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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宴会结束,引擎声此起彼伏,碾过一地倒影。

周松砚拽着祝知许的手腕往他车边走,Alpha的苦艾信息素缠上暖阳信息素,闹得祝知许龇牙咧嘴:“死狐狸你能不能放手!”

周松砚笑得十分得意,指腹蹭过祝知许泛红的手腕:“急什么?跟我聊聊城北地皮的事,聊完送你回家。”

向野跟在后面,无奈摇头,顺手拎起祝知许遗落座位的西装外套。

迈巴赫内,空气凝滞如冰。

城市的流光在江宴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滑过,指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膝头,指尖极轻地敲击着,节奏平稳,却莫名叫人心口发紧。

原本在席间具绝对压制力的雪松信息素,此刻沉甸甸弥漫在狭小空间里,冰冷干燥,像张无形又粘稠的网,缠绕住驾驶座上那个过分安静的人。

沈清樾专注望着前路,双手平稳握持方向盘,白皙手腕从熨帖衬衫袖口露出。只有偶尔,当车窗外流转的光掠过他沉静的眼底,那睫毛会轻颤一下。

沈清樾将自已收拾的很干净。

听月馆的茶香、祝知许贴近时留下的暖阳信息素、甚至自己那浓郁如牢笼的雪松,都未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这种空寂,比任何浓郁外来气息更令江宴心烦意躁。

车子驶入锦绣华庭,管家躬身接过江宴脱下的大衣,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那几乎凝成实质的低压,顿时屏息垂首,不敢多言。

沈清樾微微颔首后,赶紧追上江宴走进大厅。巨大水晶灯洒下华丽冰冷的光,唯雪团——那只通体雪白的布偶猫,轻盈自沙发跃下,熟稔地蹭到沈清樾脚边。

沈清樾面上那层客套的温和,才像是真正染上一丝暖意,弯腰抱起它,熟练梳理它蓬松的毛,猫咪惬意地眯眼打呼噜。

江宴在吧台边倒酒,白兰地注入厚重玻璃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声响。他转身,慵懒倚着台面,目光落向那一人一猫。

灯光柔和勾勒沈清樾低垂的脖颈,那段线条优美脆弱。他低眸时,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阴影,那股对着猫才会流露的温柔耐心,猝不及防烫到了江宴。

江宴晃着酒杯踱步过去,高大身影几乎将沈清樾完全笼罩。雪松的气息也随之压近,更沉,更密。

“今晚的茶点,”江宴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冰蓝色眼睛却凝着沈清樾脸上最细微的变化,“你动筷的次数,倒比平日多些。”

沈清樾抚猫的动作未停:“是不错。虾饺的馅料调得鲜甜,火候也把握得恰到好处。”他答得坦然周全。

“是吗。”

江宴抿一口酒,辛辣液体灼过喉管。他视线缓慢巡过沈清樾的脸,最终定格在那截被衬衫领子遮得严实的脖颈上。

“周松砚提到的那个人。”江宴的嗓音低沉下去,“是怎么回事。白玫瑰?嗯?”

那声“嗯?”尾音微微扬起,像羽毛搔过,却带着千斤重的压力。

沈清樾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雪团柔软背脊停顿一瞬。

“董事会挑选的人才,年轻气盛,想法有些天真,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

他语气平淡,“我已经明确拒绝,他也接受了调岗。事情也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

江宴的尾音拖长,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捧着白玫瑰到你办公室表白,然后闹得人尽皆知,还成了周松砚嘴里的趣闻轶事,清樾,你告诉我这叫‘到此为止’?”

沈清樾终于抬头同江宴对视,那表情似是无奈:“那么,江宴。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质问这件事情,伴侣吗。”

怀里的雪团似乎感知到空气中无形的压力,不安地轻轻动了一下,细软的绒毛蹭过他微凉的指尖。

江宴盯着他,冰蓝眼底深处风暴疯狂凝聚。雪松信息素再无法维持伪装平静,猛地变得具有侵略性,浓烈冰冷,如同实质触手般缠绕上沈清樾!

“沈清樾,你到底想要什么。”

江宴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

沈清樾垂眸,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覆下,遮住了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他没有应声,只是更专注地、一遍遍地抚摸着怀里的猫。

沉默,又是沉默!

江宴猛地欺身逼近,手臂如铁钳环住沈清樾劲瘦腰身,将人狠狠箍进自己怀里!白兰地的烈意混合嘶吼的雪松信息素,强势掠夺每一寸空气。

“沈清樾,你身上,”江宴低沉喑哑的嗓音紧贴着沈清樾敏感的耳廓响起,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气,烫得他控制不住地细微颤栗,“我的信息素,淡得……快闻不到了。”

这像一句压抑到极致的陈述,又似一种暴戾又委屈的指控。

沈清樾身体在他怀里僵了一瞬。随即,他抬眼看向江宴,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残忍的坦诚:“江宴,我是Beta。”

他陈述着这个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实,像是在提醒对方,也像是在一遍遍加固自己内心的防线。

“我知道……”

江宴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三个字,环抱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勒得沈清樾骨骼生疼,仿佛要将他揉碎,嵌进自己的骨血,或许这样他就再也不会消失。

