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又出事了。”张翔正闷头想，重华酒店凶杀案到底该怎么走，那位周师兄又带来了坏消息。“还是外地女孩子。”
张翔听完，皱得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的。“死法也跟上次那个一样？”
周师兄点头。“是！”
张翔问：“武重华那边怎么说？”
“还是见不到人。”周师兄叹气。“都是他秘书处理，十分配合，包括监控在内，找不到任何漏洞。”
“踏马的。”张翔骂了一句。“又是去面试的？”
“这回不是。”周师兄摇头。“说是去推销酒水的。”
“酒水？”张翔立追问：“什么酒水？”
周师兄想了想。“xx 牌子的，女的是他们推销员。”
“酒水公司核对过吗？”张翔继续问：“确实是他们公司推销员？”
周师兄回：“打电话问过了，确实是他们推销员。”
“唉！”张翔叹气。“法医那边多久能出结果？”
周师兄道： “说是最快明天。”
“行，你先去吧！”张翔摆手。“报告出来，先拿给我。”
“好！”周师兄出门。
周师兄刚走，徐垣又推门进来。“师父，你要的资料。”
“放那儿吧！”张翔随口说道。
徐垣放了，见张翔一脸愁容。“师父怎么了？”
张翔揉着太阳穴。“又出人命了，还是重华酒店。”
徐垣蹙眉。“上次的都还没有眉目。”
“是啊！”张翔无力道：“这又出了，不知道怎么办啊！”
徐垣道：“总有办法的！”
“嗯，你先去吧，让我好好想想。”张翔摆手，示意徐垣也离开。
徐垣出了张翔的办公室，心里也开始计较起重华酒店的案子来，遂去找了周师兄。“师兄，重华酒店的案子…？”
“才初步排查呢，更多的，还要等明天。”周师兄问：“怎么？你也有兴趣？”
徐垣笑道：“我总想多接触些，不止成长，能多出份力最好。”
“好！”周师兄点头。“等明天全出来了，开会时，你也来听听，但现在没什么事。”
“嗯，好！”徐垣了然，自觉去了，但走路时，正巧经过谢放所在休息室，等他反应过来，已将门推开。
“我去！”正换衣服的谢放被吓了老大一跳。“你干嘛？突然进来？”
“我还没进去。”徐垣进屋，并顺手把门关了。“这才算进来。”
“你…”谢放被徐垣的逻辑打败。“你进来干什么？”
徐垣挑眉。“找你说话。”
谢放一愣，用手指着自己鼻子：“你？找我说话？”
“嗯！”徐垣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重华酒店又出人命案了，师父正焦头烂额。”
“焦头烂额就去查啊。”谢放一脸莫名。“找我干什么？”
“你不要总觉得你就置身事外。”徐垣定定的看着谢放。“既然你都来这里了，为什么不肯跟着出份力？”
“那也要我有力可出啊！”谢放无语。“查案是你们阿 sir 的事，我又不懂。”
徐垣突然起身，去到谢放面前。
谢放下意识后退。“你想干嘛？不会想在这跟我打架吧？”
“要打肯定也不是在这里。”徐垣坐去床上，拉着谢放坐他身边。“周师兄说这次死的是个酒水推销女，监控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基本都证实她的死跟重华酒店无关。”
谢放虽然嘴上说着不懂，但一听下来，还是忍不住跟着思考。“这看起来太正常干净的事，可能才是那个最不正常的。”
徐垣问：“怎么说？”
“怎么说？”谢放咬着半边嘴唇。“就像穿过的鞋子，就不可能绝对干净，如果一尘不染，那肯定是被打扫过了。”
徐垣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凶手刻意安排的？”
“我可没说哦！”谢放耸肩。“还是那句话，查案的事，我不懂。”
“不要你懂！”徐垣侧脸对着谢放。“你就说你想的，或许会有帮助。”
谢放砸吧嘴。“那行，我可说了。”
徐垣点头。“你说。”
谢放先问：“那酒水是什么牌子？”
徐垣回：“xx！”
“倒也挺有名。”谢放点着头。“那你们问过，当时推销员一共去的几个？”
徐垣眸光一颤。“没问，但是我想应该是一个。”
“怎么能不问呢？”谢放抱怨过后，还是继续说下去。“那我们假设就去了被害人一个，那就已经不正常了。”
徐垣问：“为什么不正常？”
谢放反问：“你们一般出去会一个人一组吗？”
“不会！”徐垣摇头。“但这不是一回事。”
“一回事。”谢放拿自己举例。“我上学时做过兼职，就是推销，老板从不会让我们单独行动，这会使成功率大大降低。”
“所以…”徐垣也反应过来。“如果真去的只有被害人一个，就说明这个事情的开头就不正常。”
谢放点着头。“对的。”
“你等我，去问问周师兄。”徐垣说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回头。“你等我…”
谢放看着徐垣，等他后面的话，却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低头也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怎么了？”
“没…没事！”徐垣不能说，他本是想叫谢放等他回来，不曾想回头就见他衬衣半敞，露着大半胸肌在外面的样子。“身材挺好的。”
说到身材，那谢放可就十分自信了。“再忙，我每天都得练几个小时，当然差不了。”
徐垣垂了眉目，掩去其中某些复杂情绪。“往后，不要随便露出来。”
谢放不解：“为什么？”
徐垣顿了顿。“让别人看见不好。”
“嗨！”谢放不以为意。“我一大老爷们，还怕别人看？”
“我说让你藏起来就藏起来。”徐垣突然拔高了音量，不止谢放惊到了，连他自己也惊到了。“抱歉，我先走了。”
徐垣走后，谢放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就只总结出一句话：“脑子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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