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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醋坛子

“……天垂象,见吉凶,圣人则之。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立天之道,曰阴与阳。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天地之道,贞观者也。天道亏盈而益谦。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乾为天……”

卧房之内,一身带琉璃光,灼若芙蕖出绿波的娇艳女儿郎拿着本书朗读着,朗诵给床榻之上的人听。床塌之上的人也在细细聆听着,只见他一身素净白衣,腰若约束苍松枝,颜若清风揽明月,清冷俊逸,只是面容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病态。

念的久了,虞千洛的声音逐渐没有那么的清朗,长孙千里打断了她的声音,问道:“是不是累了?不要再读了。”

虞千洛抬起眼帘看他,道:“没有,不过白泽道观里总是些中庸史记,奇门异术,紫微梅花的……看的我眼冒金星,我现在是真佩服笺霖堂哥了……其实我喜欢看话本,你想听么?你要是想听我让扶光耀下山去寻来。”

“不用了,不听了。”长孙千里微笑着,问道:“是司决明叫你来的么?”

书本被合上,虞千洛轻声笑了笑,只道:“二叔他可喜欢你了。”

床塌之上的人轻轻的抿了抿嘴,轻声道:“是么?”

书本被一把抛放在茶几上,虞千洛两只手臂相交,叠放在床塌上,俯身凑近到他面前,笑眼明媚道:“是啊,那你喜欢二叔么?”

长孙千里忍不住笑了笑,语气轻柔道:“怎么这么问?司决明叫你问的?”

虞千洛道:“当然不是,他只叫我来跟你作伴,我是好奇嘛,你快说说吧,昂?”

长孙千里轻轻的闭上眼睛,清软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那你觉得呢?”

虞千洛竖起一只手,撑着脸颊,脸色浮现琢磨之色,“嗯……嗯,我觉得,我觉得还行吧,你有时候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我不知道呀,你快说说吧,你快说说吧。”

她简直要好奇死了,长孙千里听到她的声音“哈哈”笑了两声,半遮半掩道:“还行吧,我没谈过感情之事,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喜欢。”

听闻此言,虞千洛愣了愣,放下了手,叠放在床塌上,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喜欢。”

扶光耀老是半夜翻窗来找她,喜欢抱着她亲,要是别人这么做她定不会允许。

她时常能看到扶光耀用炙热的眼神看着她,但是她却从来没有过。她只是不想看到扶光耀不开心,对待他的亲近也并没有非常排斥。

扶光耀在她心里总归是不一样的存在,可这就算是喜欢么?看见他只是欣喜,并未心跳若狂,话本里不是这样写的啊……虞千洛思绪翻飞,道:“我好像有点薄情呢……”

长孙千里柔声道:“怎么会呢?你是最有情的人,你只是年纪小。”

虞千洛神色有片刻停顿,视线在他的脸颊上扫视,说道:“你轻声细语的样子好温柔啊……怪不得二叔喜欢你呢。我突然觉得,你不喜欢二叔才是正常的,喜欢他才不正常。”

虞千洛又想到二叔会家暴,那他……虞千洛看着长孙千里脸颊,止不住开始忧心起来。

长孙千里抿了抿嘴压住上扬的嘴角,司决明绝不是被他的温柔折服的。如果非要说,他感觉司决明有点受虐倾向,简直可以说是被他打服的。不过长孙千里没说,只道:“你很可爱,你长什么样子啊?”

虞千洛“啊”了一声,随即道:“我长得平平无奇。”

除了司决明,长孙千里又一次想知道一个人的长相,说道:“怎么会呢?定然不是,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虞千洛愣神了一会儿,视线看向他的眼眸,道:“怎么看……”

长孙千里抬起手,往她的脸颊上探去,虞千洛察觉到他的动作后,赶紧俯了俯身,把脸颊伸到他手心里,道:“哈哈,有点痒。”

长孙千里提着嘴角,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描绘着,秀脆玉鼻,娇俏丹唇,绵润小颊。

司决明与白泽前后走进了房间,他一进来就看到虞千洛闭着个眼睛,伸着个脖子在长孙千里的手心里,长孙千里又摸又捏的,两个人笑的有鼻子有眼的!司决明一下子头发都竖来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道:“你们做什么?”

长孙千里缓缓收回了手,虞千洛缓缓转过了头,嫌弃道:“你怎么回来了?”

司决明喘了口气,拎起虞千洛的耳朵,龇牙咧嘴道:“我怎么回来了?嗯?我问你们做什么?”

“哎呦!”

