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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命运

这说好一会儿就回来,可一会儿大半天了。

许君言西瓜吃过了,十分想放水。

顶楼包间没什么人。

许君言慢悠悠地出门,找卫生间放水。

路过一个门口,里面的房门忽然弹出来,差点撞到他,许君言刚要发火,只见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女生眼底泛红,脸上湿漉漉的,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许君言皱眉,下意识往包间里面看了看,一股强烈的酒味冲进鼻腔。

他一脸嫌恶地堵住自己的鼻子,只见里面灯光昏暗,三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像几条癞皮狗。

桌子上都是酒水饮料。

刺耳的音乐声还在咚咚作响。

许君言看到那几张人脸时,顿时觉得更加恶心了,上午他妈刚提到董宇,没想到下午就撞见了他们三个狗东西,许君言觉得十分晦气,抬脚准备要走。

里面的人发话了:“叫她喝酒都喝不明白,真他妈扫兴。”

另一个人说:“看样子新来的,要不叫前台送几个人过来?”

“别送了,长的一个比一个丑,比他妈蓝宁都丑。”

许君言抱着手臂,迈出去的脚步又收回去,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几个人。

张大伟说:“动不了许君言,也动不了蓝宁,真他妈没意思。”

“要不是他家有点背景,我早就弄他了。”董宇说:“他有什么可装的,罩着蓝宁真以为自己是他妈的英雄啊。”

徐鸣绅趴在沙发上,呵呵一笑,“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无非跟他爸妈一样,骨子里都是臭老鼠。”

董宇打了个酒嗝,说:“管他香老鼠臭老鼠,都绕着蓝宁转,操,他们姓蓝的,都他么一个样,他妈勾引我二叔,他勾引许君言。”

蓝宁搬运完啤酒,又被经理叫回包间陪许君言唱歌,他刚走出顶楼电梯,就撞见许君言站在一个陌生的包间门口。

蓝宁快步走过去,说:“你怎么在这里,这不是.......”

蓝宁的话说到一半。

董宇嘲弄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同性恋都走后门,蓝宁应该是卖屁股,是许君言的小婊子哈哈哈。”

蓝宁脚底升起一阵冷意,他看向许君言,发现许君言脸色铁青,脑内顿时警铃大作,他拽着许君言的袖子,“走,别听他们胡说。”

许君言拳手攥的嘎嘣嘎嘣响,猛地甩开他,长腿一抬走进包间。

他抬脚。

“哐当------”

包间门口一米多高的花瓶被踹倒地上砸成碎片。

巨大的声响盖过了吵闹的音乐声,在房间里回响。

几个人闻声从醉生梦死中清醒,从沙发上抬头,只见一个人影瞬间冲了过来,许君言上去狠狠一拳,将董宇打翻在地。

酒水四溅。

徐鸣绅和张大伟被酒精麻痹了脑子,身体也跟着迟钝,挣扎半天摇摇晃晃站起来,张大伟首先认出来他来,“又他妈是你!”

董宇抱着头,气急败坏捂着脑袋大喊,“给我打死他!”

张大伟轮着拳头冲他砸来,许君言一脚踹在张大伟的小腹上,董宇趁他分神朝他脸上来了一拳,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拽过徐鸣绅,推他一把:“他妈的,给我上!”

徐鸣绅想起被许君言羞辱的种种,酒精上脑,大吼着冲上去。

四个人顿时扭打起来。

蓝宁心脏惊的砰砰乱跳,他不顾一切上前推开拿凳子砸人的张大伟,拉着许君言,拼命往门口带,“别打了!!!别打了!”

到处都是散落的酒瓶。

灯光绚丽的模糊。

“妈的!”许君言抬脚踹开扑上来的人。

蓝宁死死拉着许君言,脸色苍白,一股巨大的恐慌笼罩了他,那些拳头即使没落在他身上,也让他本能的产生恐惧,本能的发抖,“求你,求你别打了,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少他妈管我!”许君言正在气头上,低头要骂,却撞进了那双充满水雾的眼睛,他愣了一下,想甩开的手也没甩起来,缓缓松开拳头,阴沉着脸被拉着走到门口。

刚走到门口。

啪的一声,啤酒瓶碎片在他头顶飞溅。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淌下来。

蓝宁惊的叫出声,许君言脸色阴沉骇人,缓慢地转过头,张大伟拿着半个碎掉的啤酒瓶,站在房间里,喘着气,“我他妈让你走了吗......”

