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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第28章

或是因江婆子的话,让原本想留下的人失了赏银,听到离开还能有五两的银子,除去一开始自愿走的,剩下瞬间走了大半。

贵人府里最不缺的就是丫鬟婆子,同时也是最缺的在世家大院中做过活计,资历深厚的。

愿意留下的人有三种人,一种是真心喜欢钱家,跟钱家产生了感情,第二别有所图,剩下的第三就是哪家主子房里的心腹,他们受主子庇佑,在院中也能称之为下人堆里的鸡.头,处于后两种原因留下的人并非钱明光心里最佳人选。

张婆子往江婆子身边凑了凑,“老姐姐,还以为是你家那小子有出息了看不上二十两赏银,这都夏天了,你们小子家的婚事拖了一年还没落下呀?还是女方家要五十两的聘礼钱拿不出来,你也真是的,何必跟主子这么较真,白白丢了二十两。”

江婆子被她说得一阵恼怒,本想过过嘴瘾,家中主事还是老太太,谁知钱明光当着不给了,阴阳错让想离开的下人更加坚定了决心。

事态不对,她先领了自己的工钱,头也不回地朝赶回景福堂通风报信。

前段时间跟随孙管家熟悉府中下人时,陈阿婆特意记了几位女使及其手底下亲信人的长相,大致扫视一圈,除了锦院的玉露,各房各院的女使都还在,人固然在,但身边亲信都少了几人,想都不用想,但凡有点眼力劲的,都回去报信了。

府中常常发生打骂下人的事,运气好能被分到大房或是景福堂都算幸运,大房最是宽厚,体恤下人,景福堂一个老太太,平日里除了需要应付拜帖,跟各位府中主母亲朋好友相聚,就是吃斋念佛,锦院原先也常有惩罚下人的情况发生,自打沈大娘子过问后,派了人过去伺候着,再也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若是运气不好去了其他几处,那就只有不被当人看的命。

府中个个都是人精,眼下有了出路,既能还了自由身,又得了赏钱,傻子才不愿意。

想趁现在抽身离开的气氛更加热烈了。

陈阿婆把目前情况低声汇报给钱明光,等待下一步指示,“从韶院去其他几位妹妹和弟弟的院子,用不了多少时间,江婆子急着回了景福堂,咱们先不急,看看她们来怎么说,横竖银子在我这,就算逼急了,难不成还能当着徐郎君的面上手抢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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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将府里情况一五一十全汇报给了沈忘冬。

沈忘冬端坐在书案前,翻看着从李先生手里拿来新誊抄的账本。

听李先生说是大女郎誊抄了一遍,自己用红墨做了标记,把钱家这些年到处不对劲的开销全都点了出来。

现在又要削减府中下人,闹出事来,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

“她可知你们是我送去的?”

玉露点头,“大女郎知晓,所以对我们六人没奖也没罚,只是让我们自行去留。”

说到此处玉露很是不解,“大女郎这么做是为何?相信其他院子的人很快就能知晓韶院发生的事,那边今日怕是闹起来收不了场。”

沈忘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先问了自己身边伺候的宋婆子,“大郎这几日去了何处?”

“大郎除了十五那日照常去城外清南观修行外,别的并无异常,昨儿个在找了份教书和抄书的活计,地方在万华街南华书院,负责的是学生启蒙,书院外的书铺就是大郎抄书的地方,今日第一天上工,恐会回来晚些。”

回话的宋婆子是沈忘冬十年前从自己母亲身边要过来的老人,宋婆子当初是她母亲的陪嫁女使,沈忘冬是长安人,父亲是礼部侍郎,当初跟钱同成成亲,因为她父亲在酒席上和钱老爷子一见如故,相见甚欢,后两家有意结为姻亲,她听闻钱同成本分老实,长得一表人才,两人盲婚哑嫁,直到嫁进家门才看到新郎官长什么样,好在婚后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丈夫确实老实本分,体贴细致,是个拎得清。

“清闲了这些年,日日念书,我还以为他读书把自己都读傻了,现在倒是想得起来出去赚钱生计。”

沈忘冬想起前些日子亲女儿同自己的争执,到今日他们一家三口并未再见过面。

关系降到冰点,无形之中把想极力拉拢的感情越推越远,心中感慨。

“或许真改性子了,念着女儿的好,也想赚钱缓和一下关系,罢了,日后咱们大房这边除了吃食,也就不再用钱家的钱,总归没分家,没必要拒之千里,晚些等大郎回来,让他写个条子,送到景福堂那边,就说我们大房日后开销也不傍着府中,大郎出去找了生计,我也有娘家给的嫁妆铺子分红进账,养着咱们院子里的几口人,并不缺钱,如今的钱家看上去风光平静,实际背地里的腌臜事多了去,把人都困在这高宅大院里,想出都出不去,明光是我女儿,总不能让她在府里孤立无援。”

沈忘冬继续吩咐玉露,“你们几人依旧回去沉光那边伺候着,韶院今天的事就不必掺和了,明光从小聪慧,她确实能处理好,若我去了,沉光又要闹腾,实在想不通她这样的性子,到底跟谁学的,一手带大,还是长偏了,我去一趟书房,大郎他回来了叫我。”

玉露出了倚竹院,正好遇到二房和三房的大娘子,一路骂骂咧咧冲到了韶院。

钱盈光和钱沉光钱远净都来了,钱远净身后缩着一个长相貌美的女使,钱沉光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钱盈光脸上又有个巴掌印,尖叫着要冲上去殴打钱明光。

人未到跟前,就被徐照行囊翻在地,摔了个大跟头。

赵允秀见自家女儿在下人面前如此出丑,大叫一声,“你个挨千刀的,要造反吗!”

