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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门外人扣了三声,房中慵慵懒懒地传来一句:“进来。”

而后两扇紧闭的大门被推开,白光铺满了门前两仗之地,房中坐于雕凤软塌的人放眼望去,门庭之外宫人们和大臣们跪了一地。

“请太后临朝。”为首的首辅高呼,众臣附议。

太后坐定,却是不急不躁地招手叫宫人递上水果,将一粒葡萄剥皮放入口中,“那便替我梳洗吧。”

含元殿大门再次关上,大殿陷入昏暗,宫人驾轻就熟地点上灯盏,将太后搀扶至梳妆镜前。

一梳梳过满头青丝,季师羽闭眸,篦子擦过头皮时就像初入宫裁剪宫装的声音,她犹记得,那时她尚是懵懂,也曾在红墙青砖的深宫中摸爬滚打,后来她入冷宫、得圣心、登后位、育太子、垂帘听政,一步步走到今天,想来实在唏嘘感慨。

“啪——”篦子突然落了地,发出的响声将季师羽思绪拉回,她隐约听见了翻书的声音,再然后一切陷入昏暗,她看向周遭的宫人,时间仿佛停止了。

此刻,她眼前浮现了一本名为《深宫计》的书,随着书页慢慢翻动,她在书上看完了自己跌宕起伏的一生。

书页翻到尾页,上面密密麻麻记载了作者创作她的心路历程,以及自己在现实世界发生的故事。

读完整本书,季师羽明白了——原来她只是作者笔下创造出来的人物,她的一切都是作者赋予的。

来不及消化,季师羽便突然被拉入了一个空间,意识回流后,她发现自己现在正跪在一个祠堂之中,在她面前的是一行行牌位。

冷风破窗而入,烛火叫嚣。

仿佛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脑海,她突然多出了一段记忆。

这是一本书中的世界,这本书与她存在的世界不同,用作者的口吻来说,这本书应该叫做“虐文”。现在她就穿成了本文的女主季师羽,一个与她同名同姓,但命运截然不同的人。

原身出生后不久父母双亡,她被姨娘收养,姨娘一家吃掉她父母留下的遗产后,就对她动辄打骂,视她为拖油瓶。她再长大一些,表哥也对她有了心思,若非姨娘看她长得好看,想将她卖个好价钱,只怕她已经羊入虎口。

故事转机是一次上街时,她被本文男主看上,第二日就来原身家中要将原身买走做妾,价格开的很高,姨娘也很愿意。

但原身虽然是小白花,却是一朵宁做贫家妻不做贵人妾的倔强小白花,于是姨娘就把她扔在祠堂让她反思,想通了再出来。

原文中,原身在祠堂跪了很久,以绝食明志,最后却晕倒在祠堂,直接被抬进了将军府。

季师羽的小腿传出阵阵麻意,她意识到原身已经在这里跪很久了。她连忙在蒲团上坐下来,捶打放松发麻的腿部。

“用虐待自己的方式,试图唤醒坏人的良心是最可笑的。”季师羽自言自语道。

她思忖了一下现在的处境,凶残的姨娘,对她虎视眈眈的表哥,吃不饱穿不暖还动辄被打骂的环境,再待下去只怕活不久,离开是最好的方式。

在吃饭没有解决的时候,一切都要为生存让路,这是她在冷宫认清的道理。

至于男主徐子煜的将军府,住的气派,锦衣玉食除了男主脾气差了点还不爱她,她可以活的很好。

话说回来,她要男主的爱做什么?

她记得自己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唯一愿望就是能吃一顿果腹的肉食,那时,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揣测别人爱不爱她,是不是心里有别人。

而在这个世界中,原身朝不保夕,每天期待得竟然是男人的爱,实在太不现实了。

腿部放松之后,季师羽的肚子开始咕噜作响,她环视一圈,目光锁定在了祠堂献祭的果子点心上。她毫不顾忌地拿下果子啃咬了一口。

她已经很久不信鬼神之说了,用创作她的作者的话说,这个叫“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盘子里的东西吃尽,季师羽将两个蒲团并拢躺上去休息。

窗户被风吹得作响,她因太累并没在意这些杂音,然而不久后门却被轻轻推开了,她立刻竖起耳朵,警惕起来。

脚步声渐渐挨近,她借着昏暗的烛光摸到旁边的一个烛台,下一刻睁眼,表哥已经逼到她的身前。

“小美人儿,我惦记你好久了。娘就要把你嫁人了,先让我尝尝!”表哥摩拳擦掌地欺身上来,恶狠狠地扑在季师羽的身上。

酒气混杂着臭汗的气息扑面而来,季师羽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抄起手上的烛台奋力砸了上去。

表哥吃痛起身,后退地坐在了地上,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师羽,大概是想不到原本忍气吞声的柔弱女子居然敢奋起反抗。

季师羽握着沾血的烛台起身,冷眼看着坐在地上的表哥。

窗外冷风呼啸,季师羽逆光站得笔直,这是表哥从未见过的样子。他顿时酒醒大半,兴致全无,在地上摸爬两下后,夺门而出。

季师羽将手上的烛台扔到一边,下定决心地走出房门。

表哥一家住在一个二进小院里,除了祠堂,就是三间屋子。季师羽猜想姨娘沈宜一定住在堂屋,便直接走过去。

到了堂屋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出哭声,表哥哭诉着季师羽打他的事情,沈宜听的怒气冲冲,直说:“看我不去打死这个死丫头。”

季师羽冷哼一声,掀开帘子走进来,看着房中母慈子孝的二人说道:“姨娘,我想通了,听你的做徐将军的妾室。”

“什,什么?”沈宜不可置信地看向季师羽,心想着这死丫头怎么想通了?一时间竟然也忘了兴师问罪。

直到表哥捂着伤口提醒沈宜,她才指着季师羽问责,只是语气完全没有刚刚说要打死她的时候激烈。

季师羽不急不缓道:“我既然已经答应要去将军府做妾,表哥半夜来找我就是表哥的不对了吧,如果因此惹怒了徐将军,事情谁能担待?”