许君言一声不吭地擦擦脸上的酒水,用力掰开蓝宁的手,迈进包间,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许君言,许君言!!!”蓝宁拼命拧动着门把手,发现里面被反锁,根本打不开。

厚重的门隔绝了声音,听不见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蓝宁踢踹了一阵子,房门根本纹丝不动,他放下发麻发疼的腿,赶紧拿起对讲机呼叫楼下的保安。

等待的十几秒度日如年。

保安打开了房门,蓝宁第一个冲了进去,房间内一片狼藉,所有东西都被砸碎了,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许君言擦擦脸上的血,呸地吐在董宇的脸上,“狗崽子,妈的,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蓝宁抓着他,手指都在抖,他知道许君言打人狠,但是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

这种打法,好像不要命一样。

他找出一条毛巾,颤抖着按在许君言头顶上的伤口。

他只通知了保安,但是没过多久来了一群人,服务员,医生,还有他们各自的父母。

好像一瞬间嘈杂的声音充满包间。

有抱怨,有质问,也有哭声。

许君言坐在沙发上自己按着伤口,蓝宁有些怔愣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直到他面前站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穿着正装,浑身透着一股子说不清的强大气场,即使不说话,蓝宁也感觉到他们的身份很不一般。

两个人很明显目标不是他,而是坐在他旁边的许君言。

女人看了他一眼,蓝宁被她的不怒自威的气场震到,心里一惊,连忙站起来。

“妈妈,我.......”许君言抬头,话还没说完,张曼抬手一个巴掌打在他肩膀,指着他鼻尖,”许君言,你不惹事会死吗?啊?”

许正扬单手插兜,看了许君言一眼,转身朝另一堆人群走去。

“许董事,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我们家孩子被打成这样.......”董太太见许正扬过来,捂着胸口一副咽气的样子,“我家小儿子,再怎么混账,那也是个孩子......你家的儿子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我家小徐怎么被打成这样......”徐太太也跟着抱不平。

“小伟,小伟你看看爸爸......”

几家的家长围着自家的儿子哭诉着。

许正扬捏了捏眉心,又折返回罪魁祸首旁边。

蓝宁站在角落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拧着手里的带着血的毛巾。

像一只落单的鸟。

不一会儿,里面受伤的人都被医护人员和家长带下去,许君言也要去医院做检查。

蓝宁想跟过去,张曼回头一个眼神阻止了他。

人群散去,张曼朝他走过来,轻声开口:“你叫蓝宁吧?”

蓝宁点点头,擦擦手里的血,局促不安地鞠了个躬,“阿姨好。”

张曼拍拍他的肩膀,温声细语:“以后离言言远一点。”

“言,言言?”蓝宁抬头,喃喃出声。

“我是许君言的妈妈。”张曼好心提醒他。

蓝宁才反应过来,原来言言是许君言的小名。

“我知道许君言对你很好。”张曼柔声说:“但是你不应该给他添麻烦,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蓝宁心里一阵苦涩,缓缓低下头。

他差点忘了许君言为他打的架。

-----

南林市第一人民医院。

许君言伤的不重,做了一堆检查,脑袋缝了两针就出来了。

出来后护士带着许君言去病床上休息。

他爸妈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他缝完针出来人都不见了。

护士走前叮嘱他在床上躺两个小时观察观察。

许君言躺了一会儿就躺不住了。

拿起手机给郑嘉仪发了个头顶被缝针的照片。

蓝宁的微信也发了过来,“你还好吗?”

“好啊,不过他们可不大好。”许君言继续发消息:“你看到没?以后惹我的下场就是这样。”

郑嘉仪打了微信电话过来,许君言就没再回蓝宁的消息,接了电话。

“董宇还有那两个臭狗屎,被我揍的半死不活......嘶-----”

许君言说着,从床上蹦下来,脚落地的瞬间,脑内一阵尖锐的刺痛。

“言哥,你咋了?”

