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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他们的关系,既近还远。观玄不会因为自己成了观音手中的净瓶,就以为自己与观音多么亲密了。他知道人是人,物是物,他与公主间永远存在鸿沟。

公主从床上站起来,踱行到他面前。观玄能清晰地看见公主反映月光的眼睛。她的眼神是审视的,这种审视和以往的不同。她绕他慢慢地转一圈,又道:“回去吧。”

公主又恢复了从前那个从容不迫,很有斗志的公主。每日三餐,餐餐都吃得好且多,夜晚睡觉,睡得沉而踏实。明洛对此很高兴,古来成大事者就没有在吃饭睡觉这两件事上含糊的,公主短暂失落后可以迅速恢复,让她觉得,她没有看错人,天下一定没有公主做不成的事。

事情的发展也越来越顺利。肃王那里好消息频传,和亲队伍也已初步组织完毕。过完端午,下过两场雨,很快要到六月份了。

暑气渐长,赵容璋体内的热毒发作得愈发频发。确如明洛所言,它像个没有尽头的东西,会一次比一次激烈。采药司在太皇太后的操办下再次为公主征药去了,太皇太后说,就算她嫁到天涯海角去,雪粹丸也会数十年如一日地送到她的手中。不过,赵容璋的线人发现,采药司里的医工换上来了许多新面孔,要去采集的药单上也出现了大量陌生的药材。太皇太后更像是要借雪粹丸之名来制别的药。

距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赵容璋每天都会把余太医召来为自己检查身体。余太医总是眉头紧锁,暗叹不止。

余太医是眼看着公主从襁褓幼婴长到现在的,公主即将远嫁,他心中既有对尊主的担忧,也有对晚辈的牵挂,主动提出过要加入和亲随侍的队伍,但被公主拒绝了。他又提出让自己的孙儿接替自己,又被公主拒绝。

公主说,病这种东西,有时候一个大夫不够,多找几个大夫也无济于事,但她这个毒,一个男人不够,可以多找几个男人,不碍事的。她让他继续想一劳永逸解除这热毒的办法,她还会回来的。余太医一边担忧牵挂她,一边为她这样这样的言论感到眼前发黑。他是个迂腐的老东西,但摊上这样的公主也没有办法。

观玄窝在梁上角落,极好的耳力让他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

送走余太医以后,赵容璋翻阅明洛递来的密报,抬手落手间就决定了千里外即将发生的事。

“对了,把那份名单上的人再查一遍,要确认姓名和相貌都对得上,口音和户籍都匹配。”赵容璋揉着太阳穴吩咐,“对不上的,看紧了。”

太皇太后那日的一番敲打,让她不得不对她保持十二分的戒心,是以这几日一再地命人排查和亲队伍,要求必须弄清楚哪些是赵珏的眼线,哪些是太皇太后的。太皇太后一边对她展现怜爱,一边展现不满,赵容璋不怀疑她的怜爱,但也知道她的不满不是假的。

很难说她有没有发现她的意图,会不会阻止她的计划。如果会,又会阻止到哪一步。

处理好这些,赵容璋坐轿出宫,去了郊外马场。她穿着轻便胡装,跨上马背,在滚烫的阳光下迎风策马,观赏着京都风貌。

明洛驭马在旁,与她一同眺望远方山峦,心道不知她们何时能够再回来。公主仿佛能听见她的心声,笑道:“早不过一两年,晚不过十年、二十年、三五十年。我要比他们都活得更久,更康健,直到赢的那一天。”

少女谈笑间扬鞭而去,明洛也笑,一夹马腹,踏尘跟上。

输赢有定数,她们不怕未来,只在乎今朝。

铺在地上的绒毯多垫了一层白玉凉簟,公主刚从热水中出浴,身体泛着清淡的花香。观玄被她压着,他与她的东西交融在一起,淌湿了玉簟,弄潮了毯子,他的肌肤也渐从泡过泉水的冰凉变为了与她一致的温热,仿佛也与她融为了一体。