虞千洛赶紧站起了身,两只手抓着捏自己耳朵的那条手臂,喊道:“千里哥哥想看我长什么样子嘛!你快给我放手啊!!”

长孙千里听见声音眉头皱在一起,出声道:“司决明,你别欺负她。”

两人一唱一和的,司决明简直要气笑了,道:“千里哥哥?嗯?我欺负她?嗯?”

白泽举着个托盘,一头雾水,伸出一只手挠了挠脑袋,道:“啷个回事勒?”

“你个老王八!快给我放手!!”虞千洛疼的跳脚,扑腾扑腾地开始踢他,对着长孙千里又喊道:“千里哥哥!你听到啦!他会家暴,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他!他会打人!!啊啊啊啊!!”

她竟然跟长孙千里说自己坏话!司决明气的拎着她的耳朵,把她推到房门口,一把掂了出去,道:“你给我走!”直接关上了房门,虞千洛气的在房门前破口大骂,又说她的书在里面,司决明走到床塌边拿起茶几上的书,快速走到房门处,打开门把书甩了出去,一并把门关上了。

长孙千里道:“你做什么欺负她?你把她怎么了?”

司决明疾步走到床塌边,道:“我没把她怎么,那你做什么摸她脸?”

长孙千里微不可觉的叹了一口,道:“我只是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司决明一个跨步坐在床塌边上,愤愤不平道:“你看她长什么样子做什么?你怎么不好奇好奇我?你都没有摸过我的脸!”

长孙千里:“……”

长孙千里一阵凝噎,随即又道:“我好奇你做什么?你别发神经。”

白泽一手拿着个托盘站在旁边,另一只手笑地直拍大腿,道:“哈哈哈……你啷个这么会吃飞醋勒?哈哈哈哈,你个呆瓜……你莫不是刚从醋缸子里爬出来哦?哈哈哈哈!”

两人对白泽的调笑充耳不闻,依旧争辩的火热,司决明道:“我发神经?你为什么不好奇我!?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样子嘛?”

长孙千里道:“怎么?你脸上长花了?”

司决明道:“你太过分了!你从来没有像这样温柔对我笑过!也没有这样摸过我的脸!就只会骂我打我!你想知道一个人长什么样,难道那个人不应该最先是我么?我难道在你心里占不到一点角落么?”

“……跟你说不清楚。”

司决明气急了,道:“跟我说不清楚,那你跟谁说的清楚?”

只见长孙千里又是闭着眼睛不回应他,司决明气的直喘气,直接俯身亲他的嘴,道:“我让你说不清楚!”

“不要!......司决明!我就是看看她长什么样子!......不看了!不看了!......我说不看了!!”

白泽一下子目瞪口呆,整个人愣在原地,“哎呦!”大叫一声,直捂住眼睛不敢看,喊道:“你们两个该死得瓜娃子!在老子得道观里头做啥子嘛!?要疯球了撒!昏了脑壳得龟儿子!你们好胎嘛!”

“你们两个神戳戳得!!要死了撒!?是不是想老子把你们骂安逸喽,才得爽!!?……”

司决明俯在长孙千里身上,双手捧着他脑袋两边不让他动,不停的亲咬他的嘴唇,长孙千里急嗯嗯呜呜的说着:“司决明!……你就是个混蛋!……你胡作非为!你给我……走开!……走开!”

白泽骂了一大通,也没有人回应他。白泽手指微微张开,视线从指缝漏出。司决明捧着长孙千里脸颊一直啃,长孙千里紧闭着眼睛一直躲,一只手抚在司决明的脖子上推他,一只手微握拍司决明的脸……

“司决明……你要……气死我!”长孙千里感觉到耳朵滚烫的要裂开,旁边还有人呢!司决明咬的他嘴皮子生疼,简直又羞迫又气急又疼,不管他怎么说司决明都充耳不闻,耳朵被堵住了一样。长孙千里停顿片刻后,道:“司决明……!你压到我了!”

听他这么一说就有效果了,司决明赶紧起身了,道:“压到哪里了?哪里疼?”

长孙千里真想起身给他一套太极拳,奈何,只能气的大喊:“嘴疼!”

司决明:“……”

两个人嘴边都蹭红了,晕开一大片。白泽愣了一会儿,指着长孙千里,道:“哎呀!抗拒你是真抗拒,打勒你又不舍得打,这种情况!多亲你几次你就安逸喽!!”

手指又移向司决明,道:“还有你!贼娃子不要闹了嘛!老子铲你两耳屎你就巴适勒!!老子一天有好忙哦,晓不晓得!?还要不要扎针嘛!?幺儿还在那头等老子撒!!”

