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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求索

“桃夭城?”范衡把玩着玉佩仔细搜索了上一世的记忆,没有任何印象,哪怕是当孤魂野鬼的那些年也没有听说过这种地方,隐白……肯定会有同名同姓之人,可未必是断墨口中的那个隐白。

“师父也说别去那种地方,”牧溪看着玉佩上粉色的桃花道,“桃夭城未必是师傅真心挂念之地……权当留作纪念吧。”牧溪将玉佩收进袖中,天色渐黑,东西收拾完了,也该回思源山庄了。

离开玄鸮堂的时候太阳已然落山,华灯初上,牧溪握着范衡的手不舍得松开,“我终究还是没有听从师父的劝告。”断墨为情而死,有朝一日悲剧也许会在他身上重演。

“我不会后悔的。”牧溪拽着范衡的衣袖在遍布灯笼的繁华街道上穿行,像是自我告诫般咬紧了嘴唇。他绝对不会看着范衡比他先死。

“阿牧,”范衡刷一下将刚买的折扇打开,吻上了牧溪被咬出印记的嘴唇,折扇上的远山图案遮住了周围人群的视线,“我们不是断墨和花琼,放心,不会的。”范衡合上扇子,满意地看着牧溪被濡湿的唇。

牧溪慌张地扫视周围,发现没人注意到刚才的事情后再次握住范衡微凉的手。

“我的身手比起断墨如何?”范衡好奇地问道,他之前只见过断墨寥寥几次,声音,身形,体态都是十足的男子模样,至少伪装手段远远超过自己。

“肯定比断墨强,而且强不少,”牧溪如实说道,“断墨武功略胜阿一,不及堂主和庄主。”在金陵临渊卖场的地宫,范衡身受重伤却仍能轻松杀掉阿一,范衡真正实力只怕比堂主还要厉害几分。

“看来我比断墨更有资格当你师父。”范衡坏心眼地搔着牧溪掌心道,只是略胜阿一,现在牧溪在他的指导下已经可以打过阿一了,假以时日,牧溪身手还会更上一层楼,越过断墨。

牧溪一把攥住范衡作乱的手指道:“那还请公子为人师表。”

范衡毫无形象歪在牧溪身旁,“那我还是不当师父了,虽然背德的师徒不伦恋给人感觉更刺激,可谁让我家阿牧老古板呢。”

牧溪揽住范衡的肩膀,木槿的香气再次悠悠靠了过来,牧溪用力在范衡颈间呼吸几口,接着放开了范衡。要是断墨有范衡的身手,那天在飞雪林就不用死了。

思源山庄范衡庭院内,牧溪将范衡定制的那把未开刃的雁翎刀出鞘,“来吧,这次不要放水。”

“开始吧。”范衡信手折下一截树枝做出防御之态,不放水的话,牧溪真的会死的。

牧溪被范衡随意的态度激怒,加上刀没开刃,挥刀力度比平日狠了许多。

“别让愤怒牵绊你的步法,”范衡温声提醒道,“如此大开大合只会让我更快发现你招数的破绽,比如这样。”范衡手腕一转,细枝划过牧溪颈侧,等牧溪反应过来,范衡已经轻飘飘后撤到自己攻击不到的地方。

“再来。”牧溪摸了摸刚才被树枝划过的脖颈,要是刀锋的话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牧溪沉下心来,仿照刚才范衡攻击的路数继续挥刀。

牧溪追逐着范衡如鬼似魅的身影,明明近在咫尺,范衡却总是以出人意料的招式躲避着牧溪的刀锋。

雁翎刀铮然作响,范衡轻弹颈侧刀刃,牧溪紧皱眉头捂着持刀的手腕。

“怎么回事?”范衡乱了方寸,“我明明没用力啊?”

范衡想要查看牧溪手腕伤势之时,刀锋已然紧紧抵住范衡脖颈。

“兵不厌诈。”牧溪狡黠地朝范衡歪着脑袋笑道。

“真是受教了,牧首领,”范衡佯装发狠地压向未开刃的刀锋,“那我就来个破釜沉舟好了。”说完,便咬住牧溪耳垂,想到牧溪刚刚那么吓唬自己,范衡不禁用了些力气。

“疼……”牧溪吃痛轻声喊道,耳垂尖锐的疼痛马上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柔软湿润的舔舐。

牧溪用力搂住范衡,“骗你的,不疼。”

“我是傻瓜吗?”范衡一本正经地盯着牧溪道,“有没有真的弄疼你,我分得清,我知道疼痛的尺度。”刚才牧溪确实被咬痛了,他停下是因为没必要在这时候继续惩罚牧溪。

“所以,在必要的时候,就算你喊疼,我也不会停下的。”范衡暗示性极强的抚过牧溪腰际。

暧昧的氛围哪怕只言片语也会令有心之人为之战栗,范衡的指尖隔靴搔痒,麻酥酥传到牧溪脚底,牧溪在彻底丢盔弃甲前逃离了范衡的掌控。

“我去拟定我们离开后需要准备的婚礼物品名单,”范衡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信步回到屋内,“提前备下,查明水月夫人毒蛊残卷的事情后,尽快完婚。”

