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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刚刚在客厅倒水的时候她就没开灯,此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清楚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袁矜越走到床边,看到“孟逸丰”向外侧躺着,一只手探出被子,自然垂落。他好像睡得不太舒服,眉头紧锁,鲜艳饱满的双唇也抿了起来。

鬼使神差一般,袁矜越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本想触碰那红润的嘴唇,又惊觉不妥,于是猛地停手,改为摸他的额头。

非常烫。

袁矜越吓了一跳,顾不上多想,赶紧摇晃他的肩膀,小声叫他:“孟逸丰,孟逸丰,醒醒!”

“孟逸丰”并没有醒,他皱着眉,哼哼唧唧两声,一把抓住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滚烫的宽大手掌突然扣住她的手腕,袁矜越感到自己的心跳也随着他的动作忽地漏了一拍。

在她愣神的两秒钟,“孟逸丰”从被窝里伸出另一只手,双手抓着袁矜越的胳膊,慢慢收拢到自己怀里。

袁矜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圆圆……”她听到熟睡之人无意识的嘟囔。

整个人僵住。

是她想的那样吗?这声“圆圆”,是在叫她吗?

“圆圆,谢谢……”

袁矜越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她心跳飞快,脑子有些眩晕,无力思考现在的状况。

喉咙滚动,她吞咽口水,用空着的手再次轻轻摇晃对方。

“孟逸丰,醒醒,你好像发烧了。

“孟逸丰?醒醒。

“孟逸丰?快起来量一下体温。”

袁矜越喊了他好几声,急得就差伸手捏他鼻子的时候,“孟逸丰”终于勉强睁开了双眼。

“我……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大概烧得很严重,脑子晕晕乎乎,话也说不大声。

察觉到自己好像抱着什么,唐绪动作迟缓地低头查看。

此刻正被他死死地揽在怀里、一动不动扣住的,是袁矜越的手臂。

他蓦地睁大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开手,惊慌失措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好了没事,”袁矜越打断他的话,“我刚刚来给你送热水,没人应声我就直接进来了。你好像发烧了,额头很烫,要不要量下体温?”

唐绪茫然地看了她一眼,下意识点点头。

袁矜越就打开房间的大灯,在衣柜下层的抽屉里翻找,拿出来一把额温枪。

还没走到床边,唐绪就已经坐起身,乖乖把额头凑到她跟前。

“滴”一声。

袁矜越挑眉:“37.9,不算高烧。”

唐绪却柔弱地靠在枕头上,声音闷闷:“可是我好难受。”

“那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了,”生病了的“孟逸丰”好像更擅长表达情绪了,他立马拒绝,用鼻音很重的腔调和她商量,“不去医院,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行。”

袁矜越找到退烧药,又拿热水壶给他倒了杯热水,嘱咐他:“吃完就睡觉,睡醒再看看还难不难受。”

唐绪捧着烫烫的水杯,心情复杂。

幻想过无数次和她共处同一屋檐下的日子,他想给她做很多好吃的,追剧时送上炸洋葱圈和冰饮,生理期的时候为她熬红枣小米粥,下班回家和她一起煮火锅,周末待在家给她烤松软的小蛋糕……总之,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把袁矜越照顾得很好。

未曾想他们第一次“同居”,竟是在他如此狼狈的情况下,还要让她来照顾自己这个病人。

唐绪心里有点内疚,但又贪恋这样温暖的时刻。

“谢谢你,”他吹吹水杯里的热水,“如果不是你半夜还想着来看看我,说不定我都熬不到明天早上。”

“不要说胡话,”袁矜越瞪了他一眼,“你再烧一会儿就难受得醒了,到时候给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我没开静音。”

“嗯,”唐绪又点头,“但有可能我会烧得神志不清,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及时出现。”

想和你说点什么,但自觉没有说这话的立场,只好不停地向你道谢。

谢谢你,圆圆。

袁矜越笑了:“我不在就不行?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不回去睡觉了,留在这守着你。”

唐绪大吃一惊,连忙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吃了药就好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跟你开玩笑的,”袁矜越说着打了个哈欠,“我确实有点困了,睡觉去了,有事打电话。”

“好……晚安。”

“晚安。”

……

下半夜很安宁,两人都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八点多袁矜越就醒了,她在床上躺了半小时,磨磨蹭蹭起床洗漱。

