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omega信息素。
时珣春半跪式坐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黑色的蕾丝眼罩蒙上他的眼睛,眉头微蹙。
身上的制服因挣扎而压出褶子,皱皱巴巴的。
白皮肤上笼罩着一层淡粉,嘴唇微张,轻喘着。
fq了。。
一个小时前。
“小春,这边的单子需要核对一下”前台的小李朝着一个忙碌的身影喊道。
时珣春将抹布清洗了一遍放回原位走过来“好的。”
小李把桌上厚厚的文件挪开让出位置“客户需要办一场宴会,你布置一下”
“好”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办个生日宴居然包了全场!”小李感叹道“我也想这么有钱。”
时珣春认真地核对着信息,没说话。
“要不是客户是匿名的,我真想去查查是谁。”
“你说他为什么会选择我们店呢?这里哪里好了……”
论酒店周围环境,星何的位置不处在市中心,而是坐落在自然风景较好的邻近郊区。生意上也算不上火,平平淡淡的。不过酒店布置还是很好的,比较市中心的,也没差到哪去。
听说老板娘开这个酒店其实是因为钱多,随便开着玩玩,主要还是欣赏这里的风景。
小李嘀咕了半天,见时珣春没回,凑过去问“你不好奇?”
时珣春摇摇头
“也是,你脑子里只有钱。”小李撇了撇嘴“我去忙了。”
这次的客户邀请很多。
不能摆花,客户花粉过敏。酒要度数小的,杯子要摆成塔。还有弄几桌玩牌的……
七零八碎的。
简单来说就是五彩斑斓的黑。
时珣春轻叹气,把要点事项记下,布置图纸设计好,发给客户。
一切布置妥当,时珣春不放心,还是再次检查核对了一遍。
宴会开始。
服务生们忙碌起来,端酒,上点心,上菜等等。
时珣春站在角落,把花盆上的烟头清理干净。
宴会来的人很多,看着装,都是些世家子弟富二代,还有成熟稳重的经商人。
大家谈笑风生,觥筹交错间偶能看见暗波涌动。
门口还在陆陆续续地进人。
时珣春看了一眼来人突然呆住。
西装革履的人群中,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
是江泛舟。
趁还没有被发现,时珣春赶紧找了个拐角躲着。
沈泛舟跟面前的几人说了几句,笑着举杯敬酒。
转过头的瞬间时珣春立马退了几步。
这一退,一不小心就撞到了端着酒水的小李。
受害者当场就捂住胸口叫出声。
“嘘”时珣春捂住他的嘴
“你干嘛呢?”小李闷闷地说“鬼鬼祟祟的。”
“没有,只是刚好遇见熟人了。”
“反应这么大。”扯开他的手,小李探头看了眼“该不会……”
“少胡思乱想。”
“哦。”
时珣春擦了擦手心的水汽道“我先去躲一会。”
小李白了他一眼“你就是想偷懒。”
没回话,时珣春笑了下离开宴会厅。
走廊上。
时珣春掏出手机。
上面是江泛舟几分钟前发的消息。
“阿时?有在吗?”
“闫氏集团今天要在星何酒店举办一场宴会,要来吗?我去接你。”
“怎么不回消息?在忙吗?”
“我去你家了,你没在,去哪儿了?”
时珣春一条条看完,发送界面删删减减最后回了个“还在忙。”
对方秒回“好,注意休息。”
时珣春收了手机。
高大的黑衣保镖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珣春吓了一跳。
吸了一口气,他开口问道“先生怎么了?需要我帮你什么?”
保镖宽大的肩膀投下一片阴影,把时珣春整个罩起来。
预感不详。
时珣春保持着微笑“那先生我就先走了,您忙。”
刚一转头,保镖的大手就扣在了他的肩上。
“需要你跟我们走。”
……
覆盖在腺体上的抑制贴被人撕掉了,露出的皮肤发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明显。
挣扎了快一个半小时,还是没有用。
看不见,也听不见,动也动不了。
时珣春的大脑已经开始神志不清,身上的热量不断上升,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咔嗒——
门锁打开的声音。
时珣春吓了一跳,慌张地四处张望,但无济于事,只好通过声音的来源偏过头。
哒哒哒。
脚步声。
慌张,疑惑和fq期带来的燥热感混杂在一起,很难受。
声音在耳边停下,时珣春抬头。
那人身上混着一股尼古丁的味道,有些刺鼻。
“谁?”时珣春沙哑地开口。
那人并不回答。
“安伯的人?”
男人低了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是。”
不是?那会是谁?