公主近来时而专注,时而走神,还有的时候一边隔门与人交代要事,一边解决热毒。他的哑为她提供了许多的便利。他不喜欢那种感觉,每每都很难受,但是他这种难受能让公主更加兴奋。观玄心里还是幸福的,因为需要他溢出时,公主总会把他抱得很紧,还笑着夸他。

公主只在乎今朝,而观玄的一生只看得见今朝,从来不思量明天。但是今天被她一次次拥紧时,观玄频频走神,想到她今天说,不行的话,她可以多找几个男人。

公主是公主,她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想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观玄一直清楚,公主未来会有很多个玩具,也许是驸马,也许是与他一样的人。她之前要他杀死那些男人,不是因为她不愿意,而是她不想。如果那些男人对她的大事无碍,长得又恰好对她胃口,她一定会收下。

她未来会把别人也抱得很紧,夸别人是好宝宝吗?兴许有了那么多“好宝宝”,她也不会再用他了。这其实是好事,他本来就不喜欢做她的玩具,连肉.体都被剥削得彻底,他常常是痛苦的。之所以需要温柔,需要拥抱,本质是要借此麻痹痛苦。将来没有了痛苦的本源,他就不需要麻痹了。

观玄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中望着公主的眼睛,对她讨厌不起来,也喜欢不起来。本质上不是对她无感,而是对自己的命运无感。命运给了他足够的悲伤和足够的幸运,让他在痛苦里活到现在,让他讨厌不起来,也喜欢不起来。

公主哼着歌,心情愉悦地来第二次,在他耳边说,太少了,这回要出得多些。

观玄不喜欢公主。公主用着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和泪液,这些都成了属于她的东西,不能属于他自己了,他怎么可能不讨厌她。公主快到了,腰动得很急,观玄感觉到自己又被她抱住,抱得很紧,她的眼睛里闪着淡淡的笑,夸他是好宝宝。

观玄很讨厌公主,非常讨厌。他非常讨厌公主。为了压榨出他的一切,她说尽了假话,笑得很假很假。他一旦出不来,她就会骂他没用,会想要换掉他,她根本不是真心地夸他。

他持续地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开始失焦了。观玄被抱得特别紧,身体还被温柔地抚摸着,但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没能如他们预想的再次涌出腥烫。公主抖着身独自结束了。

观玄摸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公主正需要他涌出来,涌不出来,她的热毒怎么办。观玄伸手用力地蹂躏自己的胸肉,绷着脖颈挑逗、刺激自己的身体,作出所有的浪样,然后在心底用公主会用的词汇羞辱自己,试图逼出来。没能成功。

他竟然很着急,用尽手段玩弄自己的身体。恍然间那些羞辱自己的词汇都成了真的。他怎么就这么浪,这么贱。难道他需要她的温存,不是为了麻痹痛苦吗?

公主倒没有计较他这次的失败,这些天她颠来倒去地要,小哑巴弹尽粮绝也正常。她拍拍他的脸,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起到一半,手腕被抓住。

观玄恨自己为什么要听到她说的话。从此他的幸福要战战兢兢了,要害怕公主是不是这就要去找别的“宝宝”。他很想说话,手指碰碰自己的眼睛,又碰到嘴唇、脖子,却一个完整的意思都表达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公主直身坐在他腰上,静静地看着。观玄的动作停了,他如何看不懂她眼中知悉一切的笑。

他很明白道理,他怎么可能奢求公主只拥有他这一个玩具。就算他费尽了力气去勾引,去挽留,她也一定会拥有下一个,下下个,拥有会说话的、能言善辩的,能替她解忧解愁、讨她欢心的。她用他,从一开始不就是不得已的选择吗?有了更多的选择以后,他被丢掉是必然的。

观玄收回手,垂下了眸。

清晨,阳光是浅金色的,树叶与草叶上都是没有凝干的露水。观玄捧腮藏在阴影处,看那些露水被阳光迅速地晒干,或被宫人路过带起的一阵微风刮落。公主坐在殿内,在等余太医把脉。