牧溪亦步亦趋跟着范衡进屋,昏黄的灯光将范衡映在窗间的影子拉扯的更加细长,牧溪出神的盯着范衡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个又一个物品名称跃然于纸上,范衡注意到牧溪的视线,好奇的停笔询问牧溪意见。

想要拆吃入腹和想要被拆吃入腹在交叠的人影间模糊了界限。

思源山庄的众人很快也都知道了范衡要跟牧溪一起回凉州祭祖,范鸿和范桐想要挑几个家丁跟着,被范衡以不用如此兴师动众为由拒绝,临走前范衡将名单交给了秦卿,请秦卿在他回来前将东西备妥。就在范衡和牧溪即将出发之时,一个身影气喘吁吁追了上来。

“带我这个闲人算不上兴师动众吧?”巫信礼背着行囊对范衡道,“柳五郎失去了踪迹,我只能先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至少我可以帮你们拿行李。”碧水别院也迟迟没有收到有用的消息,兀鹫又在别处执行任务,范衡牧溪也不在,巫信礼一下子觉得有些孤独。

范衡扫了一眼巫信礼的行囊,低头思索一会儿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袖珍碳笔和信纸,就着路边的树干刷刷写起信来。

“带着这封信去岭南找立冬,然后跟他一起回思源山庄,地址写在信上了。”范衡将信仔细封好交到巫信礼手中,反正巫信礼行囊都收拾好了,去哪里不是去。

“把我当信使使唤?”巫信礼不可置信的捏着信件叫喊道,这种事情随便找个人跑腿不就行了吗?

“信使总比死士好。”牧溪不冷不热回应道。

“如今毒蛊残卷事情闹得越来越沸沸扬扬了,”范衡解释道,“岭南那边维持不了多久太平了,你是巫山派长老,武艺高强,由你照应立冬,我还能放心些。”

“我知道了。”巫信礼将信小心藏进腰带暗缝的口袋中。

范衡和牧溪很快踏上了去敦煌的旅途,本来想直接骑快马速战速决,天有不测风云,惊雷划过天空,滂沱大雨。

“还是水路稳当。”范衡在船内饶有兴致欣赏着外边的雨幕。

“水月夫人……”牧溪反复咀嚼着这次任务的目标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十几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南山月和越红尘已经够美了,尚且不敢叫第一,水月夫人是有多美,才会被大家一致认为是天下第一美人?

“她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我看了都难以忘怀。”范衡摸着胸口回忆着上一世漏下的心跳,说实话,他已经忘了水月夫人究竟什么模样,但他记得与水月夫人目光相撞时的感觉,无论哪个女人都做不到水月夫人那样搅乱他的呼吸心跳。

牧溪起身走到范衡身边,“你见过水月夫人?”

“数年前有过一面之缘,”范衡猛然察觉到牧溪话里的醋意,急忙改口,“是个神秘优雅的中年妇人,她年过四十,都可以当我母亲了。”

“年过四十也风韵犹存到让你范衡念念不忘?”牧溪被范衡心虚的样子气到,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范衡观赏窗户,雨已经越下越大,天水相接,毫无欣赏的意趣。

“小心她的眼睛,”范衡正色道,“我怀疑她修炼了某种魅术,或许她的天下第一美人之名也由此而来。”范衡越想越不对劲,一个已经忘了面容的女人,为什么偏偏对她的眼神印象那么深刻,甚至连当时的感觉都无法忘怀。

“连**散和玉螳都扛得住的范公子,居然扛不住她的眼睛……”牧溪不以为然,天下男子哪个不好美色,连他都好奇水月夫人有多漂亮,范衡被吸引也是理所应当。

“喂……”范衡不满地从背后抱住牧溪,“你搂过断墨我都没有吃醋,我看一眼水月夫人的眼睛你就酸成这样?”