钱盈光坐在地上双腿一瞪,手脚并用的在地上宛如小孩撒泼哭闹起来,“娘啊!娘,钱明光她打我!她又打我!娘!我不活了娘,她竟想把翠心她们几个都赶出府去,娘啊,我不过是说了她两句,她就打我娘啊!娘!钱明光她就是要造反啊!”

徐照行站在旁边,胸口起伏,握拳把骨头捏得作响,气急极了往前走了几步,“哎?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你脸上的巴掌明明是那养女打的,你现在反倒栽赃到明光头上了。”

钱盈光语塞,钱沉光瑟缩了一下,哭着冲钱明光哀求,“阿姐,这些下人都在府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不愿离开,你为何非要赶他们走,他们走了,该如何在外讨生活!”

徐照行回头瞪了她,“你嚎什么,你院子里的人不是还留了六个吗?”

钱明光用手掩着唇低低咳嗽两声,不紧不慢地看向赵允秀,“二婶,盈光妹妹这巴掌可赖不到我头上,是方才她们一块进来就开始吵闹,骂了些不堪入耳的难听话,推搡间,沉光的巴掌就不小心落在了盈光妹妹脸上,我可是坐在这里动都没动一下。”

躲不过,钱沉光只能调转方向,跟赵允秀道歉,“二婶对不起,我并非故意打伤盈光姐姐,我只是担心盈光阿姐被阿姐所伤,拉扯中失了手,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的间隙余光不停朝门口望去,二房三房的人都到了,怎不见母亲或者阿爹现身?

但赵允秀并非那种会心软的人,不知为何看着钱沉光这副模样,总让她想起陆裳装模作样处处压她一头,却又说着无心之举的虚伪嘴脸,将火气撒在了钱沉光身上,扬手清脆的一巴掌落下,随后睁大眼睛怒斥钱明光,“今日这些下人,你谁都别想放走!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日头正盛,丫鬟端来冰盆放在附近,为钱明光披上披风,用扇子朝钱明光送着凉风,钱明光挑眉,随即指了指地上的钱沉光,“好啊,我不放,沉光妹妹方才也说了,其中不乏些离开了钱府就不会生存的无能之辈,一辈子甘心留在钱家当个奴才,跟个不好的主子,挨打被骂,阿妹心善,愿救人间疾苦,那日后钱家所有人的月奉都由沉光妹妹或者二婶你们负责。”

一听到钱,两人脸色变了,陆裳此时站出来调解,“这一家人说的什么话,如今钱府全都靠着明光,只是我三房院中的人就不要遣了吧,我在安州娘家,尚未出嫁前身边都有十个丫鬟婆子和小厮伺候,如今嫁到钱家,说给我的待遇,分下来的人怎么着也得十五人。”

钱远净拽了拽她的衣袖,陆裳把他拉到跟前,“我家远净识文弄墨,身边都离不开人,也算了吧。”

徐照行抱臂倚在柱子上,一脸探究,“我在长安,公主身边伺候的也只有十五人,你这钱家可了不得,跟当今公主一个待遇,若哪天在街上遇到,瞧瞧阵仗,都让人分不清究竟谁是皇亲国戚了,当今炙手可热的庆王和瑞安王殿下,身边伺候的条件可比不了钱远净红袖添香,软玉在怀,日子精彩绝伦。”

赵允秀最乐意见陆裳吃瘪,拍手叫好,“你们三房不是皇亲国戚的命,还真把自己当皇亲国戚养着了,日后怕是都要踩公主和皇子一头,这天下改让你陆家算了!”

陆裳吓得面色煞白,指着赵允秀呵斥,“不愧是乡野出身,说话就是粗鄙,大逆不道,若这些话被传出去,传到圣人耳朵里,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治你个意图谋反的罪名,赵允秀你真是蠢!”

“吵吵吵,别人不知道,你这一嚷嚷,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了!”

老夫人杵着拐杖由江婆子扶着走进来,刚到院中央停下,视线落在钱明光身上,夏日吹着凉风,又要披披风,当真是矫情,不怕自己病死,反倒还享受起来。

“自从老爷子去世,我就是钱家家主,钱家一切事宜应皆有我来定夺,你有何资格越俎代庖,把钱家闹得沸沸扬扬?”

钱明光就在这等着老夫人,一开始并不指望能顺利的把人遣走,毕竟掌家的权力和中馈对牌都不在她手上,若真能顺利把府中下人全都换一边,并不现实。

但若不闹起来,把钱家的水搅浑,她还怎么继续找凶手。

“祖母是钱家家主,那一切就该祖母定夺,剩下的人就交由祖母,我既不能过问我银子去处,那我也不必再念着钱府窘迫,刚好,孙管家和李先生都在这,结清下人们的月奉,就从我韶院离开,我韶院全部的吃穿用度,包括下人们的月奉,也不会跟钱家挂钩。”

祝余重重将钱匣子盖上,抱着冷哼一声扭头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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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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