观玄走神了,听了好一会儿树上的雀鸟吵架。

午后,快到一天中最热的时辰了,观玄去了野山泉洗澡。瀑布打在身上,声音大得能盖住全世界的声音。观玄摊着手掌,张合五指,一次次地尝试握住水花。

等浸得肌肤快感觉不到潭水的温度了,观玄走出来,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他甩甩护腕上的水,忽然目光一凝,抬起头。

树丛高大茂密,几乎泄不进一丝阳光,落叶积得厚厚一层。远远一棵榆树旁,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重刀被抱在臂中,刀鞘光滑,刀柄缠着几条被一次次浸满过鲜血的粗布。

任平看着眼前身量已经比他还要高的黑衣少年,笑道:“长这么大了。”

此刻如果飞射出护腕中的银针,有七成几率可以杀死他。就算被他躲过,瞬移到他的视线盲区,也可以将他的脖子抹断。不过观玄没有行动。

他脚下的积叶陷下去了半寸,靴面上还有新沾的落叶,这说明他到这有一会儿了。他不是过来杀他的,否则早该有行动了。

少年的眉眼还是潮的,獠牙面罩上滴着水。任平抬步迈近,快走近两丈了,这双圆眼睛还只跟着他的动作转,仍然是那种超出世俗,返璞归真的聪悟。这种悟性旁人不易领会,反会误以为是笨拙的稚气,只有他们这样在生死线上挣扎惯的人能够看得明白。怪不得他的功力能提升得这么快,这么惊人。

任平自己是个习武的天才,也是个小人。他非常明白天赋的魅力,如果没有天赋,再感人心肠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他一向嫉妒天赋比他高的人,暗中使过的手段不知凡几,使那些天才们统统夭折在了成名之前。不过,这都是年轻时的往事了。

走过壮年以后,他离苍老就不远了。王朝迭代,时光翩然,他的荣耀随之被折叠,在喜怒无常的帝王手下,变成了别人用以嘲笑的利器。这一生费尽的心机,一身的伤痛,竟不知究竟为何。

心有余而力不足以后,多余的心力让他多了很多从前没有过的思考。原来真正的天才,即使是在最脆弱最无能的时刻,也不会被轻易地杀死。这位天才,却将永远不会被世人知道名字,永远地沉寂在未来史书的句读之间。年少时对天才的嫉妒,到年老时竟然成了共情与惜才。

任平从怀中掏出一只寸长的瓷瓶,抛向他。

小玄猫张指接过,垂眸看着。

“这是噬心蛊的解药。俗世争斗,彪炳史册的只有他们。但你愿意,你就有留下姓名的广大天地。”任平抬头看一缕艰难泄出密叶的天光,语气轻松道,“你比我自由得多。”

天气炎热,太阳毒辣,晒在背上,很轻易就能把体温晒高。观玄避着光在阴影中穿梭,回到公主寝殿时,两眉上的水珠还没有干透。

公主备下了两碗药,都已经晾凉。凉了以后的药,尝起来更苦。观玄都端起喝下了,公主站在旁边,把手伸到了他的凉躯上。

观玄还没有想到能够让自己尽快溢出的办法。他逼自己尽量专注,只看今天,只看此时此刻,不要去想未来,他本来就没有几个明天需要活。

公主今天倒没有急着把他摁倒,揉到他胸上已经掉痂长好新肉的地方时,偏脸看他的表情。观玄想到那天他们做那么久,公主看着他时眼中不曾断过的**,心里还能漾起涟漪。幸福经不起深思,经不起比较,所以不要深思,不要比较。到今天为止,公主还只满意过他一个玩具,为什么不能为此觉得幸福?何况公主对他很好,很温柔。