牧溪挣脱范衡的怀抱肃然道:“断墨也是可以当我母亲的年纪,而且她心中早有所爱,不要侮辱我师父。”

“那你也不要吃这种没意思的醋。”范衡转身打开窗户继续欣赏外边的雨幕。

疾风吹过,船身一阵摇晃,牧溪苦着脸重新回到座位,看到范衡若无其事的轻松模样忍不住嘲讽道:“自古英雄爱美人,我倒是没有多大醋意,只是看不惯你这副清心寡欲的嘴脸罢了。”

“我清心寡欲是拜谁所赐?”范衡急忙走到牧溪身后捋着牧溪后背道,“已经吃了治晕船的药怎么还这么难受?”范衡登船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牧溪居然会晕船,只能临时从船工那里买了止晕的药,药丸质量肉眼可见的差,可现下也找不到更好的,等雨停后直接走陆路算了。

“一会儿就好了。”牧溪忍着眩晕和恶心感缩成一团。

范衡默不作声离开房间,不一会儿拿着一袋香橼回来,“隔壁货商那里还有点存货,闻闻这个会好受些,”范衡将香橼放到牧溪面前拿扇子轻轻扇着风,“下次出行我提前去找上官师傅要些好点的晕船药。”现在牧溪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范衡再怎么欲/火焚身也舍不得动牧溪一根手指了。

香橼清新的味道冲散了房间内原本潮湿的朽木气息,牧溪恢复了精神,跟范衡一起在窗前看着外边丝毫不减的雨势。一位金发碧眼的外邦僧侣在雨幕中虔诚地在胸前画着十字。僧侣嗅到了不远处香橼的味道,也看到了在屋内赏雨的范衡和牧溪。

僧侣友善地笑了笑,用不熟练的汉语询问着可否进屋一叙,范衡看到僧侣被淋得颇为狼狈,也就微笑着点头示意他进来。

“理查大师来自海西?”范衡听着僧侣的自我介绍惊异道,“海西也算富饶之国,大师怎得如此落魄?”理查大师身上只着一身漆黑的长袍,颈间挂着银色的十字形饰品,他之前见过的外邦面孔哪个不是穿着花团锦簇,像理查这样的简直少之又少。

牧溪递给理查大师一块毛巾让他擦干净头上的雨水,“都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理查大师就算游走各寺院交流经书道义,也可以混出些许名堂吧?”

“我就是信了华夏这句古语才沦落到如今境地,”理查大师苦笑道,“我是海西乡下的传教士,因为仰慕华夏文明千里迢迢来此,同时也希望将上帝的福音播散于华夏,只是没想到……”理查长叹口气,将他在夏朝的冒险之旅跟范衡和牧溪缓缓讲述,他一开始踌躇满志,印了几十本福音书打算在汴州售卖,为表重视,还特意用银子铸了十字架焊在书本上,很快几十本福音书被销售一空,理查以为大家都感受到了上帝的救赎,兴高采烈又印了几百本没有银制十字架的再次售卖,可这一次却一本都没有卖出去,理查将价格一降再降,直到废纸价格,才有收破烂的趾高气扬将他全新的福音书买走。理查追踪了上一批买福音书顾客的踪迹,吃惊的发现他们居然将书上的银制十字架抠下来当寻常碎银花,然后将最重要的福音书用来垫桌角。

“他们怎么可以那样亵渎上帝……”理查拿毛巾擦着眼泪哭的泣不成声。

牧溪和范衡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隐藏的笑意,虽然很可怜,但确实挺好笑,牧溪强压上翘的嘴角给理查续了杯茶。

“这里是华夏之地,居住的也都是炎黄子孙,理查大师想要这里的百姓改换门庭,去信一个连模样都不知道的上帝,确实难度大了些……”范衡听到理查大师肚子饿的直叫,善解人意地拿出了船员刚送来的饭菜。

理查大师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朝范衡笑了笑,在拿起筷子前又虔诚的祷告一番。

“什么意思?”牧溪听不懂外语,好奇的问道。

“感谢上帝和主的恩赐。”理查大师言简意赅解释道。

范衡差点当场给理查一记白眼,“请你吃饭的是我们,你却要感谢上帝和主?”怪不得理查这么落魄呢,这脑子是淋雨太多泡坏了吗?

“是上帝和主指引我们相遇。”理查一本正经解释着。

“那上帝和主接下来让你做什么啊?”牧溪话语中夹杂着讽刺意味。

“去敦煌,那里的壁画或许会给我启示,”理查咽下了最后一口饭菜,“多谢二位款待,你们知道世界末日和最终审判吗?信仰上帝会让你们免于罪刑加身,最终拿到去天堂的门票。”

“我连华夏本土的漫天神佛都不信,还会信你口中的末日和审判?”范衡杀手的劣根性杯理查挑起,不客气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你的上帝那么全知全能,为什么还需要你们替他传播福音?”

理查慢慢从宽大的黑袍中拿出一本皮质封面的书籍,“看来你是无神论者,你看了这个就明白了。”

书籍上镶嵌着银制十字架,范衡忽然也很想抠下来然后拿书本垫桌角,理查看到范衡娴熟摆弄匕首的身影,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

“想当年十字军远征,上帝之剑,将救赎传至大食边境,何其荣耀……”理查在匕首的寒光中变成了他口中上帝的狂信者。

范衡猛然将匕首掷出,刀刃贴着理查头顶飞过,“攻城略地就攻城略地,说什么救赎,你们散播上帝的福音,却给别人带来灭国之灾,当你们说话的声音足够大的时候,不一样的信仰都会变成异端被残忍杀害,以上帝之名,行魔鬼之事,你那个仁慈的主知道吗?”

