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烬羽偷感很重的回到床上躺着,这下吃饱了,感觉浑身都舒坦了,那些伤好像都没那么痛了。
耳边是隐隐约约手指敲在桌上的声音。
“咚咚咚。”
他得好好的回想一下,这条命还拽在别人手上,总不能天天提心吊胆的等死。
他记得他醒来前还在酒吧,刚好有个富家公子点了他陪玩,为了业绩,他硬是吹了五支大礼炮,在厕所吐得肺都要裂了。
一醒来就在那个后门,他眯着眼回想当时,门内的场景。
他的眼力和记忆其实是不错的,酒吧哪个客人消费最高,哪个来得最多,哪个给的消费最多,只有从他进门那一刻,他脑子里立马就能浮现。
这几天突然穿越,把他脑子给搞混了,居然漏了线索。
刚准备起来,脑海浮现了一些混乱的画面,争吵的,四个男人,三个女人?
名字是什么?模样呢?
他努力的剥开脑海里的迷雾,对于他而言很陌生,但对于这具身体主人来说,还是认识的。
“将军。”他坐起身,声音轻轻的喊着,眼光看着茶几边上喝茶看书的双开门男人。
这将军简直长在他的心巴上,前提是别老动不动要他死的话会更好。
“说。”云寒溯声音毫无波澜,也谈不上冷漠,以明烬羽阅男无数而言,这可能就是这个男人本身的说话习惯。
“将军,我...小的想起一些事情,不知有没有用。”古人就是麻烦,说话都麻烦死了。
“你自称我即可,说吧,什么事情。”云寒溯放下手里的书,转身很正式的看着明烬羽。
这气势,这眼神,看得他都浑身僵硬了。
“我...我..咳,就是我记得前几日,将军您弟弟和池公子在南枫馆争吵时,还有三个男人,三个女儿也曾出现过。”
“一个好像是姓金,他总是带着面具来听戏,偶然间,在楼上窗户看到他和池公子似乎打了招呼。”
“一个是姓项,他多次在公开场合说...说男风..那个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另外是三位小姐。褚家两位小姐以及霍小姐,云小公子醉酒时曾说了褚家小姐一句,但没说什么话。”
“您也知道,我不卖身,公子醉酒了,我都是让人送回去的。”
“那天云小公子不知道为何,又发了疯的在馆里打砸东西,龟公为了稳住云小公子,就让我上去安抚几句。”
“这我没说上几句话,就被他扛起来就跑,到了云家后门时,我是感觉到火烧的温度的,还没得来及说话,就被云公子一扔给晕过去了。”
明烬羽缕了缕自己说的这些话,应该能换他活好一阵子了吧,这身体的记忆来得慢吞吞的,还不完整。
云寒溯没说话,他丹凤眼的眼神死死锁住他,他一动不敢动,说完就如坐针毡。
“金,项,褚,霍。你确定是这四个姓?”云寒溯的语气很奇怪,这四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我确定,金公子点过我的戏,项公子满京城的骂我呢,褚小姐是云公子说的,霍小姐似乎是褚小姐的跟班,但我不曾见过三位小姐。”
明烬羽心里不停的保佑,千万要有点关系,不然就白说了。
云寒溯没在开口,起身出了卧室,瞬间安静空气都散开了。
他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又活了一天,真好,可以安心睡了。
这一觉,就直接被尿憋醒了,醒来屋里没有一盏灯,他连尿壶在哪里都不知,跪爬在床边摸黑伸手到处摸着。
突然!
这..好像是人的腿!
他一路摸着腿方向过去 ,胸前鼓包,头上有发饰,是个女人,在他床头后的墙角。
“救命啊!!!!死人啦!!!!”他深呼吸一大口开始大喊!
实在太黑了,啥也看不见,悄无声息的能出现在房间里的,肯定是大问题了。
外面的侍卫里面冲了进来,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几个人冲在他身侧围着女人查看。
云寒溯慢悠悠的从人堆里走了进来,明烬羽一个上前。
“将军,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这的!”他刚看了,那女的胸腔中间插了一把匕首,绝对一刀致命,偏偏还死在他房间。
“我知道,闭嘴。”云寒溯也没看尸体一面,他依旧坐在白天的位置,侍卫上前给他倒茶,在他吹着茶杯的时候,一个侍卫上前禀告。
“将军,是池灵灵。”侍卫手上还捧着一把匕首,他立马看向尸体,妈耶,这侍卫直接从尸体上拔下来了?
“明烬羽,你过来。”云寒溯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好像从今天白天起到现在,都是这个状态。
“是,将军。”他老老实实的站云寒溯面前,低着头,手指不知觉转动。
“可有记起我那弟弟说过什么话?”他摩挲着手上的扳指。
弟弟?那个死掉的云二,说过什么?不行,我得好好想想!
脑海里突然又搅动了起来,多了一些新的记忆。
“将军!你弟弟...他好像...睡了那个褚大小姐...啊,不对,不是睡,是..是什么来着?”古代上床叫啥来着?
“听说是褚二小姐将褚大小姐送给他的...”怎么感觉有点复杂,这是他能搅和进来的事情吗?
云寒溯的脸沉了下来,果然,他那蠢货弟弟被人设计了。
明烬羽也不敢在开口了,他的预感不太好,他好像成了阴谋诡计里的一枚随时没命的棋子,如今得抱紧云寒溯的大腿才行。
“好了,没你事,去歇息吧。”云寒溯没有跟明烬羽解释什么,只是坐在原位闭目思考着什么。
侍卫将尸体抬走,也没拖下地,一大滩血就在那摆着,他哆哆嗦嗦的找尿壶,跑到角落背对着云寒溯控制着声音尿了起来。
在他背后的坐着的人听着那水声,挑了一下眉头,睁眼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子,眼里的情绪有些奇怪。
明烬羽不知云寒溯正在看着他,他尿完就蹑手蹑脚的上了床,想了想床头的位置还死了人,他又换到床尾,床尾又一股自己的尿骚味。
最后抱着被子缩在床中间坐着打瞌睡。
云寒溯看了一眼床的两头,有些莫名的好笑,其实明烬羽这个人很一目了然,他的直觉以及他看人的目光从来不会出错。
审讯那天,他第一次看到明烬羽时,就知道这件事和他无关,他就是被利用了。
至于鞭刑,既然开始了,也不差挨几下,又不会死,只是看着他当时懵懂且努力想活命的样子,他才带回了自己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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