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富,你个**”
““行了行了,别吵了,孩子还在””邻里在一旁劝叨,围在窗边七嘴八舌
窗边还贴个大大的囍,“贱人,滚出去这是我家”
“好,好啊,我**就是你娶的贱人”小凤扔出手中攥着的杯子“噼里叭啦”。田富抱起小凤走过红毯,周围长鞭“噼里啪啦”,小凤盖着红盖头,一步一晃,躲在田富怀里笑
几条街的长红鞭,响一个晚上,起哄着喝下交杯酒,洞房花烛夜,噼噼啪啪。
“感谢各位父老乡亲来啊,我田富在此发誓,和小凤一生一世”田富举起手里的酒,一饮而下,酒水穿肠过肚,田富好像突然想起自己正在结婚,他妻子的脸红彤彤,像个熟透的苹果
“哎呀,又不是古代,发什么誓,我爱你就行”,他的脸也红彤彤,十几桌,坐满了人,田富在气球拱门下,噼噼啪啪,鞭炮齐鸣,灰尘红纸一齐响着,空气中弥漫硝烟味,人群炮声中捂住耳,笑着大声说话,有去捡后面的红纸,有去捡从高楼上丢下的糖果,他的妻子笑着,喝下一杯酒,家里自酿的高度酒,妻子脸却白起来
“田富,你可得好好对人家,人大老远来你这陪你结婚……”,“哎,哎,哎—是,这我媳妇儿嘛”
“嘶—啊。”一口喜酒过肚,暖洋洋,圆腹老头吃口凉拌黄瓜,满嘴黄牙。“那个,你儿以后叫什么名儿,想好了吗”,小凤双手端起酒碗,“爹我们想好了,叫田鸣,一鸣惊人嘛,哈哈”,田富在一旁附和,“对,一鸣惊人,一鸣惊人”
老头笑嘻嘻,眼睛眯成条缝,皱纹堆在一起,油水溢从嘴里出,老头舔回去,又一口喜酒下肚,小凤也一同喝下手里的酒
“不行,必须是男孩,你说爱他,还想让他绝后,你是咋个想”,老头坐婚床上,两条腿大张,手撑着膝盖,夫妻俩坐他面前一张长凳上,十指相扣,两人感到冰凉,扣得更紧些,相视一笑脸红彤彤,像熟透的苹果
“爹,这也不是能由人注定的”,小凤想要女孩,老头又骂又吵,后来小凤便妥协了。“我说你性格太软了,我爹就喜欢欺负你,下次我帮你说回去”,俩躺在床上,屋顶贴个大大的囍字,床头上两个红色抱枕绣着囍字,窗户上门上,盖的被褥床垫,俩人被环抱住,相互取暖。
—“哎,那个…”小凤从地面捡起一小棕色笔记本。“哎哟,谢谢,谢谢—哎,这开始我重要的东西”,田富连连道谢,转过身朝小凤笑着叹气
田富手刚碰上本子,“啪”掉了,小凤收回手田富也收回手。车站内人挤人,小凤被推搡着往前走,田富双臂大张,括住。“不好意思啊,妹子…不小心,摸到你手了”
小凤低垂下头,随着人流,“没事”。
“妹子,你也是到北方去啊”田富将本子拍在胸前,热情洋溢同小凤说话,可小凤一抬头他就心痒痒,就越想看见小凤的脸蛋。“对啊田富哥”
“你看”田富坐在小凤背面,此时他双腿在椅上,指向本子中一页,小凤也扭过头。“喝喝,我写的诗,怎么样”,小凤认的字不多,她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田富哥,你念给我听吧,好吗”
车厢里人烟滚滚,他没想到自己与小凤去往同一地点乘坐同一车厢,现在有一颗心在与另一颗相望,“我要去北方,看大雪看大海,我住在南方……”田富声情并茂,手上泛黄的纸张被他紧紧捏住,“哈哈田富哥,你好有趣啊”小凤手掩住唇,另只放膝上,笑得她抖抖
—后来一年里老头逼小凤只能吃海带或豆类等食物,屋里桌上桌下摆的是龙是虎,就连洞房时的动作也要一清二楚。田富一一接受
“嘿,男孩,一个人的龙阳整滴够”老头脱了裤子,小凤被田富按住手脚,小凤双腿大张,双齿间被一根粗糙的木棍横遏住。老头嘴里的油渡给小凤,又渡去田富
老头将小凤锁在屋里,每次老头一走,田富都要在床头坐半宿,小凤对他又踢又打,直到小凤只顾躲在床底
小石子往耳朵里塞,塞不进去就往嘴里转。小凤不愿吃饭,就用刀子割她小腹,逼她张嘴,小凤想自杀,就用木棍被牙齿敲碎再堵上
“田富”小凤爬在窗口,手扣着那枚硕大的囍,她无神双眼盯紧上头白皙的胶,指甲磕磕绊绊,缝里全是血肉。田富依然呆坐,小凤握住田富的手,他的手很烫,小凤的手却冰凉。缓慢地扣在那纤细脖颈上,小凤笑出声“田富,我要他死!”
老头的尸体躺在小凤身旁,她笑不出声。双腿搭在床沿,上面是斑斑点点的血迹,田富搬来个大桶,老头被放干血,桶里却尽是油,再倒入酒,老头尸体扭曲
小凤跳下床,脑袋伸进桶里去看他,硬生生咬下块肉丸。后用麻绳把肚子里的孩子勒死
她握住田富的手,赤身……**
—田鸣躲在床底,看着装有尸体的血油桶,往耳朵里塞带有血迹的小石子
小凤摔门而出,踏着步子,田富坐在床沿,坐了半宿
心脏在身体的两侧,我要怎样抱住你,才能感受到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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