观玄这样想着,身体渐渐在她的把弄下情动了。今天情动的程度似乎比以往要深许多,速度也要快许多,观玄暗暗地开心。

开心着,公主和他一起,把他的衣服都剥掉了,她的怀抱递了过来,将他贴住,将他抱住。公主上身总是衣衫完整的,偶尔玩得忘情了,才会与他亲密无间地相贴。今天她解了一半,温热的肌肤与微凉的蚕丝衣料一起从他胸膛上拂过、贴紧,软与硬都清晰可感。

观玄在瀑布下冲泡那么长时间的身体,今天也热得很快。他觉得奇怪,但被公主压得头脑眩晕,没有念头去想。她一寸寸将他吞进,感受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玩起来。观玄感到浑身气血翻涌,几乎要燃沸,全身干渴得像在沙漠中沥过。他哼不出来,朝她张着唇,意识模糊地喘气,觉得不对劲。

直到看见公主有意观察的表情,才终于想到,多出的那碗药原来是情药。

非常难受,身体和意识不知道要哪个先崩溃,他强按着自己的腰,才勉强阻止摆动的**。他想侧过身去,把身体蜷起来缓解,但公主还坐着,她需要玩他。

观玄肌肉充胀,胸肉上的青筋都绷起了,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渴望激烈的安抚。公主这时抱着他开始了,似乎玩得很得趣,把他揽在怀中鼓励着:“给我吧。”

观玄生不能,死不得,她这点力气的拥抱和滋润只让他觉得烦躁。他不想看公主,一看她无数旖旎的空想就会占据脑海,像亵渎神明。不要,他不要公主变得狼狈,她的自尊心无法承受,她会伤心。她也绝不会允许的。他敢失控弄了她,她会非常讨厌他,恨得让他去死。她下药,就是故意想看他这样痛苦地撕扯。

观玄很无助,在强忍中抓着她的手臂抽噎着哭了。她一定是觉得他不好玩了,玩腻了不想要了,所以要这样折磨他。她本质就是喜欢凌虐他的,她从来不把他当人看,这已经是最大的凌辱,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凌虐他?他是玩具,有伤不好看,她才说不喜欢看见伤口的。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观玄好难受,好伤心。他知道他是玩具,他是给她玩的,可是他那么乖了,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不把自己当作人了,她为什么非要他这么痛苦地坏掉?他想要她抱一抱就这么过分吗?难道她不可以直接拒绝吗?观玄讨厌她,怨恨她,他崩溃地把她推开。

他的一生没有生气过,没有愤怒过,嘴巴也说不出任何话。他死死咬住下唇,眼睛淌着泪,发红的手指用力地戳弄自己的心口,好像在喊无数个大声的“我”。

小哑巴突如其来的违抗和愤怒的泪水让赵容璋皱了眉。他怎么了?

她特地让余太医配的药材,吩咐是要益气生精利于行人事,让他能更好给她解毒的。谁知道那天她无心说的一句话就让他伤心得弄不出来了?急得那样作践自己,一副好可怜的样子,好像怕她会因为那点小事就不要他了一样。喝点药帮一帮,让他能顺利出溢,他总能安心了。

他竟不领情。

她对余太医说的确实是实话。这毒要是关系到性命,她当然得多养几个男人采阳。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能让她放心的男人?男人生性狠毒肮脏,稍微有点社会关系,就成了乌合之众,轻易坏了她的大事。她短时间内绝不会动往外找的念头,否则早不会只收用他一个了。

再者,靠滥采绝非长久之策,这胃口一下开得太狠,她怕将来自己会完全沦为**的脚下奴。宁可饥一顿饱一顿,也不要冒这份险。最好的,当然是尽快找到能一劳永逸的解毒之法。

好意被浪费,人还被这小哑巴推开了,赵容璋何时被这么违抗过?

她本来要发火的,但是看小哑巴这副恨恨的样子,心里突然好笑。

好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感冒了完蛋!本来还想再多码点的,只好到这了,错字也明天揪吧!

谢谢大噶的等待![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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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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