“那你们华夏发动的战争就少吗?”理查摸了摸头顶短了一截的金发愤然道,“你们这广袤之地难道是周边国家拱手相送的?犁庭扫穴,你们做的比我们还要绝!”

“至少我们不会打着救赎这么恶心的名义,”牧溪拔下墙壁间的匕首道,“所谓师出有名,我们那是伐不臣,庆幸吧,你们的远征军没有到华夏便被西域国家赶走。不然,以现在皇帝的脾气,该赏你们京观了,顺便帮你们编写最后一笔史书:西方蛮夷来犯,尽诛之。”

理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血浮屠的名号他听说过,简直是行走的杀戮机器。“不过就是以势压人罢了。”理查不服气地冷哼道,气焰比刚才低了不少。

“这点查理师傅说错了,”范衡声音也和软下来,“以势压人,终会被更强势者压之,你向往的华夏文明可不是仅仅有充沛的武德,和而不同,海纳百川,无论是什么样的信仰与文明都会最终融入名为华夏的宝藏中,我们所有人都有着这样的自信,所以并不会强行更改别人的信仰,更不会想出世界末日和审判的恐吓之语,我们都喜欢将这种预言称作杞人忧天,不过,你可以大保持你的忧虑,信仰你的上帝,我们断然不会将你们当作异教徒送上火刑架。朋友不会因为信仰神明的不同反目。宗教的最终目的一在导人向善,二在为统治者代言,福音书,金刚经,南华经……读哪些又有什么关系?我们这些芸芸众生所求不过安居乐业,你们那边的先贤柏先生不正是因为想要建立国泰民安的城邦才写的《大同》吗?”

理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范公子也看过柏先生的作品吗?”

“柏先生的作品几乎都是以对话出版,我们这儿《论语》,《黄帝内经》之类也是用的这种形式,在对话中智慧的光芒也会若隐若现,我喜欢这个闪现。先秦儒家的《礼运大同篇》和柏先生的《大同》都让我看到了那些贤者为苍生上下求索的背影,海外哲人的慷慨雄辩,华夏的君子风骨,究其本质并无不同。或许这便是大同的最高境界了吧。”范衡拿过牧溪的匕首收回鞘中,外边的雨声渐渐小了下来。

理查痴痴地看向窗外渐小的雨势道:“所以说我一定要来华夏……要是我不对你传教,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看到范衡和牧溪都不说话,理查接着道:“福音书送你,就当朋友的礼物,你就算拿它垫桌脚我也不会生气的。”

“我家没有穷到连像样的桌子都买不起,”范衡忽然笑出声来,“在华夏,没有人会不喜欢交朋友的。”

理查高兴地一把握住范衡的手,“太好了,你和牧公子住在洛阳是吧,我有时间肯定会去拜访你们的,真羡慕你们关系这么好,要是我也能在华夏遇到无话不说的朋友就好了……”

范衡悄无声息的抽回手道:“我跟阿牧是爱人,不是普通朋友,这次出行是为了在婚前告慰阿牧双亲的。”

理查登时愣在当场,同**人,在教义中可是异端中的异端!

“上帝啊,请饶恕我的罪过!”理查不住地在胸前画着十字,虔诚地告罪道。

就在范衡和牧溪都以为要失去这个新交的朋友时,理查突然一脸严肃地指着桌上的福音书道:“不要信那里说的关于同性恋人的诅咒。”

“诅咒?”牧溪好奇地打开福音书,里边内容由汉语和异邦文字共同构成,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关于同性恋人的内容,牧溪放弃了寻找,直接一针见血地问道,“你们的先贤柏先生把同性之爱当作高尚的感情,可你们信奉的神却在诅咒这种情感,这倒让我颇为费解。”

理查烦恼地挠了挠金色的脑袋,“他们的信仰很古老,是名为宙斯的神和他的家族,我们是上帝,圣母,圣子,教义也是不同的,现在大家基本都把那个久远的年代当作神话与艺术。”

“有点像我们的盘古,女娲和伏羲氏。”范衡恍然大悟,灶神,财神,月老不也是在古神之后的新神吗?沧海桑田,神明也在此起彼伏的更迭着。

雨渐渐停止,范衡怕牧溪晕船的毛病再反复,便告别了理查和牧溪在下一个渡口下船。

“以后收到别人帮助的时候别忘了跟帮你的人道谢,而不是先向上帝祈祷,不然你可交不到知心朋友,这是华夏的人情世故。”范衡临别时提醒道。

理查认真点了点头,船渐行渐远,理查的身影慢慢变成黑漆漆一团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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