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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先婚后爱火葬场

“是。”

“我想和你一起回京。”

顾卿然抬眸,怔怔地盯着徐寂行看了两眼,随口道:

“我后日回京。”

他说:“我知道。”

顾卿然指了指茶楼对面的书坊,挑了挑眉,“我要去买话本,你也要来吗?”

到了书坊里头,顾卿然便自己逛了起来,回京路途遥远,路上最怕无聊,多买些话本看看还能消磨时间。

等到她逛完,手里已经有了七本书。

不过么,她可不觉得徐寂行喜欢看她买这些话本,毕竟……

“这家书坊是我开的。”

徐寂行低头,看清了话本的书封,他似乎看了书坊的各处细节后,认真道:

“你做得很好。”

顾卿然将有些内容较为大胆露骨的话本在他面前甩了甩,嘟了唇角,奇怪地重新看了看这些话本上的图画和文字。

“咦,从前你不是最不喜人看这些么?”

顾卿然想,这些话本她都是偷偷看的,连母后那里,她都不敢露于人前。

徐寂行没答,只取了银子,替她结账后,将一筐书交给了他身后的刀辞。

“我送你回府。”

等等……

“这家书坊是我开的,是我用你给我的银子开的,徐寂行,你也不问问,你去岭南后,我是赚钱了还是亏钱了?”

他说:“不重要。”

顾卿然想了想,还是将他留下的那枚令牌的用处和他说了个干净。

“暗卫营那边,都交给墨辞管,江南的生意,是我暗中在做,你如今也回来了,这枚令牌,还要放在我这里吗?”

“嗯。”

顾卿然对这个回答不大满意,她觉得此人惜字如金,轻易不将心里话道明,比如……她故意道:

“既然这样的话,我手中也有暗卫,对了,还有陆将军护送我回京,徐寂行,你还是不要和我同路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上了自己的马车。

“宝春,告诉刀辞,让他将书筐送到李府就成,本公主累了,不愿走路。”

宝春看了眼外头徐大人的脸色,突然有些紧张,是个人都看得出徐大人是想和公主重修旧好、破镜重圆,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奔袭到扬州。

……宝春默默下了马车,将顾卿然的话转达。

等她再回到车内,忍不住道:“公主,徐大人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不明地看着我们这里呢。”

顾卿然想,面色苍白就对了。

她一下令,车夫就开始赶着马回李府,等到她下了马车,刚要踏入李府的门槛,偏头一看,徐寂行已经站在李府外等她。

他抿唇专注地看向她,身后的刀辞怀中依旧抱着那筐书,高头骏马安静地站在路边,无人牵绳,也未发出声响。

“我想与你一道回京,不愿见到陆远伴你身侧。”

四下安静静的,刀辞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低头看着那筐书。

“小卿,我很想你。”

到了此刻,顾卿然才真正觉得,徐寂行变了许多,只是她不能断定,是在他去岭南前,他向她道明心意那一晚之前,还是在岭南的一年多里,他寡言端方的性子,也有了白日众人注目下,直言情愫的浓烈。

可她要的就是如此。

这人若是有什么心思,藏得太深,若是他不想,她如何也看不透他的,从前的许多误会,若他早早解释,或许后来的种种,皆不会发生。

他……也许不必去岭南。

“知道了,后日卯时,我便启程回京,既然你与我同路,那便一道吧。”

……

等到了启程这一日,顾卿然站在府门内,看着外头收拾好的行李和长长的马车队伍,觉得这样的情景熟悉。

当年徐寂行从江南带她回京,也是这样一副场景。

与舅舅舅母道别的不舍自不必说,等到她上了马车,忽然被人敲了车窗。

她眼眶微红,掀开车帘看清外头的人是徐寂行时,揉了揉眼,“怎么了?”

“你的话本。”

她哦了一声,将要放下车帘时,徐寂行低声道:

“从前我说想陪你回江南,后来一直耽搁了,抱歉。”

顾卿然喝了一口清茶,压了压离别的苦涩,很快便转了心境,她现在回京,要见到皇兄和母后,也是一桩喜事。

“我难过的不是你没陪我回江南,当时不是,现在也不是。”

“徐寂行,既然回来了,从前的事,无需再提了,过去这么久,很多事,我也快忘了。”

陆远奉的是太后的令,护她周全,骑马走在前头。

赶路的脚程不快,到了驿站时,一行人皆下马休息。

顾卿然有意拒绝了徐寂行的几次求见,赶路时,她几乎都待在马车里,入夜,便去自己的房中休息,没有她的令,谁也无法见她。

直到八月初九,她的生辰。

徐寂行端了碗长寿面给她,她尝了几口,蹙了眉,徐寂行见她松了手指,以为她是想放下筷箸,立刻取了瓷碗来。

她将口中的面咽了下去,才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面前干干净净的瓷碗,问:

“怎么了?”