司决明站起身把白泽手里的托盘接过来,抬手蹭了一下鼻尖,顶着一张微红的嘴,说道:“好嘛好嘛,你坐嘛。”

长孙千里端坐在床榻上,面对着床沿。白泽抽出一根银针扎在他脸上的四白穴处,长孙千里没有防备直接痛叫一声,司决明赶紧坐在床榻沿,抓着长孙千里放在膝盖上的手,白泽道:“喊啥子嘛?莫动!”

长孙千里道:“为什么今天非要扎在脸上啊?我感觉眼睛有点痛啊。”

司决明赶紧道:“你之前不是伤得重嘛?道长说这样子好得快。”

白泽睨了司决明一眼,吹牛都不打草稿,翻了白眼,阴阳怪气道:“是勒,是勒,老子他妈得是这么说得!妈卖批,扯杆杆得,鬼迷日眼,老子说喽!!”

叽里咕噜的长孙千里也没听懂,只“嗯”了一声。

白泽把他的脸颊脑袋扎了个遍,白泽的第一下,长孙千里并没做好准备。体会到是哪般感觉后,长孙千里便全程忍耐着没再吭一声。扎完后,白泽探了探他的脉搏,长孙千里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白泽端着木盘走后,司决明跟长孙千里言语了几句,跟着白泽一同出去了,两个人走在长廊上,白泽问道:“你啷个不跟他说清楚勒?”

司决明道:“道长不是说没有把握么?我不想让他失望,那他眼睛怎么样了?”

白泽摸了摸胡子,道:“难搞,之前只是微微一探晓得他有眼疾,现在细细诊断还是有点复杂。他这个眼睛勒,本身是没得问题,但是他那个脉络堵了十几年了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到与常人无异得。”

司决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道:“常人无异?那就是能恢复了?能看见光了?”

白泽道:“那个简单撒,十个周天他就能看见得光撒,不过再往后恢复成啥样子,老子就不晓得了嘛。我先给你一套功法,你给他练着再搭配扎针嘛,能恢复到一定程度得撒。”

司决明点了点头,连说了两遍:“好,好。”

温笺霖、宿风、祥吟、虞千洛、扶光耀几个人围坐在院中的一张四方桌上,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温笺霖埋在了书堆里,抱着本伏羲六十四挂,看的满头冒金星。

祥吟和宿风不停地斗嘴,谁也不服谁,嘴皮子一下也闲不下来。

虞千洛的面前摆了一大推花草、茶叶、调味料在研究茶艺。不过要属扶光耀最忙了,忙的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坐在他旁边的人,眼珠都不溜一下。

虞千洛在把茶杯里的茶叶捏来捏去的,嘴巴嘟嘟囔囔着:“这是投茶......好了......这是赏茶、闻香。”说着拿着茶杯在他们面前自顾自的转了一圈,道:“赏,闻。”

也不管他们看没看,然后直接把茶杯放在茶托里,扶光耀看她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忍不住笑出了声,虞千洛开始往杯子里倒水,倒到溢出在托盘里,赶紧道:“哎呀,好了好了,刮沫......”

虞千洛拿着茶杯盖在杯沿“刺啦刺啦”的来回转。片刻后,杯沿与盖口相接,严丝合缝,并用两根手指顶住杯盖。因为她的动作杯子在托盘里来来回回的摇晃,又道:“戳茶......摇香。”

“出海!”只见她哗啦一下把杯子里的水全撇了,宿风停顿了一下,问道:“郡主,你怎么把茶全倒了?”

祥吟睨了他一眼,嘲讽道:“没见识,跟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学了些什么。”

宿风转头看她,嘴巴一张,两个人又斗上了。虞千洛又开始各种倒腾,最后把茶水倒进另一个杯子里,茶叶渣又放在杯盖上展示,随后拿起茶水举到扶光耀面前,说道:“品。”

扶光耀提了提嘴角,从桌子上浮起身,看着她的脸颊,一只手悠闲地搭在桌子上,虞千洛看他没有抬手,把杯子往他面前举到近了分毫,示意他快拿着。

扶光耀嘴唇直接贴在杯沿上,虞千洛停顿了一会儿。双目对视,虞千洛微微抬起茶杯,茶水送进他了的嘴里。扶光耀仰头喝下后,虞千洛赶紧问道:“味道如何?”

