皮肤上的情侣项链,指尖轻轻一顿。那坠子冰凉,被他握在掌心,悄然升温。

她仰头望他,眼里有羞怯、有信任,也有不再回避的情动。他俯身再吻她时,唇齿碰撞间的热度像晚风裹着雷雨,层层卷进她心底。

她忽然抬手按住他的后颈,把这个吻变得更加汹涌。她已经不想再退,只想沉入这场毫无保留的靠近。

衣料间交错的声响越来越清晰,他衬衫上的纽扣被扯开几颗,露出锁骨时,她的发丝悄然缠在上面;她的裙摆卷至膝头,露出的小腿还挂着水珠,在灯下泛着淡光。

他们不再说话,所有未曾出口的心事,都在彼此靠近中得到了回应。他的额发被汗打湿,垂下来遮住半只眼,却遮不住眼底汹涌的潮水。

窗外的雨还没停,落在檐下的声音一如刚才,密密匝匝,却再无法打断他们之间的沉默与缠绵。

这一夜,雨没停过,窗外潮湿如初,而他们之间,终于干净而炽热地爱了一次。

这章写了很久,删了改,改了又删,才终于敢把它交到你们眼前。

希望你们看得开心,也希望,这份细水长流的心动能被你们笑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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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129. 潮湿的夜,他们第一次彼此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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