洗漱穿戴好,她打算去问问“孟逸丰”想吃什么早餐。刚推开房间门走到楼道上,就看到一楼客厅有个人从厨房里走出来。

袁矜越吓了一跳,以为家里来人了,如果是姐姐姐夫还好说,要是袁女士和鲁山……她不敢想。

揉揉眼睛,她再定睛一看,端着两个碗从厨房走出来的人,正是昨天晚上还在发烧的“孟逸丰”。

“你怎么起床了?”她三两步跑到栏杆前,对着楼下忙碌的身影道,“你在做饭吗?点外卖就好了,身体还没好吧。”

“孟逸丰”抬头对她微笑:“早。我没事,昨天半夜其实就退烧了。你已经洗漱过了吗?快下来吃早饭吧。”

袁矜越哒哒哒跑下楼。

桌上摆着一堆碗碟,这个大病初愈的人花样百出:白粥、阳春面、煎牛排、白煮蛋、生煎包……大概冰箱里有的东西都被他翻出来了。

“你刚退烧,能吃这些吗?”

袁矜越拿筷子挑开一个生煎包,果然,看到了盘底薄薄的一层油。

唐绪替她摆好碗筷,解释道:“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所以只有白粥和白煮蛋是我的,其他都是你的。”

“啊?我吃不掉这么多。”袁矜越挠挠脸,十分为难。

鲁山从小教她不能浪费粮食,袁矜越是听“啃树皮”的故事长大的,对每一粒米都非常珍惜。

“每样都很少的,”唐绪用她的筷子扒拉两下那碗阳春面,“碗里都是汤,面条就两口。牛排只有小小一块,生煎包是速冻的,所以只煎了两三个,再加一个白煮蛋,刚刚好。”

袁矜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坐下来吃饭了。

“实在不好意思啊,让你一个病号起大早给我做饭。”

刚刚其实就有点愧疚,吃了口面发现很好吃,一想到他生着病还要花心思做饭,袁矜越心里更加不安了。

唐绪咽下嘴里的粥,好笑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昨天要不是你捡我回来,我现在应该躺在医院吊水。而且昨天晚上就已经退烧了,请你信任一下我的身体素质。”

说着,他起身,开玩笑似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客厅开着空调,温度很适宜,唐绪只穿着昨天袁矜越给他找的一件薄薄的家居服,大概是她姐夫的衣服。

孟逸丰的身体比蔡围要高一些,也更壮实,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有点绷着。于是他一抬手,衣服下的肌肉便被隐约勾勒出来。

他的身材显然并不纤细,却也不算太壮,每一个地方的肌肉都恰到好处。肱二头肌随着他的动作慢慢隆起,胸肌便也逐渐清晰可见。

袁矜越其实并不喜欢男人的肌肉,她更偏爱白净瘦弱的男生。但此刻大病初愈的“孟逸丰”站在她面前,手臂上、胸前的肌肉微微显现出漂亮的线条,与他脖子上隐隐能见的青筋脉络相得益彰地配合起来,竟然呈现一种力量与脆弱交合的特殊美感。

袁矜越没有应他的话,只是安静地欣赏眼前优美的躯体。

唐绪展示了半天,没听到对方的接话,回头时却猛然与那噙着笑意的眼神相撞,他浑身上下迅速升温,就像又发烧了似的,烫得他脑子发晕。

他立马缩回手,做贼似的低下头吃饭,不敢再说一句话。

有贼心没贼胆。袁矜越在心里嘲笑他。

各怀心思的两人默默吃完了早饭,竟然真的没有浪费,连面汤都被袁矜越喝了个七七八八。

唐绪还要去洗碗,被袁矜越拦了下来。

“你去休息吧,有洗碗机,我来就行。”

在她面前一向好脾气的“孟逸丰”却一反常态,执拗地让她回去休息。

“这些让我来。”

两人你推我让了半天,终于都进了厨房。

袁矜越实在是没有做家务的天赋,所以只能帮着打打下手,不过收拾东西本也不算复杂,很快,厨房就恢复了整洁。

“要去补个觉吗?”袁矜越问他。

“不用,我可能得回家了,这两天谢谢你。”唐绪再次向她道谢。

“哦对,”袁矜越一拍脑袋,“你昨天夜不归宿,家里人那边要怎么解释啊?”

“没关系,前段时间我在朋友家的饭店帮忙,太晚了就会在他家住一晚,我家里人不怎么管这些。”

“那行,你去收拾下东西,我送你。”

唐绪想到自己之前两次提出要送她回家都被拒绝了,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变成了被送的那个。

“好,那就再麻烦你一次。”

离开别墅的时候,唐绪手心里捏着昨天晚上袁矜越给他的那板退烧药,珍视地把它放进上衣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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