未等扶光耀开口,宿风“咦”了一声,说道:“扶光耀,你口味真重,这茶倒来倒去的,杯子都被洗干净了,洗杯水你喝的这么来劲儿,郡主还放了那么些东西......”

祥吟也捏起桌上的一个东西,问道:“郡主,你放橘子皮干嘛?”

虞千洛道:“只放了这个。增加橘子的清香。”

宿风又“咦”了一声,道:“我看没有橘子香,只有手汗味儿......”

虞千洛一阵无语,耳边又传来扶光耀轻轻的笑声,虞千洛转头问道:“你笑什么?”

扶光耀提着嘴角,道:“我在笑郡主蕙质兰心,茶艺堪称一绝......”

虞千洛皱了皱眉,看着他坏笑地眼睛,明显感觉扶光耀是在取笑她,生气地“哼!”了一声,拿起茶杯又开始泡茶。扶光耀微微笑了笑,重新趴回桌子上,伸手轻轻挠了挠她的下颌,时不时打个圈,逗弄又怜惜。

只是,他看见虞千洛开始往杯子放各种料,茶叶、茶籽、橘皮、桂花、山楂干、蜂蜜......一阵捣鼓,倒出一杯“色香味”俱全的茶水,随即举到他面前,道:“品。”

扶光耀看到桌上的茶杯里,那些料渣都满出来了,然后看看面前颜色和气味都很诡异的茶水,幽幽道:“郡主,你加这么些东西能喝么?”

虞千洛刁蛮道:“能不能喝我不知道,你不喝我把你头拧下来。”

扶光耀“哈哈”笑了两声,手掌握在虞千洛的手背上,把茶杯送到自己嘴边,很痛快的仰头喝了。

扶光耀微微歪了歪头,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虞千洛的耳膜,他笑着说:“好喝,郡主蕙质兰心,茶艺堪称一绝。”

宿风看的龇牙咧嘴,面目扭曲,直打哆嗦。他算是知道扶光耀为什么能亲到郡主了,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能行常人所不能行。郡主喂他得,就算是屎,看他也吃得下去......

坐在一旁的温笺霖仿佛才回过神一样,靠在椅背上仰天长啸,随即把书盖在脸上,简直都想把书给吃了,那样墨水就全在肚子里。

耳边立马传来白泽叽里呱啦地说话声,温笺霖一个哆嗦,书直接掉在地上,白泽要是看到他在看书必要考他,温笺霖立马起身,抓起桌子上的两把木剑,抛了一把出去,喊道:“宿风!”

宿风迅速接过空中的木剑,两个人对斗了起来,白泽看到后踱步走上前,驻足观看片刻了。一挑一勾一刺出,一缠一绕一飞跃,白泽看的满面红光,喊道:“好幺儿!让我来跟你耍!”

他这么一说,温笺霖感觉腿都一软,赶紧伸出手,拦住准备走上前的白泽,道:“不用了!”

白泽疑惑道:“为啥子?”

简直是废话!白泽天天把他打得躺在床上动不了!温笺霖紧急思索了一番,赶紧道:“你……你老人家太累了,我心疼你,你还是坐着吧!”

这一下白泽是真的被惊住了,随即“哈哈”笑道:“好嘛,那老子看你耍嘛!哈哈哈哈哈!”

看到白泽抬脚在院中四方桌上坐了下来,温笺霖松了口气。随即眼前一闪,木剑直直地朝他面中刺来!温笺霖立马横身跃起抬脚把宿风蹬了出去,虞千洛看的“哈哈”笑出了声,道:“好!笺霖堂哥厉害啊!”

祥吟听闻也赶紧笑着大喊道:“对!宿风你不行!”

反正这两个人就是变着法的刺对方才好玩儿,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宿风气的回头,道:“他耍赖!明明舞的是剑!”

温笺霖提剑至眸前,嘴角有了些弧度,道:“这是无所不用其极!”说着不等宿风有片刻喘息的机会,立刻欺身上前,攻势猛烈,宿风提剑反劈格挡,剑花舞出龙虎之呼啸声,两把木剑竟劈出破空之势,斗得行云流水!

两人耍了好几套剑法后,斗了无数个来回,宿风停了下来,把木剑抛给扶光耀,直喘大气,说道:“我不行了,还是你来吧,我要歇歇。”

祥吟看到抬脚坐下的宿风,嘲讽道:“你虚啊你!?赶紧让白泽道长给你配两副药吧!”

宿风喘了一口气,道:“陪笺霖练剑嘛,又不是拼命!累了还不停!?不跟你说了!”

祥吟“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跟你说呢!宁与智者论长短,不与傻瓜争高低!”

