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我吗?”闻啼在林觉晓将走之时问道。
林觉晓:“姑娘这般的人,我若是见过,自然不会忘。”
熟悉的丹凤眼,林觉晓立马想起的就是已经几百年没见的闻啼,听说他被瑞王举荐,南下赈灾又下江南查帐,在返回途中遇刺不醒,在床上躺着呢。
可虽然面部有七分像,姑娘的光明泵落怎是闻啼那种道貌盎然之士所能媲美,白瞎了那张脸,心跟抹了黑油似的。
手不像,姑娘的手不白,还有茧子,一看就是小时候吃过苦,食指的疤痕连珍珠粉都遮不住,肯定是练琴伤的。
身材也不像,姑娘更瘦,一看都没吃好,闻啼在书院还抢过庶弟的饭食。
还有……
姑娘比他都高啊……
林觉晓倒是不羞愧,好像她天生就该这样。
闻啼看看他的傻样,当真看不出来?
这人从小到大心都大。
*
公主府
安乐公主侍留下驸马。
安乐公主:“天鹤一年,皇兄立了砚山太子,德行兼备,文武双全。天鹤五年,太子被逼南下,起兵造反,从此皇兄便再未立过太子。”
成国的四位皇子,除去废太子,齐王,瑞王,贤王都已到了玉树临风的年纪。
安乐公主叹气:“皇兄这些年的心思愈发难猜,估计是太子党乱时留下的疑心病,公主府站了保太子,让皇兄与我生了间隙,纪郎,该如何?”
纪览多方思索,榆木的脑袋暂时没有思路:“眠儿去哪了?”
“听回来的青叶说,上挽月楼了。”
“也该回来让他跟着我上官场了,成天都在外面混。”
安乐公主倒是不以为意,驸马那份工作聊近于无,也不过是玩木工的闲职吧了,成天东搬搬,西敲敲,笑驸马。
“你就是个榆木脑袋,我儿才不要跟你一样。”
驸马黑着脸,“也该给他找个合适姑娘成家了,也别在天外面玩了。”
安乐公主拉起驸马的手:“你年轻时候不也跟他一样不成气候,也就是文才好了一点,做的木鸟得我心意。”
驸马只得做罢。
*
在门囗被一个带伤疤的碰住了,林觉晓只得耽搁一会儿。
到了马车,林觉晓看没时间了,分咐待左去买城南铺子那家桂花糕好给母亲带回去。
今跑的路多了,连马车都不想上,不过还要掀开帘子,坐着总比站着强。
一双手忽然捂住他的嘴,耳边传来另一个人平缓们呼吸声。
林觉晓用肘子猛地往后一捣,那人吃痛闷哼一声,却很快控住林觉晓动弹的双手。
他使劲咬那人的手,黑衣人放手小声说——“小畜生”。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林觉晓脑子一热,一脚便踹上黑衣人,“你谁啊。”
黑衣人闪出右手抓住林觉晓的小腿肚住上拉,直接在半空中劈成一字。
林觉晓别过黑衣人调戏的想法,反手就是一巴掌,黑衣人一愣,看着手下的人微起嘴唇。
马车上一陈兵荒马乱,林觉晓败下阵来,被歹徒控住双手,抵在他五百两白银的铺的云绵上。
林觉晓被迫看清这歹徒优越的下颚线,还用黑纱蒙着眼,骚气的黑衣人。
心中万马奔腾,自己的侍卫也被分走了,图的省事,没想到把自己玩进去了。
“怕吗?”
那罪恶的左手滑过他的脸颊,林觉晓忽然觉得怪怪的,这人真不会是劫色的吧?
他是个男的,我也是男的啊!
林觉晓的气势软了但浑身上下嘴最硬,“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把我放了,我的人马上来了。”
黑衣人捏捏他的脸蛋:“他们要是有用,我还能进来?”
林觉晓:……
说玩是玩,闻啼可不敢一下把他吓住了,再捏捏林觉晓的鼻子,把他的眼角弄红了才彻底作罢。
林觉晓哼叽叽,脸上又被贴了张纸条,害怕的差点掉眼泪。
末了还要受他的威胁,“你找姑娘一次,我就找你一次。”
林觉晓:光天化日,有没有王法了。
“你敢!”林觉晓气到。
闻啼叼起他的发带,白色的细绳在他的嘴边格外显眼。
他接过细绳,“多谢赠礼。”
林觉晓破口大骂:“不知廉耻,无耻、下流!”
真正的胜利者带着他斩获的战利品凯旋而去,留下一车狼籍。
失败者看到纸条上的话:空语是我的,想要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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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马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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