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兰古城那神秘深邃的地宫里,陈旧腐朽的气息如影随形,仿佛岁月在这里留下的厚重印记。昏黄的光线在四壁摇曳,映照着古老的壁画与斑驳的石墙,为这阴森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姜涵钰伫立在巨大的星盘机关前,宛如置身于历史的漩涡中心。他神色专注,仿佛与外界隔绝,双手轻柔却又坚定地转动着星盘上的指针。指针缓缓移动,发出沉闷的“咔咔”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地宫中回荡,仿佛唤醒了沉睡千年的古老秘密,每一声都像是历史的心跳。
突然,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尘封已久的宝箱轰然开启。一道微弱却柔和的光芒从宝箱中散发出来,如同黎明前的曙光,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姜涵钰和赫连烬怀着好奇与期待,缓缓走近宝箱。宝箱里,除了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传国玉玺,静静躺着一沓信笺。赫连烬伸手拿起信笺,匆匆翻阅,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逐渐变得复杂起来。那些信笺上的字迹仿佛有魔力一般,深深吸引着他的目光,也牵动着他的心弦。原来,自己竟是兵法大家云麓先生的血脉,这个惊人的发现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他心中激起千层浪。
“所以母亲选择死在先帝手里,是为保全塞外十六部。”赫连烬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下意识地摩挲着手中那枚褪色的平安锁,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承载着他对母亲的无尽思念。想到母亲为了塞外十六部的安宁,毅然决然地赴死,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有对母亲的敬佩,有对命运的无奈,还有对过去的种种感慨。
赫连烬忽然转身,动作迅速而有力,将姜涵钰抵在壁画前。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姜涵钰的眼睛,仿佛要从那深邃的眼眸中探寻出所有的秘密。他轻声说道:“姜涵钰,这局棋你赢了。”姜涵钰看着赫连烬,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疲惫,那是历经无数磨难后的倦怠;看到了释然,似乎放下了长久以来的执念;还看到了一丝无奈,对命运无常的无奈。然而,还未等他回应,地宫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仿佛大地都在愤怒地颤抖。灰尘簌簌落下,古老的壁画出现了丝丝裂纹,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是陈锋旧部!他们带着火药追来了!”姜涵钰心中一惊,大声喊道,声音在震动的地宫中显得格外响亮。两人迅速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焦急,急切地寻找着逃生的方法。姜涵钰眼尖,在混乱中发现壁画上一处不起眼的机关,那机关隐藏在一幅古老图案的纹路之中,若非仔细观察,很难被发现。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机关,瞬间,暗道中水流如注,汹涌澎湃地朝着追兵涌去。那水流仿佛是被释放的猛兽,势不可挡。陈锋旧部们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湍急的水流吞没,发出阵阵惨叫。在这生死瞬间,他们的呼喊声在水流的冲击下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
姜涵钰和赫连烬趁机浮出水面,刚松了一口气,姜涵钰就看到赫连烬腰间渗血的绷带。那殷红的血迹在白色的绷带上格外醒目,触目惊心。原来,在之前的战斗和逃亡中,赫连烬的伤势又加重了。姜涵钰心中一紧,一种担忧与关切涌上心头。他扶着赫连烬,小心翼翼地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坐下。此时的赫连烬,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看得出他正强忍着剧痛。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模样的人从角落里冲了出来,手中挥舞着勤王军檄文,神情激动。姜涵钰见状,眼神一凛,几步上前,如猛虎扑食般夺过檄文,狠狠撕碎。他看着那飞舞的纸屑,心中明白,如今的局势已错综复杂到了极点,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不能再任由勤王军的势力搅乱局面,否则他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赫连烬看着姜涵钰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神色中,有对姜涵钰果断决策的认可,也有对未来局势的忧虑,不知他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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