“没事。”许君言皱皱眉,那股刺痛很快就消失了,他摸摸头上的纱布,根本没在意。

医院楼下有专门开的超市,许君言下去买糖,他很爱吃甜的东西。

什么糖果,蛋糕,巧克力,奶茶,统统喜欢。

吃完有种大脑放空的舒服感。

买完糖,许君言继续跟郑嘉仪唠嗑:“我没事儿,天天打架,我爸妈能把我怎么样?无非就是拿七匹狼抽我,我又不是没被抽过,问起来就是他们先打的我。”

“哥你不是说,你先给董宇一拳的么。”

“这你别管,反正是他们先打的我!”许君言暗自计划着一会儿应对爸妈的说辞,路过一间诊室,余光猛然略过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身形顿了顿,眯起眼睛再次看过去,门中间的透明的玻璃里映出两个人的背影,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正在跟里面的医生老头说着什么。

许君言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牌子,诊室上写着肿瘤科。

许君言一阵疑惑,他们两个来肿瘤科做什么?

尽管只是背影,他不可能看错。

他自己的爸妈怎么会看错呢。

他挂掉手里的电话,朝着科室走过去。

诊疗室里。

头发花白的老教授,盯着一个片子,盯了十几分钟。

张曼坐在椅子上,纤细的手指把布料抓的发皱,许正扬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色凝重,“刘教授,这诊断结果是不是错了,言言这么小,怎么会.......”

“这怎么可能啊,言言从小体格就很好,家族也没有遗产病史。”张曼声音一阵颤抖。

刘教授慢慢摇摇头,从CT片子上抬头,深深叹口气,“这孩子的病情很不乐观啊,你们以前给他做过脑科检查吗?”

“有,每年都有的,一直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任何症状。”张曼像抓住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满坏希翼地看着对面的人:“刘教授,您诊断错了吧,他从来没有任何问题啊,他身体一直很健康啊......”

“仪器不会诊断错误,更何况你们已经做了两次。”刘德永再次摇摇头,说:“半年前没查出来,只能说恶化速度太快了,从片子上看,大概率是弥漫性脑部胶质瘤,具体情况还要做个病理诊断。”

“怎么会.......”张曼五官一阵扭曲,支着额头不语,许正扬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他们的大儿子,一直以来都活蹦乱跳的像兔子,怎么一下子做了个检查,就诊断出脑癌晚期。

这简直荒唐到极致。

刘德永拿起CT片端详,微微叹气,他也希望是误诊,从业四十余年,接诊过这么年轻,前期没有明显症状的,上来就恶性程度这么高的患者两只手都数的过来,但这片子不会骗人,他的从业经验也告诉自己绝无可能误诊,这孩子真的是脑癌晚期患者。

“言言要怎么治疗。”许正扬呼出一口气,“刘教授,我不在乎代价,只要能治好我儿子我愿意倾家荡产......”

刘德永微微叹气,“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孩子首先要取活检病理定性,配合定向化疗,效果不错的话,一年以上存活期有的。”

“一年?”许正扬表情扭曲,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只有一年?没有治愈的可能?”

刘德永摇摇头,拿起CT叹息,“详细的治疗方案还要后续再讨论,可以尽力延长生存周期,不过也........”

杯水车薪,于事无补。

“这不可能!”许正扬表情彻底失控,猛然大吼,“你说我儿子只能活一年?这怎么可能,他才十几岁!!!!!!怎么可能得脑癌!!!庸医!庸医!!!”

许正扬拿起桌上的片子,夺门而出。

打开门的瞬间,他的心脏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一个少年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少年长的跟他七八分相似,只不过身体还在发育阶段,有些清瘦修长。

许正扬眼底泛红,嘶哑的嗓子叫出声,“言言......”

许君言嘴里的糖球掉了出来,呆愣愣地看着他爸爸,满脸迷茫,“什么脑癌?谁.......谁得脑癌了?”

张曼看见门外的少年,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诊室内一阵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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