宿风道:“你……你……!”

白泽“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幺儿也在喝老子的药撒,现在体格棒棒噶,气满血足!宿风,你跟着幺儿一起喝嘛,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一头汗,女娃子没说错撒,哈哈哈哈哈!虚……哈哈哈哈哈!”

祥吟笑的直拍桌子,说道:“就是,就是!”

不过旁边拿剑的两个人就笑不出来了,温笺霖咽了咽喉咙,谨慎道:“扶光耀,你让让我。”

只见扶光耀“嗯”了一声,立刻提剑起式,飞速流畅,英眉上挑,目露寒光,势如破竹!温笺霖心里咯噔一下,简直气势上就被直接压制了,温笺霖不敢有半刻松懈,立马手舞剑花挡住他万箭齐发般的攻势。院中全是木剑相击的挥砍声,砰砰作响,剑刃划破空气,木剑挥出地剑风响彻云霄。

木剑像毒蛇一样向温笺霖的脖颈处袭来,温笺霖立马一剑挑开。下一刻,便被劈砍在肩,震的温笺霖猛的退后两步,手中的木剑都差点脱手了,只感觉脊背立马开始发麻。

未等他缓过劲,长剑又再次像个不死之物一样向他而来,温笺霖毫不犹疑,立刻咬着牙奋起还击,一刻不停歇的斗数十个来回,势必要讨回来刚才的那一下!动作迅速,互不退让,攻势愈加地猛烈,两人的架势就像是要劈山捣月!

简直像是一场战争。

扶光耀矫健身姿猛的一踏地面,身型如离弦之箭又如飞鹰之鸟,双手抓着剑柄,木剑狠戾地冲着温笺霖直直劈下。

温笺霖一个临空后翻飞速地躲避来剑,只见他单膝撑地面,沉沉的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时眼里猛然略过一丝微光,蓄势待发!温笺霖爆喝一声咬牙冲上前,有着捣海刺苍穹的气势!

温笺霖倾尽全力,招招戳他死穴、砍他要害,一个横劈过去势要把他砍成两段,扶光耀一剑迅速绕开,挑眉道:“你好像没让我?”

双剑缠绕,温笺霖抽空回道:“尽全力都打不过你,我还怎么让!”不等扶光耀有片刻说话的机会。温笺霖立马学以致用,用之前扶光耀劈自己那一招,回敬给对方,动作迅速流畅,长剑当头,直挥出凌厉的剑风!攻势强劲,劈砍有力,扶光耀抬剑相抵也被压低了几分。

在扶光耀闪神那一秒温笺霖毫不犹豫,调转剑头往他脖颈处划去,登时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痕。

虞千洛愣了愣,道:“哇,笺霖堂哥好凶啊……”随即站起来蹦蹦跳跳的拍手呐喊,道:“好!笺霖堂哥好厉害!哈哈哈哈,好啊!!好厉害!!!”

两把剑斗的眼花缭乱,两个身影都犹如破林而出的野兽般迅速,两个猛兽又是两个猎物。只见白泽站起身子,一脚踏在长凳上,看满脸通红像是喝醉酒一般,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喊道:“哈哈哈哈哈!好,顶呱呱幺儿!哈哈哈哈哈!爽翻儿!!”叫喊的脖子上爬满青筋。

宿风则有些思绪翻飞,温笺霖还挺有天分的,听他们说不过短短练了几个月。郡主也变了很多,刚来王府的时候也是个见血就大惊小怪的小女儿家,没想到现在也那么淡然了,也算是成长吧。

只是听见虞千洛夸温笺霖,扶光耀更认真了,攻势越来越苍劲,挥剑越来越迅速,招招牵制他的剑法,压制他的身型。

谁也不让谁,两把木剑挥洒如闪电,一直斗,斗了好几个时辰。两个人的衣服都被对方挑破了,全是口子。最后斗到温笺霖力竭,斗到温笺霖撑不住趴在地上。

温笺霖翻了个身,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直喘气。白泽走上前,蹲在他的面前,听见脚步声温笺霖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地脸颊,缓了片刻,道:“……老头,我输了。”

白泽眯起眼睛“哈哈”笑了两声,道:“没有撒,拼尽全力,殊死一搏就没有输撒,只有逃兵才是输喽。你看你现在还是抓着个木剑没得放手,好幺儿,你做啥子都会成功的撒。”

听见他的话,温笺霖提了提嘴角,随即白泽点了点头,问道:“伏羲六十四卦看完没得?”

温笺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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