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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村姑

小小啥也没做,只是跟陈兽医说完小猪仔的病况后,让他把可能需要用的药带上,然后就把他抓上马一路颠回来了。

但是不得不说,她有先见之明,小猪仔每天被冷水冲洗,着了凉,晚上又吃了没煮熟的芋头,这才引发了腹泄,带来的药刚好能及时用上。

给小猪仔看完病,陈兽医说什么也不愿再骑马了,但现已是深夜,让他一个人走回镇上也不大好,阮娘便让小小给他安排一间客房,第二天再坐牛车回去。

小小刚把人安顿好,出来便见小方正一脸忧伤地抬头望月,她跟着望一眼弯月,走过去,‘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夫人心善,不会责罚你的,只是若是被那些兄弟姐妹知道后,少不得要取笑你一辈子了,堂堂暗一大人竟然在乡下养猪,还差点养死了,真是想想就好好笑啊。”

说完,她就带着张狂的笑声走远了,小方瞪一眼她的背影,继续忧伤望月。

历经此事,阮娘暂时不敢将小猪仔交给小方照料了,带着劫后余生一般,她独自将猪舍打扫干净,给小猪仔擦净身体,再熬药给它们喝。

她们家可就只剩这么点财产了,要是全被小方给霍霍完,她准要提着大刀架他脖子上找他赔钱。

看着小猪仔喝了药便睡去后,阮娘自觉地沐浴完再进房。

虽然茶茶不曾说过,但每次她去喂完猪后,余茶总要与她隔开一段距离,脸上的嫌弃之意也毫不掩饰。

阮娘再次抬手嗅嗅自己,香香的。

她小心爬上床,余茶往里挪了挪,阮娘小嘴一噘,不服气地蹭过去,手脚并用地扒着她,“我已经洗过澡了,香香的,不信你闻闻。”

余茶推平她,枕上去,“睡吧。”

就这么一下,将她想要无理取闹的心思压了个四散。

不知道是不是被枕多了,阮娘现在被她枕着胸口好似没了那种脸红心跳、浑身发热的状态,只感觉心里软软,心甘情愿被她枕。

也许是她们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迈进了一大步,从她为了美好生活而厚着脸皮往上凑,到余茶若有似无地撩拨,走到今天这一步好似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余茶的行动力很强,第二天就要写信给她认识的大官解决寨子里七十二人的户籍问题,包括兰桂坊的一部分人。

兰桂坊是寨子里凑钱建出来的一个小作坊,专门加工麻布与棉布的,有本地户籍的可怜人都被安排在里面了,还混了一些从其他地方逃荒过来的人。

不过小作坊不大,接单量也不多,里面却挤了二十来个人,挣的都不够吃的多,大家闲时还得接点洗衣服的活,再加上寨子里的接济才勉强过活。

这次赵浮兰便想从里面抽出一部分人一起落户大耳朵村,剩一部分人在作坊继续维持生计。

昨天赵浮兰已把需要入户的名单交给了阮娘,并把这些人的祖籍,为何落草为寇的原因也一一列明出来。

阮娘把名单交给余茶,一边替她磨墨,一边担忧道:“茶茶,只写一封信会不会太没诚意了?求人办事不需登门送礼的吗?万一那位大官收到信不重视怎么办?”

她们村子里请人帮忙搬点东西都要送两把青菜呢。

余茶一顿,空白的信笺染上一滴墨,她抽出这张纸,在另一张完好的信笺上落笔,“不会,你不是听说了那人欠我大人情吗,我写信让他还罢了。”

寥寥几行字写完,她搁笔看向阮娘,见她依旧不大放心的样子,余茶笑着握上她的手,“放心,呆会我让小小去送信,顺便带几个芋头,他见过小小,也算是我携礼登门了。”

“……”

“带芋头会不会太轻了,他们当官的能看得上吗?”阮娘皱皱眉,不赞成地瞪着大眼看她。

余茶却不在意地说道:“无碍,他欠我人情呢。”

那也不能太过轻视人家啊,阮娘顿觉她不靠谱,拿开她的手,“我去库房找找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礼品,你让小小等等我,不许真带几个芋头去。”

请人办事需送礼,对方才会办得心甘情愿,这是世俗的规矩,阮娘懂。

可她在库房找了一圈,只找出两个不值钱的陶罐。

太穷了。

阮娘盯着那两个陶罐,忽然想起余茶说宅内有一间兵器房,她又哒哒哒跑回书房,“茶茶,那间兵器房里的东西当真没人要了吗?”