滚烫的呼吸缠绕上沈清樾后颈那片象征性发腺体,鼻尖若有似无蹭过,引得沈清樾本能轻颤。信息素无法久留的无力感,彻底点燃Alpha骨子里最原始、最黑暗的占有欲。江宴眸色一暗,猛地张口,锋利犬齿狠狠刺入那片柔软皮肤。

“呃……”

疼痛让沈清樾闷哼出声,指尖猛地攥紧了江宴背后的衬衫布料,攥得指节发白。

江宴贪婪的汲取着那处渗出的、微乎其微的、属于沈清樾自身极其淡薄的山茶信息素,同时将自己冰冷而霸道的信息素,如同最滚烫的烙铁,试图强行铭刻进去。

沈清樾在他怀中剧烈颤抖,清冷的眉眼被染上惊心动魄的绯红,破碎的呜咽如同被揉碎的花瓣流出的汁液,无声渗入江宴内心最深的渴望。

“不够……沈清樾,这不够……”

江宴沙哑地呢喃,滚烫的唇贴着他粉白皮肤游移。眼底翻涌着,能将人吞噬的偏执与深不见底的欲。

室内的空气被雪松信息素搅动得滚烫。

江宴的吻,带着白兰地的灼烈和Alpha骨子里最原始的霸道,重重碾过沈清樾的唇舌。呼吸被彻底掠夺,沈清樾仰着头,被迫承受这份近乎暴戾的亲密。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底,终于被撕裂出一丝难以自抑的生理性水光,眼尾洇开薄红。

“唔……”细微呜咽被吞没在更深的吻里。

沈清樾的手无力推拒在江宴坚实胸膛上,指尖蜷缩。怀中的雪团早已受惊跳开,躲到角落。

江宴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脆弱颈项,拇指带着某种偏执迷恋,反复摩挲刚刚被犬齿刺破的那一小片皮肤。轻微刺痛和更强烈的、被侵犯被占有的颤栗感,如同电流窜过沈清樾四肢。

"你属于这里,对吗沈清樾。"

江宴的唇贴着他的唇角滑至耳际,低沉喑哑的嗓音带着滚烫的呼吸。他的吻再次落下,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温柔。

沈清樾的理智在那浓烈到令人头晕的雪松气息和对方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中节节败退。他被放倒在沙发上,昂贵真皮面料透着微凉。江宴的身躯覆上来,阴影将他彻底笼罩。那双冰蓝色眼眸,像是燃烧幽暗火焰的冰川,紧紧凝视他。

沈清樾却从那双冰蓝的眼里读出一丝深埋的、不愿承认的恐惧。江宴的吻沿着锁骨线条,一路蜿蜒向下。细微疼痛混杂一种陌生的、令人羞耻的快感,如同潮水阵阵涌上。他难耐地偏过头,咬住下唇。睫毛颤抖得如同风中残蝶,沾上了湿润水汽。

“别哭,清樾……”

江宴的手探入他衣摆,掌心滚烫,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腰间细腻的皮肤,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战栗的火苗。

沈清樾的防线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溃不成军。

于是沈清樾红着眼眶,仰起头,狠狠一口咬在江宴上下滑动的喉结上。齿尖刺破皮肤,淡淡铁锈味弥漫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反击让江宴动作骤然一滞。脖颈的刺痛非但未激起怒火,反而让江宴喉间滚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江宴低头,报复般地、带着更深沉的占有欲,咬住了沈清樾的肩头,在那上面留下清晰烙印。

接下来的占有,如同一场暴烈海啸,将沈清樾彻底卷入无法思考的漩涡。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变得模糊,他像一叶扁舟,在Alpha汹涌的情潮和信息素中颠簸沉浮。

江宴的动作时而粗暴,时而又会流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细细吻去他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这种极致的矛盾,让沈清樾的意识漂浮不定。

江宴埋首在沈清樾的颈窝,鼻尖抵着那片被反复蹂躏、已然红肿破皮的肌肤,像一个固执的孩子守着自己最珍贵的玩具,不肯撒手。

江宴埋首在沈清樾的颈窝,鼻尖抵着那片被反复蹂躏、已然红肿破皮的肌肤。沈清樾躺在那里,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身体像是被彻底碾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被过度占有的触感和气息。心底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空洞和茫然。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褪去后的浓重气息,以及一种更深的、无法言说的疲惫。沈清樾闭上眼,长长睫毛湿漉漉地搭在下眼睑上。

江宴依旧紧密拥抱着他。他低头,温热的舌尖带着依恋,轻轻舔舐汗湿的颈侧,确认着失而复得的归属。冷冽雪松气息沉淀下来,带着餍足的慵懒。

江宴低头看着昏睡的沈清樾,指腹极轻拂过眼睫湿痕。空气中,浓烈到化不开的雪松无声宣告主权。

江宴知道,未来至少一个星期,沈清樾的每一寸都将被这冷冽彻底浸染。

手机的提示音突兀响起时,沈清樾无意识地动了动,江宴伸手关掉手机,将人搂入怀中。

窗外,夜依旧深沉,寂静无声,仿佛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纠缠与占有,都只是这浓稠夜色里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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