徐寂行替她擦了擦唇角的汤渍,笑道:“以为你不喜欢它的味道,想吐出来。”

这碗面,面汤清润,面条也十分有嚼劲,加了些小菜,更加解腻。

等到她将一碗面吃得还剩几根时,偏头问:“这面是你做的?”

徐寂行说:“今日是你的生辰。”

顾卿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君子远庖厨,我还以为,你从不碰这些呢。”

在岭南时,水土不服,初来的几个月里,他吃不惯当地的饭菜,刀辞寻了好久,寻了一个厨艺好些的老人来。

后来那老人的长子被海盗所杀,自己也郁郁而终。

那时起,徐寂行开始学着做些简单的吃食。

“除了面,我也会做旁的。”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深静的瞳孔漆黑一片,好像如果她不说话,他便可以一直这样看下去。

等他收拾好碗筷走后,顾卿然摸了摸胸口乱跳的心,嘟了嘟唇。

到了晚上歇脚时,徐寂行敲了她的房门。

她方才沐浴过,见他来便披了件外袍,淡淡道:“怎么又来了?”

徐寂行抱着“修况”,顾卿然还认得这琴,看来这把古琴陪着他从京城去了岭南,又被他带到此处。

他说:“那日在茶楼,我弹的不好,今日,我再为你弹奏一次,好吗?”

她抱膝坐在罗汉床上,下巴压在手背上,眼睫懒懒地搭在眼下,乌发如墨,眼眸睁大时,便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娇嗔。

“好吧。”

徐寂行坐了下来,伸手抚琴,他的手指依旧很好看,和从前在京城时一样修长白皙。

其实,顾卿然以为,他去岭南,风吹日晒,又要行军打仗,回来时,大约会变丑。

可是没有,他模样依旧清隽如玉,更多了几分成熟。

在茶楼那日,她隔得远,其实并不难完全看清他的指法,现在屋内只有他们二人,灯下看他弹琴,连他的指尖都看得清清楚楚。

琴音娴熟,技法高超,除此之外,大概就是情了。

她听得出来,这是首谈情的曲子。

“徐寂行,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湘妃怨。”

她顿了顿,忽然想起,方先生也教她弹过这首曲子。

方先生就是徐寂行派到她身边来的,这么一想,她轻轻拍了拍锦被,道:

“你故意让方先生教我这首曲子的,对吧?”

可惜她学艺不精,他重在她面前弹了两回,她都没想起名字。

“对。”

徐寂行眼眸暗了下来,他说:

“小卿,从前种种,你总说快忘了,但我件件都记得,到了岭南后,从前之事,我记得愈发清楚。”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祝你福备箕畴,今夕长安,岁岁春无事。”

“回了京城,我会向圣上请旨,陪你身侧。”

顾卿然总算要问他此事,毕竟面前这人,每次给她写信,写了那样密密麻麻的几页纸,都不问她,在京中可有选驸马,或者面首。

“……这样吗,可是我不想要驸马。”

她抵触地咬了下唇。

“不是驸马,伴你身侧便好。”

徐寂行神情平静,缓缓垂了眼睫,他转身要抱琴离开,顾卿然叫住他。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在信中提一提,或者,你不好奇,这一年多里,我可亲近过旁人?”

他离京前,应该清楚,太后一直想为她挑男子。

烛火微晃,顾卿然抱走他怀中的古琴,放置在桌边,走得近了,她身上的香气便隐隐扑了过来。

灯火照得人肌肤细腻如雪微融,徐寂行的吻落在她唇角时,顾卿然恍惚触过他的眉角,闭了闭眼。

他呼吸有些重,停了下来,似乎是想看她心情。

顾卿然在心里重重拍了拍他的后背,她觉得这个人,可真的是……如果不是误会,她一直都喜欢他呀。

“别亲我了。”

她嗓音黏糊软糯,听不出情绪,徐寂行眼底幽邃,果真将她放下。

他起身那刻,顾卿然搂过他脖颈,发泄般咬了咬他的薄唇。

徐寂行几乎没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像是怕她反悔,他重新压下,舔舐过她的舌尖,扫过她唇齿间的柔软,积累了许久的压抑与令人心慌的情愫袭卷过她的全身。

她竟被吻得欲落泪,心口似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涩然和饱胀,缓缓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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