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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1章

1993年夏,拉着父亲的手不让他夜里出门。

月亮高高天上挂,星星不停地挪动着位置,顾小小一家也被这炎热的夏天,热得无法入睡。后来还是爸爸提出了一个不错的办法,我们一家上房顶睡觉。

可是这就需要梯子,那是一把长长的竹梯。斜靠在墙上,由于顾小小还小,父亲就让小小在前面爬上去。小小脚踩在一节节的竹节上,很快就爬了上去。

父亲也紧跟着她身后上来了。

白天的太阳伯伯实在是太敬业了,这房顶光脚踩上去那是一个烫啊!

小小立刻惊叫了一下,姐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给吓哭了!她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姐姐也有害怕的时候。“嘻嘻。”

她无所畏惧的又踩在鞋子上,爸爸又返回去,提了一点水上来,洒了些水,很快水被蒸发掉了。地下也立马不烫了。

她看了看,还在一旁蹲着的姐姐。

顾迟迟好像还没有缓过来刚刚被小小的那一惊。

妈妈过去伸手摸了摸姐姐的头,小声道:“不怕、不怕。一会就好了。”

这是妈妈经常这样安抚她的,这次用在了姐姐身上,她乐呵呵的盯着。

别看这是晚上,可是这天上的星星实在是亮,他们可以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爸爸又拿了席子,还有棉被。垫在了地上。“这天热,也不会下雨。晚上就这样睡吧!”

小小就连忙拉着姐姐的手,姐姐摸着她的手,也不再生气了。

“你脚刚刚没事吧!”那地上那么烫,你怎么一点常识都不懂,姐姐又变回了原来的摸样说着她。

“常识,”这是什么玩意她都没明白。毕竟她还是一个小孩,一个只想玩乐的小孩。

妈妈叫姐姐过去帮她把被子和单子铺整。一个大大的大人,和一个小半点的姐姐,两人一人一个角再拉扯。

顾小小突然就看到那个大大的鼓包,嗖——一下就趴了上去。这下可好了,姐姐还没有发火,妈妈对着她啪了一下,小屁股顿时有种热热的感觉。她没有哭。还乐呵呵的笑,好好玩、好好玩。

真是无忧无虑可以无脑的做着每件事情。妈妈转身又问小小,屁股疼吗?还这么乐呵!

她乐呵是这还是她第一次上屋顶,可以睡这上面。心里别提多么激动了。又赶上看到那那一幕,心里别提那是多兴奋了。

迟迟你可要看好你妹妹了,不能让她往边上去。姐姐听到这话停顿了一下。才拉着音,回了个“好。”

房顶并不大,不过四周还都是那种矮矮的砖砌好的。

只要不往那边边上爬,是完全没事的,可在姐姐的记忆中,自从妹妹出生,她都担负了一种责任,一种保护她的责任。

姐姐有时自己也很烦,她也想做妹妹,不用有那么多的责任。可这是她不能选择的,谁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何况是早晚呢?

爸爸又在下面喊,“你们没拿枕头,要我拿上来不,”妈妈立刻张嘴出声,“不用,她两个小孩用什么枕头,拿来拿去的多不方便。”

爸爸又拿了一大壶水上来了。

还有两把扇子,是竹叶做的扇子,半圆状的。

那扇柄对于还是孩子的姐姐和我来说,拿在手里还行,但用她扇还是重的。

爸爸俯下身躺在了我身旁,妈妈则在姐姐那旁边躺着的。

你们两个好好看看这天上的星星,小小虽说小,可是那耳朵可是太通透了,她扭头给姐姐说,我听到姑奶奶家的在说话啊!她们应该也是在房顶睡吧!

紧接着,顾小小爬了起来,爸爸一个机灵,“你个小鬼干嘛!不可以乱跑哦。这可是房顶。”

“你要是不老实躺着,我以后就不再让你上房顶了。”

顾小小瞬间老实了。

把头扭到了姐姐这边,一下也不看爸爸。

做的不对说你,你还气,“姐姐小声说了小小,平躺着,我们一起看星星。”

姐姐平时陪她的时间超出了爸爸妈妈,小小也更加听姐姐和怕姐姐。

星星有的半露出来,有的完全在闪闪发光。有的则像是聚在一起聊天吧!

虽是黑夜,可是有月亮和星星作伴,夜一点也不黑。

爸爸莫不做声的,小小还以为他也在看星星,没想当她扭头扒他脸时,才发现爸爸竟然睡着了。

妈妈小声的拍了拍她和姐姐,你俩也睡吧!小孩子早点睡对长身体有好处。

她和姐姐轻声的“嗯了。”

爸爸每天都在外面,她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看上去挺忙的。

所以妈妈说睡吧!小小就很听话。她的世界虽小,可是她知道,爸爸妈妈很累,需要睡觉觉,才可以养精神。

不知中就睡着了。可特别没想到的事,也不知道哪家人在打呼噜。远远的呼噜声,吵醒了顾小小和顾迟迟。以及疲惫的妈妈也被吵醒了。

只有爸爸还在美美的睡着。

房顶很好,夜里也没有蚊虫,还特别的凉快。

不过这觉也不知道还能否再睡下,毕竟这声音,真的和打雷声似的。

妈妈两只手不停地轻轻拍着她们两个,还轻声的唱起了歌,不,那不是歌,那是戏。

直到天大亮,爸爸醒来,便开始拿着水壶,准备往下去。

这时差不多我和姐姐也都半迷糊了下眼睛。

天大亮了。

妈妈起来,就轻声对爸爸说,你先下去吧!我再陪会孩子们。

这也不热,她们要是还睡,就再让她们睡会。

小小和姐姐哪里还有睡意。就刚妈妈虽是专轻声地说,可都被听到耳朵里了。

妈妈姑奶家的也在房顶睡啊!她们还没起来呢?