时珣春此刻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有燥热。omega的信息素弥漫整个房间。
……
烟味更近了点,男人跟他面对着,看着他。
气息交融,俩人的脸近在咫尺。
“呼——”
尼古丁的烟扑面而来,撒在时珣春的脸上,又散开。
猝不及防,时珣春低头咳嗽。
“有几分姿色。”男人扣住他的脸面对自己“多大了。”
时珣春身体发软,反抗无果。
“回答我。”
他的声线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蛊惑力和强制性。
“19。”
男人停了一会,继续问“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会是谁?
时珣春脑子一片混乱,只响起江泛舟的消息。
闫家的宴会。
只有一个人。
“闫殊。”
似是轻笑了一下“嗯。再来一个问题,你知道你现在是干什么吗?”
这样的场景,氛围,傻子都知道。
时珣春皱着眉不说话。
“你被人送上 床 了啊。”闫殊语调轻轻的“傻瓜。”
莫名有点被喊得**的感觉。
“不过有点小了。”
alph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在刚刚靠近时染到了时珣春鼻尖。
身上好像更热了,理智思维不在线,头晕乎乎,他低下头微微喘息。腺体发红发烫,灼烧着那块皮肤。
闫殊看了他一会,伸出手。
冰凉的触感擦过他的耳垂,时珣春哆嗦了一下。
眼罩被人摘下,露出后面微微泛红的眼。
视线有些模糊,时珣春眯了眯眼,看清了眼前的深紫色西装和黑色马甲胸前别着的水墨色竹节绒花胸针。
发愣之际下巴被人勾起,时珣春被迫抬头看他。
是一张极具冲击力的脸,五官挺立棱角分明。
漆黑如深水般的眼半垂着,俯视他。
清明如春雨般的眼微抬着,仰视他
时珣春长得清秀,又有些古典的美感,泛红的右眼角点缀着一颗小痣,雾气蒙在上边,染成了褐色,与右耳垂下痣相应着。
闫殊的瞳孔里的潭水泛起波纹,他松开手,绕到他的后边解开绳子。
手无意识擦过后背,时珣春颤了一下。
束缚感消失,他依然保持着跪着的姿势,楞楞的。
alpha坐到对面的靠椅上,长腿搭在一起,看着他。
omega发情都这样吗。
缓了一会,时珣春像说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解开,他调整了坐姿,揉揉自己被勒红的手腕。
“谁把你绑过来的。”闫殊开口。
“一个,高大的,保镖。”时珣春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看清长相了吗?”
……
“左手虎口处有一道疤,很长。”
“知道了。”
……
时珣春有点撑不住自己了,他侧着身倒下去,蜷缩在床上。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腺体也在红肿着,体内的血液告诉他自己需要alpha的信息素。
不,不行……
指尖被捏到泛白,掌心留下一个个弯月似的指尖痕迹。
……
闫殊摸了摸后颈,控制着信息素。
闻不到信息素,时珣春饥渴难耐,现下没有抑制剂,他咬着下唇,克制。
omega信息素很浓,空气中,角落里,无处不在。
alpha起身。
“呆着,别出去。”他说。
时珣春没回话。
咔嗒——
门被关上。
没事,再忍一忍,忍一忍。
对了,手机,手机……
时珣春费力地爬起来手肘撑着床,摸索自己的口袋。
不在……,在哪?手机……
额头渗出汗,时珣春紧皱着眉,勉强撑起自己,伸出手去摸索床头柜。
还是没有……
被收走了?
时珣春倒在床上,缩起来。
咔嗒——
门又被打开。
不过现在时珣春是没力气在去看是谁了,整个人陷在被窝里,蒙住头。
闫殊看见床上拱起来的小山丘,走过去。
掀开一个角,露出里面omega通红的脸。
闫殊将人从里面捞起来。
omega疑惑地看着他,凑上去闻他的气息。
可惜只有一股尼古丁的味道。
“张嘴。”alpha说。
时珣春张开嘴。
将口服抑制液喂进去,闫殊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残留液体。
时珣春靠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嗅着尼古丁的味道。
“躺好。”闫殊拉开他的手。
怀里的人无动于衷。
omega的体温很高,透过衣服传递过来,带着他的信息素,沾染在他身上。
闫殊喉结上下滚动,手从俩人之间穿过,将他的脸推开点距离,又张开手让他的脸搭在自己手心上
就这么僵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闫殊感觉手有点麻了,他捏了捏时珣春的脸。
对方没有动,也没有醒,就这么靠着他的手睡着了。
闫殊换了姿势,把他整个人抱在床上,松开手,扯过被子盖住他。
叮_
口袋的手机震了一下。
闫殊拿出来两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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