余茶手握剪刀给玉壶春瓶里的花修着枝,闻言抽空看她一眼,“好似还要,过段时间她就来取。”

阮娘大失所望,嘀咕:“上次不是还说可以卖来换钱的吗,这么快就又要了。”

“许是她也落魄了,拿来应急也不一定。”

余茶张口就来的本事也不小,三言两语就将阮娘的小心思摁下。

她将剪下的一朵小花捏起,朝阮娘走过去,把小花插在她发里,整个过程做得行云流水,也不夸上两句就开口说道:“咱们家已经没什么可以送人的礼品了,莫要再费心了,便拿几个芋头给他尝尝,他喜欢吃的。”

“那好吧。”阮娘被现实打败了。

她抬手摸摸头上的小花,又去照照镜子,好似有些好看,茶茶竟也不夸她。

阮娘捏起桌上被剪下的另一枝小花要插进余茶发里,却被余茶躲过去了,她不解地瞪着大杏眼。

余茶云淡风轻地偏开视线,“我不要做村姑。”

说完她便叫来小小把信送出去。

村姑阮娘:“……”

她看着小小领完信看了过来,夸道:“夫人今儿像朵花一样娇美。”

算了,余茶不会欣赏,总有人懂得欣赏的,阮娘跟着懂得欣赏的人走出房门,她要亲自给那位大官挑几个好芋头。

小小背着夫人寄予的厚望——一小筐芋头去了礼都县。

主子要她找的大官正是礼都县新上任的县令——于帆,京都来的,见了小小出示的腰牌立马弯腰接下此事。

事情很顺利,但,小小没想到她还尚未出衙门便遇到了赵盈瑾。

怎么办?

要装作不认识吗?

这人不会一直在礼都县瞎溜达吧?

小小肚里的麻花肠愣是没能想出个方法来,本想凭着本能装不认识的,但赵盈瑾却没如她意,直接走到她面前,也不开口。

小小小心觑着她,赵盈瑾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我问,你肯定是不会说的,但我刚刚都看到了,我要求你一件事,回去别向任何提起我就行了。”

“记住,是任何人。”

赵盈瑾上次没能见到那将她姐姐勾走的小村姑,心有不甘,便在礼都县住了下来,反正中秋也快到了,到时再找借口去一趟余宅,她就不信见不到人。

小小惯会对主子以外的人阳奉阴违,与赵盈瑾又极少见面,硬是凭着一副正直的眉眼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之后,顺利出了衙门,回去就跟主子告了状。

余茶躺在摇摇椅上看星星,闻言蹙了蹙眉,叹道:“去通知仇攸过来接人吧。”

“是。”小小有些心虚地应道。

阮娘沐浴出来不见余茶,心里有些不习惯,以往她出来总能看到余茶倚在床头看书,像个娇娇小娘子似的。

她往窗外看一眼,随后披上外衫出去,径直朝树下的黑影走去。

“怎又不穿布袜,夜里寒气重,容易着凉。”阮娘念叨着替她套上布袜。

月光洒在她的侧脸上,艳丽的容颜也像染上几分神圣,余茶忽然将脚从她手上移开,看她抬头,不满地瞪着大眼睛,神圣的光辉里又糅杂进两分人性。

“茶茶,你体弱,不能总是光着脚,着凉了又得喝药,大夫总说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也不好,所以你得乖一点,不要一躺到摇摇椅上便将鞋袜都脱去……”

絮絮叨叨、罗里吧嗦的话被点在肩头的脚打断,阮娘愣愣看着余茶,听她说:“抱我回屋。”

一瞬间,肩头的脚尖像在她心里击鼓一样,“咚”地响了一下。

明明余茶只是提了一个小要求,她却莫明觉得唇有些干,阮娘舔舔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晚风卷过一阵魅惑的香气,她飞扬的发丝缓缓走进她心里,一点一点地挠着,阮娘屏住呼吸,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回屋内。

将人放到床上后,自己也贴了上去。

阮娘摸向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紧扣,指尖勾起三分情丝。

她们身体紧紧相贴,如融入晚风的蜡烛,一起一伏皆在互诉着情话。

阮娘软软开口:“茶茶,你上次说,等晚上……”

“嗯。”余茶看着她,虎口摩挲着她的指尖。

等晚上,浪潮起。

等黑夜,暗流涌。

等本能的驱使,也等无师自通的本领。

阮娘遵循着身体本能的需求一点点进攻着,她们的身体相同,感受也应当相同,她觉得自己哪里‘难受’就亲余茶哪里。

看她蹙眉似叹息,又从中分辨出欢愉的味道。

阮娘忽然就红了眼眶,“茶茶……”

余茶搭在她肩上的手移了移,摸向她微烫的脸颊,“哭什么?”

阮娘摇摇头,“不知道,就是觉得我好像快要离不开你了。”

彻底拥有余茶的时候,她最先得到的竟然不是欢喜,而是害怕中夹着一点莫名其妙的悲伤,像握了一把干沙子,眼睁睁看着它从指缝间流走,最后只剩掌心的一点点。

余茶那么好,应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身边围满了喜欢她的人,而不是像刚刚那样,独自躺在树下看星星。

“那就别离开。”余茶搂上她的脖颈,仰头吻了吻她的唇。

感情,陷得越深就越没有安全感,而她就像个小骗子一样,诱着阮娘一步步沦陷,对她坦诚,她却在这场感情里处处欺瞒。

但她现在做不到坦诚,只想在其他方面多给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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