“虚”小声点。

实际也并不会看得太清楚。院里有颗大树,树比房顶还高很多,绿绿的叶子。在清晨看上去格外的清新茂盛。

不过还好有这遮挡,不然有时干什么事情都不方便,说话,说错了,那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姑奶奶家的几个孩子都在房顶睡觉,就连表奶奶家的也在屋顶睡。

这次可真是发现了新大陆啊!原来在屋顶睡觉的人不少啊!

顾小小对妈妈说,妈妈晚上我们还来着房顶睡觉吧!你看我都没有被蚊子叮了。

“只要没有雨,就可以。”重要的是,你要听话,这房顶,可是很危险的,任何时候,你哦度不能往那边边上去。

“要是这房顶有点菊花就好了。”顾小小小声嘟囔着。

“这好办啊!”你想种花,“想。”

爸爸说着,就要下去,今天我就去整几颗菊花回来。你看是种院里。还是着屋顶。

那就院里吧!那样就要可以给它浇水了。

爸爸是很喜欢花的,这点我们一家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只是因为没有自己的房子,住着别人的,毕竟也很小,不适合种植什么。可既然是女儿提出来了。那当然这个请求有什么不可呢?

姐姐帮妈妈一起把睡觉的东西叠整齐,放到了一边。

妈妈就先自己站在梯子上,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得向下。顾小小在中间,姐姐在最前面的位置,就这样两个孩子都安全的下来了。

妈妈又自个上去,慢慢的把那些东西一样样的拿了下来。

“妈妈晚上不是还要去房顶睡吗?你不让我们去上面睡了。说话不算话。”呜呜......

白天太阳那么大,这要是在房顶一天,被子晚上可是用不了的,那得多烫啊!

爸爸妈妈已经答应你了,晚上要是天好,就还去房顶睡。

你带妹妹去玩吧!

嗨——哄人的活又得是我呀!顾迟迟声音有点大的说了出来。

“我不要你哄,不要你哄,我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只要妈妈没有骗人,我不生气。不生气。”顾小小对着顾迟迟说。

你看你那小眼睛,一看就是哭了的,还是再去洗个脸吧!姐姐带你出去玩会,饭好了,我们再回来。

我想去摘那个圆球球和狗汪汪好吗?

好的,那一会姐姐给你编一个汪汪兔兔吧!

离家不远处就有很多这种东西,夏季她们长得到处都是,还有那种大大的扇子树叶,有时姐妹两个在外面玩,特别夏季阵雨说来就来了的时候,总会摘下那大大的叶片,拿来挡雨。

有时皮实的顾小小干脆在外面也踩水泡泡。

不过每次的收尾工作都是姐姐给她做的。

妹妹没多远就看到爸爸手上拿着的黄的花花,还有白色的,不过黄色的看上去更加分明。

急忙拉着姐姐跑了过来。

一起把花花种在了院里大树的边上。

爸爸还整了一点石子,就这样一个巴掌不大的小小花园做成了。

黄色的菊花在院中也格外的突出。白色的也在里面穿插着,看上去还行吧!比单独看着好看一些。

妈妈沈春娇走过来,“你这是从谁家要的啊!”说整你可整了。就这点位置,你就惯着吧!

孩子喜欢就行,这我去我娘屋里挖的几颗。

要不中午也没啥事,带孩子们去娘屋里吃饭。

——我们家是没饭吃,去她家,我的孩子不吃她家的饭,妈妈顿时看上去就是面红耳赤的摸样,姐姐赶忙拉着我去了屋里。

姐姐我们去地窖里数数家里还有几个冬瓜吧!我都不想吃冬瓜了。“你不吃,吃草啊!”妈妈才说你几天啊!不能下地窖,那下面的石头阶太高了,一摔着可不得了。

姐姐我慢慢地下,很慢很慢的那种。“我信你个鬼。”

姐姐教你识数吧!

“不不,等我上幼儿了,我再学。”顾小小机灵回答着。

“你上幼儿园再学,你本来都该上中班了,自己死活不去,爸妈才没说让你去。”你这要是再不学,那到时候大班你必须得去上幼儿园,你要是还不去,爸妈不得打死你。

“呜呜......”

"有点眼色好吧!你不知道妈妈这会生着气呢!"

“那我也不要去幼儿园,我最不喜欢幼儿园跳舞了。”

“你还是个女孩子吧!”

等到时我开学了,我去上学了,可没人管你了。

“你就玩吧!”

“我不玩了,我学识数。”顾小小拉了拉顾迟迟的裙摆。

房顶睡觉是为了看星星,还是为了凉快,还是其它原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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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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