沈宜闻言,直接给了表哥一耳光,“你不是说是她故意打你的?你小子别给我惹麻烦!”

表哥捂着伤口躲开,愤愤地看着季师羽。

他就不信,季师羽一辈子不回娘家,等她回来的时候,再办不迟。

表哥眼睛珠子一转,季师羽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她没有挑明,但心里已经明白表哥不得不除,留着迟早是个隐患。

“好女儿,答应就对了,在祠堂跪着累了吧,姨母给你做好吃的。”沈宜瞪了表哥一眼,叫他跟自己去厨房。

表哥悻悻跟出去,房间只有季师羽一个人。

她又深思熟虑了一番,徐子煜这人有个放在心尖的小青梅,两个人已经订了婚,奈何小青梅一家回乡路上被强盗洗劫失去行踪,徐子煜思念成疾,恰好在路上看到了与小青梅长相相近的她,于是强行将她带入府中做妾。

之后,徐子煜就陷入了“她像她”、“她就是她”、“她果然不是她”的矛盾中。因为自己内心的矛盾,徐子煜对她也是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什么好东西都能给她。不好的时候,掐脖子骂人打人都是常有的事。

面对这样一个情绪不稳定的人,对于原身来说苦不堪言,然而原身居然喜欢上这样的人,为了这样的人做小伏低,忍受他和找回来的他的小青梅的欺负。

季师羽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人,她既然知道剧情走向,当然是在入府之后积极帮助他把他的小青梅找回来,然后再索要一大笔酬金,这样一来既能脱离姨母的控制,又有立一番事业的本钱。

想定之后,季师羽走出了房门,她帮着沈宜一块做好了饭,并贴心表示:“等我去了将军府,一定好好笼络将军的心,到时候我们全家都会飞黄腾达的。姨母养育我多年,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姨母。”

沈宜听得眉开眼笑,一个劲儿地夸季师羽懂事。但她当然知道这些年是怎么对待季师羽的,所以对季师羽还是有些防备:“......羽儿,这些年姨母是对你严苛了一些,可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家带着你表哥和你的不易。”

“我都明白的,天下无不是的长辈。”季师羽专捡好听的说。

毕竟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早就学会了一点,不管喜怒都不形于色。

这一顿饭是季师羽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可惜原身不在,只有从另一本书中穿过来的她可以代劳。

吃罢饭,沈宜便马不停蹄地到将军府传达季师羽点头的消息。

两方都怕夜长梦都,便约定好明日就来接季师羽入府。

第二日,阴雨绵绵,乌云密布,实在算不得好天气。因着只是纳妾而非娶妻,这良辰吉日自然也没算过。

除却落在沈宜跟前的十箱白银,一切都算不上隆重。

季师羽知道娶妻之礼是徐子煜留给下落不明的小青梅的,她倒无所谓,只要把这出戏演好就是。

坐上去将军府的马车,不消半个时辰便到了将军府。她没资格进大门,只得从偏处一小门进入,进了门,后方的小门便被锁了起来。

季师羽轻笑一声,从前只觉得宫闱墙深,如今来了将军府才发现,这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家世代权臣,手握军权,到徐子煜这代更是无不知晓的显贵,这门庭气派,府中更是富丽堂皇。

“季姨娘,跟我来。”一嬷嬷领着季师羽穿过几条走廊和几个拱门,终于到了一处屋子前,她请季师羽进去先沐浴更衣,再静坐等候。

季师羽遵照她说的,将自己里里外外拾掇了一遍。从前她是最爱干净的,但这穷人家的女儿哪有资格整日沐浴,如今好不容易找着了机会。

虽已至春天,但春寒仍是厉害。好在屋中暖香袅袅,碳火充裕,更没有姨母家破洞的窗户和漏雨的屋顶,至少现在的一切季师羽觉得很舒服。

她整个人浸在温热的水中,将水淋在吹弹可破的脖颈肌肤上,恍然回到自己十七岁初入宫那年,只是眼中早已没有天真懵懂。

门突然被推开,屏风后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他绕过屏风,穿过氤氲水汽走到季师羽跟前。

季师羽下意识地躲进水中,让水面漂浮的花瓣隐藏住自己的身体,她看向男人,只见他星眉剑目,鼻子长得尤其好,除了征战留下的短疤和略微风裂的肌肤,这几乎是一张完美的脸。

季师羽与男人视线交织,下一刻一只宽大的手掌捏上了她的下颌,话语阴沉:“太像了。”

季师羽:废话,不像她你用得着处心积虑把我纳进府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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